師父,我《下山》去了

若水今天想分享的這首叫做《下山》的歌,它並不是頂級流量、並不是陽春白雪,相反,它流行於抖音、快手及至每一個俗氣的、貼近於中國最普通老百姓的、滿是煙火氣的大街小巷。

“要想練就絕世武功

就要忍受常人難忍受的痛

師傅喜歡喝的茶叫做烏龍

衣服愛穿中國紅嘿師傅”

師父,我《下山》去了

從小醃漬在金庸、古龍小中的80後、90後們,誰沒有在心底埋下一個當武俠的夢?誰不想練就一身絕世武功、除暴安良,或名揚天下或隱居世外?

有一個老總給若水講過他當年的故事:他那時候還是一個剛進單位的毛頭小子,他畢業於西北再普通不過的一所院校,出身於一個極其平凡的農民之家,家裏完全沒有什麼可以依仗的親戚。那個時候的他心懷跳出農門、改變家族命運的大夢。因此,每天他都是第一個到辦公室、燒好水、掃完地,把領導的桌子擦的鋥光瓦亮、再給他來一杯那時候頂頂好的菊花茶。

當年的若水在心裏詰問:難道不是得高人指點、在酷暑寒冬裏成千上萬次地磨鍊、甚至是磨爛了幾身衣裳、練壞了幾把刀劍,忍受了常人難以忍受的苦、累、壓力,最後終於得償所願,練得絕世武功?

如今的若水雖然還是沒有去關注那些當權者的喜好,但,也不像曾經那麼不諳世事。

有些美其名曰“情商”的東西,也許,還是應該去習得的。

“無論是炎夏或寒冬

我都很嚮往山門外的天空

還在南方等我下山的我

的人叫小落”

師父,我《下山》去了

但凡不是出世的和尚、心如止水的比丘尼,大抵每個上山學藝的人都被那一縷縷割不斷、理還亂的凡塵情緣牽引着。

日日禪坐、時時苦練,誰不向往那本晦澀經書外的歡愉,那片禪室外的樹蔭,那個山門外的天空,還有那位山門外叫做“小落”的姑娘。

“我奇筋異脈力破天

一身正氣蕩人間

除暴安良我心願

老師傅再見”

武俠小説裏那些自帶主角光環的人,誰不是天賦異稟、奇筋異脈,被各路武俠大佬誇獎為練武奇才。

拉近點説,誰不想像張無忌一樣機緣巧合地從白猿肚子裏得一本《九陽神功》、誰不想像段譽一樣彈指間就輕鬆駕馭傳説中絕妙之極的“凌波微步”,一把長劍、一身正氣闖蕩人間。

師父,我《下山》去了

從2011年的《宮》到2020年的《慶餘年》,10年過去了,穿越片、古裝劇還是經久不衰,説它佔據了影視劇的大半壁江山也不為過。

究竟是為什麼這些穿越片遠比雞零狗碎的生活劇更受大眾青睞?

除了服飾華麗、場景唯美,最重要的是,這些劇能讓我們忘卻學業的沉重、工作的繁雜與生活的艱辛。

這些劇裏有我們從3歲到23歲在學校裏一貫接受的那個叫做“是非黑白”的價值理念,而不是一步入社會就撲面而來的“國企制度”、“等級”、“圓滑世故”、“身世背景”等等介於黑白之間的灰色地段。

魯迅先生的《熱風》中寫到:願中國青年都擺脱冷氣,只是向上走,不必聽自暴自棄者流的話。能做事的做事,能發聲的發聲。有一分熱,發一分光,就令螢火一般,也可以在黑暗裏發一點光,不必等候炬火。此後如竟沒有炬火:我便是唯一的光。

如果我們不能成為武俠,何不去做一隻閃耀的螢火蟲呢?

文|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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