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沒有夏日限定,“ 雙女主 ”劇能成為新的爆破點嗎?
暑期檔已經進入尾聲,多部“雙女主”劇已蓄勢待發準備進入戰場。相較於大眾一直在討論的流行的“雙男主”人設,鮮少有人提及的“雙女主”人設能成為新的爆破點嗎?
今年的夏天已經結束,但是劇集市場並沒有像去年一樣迎來《陳情令》《親愛的 熱愛的》等夏日限定。雖然沒有爆點,但是女性題材已經預熱,《二十不惑》和《三十而已》等劇,對身處不同階段女性個體及羣像的刻畫都引發不少關注。
暑期檔進入尾聲,多部“雙女主”劇已蓄勢待發準備進入戰場。相較於大眾一直在討論的流行的“雙男主”人設,鮮少有人提及的“雙女主”人設能成為新的爆破點嗎?
暑期檔沒有真正爆點,
但女性題材已經預熱
今年的暑期檔還是有熱度的,都市劇、IP粉絲劇、古裝偶像劇都沒有缺席。但相較於往年暑期檔,確實也沒有達到觀眾和市場的預期。
首先,期待頗大的粉絲劇表現中規中矩。 《重啓之極海聽雷》豆瓣開播分8.5,目前下降至7.9;《穿越火線》開畫分7.9,目前下降至7.7。在目前暑期檔上新的28部國產劇中,兩部劇的豆瓣評分分列第一、第二。雖然分數有所下滑,但兩部劇的口碑還是不錯的。總的來看,有亮點又中規中矩的《重啓之極海聽雷》《穿越火線》一定程度上改變了觀眾對流量+IP的刻板印象。
其次,古裝偶像劇大IP缺席,播出作品少有記憶點。因為受到疫情影響,部分大IP失約暑期檔,《錦繡南歌》《天舞紀》《漂亮書生》雖然演員陣容也不錯,但均未達到理想中的熱度。觀眾口碑上,只有《暮白首》豆瓣評分達到了7.0。
但是可以肯定的是, 女性都市題材劇引起女性劇話題熱度。從《二十不惑》和《三十而已》等劇看來,平台方和觀眾都顯示出了對這類題材不同程度的偏重。
儘管目前為止 “雙女主”劇都是待播,但這塊早已被瞄準的蛋糕已經蓄勢待發。同時,從出演這類劇集的女演員陣容來看,也存在一些火熱的CP。可以説,雙女主劇的市場已經達到了預熱狀態。
沒有男男“限定”
雙女主cp依然好磕
“姐姐”這個詞在今年的暑期檔增温,女性題材從羣像到大女主再到羣像,從來沒有錯過任何一類題材的東風。“鮮有人”提及的“雙女主”,CP感能否嗑起來如 “雙男主”般爽脆,眾多CP粉還是躍躍欲試的。
若論觀眾對“雙女主”劇具體作品的期待值,改編自亦舒同名小説的《流金歲月》當屬前列。目前已經官宣了包括陳道明、董子健、楊玏等人在內的陣容,並且於7月底結束拍攝。《流金歲月》講述上海背景下,文靜的富家女蔣南孫和活潑的平民女朱鎖鎖一路相互扶持,成為莫逆之交的故事。原著來自亦舒的同名小説,1988年張曼玉和鐘楚紅演過電影版。最新劇版由《我的前半生》原班團隊創作,依舊是新麗出品,秦雯編劇、沈嚴執導,這次演員更換成了更年輕的陣容倪妮、劉詩詩主演。而實際來講,劉詩詩和倪妮兩位女演員的加盟,是觀眾最初對這部劇抱以好奇的基礎,甚至已經有了“為妮寫詩”的CP名鋪墊。
實際上,比起友誼型雙女主,最“物以稀為貴”的要數曖昧型雙女主,雖然這種同性之間的革命友誼在“雙男主”劇中得到了超乎想象的反饋,但國內在“雙女主”這類題材上還沒有先例。由於正操盤、歡娛影視的新劇《雙鏡》可以説最先搶佔了曖昧型雙女主劇的先機。於正在微博中提到該劇雙姝合璧的爽劇定位,並曬出了兩個女主的各自屬性和台詞及時引發熱搜。
另外一部“雙女主”劇《了不起的女孩》也將視角瞄準了生活在上海。《了不起的女孩》講述了兩個從小一起長大但性格迥異的女孩陸可與沈思怡,面對職場與情感上的成長羈絆。
除此之外,《正青春》和《傳家》也較為典型,它們的陣容分別是殷桃&吳謹言和秦嵐&吳謹言。目前來看,這些女演員都急需新的代表作來持續熱度,想必播出期間應該是撒糖不斷。
“ 雙女主 ”要擺脱前車之鑑
迭代升級應該注意什麼?
近年來,當我們提到成功的“雙女主”題材,第一個想到的應該是幫助周冬雨和馬思純共同斬獲金馬影后的電影版《七月與安生》。《七月與安生》的成功給出了一份關於“雙女主”題材的命題,也留給了後來者更多疑問。 是否“雙女主”之間除了“搶男人”“撕”就沒有其他牽絆了?
近期的《二十不惑》《三十而已》這兩部作品不約而同地都把尖鋭的批判鋒芒指向了生活態度不嚴肅、腳踩兩隻船的渣男。雖然話題很尖鋭、很容易上熱搜,但婚戀和職場中更多的深刻複雜問題,如職業倫理、婚戀中經濟對愛情的壓力與破壞,卻沒有筆墨加以展開了。劇作的精神內涵在熱鬧中弱化了、稀釋了,影響了從思想層面對女性生存狀態與生命體驗的深度表達。
不管近些年的女性題材經歷了怎樣的嬗變,創作者們如何花樣百出地吸引女性觀眾,那些圍繞女性生存環境、探討女性角色邊界的話題依舊在佔領這個時代輿論的中心位,是不爭的事實,哪怕是點到為止的觸碰都會帶來此起彼伏的爭論。
那麼,女性題材劇迭代升級應該注意什麼?
一是,女性題材劇更應靠近當下年輕人的生活, 破除傳統上對女性下的定義。兩個女性之間的極致感情表達,也能讓大部分女性觀眾從劇中尋找到共鳴。
二是, 減少一些對社會熱點功利性的迎合姿態,擺脱“瑣碎敍事格局”,給“雙女主”的牽絆設定努力做出新嘗試。
三是,女性作品不能忽視的一個問題,女性的愛情觀該怎麼表達?作品留白是可以的,但在留白當中,也應給觀眾不但 有治癒、有解壓,還要給出一些即使不清晰,也有大致方向性的提示和引領。
如果説,“雙男主”的興起,是讀者與作者渴望摒棄掉功能性或服務性女主的角色、以求更大程度上突出故事性和人物真情實感的產物,而“雙女主”對女性的聚焦,則徹底把女性的心理和情感需求提至聚光燈下。以不同題材承載、不同敍事風格深挖的女性內心世界的“雙女主“劇,需要成長空間,也值得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