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郎上春晚,我就砸電視機!那英坐在“好聲音”的導師椅上放言,楊坤也説:“他的歌簡直就是讓中國流行音樂倒退了15年!”
一夜間爆紅,受到民眾狂熱追捧的刀郎,卻一再受到一些"職業歌手"的攻擊,忍無可忍最終選擇了急流勇退,雖然沒有上春晚,但他的女徒弟雲朵,卻連續4年登上了春晚舞台。
還有多少人記得那個聲音嘶啞,唱着“2002年第一場雪”的刀郎?
受到家庭氣氛的影響,刀郎從小就對音樂很感興趣,可迫於家庭條件,沒辦法讓他參加專業的音樂訓練,父母只能攢錢為兒子買了一架300元的電子琴,縱使如此,刀郎天天愛不釋手,這也是他童年最大的快樂。
而且由於父母工作很忙,他一直是被哥哥帶大的,很嚴厲很強,專心致志的教育自己,和哥哥説話超過三句話就會受傷,一不聽話就被哥哥打,自己也打不過哥哥,只能默默的忍受。
“凌辱”刀郎的哥哥,在外面卻是個小鬼,每次刀郎在外面調皮搗蛋,與人打架,他都要“出面解決”,有一次甚至拿着鋼管給弟弟報仇,報仇之後,刀郎就會對惹是生非的刀郎拳打腳踢。
被打過很多次的刀郎非常討厭哥哥,年幼無知的他甚至偷偷跪在地上,祈求老天讓他死,後來哥哥和一個女孩戀愛了,可刀郎從朋友口中瞭解到之前“嫂子”豐富的情史,終於抓住哥哥的“把柄”,出於報復心理,刀郎對哥哥大喊大叫:“綠帽子”,兄弟二人一見如故地廝打在一起,對談戀愛的哥哥,父母嚴厲斥責,被全家排斥的哥哥氣急敗壞摔門而出。
刀郎怎麼也沒想到,與哥哥的這場衝突成了他一生中難以釋懷的陰影,哥哥在離家出走一週後,不幸出了車禍,沒救過來,永無止境地離開了這個世界,一家人一起崩潰了,父母天天以淚洗面,而母親從此也不再鎖上家門,她説:哥哥走的時候沒帶鑰匙,怕哥哥回來進不了門"。
更令刀郎深感內疚的是,刀郎還認為自己任性胡為才導致了哥哥的死亡,並且還曾經詛咒哥哥的死,以為是老天的報應,第二年,16歲的刀郎甚至還沒有高中畢業,就輟學離家出走,給父母留下一張字條:"我走了,去追求我的音樂夢想,你們不要找我了",不得不説,兄弟二人都是有個性的,讓父母不省心。
後來,刀郎到內江市一家歌廳學習鍵盤樂器,在此之後,他又輾轉成都、重慶、西藏、西安等地,混了4年多,期間還為哥哥寫了一首《流浪生死間的孩子》,成立了自己的樂隊“手術刀”,廖健當主唱,他做鍵盤手,可以天天跑場,樂隊成員卻連肚子都填不飽。
不久,由於沒有經濟收入,樂隊解散了,迫於生計,刀郎獨自到各大酒吧當服務生,獨自到駐唱,最迷茫的時候,遇見了第一個妻子楊娜,舞廳裏一個離異的舞蹈演員,漂亮大方的氣質,刀朗不顧父母的反對,毅然決然地同她走進了婚姻的殿堂。
一位迷惘的年輕歌星,一位剛剛離異需要慰藉的女子,兩人無所顧慮地走到了一起,此時或許更多的是相互的安慰,不出所料,皮膚白皙的妻子自戀女兒出生40天,不辭而別,拋棄了刀郎和女兒,只留下一句話:"你不能給我想要的生活",其實説白了就是對刀郎貧窮而又無法忍受這種苦日子。
而且那時候初出茅廬的刀郎,對自己的第一段感情付出了很多,本以為遇到了真愛,但怎麼想都是“衝動的懲罰”,心痛的刀郎,還寫了《孩子他媽》這首歌,也因此大病一場,患了胸腔積水,抽了一大桶水,差不多一年才痊癒。
可是生活就是這樣,縱使是把你弄乾了,還是要爬起來為生活奮鬥,在把女兒留給父母照顧之後,痛心疾首的刀郎再一次踏上了音樂之路,他輾轉海南、西安、新疆等多個地方,事業漸漸有了起色,音樂作品“西部明珠”榮獲中國音樂電視銅獎,音樂電視“志願”榮獲共青團中央“五個一工程”獎。
刀郎開始嘗試出專輯,可以説第一張流行與時尚混搭的專輯,結果只賣了2000多張,失敗的刀郎到西藏、維吾爾族、戈壁灘等地採風,也就在這個時候他創作了著名的歌曲《西海情歌》。
一段真實而感人的愛情故事,兩個大學情侶一起去可可西里做環保志願者,在即將結束任務的前夕,男孩在零下40攝氏度的“禁區”中犧牲,得知女孩的噩耗後,痛哭流涕,撕心裂肺,刀郎有感而發,寫了這首歌。
奮鬥期間,他結識了目前住在新疆的妻子朱梅,兩人雖然住在一所僅10平米的房子裏,但她對他説:"無論你做什麼,我都支持你!就是因為有了妻子的悉心照料,刀郎才得以專一創作,三年內,寫出了3000首歌。
2004年,歌曲《情人》、《衝動的懲罰》和《2002年的第一場雪》讓刀郎火遍大街小巷,正版專輯銷量達到270萬張,再加上盜版多達2000萬張,而周杰倫當年發行的專輯《七里香》最終銷量也只有600萬張,由此可以想象刀郎的火爆程度,整個大街都是刀郎那滄桑沙啞的聲音!
隨後相繼推出的專輯《謝謝你》和《披着羊皮的狼》同樣備受追捧,可俗話説:“人紅對人非”,因此引來不少非議,
那英的話也是令人震驚的:"他沒有審美眼光,我們的確賣不了他,但入圍十年巨星榜,不能只看銷量,"汪峯説:"刀郎之所以火,是因為大家聽得太多太精緻,再聽比較粗糙的歌,都會覺得新鮮"。
實際上刀郎本是個很自我的人,一直生活在對音樂的信仰中,對生活的許多方面都放棄了娛樂,一時之間被許多人非議惡俗,彷彿當頭潑了一盆冷水,家門口每天都有大批記者和狗仔伏擊,身處風口浪尖的刀郎説:"那段時間,我感覺自己被扒光了"。
忍無可忍這種"世俗的瘋狂",刀郎選擇慢慢淡出大眾視野,需要一個安靜、沒有壓力、能集中精力創作的環境,正如他自己所説:"不是天生的城市人,不能做過分專業化的事情"。
儘管江湖已不再有刀郎,但他的傳説卻一直存在,刀郎那粗獷、高亢的嗓音,極具穿透力,讓人難以自拔,是民間音樂中老百姓最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