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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是《2017快樂男聲的總決賽》,因為之前寫過魏巡小哥哥的文,E姐也有幸被邀請到了現場。
四強將在馬欄山決出最後的冠軍,你最看好誰呢?
我們也問了本次決賽的主持人李莎旻子同樣的問題,她的回答是這樣的:
“今年快男很多背後的故事都在台前被呈現了,四強選手我都非常喜歡,與他們私下關係都很好,我覺得他們每個人都特別優秀,誰奪冠都會是實至名歸。”
不愧是E姐學妹,滴水不漏有沒有……
沒錯,今年芒果TV《2017快樂男聲》就是由這個剛滿24歲的小妹紙挑大樑主持的。
迴歸後的李莎還因為高倍速的零錯誤口播,獲得了一個“超高速播放機”的稱號,wuli韜韜目瞪口呆。
她跟我説這是私下練習很多遍的成果
好吧,一句台詞也被你死磕到這麼流暢,獅子座的菇涼真是惹不起啊!
亮點自尋
出道不到兩年,李莎已經參與了多檔重頭季播節目和電視劇拍攝。除了幸運,跟她紮實的基本功也分不開——李莎曾在採訪中説起過自己的童年:五歲起往返於各類補習班,“通告太多”沒時間玩耍。
所以學歷也是拿得出手的,國防科大附屬幼兒園、小學、初中,高中考入了長沙“四大名校”之一的雅禮中學。
高考考入武大播音主持專業,20歲生日的時候憑藉《雅禮,今天我要嫁給你了》這組照片悄悄在網上走紅。
當年算是校內網紅人了
在武大的時候,李莎非常活躍——藝協夢想藝術團主持隊隊長、校園十佳主持人、十佳歌手、金話筒……武大的童鞋們對這些title應該都很熟悉。
反正我一個都沒拿過~
優秀的菇涼自然是會被人發現的。2013年,李莎參加了江蘇衞視的《一站到底》,還一連擊敗六位守擂者。
這樣的一枚湘妹子芒果台怎麼會放過呢?緊接着,李莎就成了芒果的常客。
作為嘉賓上《天天向上》
在《新聞大求真》裏出演一些小角色。
主持芒果TV的《偶像萬萬碎》。
還以“七仙女主持”的身份參加《百萬秒問答》,以及主持《我是歌手—誰來踢館》。
《百萬秒問答》現場
説起來,李莎是真的很幸運,全國那麼多主持人,能夠像她一樣一畢業就在各種重要節目露臉的,確實不多。
2016年春晚和元宵喜樂會都參加了,站在何老師身邊。
成為《我是歌手第四季》徐佳瑩的經紀人,兩個人感情好到沒話説。
節目結束了以後,兩個人也經常往來。
就是想吐槽一下她的微博,太文藝了……有點尬
後來又挑大樑主持《2016超女全國總決賽》。
作為一個新出道的主持人,在芒果可以主持這麼多大型的活動,雖然外界依然有很多diss,但不得不承認,她的主持功力是出色的:邏輯清晰,吐字標準,台風穩健、有氣勢。
不過李莎似乎並不滿足於只當一個主持人。
她作為旁聽生參加了真人秀《一年級·畢業季》
參演了電視劇《親·愛的味道》。
在《一年級·畢業季》中,她包攬詞曲創作,寫了一首《小蝦》,最近這首歌也發表了,據説她準備寫滿20首歌曲,然後挑出精品做一張專輯。
看起來,這是要主持、歌曲、表演三棲發展的節奏啊……
當然,我們也對大忙人李莎做了一個小採訪
1
一年都沒在芒果台的節目裏看到你,你都在做些什麼呢?
“哈哈,其實從去年到現在,除了過年,沒有一天我是閒下來的。”
剛過完年沒兩天我就進組了,電視劇《親·愛的味道》搭檔郭采潔、還有前輩陸毅。三個月的時間,我們一直在上海拍攝,剛殺青我就進了電影《奇幻變形記》的組,這部劇是和香港的導演還有演員合作,不過還沒等拍完,另一部電影就開拍了,是一部小清新的文藝電影,今年十月會首發。
這部戲拍完後,我又去了《花落宮廷錯流年》劇組,這是一部清宮戲,是我第一次嘗試大女主,要從17歲一直演到中年,年齡跨度大,而且哭戲很多,對我來説是一個很大的挑戰。
2
為什麼主持得好好的,突然去拍戲了?
《親·愛的味道》的導演在《我是歌手》看到了我。之前在電視上有個節目跟這個導演有一面之緣,他就問我要不要嘗試一下演戲,我去試完戲,就選上了。所以我覺得其實都還挺巧的。
3
這一年重心放在拍戲上,這個決定是自己做的嗎?
其實這一切都是機緣巧合。
但主持是我的初心。主持對我來説是親情,是本能,然後演戲對我來説是一種人生的挑戰也是人生必需品,它對我來説是友情,不可或缺但並不依賴。音樂是最純粹的東西,所以它是愛情……但是如果一定要在這三者裏面選擇一種,我還是會選擇主持。
4
去拍戲必然會錯過很多大型節目和晚會,去年那麼多網綜都很火,你會不會覺得有些遺憾?
其實並不會,這一年我學到了很多東西,自己的性格和心態都有了很大很大的變化。我一直是一個性子很急的人,而且很直白,但是這一年的拍戲,讓我學會了耐心,學會了等待,等開拍、等播出,這是一個漫長的過程。就像我做音樂,這也是一個漫長的過程,比如《小蝦》,我寫了很久很久,期間大概間隔了半年多,而在這大半年的時間裏,我覺得自己更加成熟了,生活態度更加明確了。
以前我一直希望自己向炮艦一樣向前衝,但是這一年來我發現,偶爾停下來看看審視一下自己才是更好的。
當然會有錯過,但我還是想挑戰自己,大家都是因為主持認識我,我也想去挑戰一下,成為演員表上的名字。
5
你其實也算招黑體質,對那些黑料你是怎麼看的呢?
我上大學的時候有一個習慣:看網友對我的評論,批評或是表揚,我都會看,然後記在本子上,然後我就寫了很厚的一本。但是後來我發現別人對你有很多想法,這是很正常的事情,最簡單的做法就是有則改之、無則加勉,我做好我該做的事情就可以了。
其實我一直很希望用行動來證明自己,網上的傳言很多,但是都會相信自己看到的、聽到的東西。我做的不好的地方,我會改正,然後一步一步繼續往前走。我希望自己可以變得更從容,也可以看清楚自己。
包括這次快男,每次彩排我都喜歡很早到,其實這並不需要,但我就是想一直陪着他們。我很喜歡這樣一直看着他們不停進步,這樣對我的主持也會有一些幫助。
6
問個私人問題啊,你寫的歌周筆暢看過麼?
當然有啊。
我曾經參與過“寫給未來自己的一封信”的活動,當時我跟她説,希望有一天我能給你真正的寫一首完整的歌……然後她説,我的要求很高的。= =
筆筆也是獅子座,我懂。所以有目標有偶像的力量,還有身邊支持你陪伴你相信你的人。這些都是我覺得必須要把自己變得更好,然後要堅持下去,做自己該做的事情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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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男女的心靈SPA
以學術的嚴謹看貴圈
“我做的每一件事都是為了他!”
這句話,幾乎我們每個人都説過。可是,當我們一遍遍的在説這句話時,我們是為了説服孩子,還是為了讓自己相信呢?
行為是為了滿足某種需要而產生的。這些行為到底都在滿足什麼需要呢?
在家庭教育中,我把需要分成三種。孩子的需要,父母的需要,孩子成長的需要。前兩種需要是個體的內心感受,而孩子成長的需要則是客觀冷靜分析後的理性結果。
當這三種需要能夠達成一致時,孩子和父母配合良好能夠最終達到效果。當父母的需要和孩子成長的需要一致時,父母堅守教育策略可能性會高。
但在實際生活中,往往孩子成長的需要會被錯誤理解或者忽視,要麼父母滿足了孩子的需要,要麼父母為了滿足自己的需要,既不顧孩子的感受也把成長的需要拋擲到腦後。
三歲多的毛豆遇到的就是這種情況。他一個人在玩的時候,媽媽會問他“我能離開嗎?”,詢問三遍之後,毛豆回答“需要”。
媽媽滿足的留了下來。
這個場景中,孩子需要的重點是自己能玩,三歲多的孩子通過“獨立玩”能滿足他的獨立需要,而此時媽媽的需要是“孩子需要她”。所以,媽媽不斷的詢問不僅打擾了孩子的獨立時間,也忽略了孩子獨立的需要,但是卻滿足了自己。
很多孩子肯定喜歡玩具多多,但是從孩子成長的需要來説,混亂的環境會讓他在敏感期的秩序感需要無法滿足,同時對他的注意力和專注度的培養不利。而此時,父母認為玩具能讓孩子開心,孩子喜歡自己,那就買吧。此時,父母關注的是孩子喜歡自己的感受。
我們渴望被孩子需要,我們害怕孩子獨立後不再願意和我們在一起,我們害怕孩子不再粘着自己,不再軟軟的依偎在我們的懷裏,於是我們用各種方式來阻止孩子的“獨立”。基於這種內心需要而做出的決定是自私的,是把自己的需要放在首位。
我曾經遇到一個迫切想要孩子跳級的媽媽,那時孩子三年級,成績雖然出色但不足以跳級,但媽媽無論如何要求學校要答應自己的要求。我和媽媽聊完之後發現,原來她在單位境況不如意,所以她渴望通過孩子的出色讓自己在同事面前恢復稍許的尊嚴。
這個案例是很多同類故事的代表,比如説讓孩子學自己小時候喜歡但是沒有機會做的事情,比如説受不了朋友們的壓力讓孩子參加學習班。我並不是反對孩子學東西,但是反對學東西是為了父母的需要。
在一次活動中,兩個四年級的孩子發生衝突,我正在引導他們用合適的方式解決。
突然,其中一個孩子的媽媽走過來帶走自己的娃。因為,她看見衝突中自己的孩子處於下峯,作為母親的她內心極其難受。她無法看到自己的孩子被欺負,於是她的行為滿足自己的需要。但是孩子會認為自己是一個逃兵,會被別的孩子看不起;而孩子成長的需要則應該是在衝突中提高自己解決問題的能力。對於十歲四年級的孩子來説,正是社交意識強烈的階段,他們更重要的是學習如何與同伴相處,而不是逃開。
如果是判斷孩子成長的需要是理性思維的結果,那麼感受孩子的內心需要和體察自己內心的需要,則是情感和感性的結果。
在感性和理性的博弈之間,你會如何做選擇?作為教育者,
我最重要的工作之一,就是幫助這些家庭的爸爸媽媽們跳出父母的身份看自己,從濃厚的情感中抽離出來,客觀冷靜的去看待另外一個生命的成長,和成長的需要。
不僅是父母,每一個教育者的最高境界也是如此。我們首先需要進入孩子的情感,父母的情感,其次,需要從中剝離,最後又需要帶着更純粹的感情執行理性思考的結果。
我經常説的“狠狠愛”,就是這樣。這個“狠”,是對自己的狠,這個“
愛”,是對孩子的大愛。
愛,需要把自己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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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8-30)
Don McCullin是最出名的還健在的戰地記者,他的作品幾乎涵蓋了二十世紀下半葉的戰爭,無數次和死亡擦肩而過。他自認有戰爭癮,“戰爭一定程度上是癲狂,更多是精神錯亂,剩下的是精神分裂。我為何來這?目的是什麼?和攝影有什麼關係?……不停地質疑。想保命,想拍照,想為自己的存在而辯解。這麼做還有什麼用?這些生命已逝。” 這種不間斷的捫心自問使他有着敏感的正義感,同行稱他是“帶着相機的良知”。
以下是他中年時的一次電視採訪。
-“你覺得你拍這些慘烈的照片,有改變世人的想法嗎?”
-“説實話,我覺得沒有。我拍了16年的戰爭題材,最終幻想破滅了。”
-“你有想過過安逸的人生,拍穿內衣的女人,日賺500磅這種生活嗎?或者拍內衣都不穿的?”
-“我大概會心臟病發。”
1935年10月9日出生於倫敦北部,Don McCullin沒有受過攝影專業訓練,還有閲讀障礙,成長環境充滿暴力,小時候想做畫家。家中貧困,父親早逝。他在Finsbury公園開始攝影生涯,為一羣兒時夥伴拍了一組照片(這些人無辜捲入了一起警察謀殺案),他把照片給了The Observer觀察家報,得到了50英鎊的報酬,就此踏上攝影之路。對於當時的他來説,攝影是重新打開了一扇門,“你可以從此擺脱無知、盲從和暴力。”
The Guv'nors, Finsbury Park, London, 1958
人生中第一次見證處決是在1965年,一個西貢集市的炸彈襲擊者在破曉時分被行刑,處決前叫囂了一些反美的話,行刑隊裏有人走出來揪住那個人的頭髮,一槍爆頭。當時有很多攝影和記者,幾乎擋住視線,Don McCullin聽到周圍的同行在議論的是:“這可是猛料,抓拍到了嗎?拍到了麼?”他當時驚呆了,沒有抓拍任何照片,也沒有把情況告知報社。“我怕他們覺得我是個遜斃了的菜鳥,沒有抓拍到關鍵照片。但現在回頭看,我會問自己有沒有權利記錄下那個人被殺的一刻?某種程度上而言,公開處決等於謀殺。”
60年代在法國的時候,他在報紙上看到一張東德士兵跳過鐵絲網的照片後,自己掏錢買了機票,到衝突爆發中心弗里德里希大街附近,當時美國和蘇聯人對峙,坦克對壘,柏林牆開始砌了起來。東德警方用反光鏡和水槍對付拍照的人,他還用着空軍服役時買的相機,只能儘量通過下蹲和高舉去取景。回到英國後在觀察家報的暗房洗出照片,刊登後報道入圍了新聞獎年度最佳照片,並得到了一紙合約。
之後他被報社派去前線報道塞浦路斯內戰,他將此視為一種信任、榮耀,準備好好表現一番。他溜進了被希臘人包圍的土耳其人聚集區,局勢危險複雜,雙方沒有停戰,而聯合國也無力平息局勢,Don McCullin見證了一整個村莊的人全部撤離,逃到更安全的地方,其中有一個雙腿不便的老婦人,她拄着兩根枴杖,幾乎寸步難行,一個英國士兵攙扶她想讓她快點。Don McCullin拍完英國士兵和老婦人的照片,開始抱起這位老婦狂奔。“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但我真的不想看到她中槍死掉。”然後他回到原先的位置,繼續拍照。“這麼做讓我內心好受些,讓我覺得自己並不是一個偷窺者。”
“我是攝影師,不是藝術家,不是詩人。凌駕於攝影之上的,最該具備的品質是油然而生的責任感,也讓我第一次瞭解到自己存在的意義。這是我生來的使命。”
1960年剛果脱離比利時,宣佈獨立,爆發了剛果危機。Don McCullin接下德國雜誌Quick的拍攝任務,假扮僱傭軍到達剛果首都Leopoldville。在那裏,哭泣聲和槍聲交疊,他看到幾個男孩被剛果憲兵毆打、後腦中槍,然後被踢到河裏,有些人被卡車拖行甚至活着被剝皮。“我無法制止暴行,拍了點照片就離開了。弄明白目的和責任很困難,想拍照片,想制止惡行。這種情況後來不斷在我的人生中上演,親眼目睹生命在我眼前消逝。”
他回到Finsbury公園,和新婚妻子過着窘迫的生活。無所事事的日子裏,他會到Wimpy酒吧同一幫人一起玩。他們聽他説在剛果的經歷但並不相信,好像他在做白日夢。
在觀察家報工作了四年半後,在朋友的介紹下去了The Sunday Times,英國最暢銷的報紙,他很快成為編輯Harold Evans旗下Insight團隊中的一員。該報的老闆是Roy Thompson爵士,是保持新聞業獨立性的擁護者,本身不是記者,口袋裏常放一張卡片,當受到質疑時,就掏出來,上面寫着“我掌管的報紙將始終堅守其獨立性,專業化運作,我並不會干涉其中。”對編輯團隊的信任和支持給了Don McCullin巨大空間。
他隨軍報道了順化皇城之戰,這是他經歷過的最大規模的戰役。1968年2月,北越軍隊發動了一系列大規模襲擊,局勢很快在美國和越南軍隊的掌握之下,除了順化,美國海軍陸戰隊受命重新攻佔該城市,但這成了越戰中最慘烈的戰役,Don McCullin視之為自己職業生涯的轉折點。
與屍體共眠,目睹人們被坦克碾壓,像波斯地毯一樣躺在路邊,腦漿迸裂,睡在桌下以及老鼠亂串的屋子裏。像是完全瘋了,精神錯亂。他堅持了兩個星期,目睹許多人被殺,受傷的人被拖着向他走來,他們看上去像是從肉店裏出來,鮮血四濺。“最後我徹底瘋了,解脱了。像個被虐待的動物一樣四處亂跑,走向瘋狂。我確保人們在週日早晨吃完早餐後看到我的照片,會深受觸動。”
在順化戰役中,有一個士兵的臉上中了兩槍,包着繃帶,淌出帶膿的大塊凝血,我舉起相機,那個士兵想要擺動頭部,眼神裏有懇求,他放下相機離開了,那天要拍鮮血淋漓的場面並不缺少素材。
一名被嚇呆的陸戰隊D連士兵,Don McCullin蹲下來對着他按了五下快門,這個士兵沒有眨過眼睛,一動不動,所有的底片一模一樣。
他拍攝的一名美軍士兵,像個運動員,但他拋出的是一枚手榴彈。幾秒種後,狙擊手打中了這名士兵的手,手像花椰菜一樣皮開肉綻。
一個美軍士兵雙腿中槍,兩個戰友攙扶着他。Don McCullin説這個人像是從十字架上被解救下來的耶穌。
這場戰役裏他堅持了兩週,沒有換過一件衣服,沒有剪髮剃鬚。結束後他脱去衣服和內衣,所有一切,扔進垃圾桶,衝個澡,“那一刻我很容易就崩潰和哭泣。”
“我想説的是保持誠實,這些照片甚至和攝影無關。如果你如此深陷其中,那將無關攝影,而是關乎人性。”
“我熱愛我的事業,但是有些事太可怕了,難以承受。”有人問他做惡夢嗎,他説,不,只有在白天清醒的時候,回憶湧來,才是夢魘。
“攝影能夠説出真相,如果攝影師本人夠正直。”他曾擺拍過一張照片,也是唯一一次。他看到有些美國士兵洗劫陣亡北越士兵的遺體,找紀念品,嘲弄屍體。他把散落四周的物品放在一起,用蒙太奇的手法記錄了北越士兵的這些私人物品。這是唯一一次,他代替這個士兵陳述。
戰後,美國對媒體十分不滿,他們給出自由和便利,媒體卻讓輿論倒向反對越戰。現在去阿富汗拍攝已經遠不如當初去越南拍攝那樣自由,整個規則手冊被重寫。
這是一份糟糕的工作,事實上是他主動找的。他原本奔赴戰場是以為那裏只有戰士,以為在槍林彈雨下是件有挑戰的事。“我對戰爭的態度很自負,在都是浮屍的水裏游泳,狙擊手瞄準我還得避開屍體,如果沒打中我真想朝他豎中指。但當我接觸到真正的受害者,他們總是窮人,消息閉塞,不能開車逃走,沒錢不能及時撤離,倒下的總是窮苦百姓。我也是窮苦出身,在那種境遇下遇到他們,我有親近感,知道他們的命運。”
1970年,柬埔寨。來到衝突前線,中了埋伏,然後逃脱了。一陣激烈的AK47交火,一顆子彈打在他的尼康相機上,本以為自己必死無疑,被爆炸震到路邊,腿部及腰部以下有強烈灼燒感,爬了200碼被安置到卡車後箱,注射了一針嗎啡。他想着要轉移傷痛,要拍攝車上傷兵的情況。他身邊的一個士兵在去醫院的路上去世,他起身為他拍了照片。
他15次遠赴越南,最後一次他被遣返回國,被越南政府列入黑名單。“我逐漸建立起戰地記者的聲譽,但我現在很討厭這個名稱,這是我的工作。當我作為戰地攝影師受到讚譽時,我感到不舒服和骯髒。”他回想往事,家人一直在和他揮手道別,但他不希望多愁善感,“我希望完成工作,並有命回家。現在回頭看,這麼做很自私,並且最終摧毀了我的婚姻。”
1976年,黎巴嫩首都貝特魯,黎巴嫩左翼基督教民兵站在一位巴勒斯坦女孩屍體前拿着樂器歌唱。
Catholic youth taunting British soldiers in the Bogside, Londonderry.
1979年,工會與管理層的矛盾讓泰晤士報元氣大傷。虧損加上無力改變現狀,Thompson集團最終決定出售報業集團。1981年,News International世界新聞報的Rupert Murdoch買下了The Times泰晤士報和The Sunday Times週日泰晤士報,儘管他曾承諾報紙將繼續保留其獨立性,但還是食言了。新的主編告訴他,以後雜誌裏不會出現戰爭,未來將專注生活和休閒,吸引廣告商。他被解僱了。
曾用過的證件
1993年獲大英帝國司令勳章(CBE),他是第一位榮獲該殊榮的攝影記者。2010年出版了攝影集South Frontiers: A Journey Across the Roman Empire。2004年因對新聞業的貢獻而授勳。2011年成為Thompson Reuters的總編輯。他曾説晚年就想拍拍大自然,可惜的是,森林也並不寧靜,獵槍的聲音還是會驅使他回到戰地上。
上個月過完80歲生日,再次準備動身去敍利亞。
以下為網友評論:
網友“北洋”:社會的良心
網友“Sade”:結束後他脱去衣服和內衣,所有一切,扔進垃圾桶,衝個澡,“那一刻我很容易就崩潰和哭泣。”——淚目,連哭也挑洗臉方便的時候。
網友“3840746578”:致敬,良心記者!
網友“煙水還魂”:美國去哪哪就有戰爭
網友“劉肖”:看了太多的恐怖,卻發現無能為力。
網友“不改初心”:這樣的人生無所畏懼
網友“A面主打歌”:心路歷程很像昨晚看的《地球之鹽》紀錄片裏的Sebastiao Salgado,社會紀實和戰地攝影應該是最咬噬人心的一種攝影工作了吧
網友“君子之交”:記者的良心是媒體生存的基石
網友“"她曾美麗"”:好吧 我就是一個學新聞的學生 對這種人真的很敬佩
網友“一步之遙OL”:傳奇的一生
(1970-01-01)
獨家丨專訪嚴明:放下一線品牌包袱 相宜本草需要一場革命
2017-08-31
化妝品觀察
品觀君曰
今天的嚴明,要帶領“戰士們”打勝仗去了,因為發展是硬道理,打勝仗才有發展的信心。
by_舒秀輝
“我們跋山涉水穿越紅塵,抵達的不是遠方,而是內心最初出發的地方。”
每個人內心,都會有自己的歸屬。或許,相宜本草就是嚴明在化妝品行業命中註定的歸屬。
2003年3月,嚴明受品牌創始人封帥邀請加入相宜本草,那是相宜本草剛起步的階段。
2014年10月,已經是相宜本草總裁的嚴明選擇離職,加入亞商資本任創始合夥人,那時的相宜本草已經成長為年銷20億級別的一線品牌,但是IPO受挫。
2017年6月,嚴明正式迴歸相宜本草,任職相宜本草執行副董事長兼總裁,此時的相宜本草已經是一個遭遇諸多困境的品牌。
相宜本草創始人封帥
這個商業社會,不缺的是錦上添花,缺的是雪中送炭。此時迴歸的嚴明,對相宜本草來説,絕對是一針強心劑。
那麼,離去近三年,歸來是否仍是之前的那個嚴明?“二進宮”的嚴明如何面對,並且着手解決相宜本草遭遇的挑戰?這3年投資圈的經歷,給嚴明又帶來了哪些可以被借鑑到相宜本草的經驗?
8月16日,在上海壹豐廣場、相宜本草的總部,嚴明和我們暢談了一切。
“現在的相宜本草,就是要打勝仗,打勝仗就是現在最好的文化。”
從未中斷與相宜本草的聯繫
嚴明的迴歸,既不是空降,也不是所謂的王者歸來,因為“雖然之前離開,但本身還是相宜本草的股東,沒有中斷與相宜本草的溝通”。
所以,嚴明對相宜本草近幾年發生的變化自然十分清楚。
“停止IPO之後,給公司帶來了很多變數。比如原來大家都卯着勁,衝着上市的目標去,不上之後,很多員工就感覺到沒有夢想了,有些人離開了,有些人懈怠了。”嚴明坦誠地説道。
面對處境不佳的相宜本草,迴歸之前的嚴明權衡的不是要不要回來,而是考慮“自己的價值還在不在(別人是否認可自己)、自己能不能把這個品牌做好、品牌有沒有好的外部發展空間”。
這其中,認可來自於內部——相宜本草股東,這種認可是嚴明十幾年來對相宜本草知根知底的看重。
就外部環境而言,嚴明認為,目前中國化妝品市場還未形成百億級別的化妝品企業,真正上市的化妝品公司也僅上海家化、自然美、青蛙王子等少數幾家(丸美、珀萊雅、毛戈平等化妝品企業正在排隊),而人口僅5000多萬的韓國早在2015年就有包括愛茉莉太平洋、LG生活健康在內的9家化妝品上市公司,足見市場格局尚未完全落定,“相宜本草還有機會”。
2015年,嚴明曾在由品觀網主辦的“首屆中國化妝品投融資峯會”上做主題演講,那時他的身份是亞商資本創始合夥人兼總裁
那麼,相宜本草把握機會的本錢是什麼?
“相宜本草是有根的,所以它能夠重新做得起來。”嚴明清晰地指出,相宜本草的根在“本草”,或者説是中草藥領域,這一點消費者是認可的。不過另一方面,隨着近年來眾多草本植物概念的化妝品牌的崛起,消費者實際上是無法區分“本草”和“草本”的差別。
因此,嚴明迴歸的第一件事,即是更加明確和加深相宜本草“中草藥護膚專家”的品牌定位,目的是“從同行中剝離出來”,因為相宜本草在中草藥領域的烙印是深刻的,比如與上海中醫藥大學從最初的監製,到現在的聯合研製,再到今後合作創立中草藥創新研究所這樣逐漸加深的合作。
而通過“中草藥護膚專家”的定位強化品牌的本草印記只是第一步,嚴明為相宜本草規劃的未來更加宏大:未來的相宜本草是以相宜本草品牌為基礎,結合相宜公司崇尚的文化理念,進行多品牌、多渠道、跨品類、跨行業的追求健與美的生活方式的綜合體。
“就像誠品,把書賣強大了,開始跟生活方式對接。”
以上這一切的思考,可以説是嚴明在資本圈的2年多時間思考和積累的“財富”。
相宜本草從理念上需要一場革命
當然,這筆財富不僅於此。
在2年多的資本生涯中,嚴明看過眾多企業,也投資了包括亞緹、Miss Candy等化妝品企業,這讓他收穫了3個重要的領悟:
一是知道了哪些企業做得好和規範,也更加強烈地感受到曾服務的相宜本草是一個極其規範的企業;
二是又給了自己反思,“在經營相宜本草時太過於自己幹自己的事,沒有很好地利用外部資源,當時許多國外公司的合作請求都被拒絕”。嚴明直言,從外部看到了相宜本草的不太開放,有點自閉,甚至從內心層面來説有點自滿。正是基於此,在迴歸後,嚴明力主相宜本草要更加開放地和外部合作,與上海中醫藥大學的加深合作就是這一理念的落地之作。
三是更加清楚要成就一個百年品牌,需要更多的有識之士加入,而不是僅僅依靠幾位創始人。嚴明認為,成功不是靠創始人一個人做起來的,而是一羣人,給他們足夠的信任和平台,未來企業,尤其是中高層,不是公司和員工的關係,而是平台和合夥人的關係。
“外部更加合作,內部更加開放”,這是嚴明歸來希望倡導的改變之一。
在嚴明看來,如今的相宜本草從理念上需要一個大的革命,一定不能固步自封:“原來相宜公司提倡要變成互聯網公司,但是我反對。我認為,相宜本草就是一家傳統企業,我們應該是如何利用互聯網思維去改造相宜本草,不是每個公司都能成為互聯網公司的。”
嚴明認為,移動互聯網時代,做品牌的一定需要直接與C端(消費者)接觸,且必須具備5種思維方式:
一是粉絲思維。得粉絲者得天下,這類粉絲必須是活躍的、認可品牌理念的忠實粉絲,這樣才能真正帶來變現可能。
傳統做品牌的思路,是從知曉度,做到知名度,再積累忠誠度和美譽度;而小米的成功顛覆了這種傳統模式,它先積累一羣忠實的種子粉絲,繼而增加了知曉度,順理成章地,品牌的知名度隨之打開,最後增加的是品牌的美譽度。
在嚴明看來,如今運營相宜本草也必須具備這種思維。原先,相宜本草和消費者之間隔着賣場這一層。如今嚴明希望改變,並且成立了一個新創零售事業部,它的設置初衷是期望讓品牌積累的200多萬會員粉絲通過相宜本草的平台互動,甚至共同開發產品。
二是碎片思維。以前品牌的傳播只需要覆蓋3塊屏——電視屏、PC屏和户外屏就足夠了,而如今只要是消費者出現的地方,可能都要宣傳。嚴明認為,現在的消費者既是買者,又是賣者,還是傳播者。消費者在多媒體介質的今天,可以隨時隨地購買,她們認可一個品牌,還會主動推介、傳播品牌。
三是領先一步思維。互聯網圈有一句俗語,叫做先開槍,後瞄準。這個時代變化太快,不可能所有事情都想到80分再去幹。因此,在互聯網圈必須在某些領域要先開槍,領先一步,然後小步快跑,試錯迭代,這幾者是相輔相成的,這就要求相宜本草在行動力上更加果斷和迅速。
四是第一思維。在互聯網圈,BAT(搜索領域的百度、電商領域的阿里巴巴、社交領域的騰訊)都僅此一家。對於相宜本草而言,雖然近兩年市場份額在下降,整體體量做不了中國護膚No.1,但嚴明認為,在中草藥護膚領域,做到第一是有把握的。
五是聚焦思維。無論是多品牌、多渠道,還是跨品類、跨行業,只要堅持將基礎的核做得足夠強大與厚實,就不會散。比如現在的相宜本草是聚焦於中草藥護膚領域,而未來是聚焦在本草的生活方式上。
放下一線品牌包袱 正視相宜的問題
相宜本草需要理念上的革命,實際上源自於企業本身在人事、品牌、渠道等多個層面的挑戰。
“我們必須承認,相宜本草已經不是本土一線品牌,我們需要徹底的反省,一定不能端着。”嚴明坦言,對曾經成功的業,“名”是很大的包袱,但如果放下身段,坦然承認的確現階段不如競爭對手,向百雀羚、韓束、韓後等品牌學習領先的地方,相宜本草未來必定有機會重回一線。
遍覽眾多堪稱偉大的企業,嚴明發現諸如IBM、微軟,以及聯想等大公司都經歷過或正在經歷轉型的陣痛。因此,這幾年相宜本草的波折是很多人不願意看到的,但是嚴明也強調,既然經歷了,就要去直面和解決。
歸來的嚴明,已經不是原來那個“温柔中帶點強硬”的總裁,而是“單刀直入”的執行副董事長兼總裁,這其中已經傳遞出兩層信息:
一是執行副董事長的職稱,意味着在有更大的決策力度;
二是兼任總裁,是希望未來有得力的人才接任。
基於此,嚴明在相宜本草的人事、品牌及渠道端都逐漸開始實施自己的理念。
在人事層面,嚴明迴歸之初就定下了基調:無功無過就是錯,懈怠、混日子的心理不被允許存在於相宜公司。
“對於不對的事情,我們要有拍桌子的精神。我和封帥探討,千萬不能落到員工講你愛聽的話,而不是告訴你真正想聽的話的地步,這對企業來説是危險的。”嚴明表示,今後相宜的決策會更加直接、透明。
為此,相宜本草在產品端專門成立了產品決策委員會,因為與產品相關的是關鍵的決策,“一個產品開發的失誤,可能造成幾百萬的損失,包括時間成本、營銷投入和渠道費用等”。
而在高層人員這塊,除了總裁一職,營銷領域的高層也是未來嚴明希望能夠被填補的。
嚴明對品牌的市場營銷十分看重,因為“品牌一定是市場驅動,絕不是銷售驅動,銷售是把產品賣好,市場是如何把產品變得好賣”。正是這樣的理念,讓相宜本草根本當年沒有經歷部分一線品牌卡在10億關口的困難,直接“從(2010年)7億多跨越到(2011年)13億多”,這就是市場驅動的力量。
不過,對於高級人才的上位,嚴明十分慎重。在這方面,他信奉8個字——傳承、學習、完善和創新:
傳承,是指引入的高級人才必然帶着曾經的經驗和烙印,但加入相宜本草,必須瞭解企業和品牌的歷史,這是文化的傳承;
學習,是指引入的人才可能是跨行業、跨背景的,因此要學習行業知識,以及和其他部門配合;
完善,是指利用自己的專業積累,來完善相宜本草的狀況;
創新,則是指一起利用經驗,為相宜本草尋找突破口。
嚴明更是強調,引入高管,需要一個一個引進,而不是大批量換血。因為一方面,一下子引入,成本頗高;另一方面,這種激烈的方式對老員工的影響不佳,而且容易稀釋原先的企業文化。
在品牌端,嚴明希望貫徹上述的5種思維,特別是聚焦思維。目前而言,即是聚焦到主品牌相宜本草上。
2015年,相宜公司為了追求年輕化,連續推出兩個定位年輕人的子品牌:面膜品牌“花開”和主打可愛漫畫風格的護膚品牌“Juicy Tango”(覺醒甜果),與主品牌相宜本草的形象大相徑庭。
在嚴明看來,當時的品牌是為了推而推,與中草藥的核心概念有所偏離,如今逐漸停止運營。
“這是一個分層的時代。現在化妝品牌,千萬不能單一按照年齡這個維度來劃分消費人羣,而應該是按照她崇尚的生活方式來劃分,比如這個人崇尚自然,那50歲和15歲的都有可能是我的客户,這或許能讓我們更精準地到達目標消費者。”嚴明提出了自己的思考。
而在渠道端,嚴明看到了更多的問題。
首先是商超渠道不可逆轉的下滑,對以此為主渠道的相宜本草造成了重大影響。其一是相宜本草在商超渠道的產品線老化,同時又把基礎系列下架,其二是裁撤了許多賣場的美顧人員,直接成為競品的導購。
以上在嚴明看來,是錯誤的決策:“這個渠道是不能放棄的,我們需要補充相宜本草在其中的品類,比如輕彩妝、大的保濕品類等,甚至是補充新的品牌,來支撐體量,以獲得賣場更好的資源。正確的思路一定是增加銷量,來降低美顧人員的費用比。”
其次是對於直營的NKA和代理商運營的LKA的處理問題。嚴明認為,直營NKA,放權給代理商運營LKA的策略是正確的,但做法上有所不妥——雖然放手給代理商,但卻在費用、返點等層面控制代理商,沒有做到真正的底價操作,激發代理商自主運營的積極性。這種“以直營的思維來做代理商的代理”方式,是嚴明不認同的。
因此,在8月11日,全國9家商超領域的代理商聯盟成立日化供應鏈服務企業——深圳盟行致遠供應鏈服務有限公司之際,相宜本草與其建立了戰略合作關係,開拓廣袤的三四線城市的商超渠道。
另外則是相宜本草產品線在渠道端的混亂,最明顯的即是在CS渠道,我們可以看到,相宜本草的商超系列(被渠道稱為“綠相宜”)和CS渠道專供的本草精油添加護膚系列(被渠道稱為“金相宜”),這讓消費者對品牌認知造成了混亂,同時損害了部分渠道商的利益。
嚴明認為,這是作為品牌方的自説自話,“品牌方自己在分金相宜、綠相宜,客户、消費者哪兒分”?因此,嚴明提出,從大的原則上,將來的產品肯定是全渠道的,包括金相宜在內,因為消費者購買是不分渠道的。
不過,他同時強調,作為品牌商既要不分,也要分:“不分的是產品線要打通,分的是根據不同渠道的特性,有所不同,比如100個產品,60%是打通的,每個渠道可能30%-40%是不同的,既符合消費者購買特性,又符合渠道特性。”
不難看出,嚴明對相宜本草的現狀以及未來的思考是全方位的。重歸相宜本草,就像中國的老話説的,是“吃回頭草”。
“古語説,好馬不吃回頭草。有人期待你的迴歸,也肯定有人等待未來看你的笑話。”這是我最後拋給嚴明的一個問題。
嚴明是這樣回答的:
“能馬(有能力的馬)就應該善於吃回頭草,這裏的好馬是見好就收的馬。真正的好馬是要勇於去突破。從我的角度來説,迴歸是有很大風險,因為我是在相宜發展狀況好的時候離開。但如今相宜本草遭遇了困難,我既是股東,又是曾經多年的高管,應該有這個勇氣去挑戰這個困難。如果能真的通過幾年的努力,把相宜本草慢慢恢復,更能説明我是除了能把品牌從小做到一定規模,然後又是能在一個有挑戰的階段把品牌重新做起來,那我的人生足矣。”
因此,嚴明經過理性的思考,付出了感性的行動,懷着感恩之心、歸零之心、創業之心,與相宜本草再度攜手出發。
他已經給相宜本草規劃了清晰的時間表:用半年時間梳理品牌,2018年仍是調整年,2019年起步,2020年再入資本市場,到自己退休的年齡,運用資本市場的資源讓相宜本草變成一個健康、強大的企業。
他也已經給自己規劃了清晰的退休時間表:“8年,從2017年到2025年,60歲退休”。
今天的嚴明,要帶領“戰士們”打勝仗去了,因為發展是硬道理,打勝仗才有發展的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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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8-31)
放下武器,接受屠殺:日方鏡頭下大屠殺期間的南京
2017-09-03
康狄的朋友圈
在認識和研究抗日戰爭史時,各國資料和各方材料都是必不可少的珍貴史料。這些史料,能夠幫助我們更好地瞭解這一段中華民族奮起反擊可歌可泣的偉大歷史,銘記近代歷史上帝國主義給中華民族帶來的深重災難。
中華民國在南京保衞戰中失利、首都南京於1937年12月13日淪陷後,侵華日軍於南京及附近地區進行長達6周的有組織、有計劃、有預謀的大屠殺和姦淫、放火、搶劫等血腥暴行,在南京大屠殺中,大量平民及戰俘被日軍殺害,無數家庭支離破碎,南京大屠殺的遇難人數超過30萬。中華民族在經歷這場血淚劫難的同時,中國文化珍品也遭到了大掠奪。據查,日本侵略者佔領南京以後,派出特工人員330人、士兵367人、苦工830人,從1938年3月起,花費一個月的時間,每天搬走圖書文獻十幾卡車,共搶去圖書文獻88萬冊,超過當時日本最大的圖書館東京上野帝國圖書館85萬冊的藏書量。以下我們選取了一些來自日方包括《一億人的昭和史》、《支那事變畫報》等材料的歷史照片,回望大屠殺期間南京人間地獄般的苦難景象。
日軍第一一四師團師團長末松茂治(右)和第六師團師團長長谷壽夫在前線。
國民政府前的日軍。〔《支那事變畫報》第11輯(臨時增刊),南京民間抗日戰爭紀念館藏〕
日軍在南京城內進行“掃蕩”。〔《一億人の昭和史·日本の戦史(3)·日中戦爭(1)》,第 251 頁〕
日軍第十三師團步兵六十五聯隊(兩角部隊)將放下武器的約1.5萬名中國軍人集中在幕府山一帶準備加以屠殺。〔《支那事變畫報》第11輯(臨時增刊),第 12-13 頁〕
1937年12月16日,日軍在中山路難民中捕獲的五六千“俘虜”,連老人、孩子也未能倖免。〔《一億人の昭和史·日本の戦史(3)·日中戦爭(1)》,第 259 頁〕
南京安全區內被日軍集體逮捕的青壯年市民。〔《一億人の昭和史·日本の戦史(3)·日中戦爭(1)》,第 258 頁〕
編輯:南京師範大學中國近現代史15級碩士研究生雷曉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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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為網友評論:
網友“等雨”: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所有的戰爭告訴我們,只要你放下武器投降,除了待宰就是待殺,世界上沒有一個國家能如中國一樣能優待俘虜的。所以只要戰爭來臨,除戰鬥還是戰鬥,千萬別想着敵人會優待你,只有殺死他你才有機會活
網友“不求回報”:弱肉強食,我不殺你,我必被殺!戰爭就是這樣的!二戰期間,國人就是把日軍想像簡單化了,並沒想到像畜生一樣,連手無寸鐵的老弱病殘都殺,造成悲劇的無法想像的!
網友“Amanda”:不贊成戰爭,但是如果有敵來犯,叫他有來無回!
網友“過把癮”:落後就該捱打
(2017-0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