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情人,像玫瑰花一樣的女人,用你那厚厚的嘴唇讓我在午夜裏無盡的銷魂。你是我的愛人,像百合花一樣的清純,用你那淡淡的體温撫平我心中那多情的傷痕。那是為什麼呢?你是我的情人……”
刀郎的歌灑脱激昂、蓬勃有力,他的為人卻低調沉穩、默默無言。
如今這個“悶葫蘆”也要發聲了。
4月28號,有媒體曬出刀郎起訴降央卓瑪一案的審判結果。結果顯示,
“綜合考量分析演出者及作品知名度、演唱會規模等因素,判決確定賠償金額共計25萬元。”
這個數額雖不算太多,卻也足以撫慰刀郎那顆“受傷”的心。
很多人疑惑,為何刀郎要與昔日好友反目成仇,並一紙訴狀將其告上法庭?這事還得從2019年説起。
2019年12月17日,刀郎所在經紀公司起訴降央卓瑪,稱其在未經權利人允許的情況下以盈利的方式唱《西海情歌》和《手心裏的温柔》。作為原作者的刀郎,不但沒有收到版權費,反倒連知情權都沒有。
這樣的行為,嚴重違反職業道德。
但在被告看來,所唱歌曲均由主辦方決定,自己並不參與決策,因此也便談不上所謂侵權一説,雙方劍拔弩張、唇槍舌戰,一時間誰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如今法院一錘定音,刀郎也拿到了應有的賠償費,此事便告一段落。
事實上如果不是這條新聞,恐怕大家都要忘記這個唱情歌的男人了。
2012年的那場雪刮來了刀郎的歌,也送來了他揮之不去的温柔。
如今轉眼已至2021年,他還在做音樂嗎?那場雪在他心裏又是否還一直下着?
“不管是因為質疑也好、還是遺忘也好,其實都是很重要,對不對?因為我想,我們終究都會被大家遺忘。”
如他所言,2008年演唱完《北京歡迎你》後,刀郎便像人間蒸發一般,樂壇再無他的半點身影。
很多人甚至懷疑他已去了另一個世界。
其實刀郎並沒有消失,他仍然在寫歌,只不過是換了個地方而已。
遠離人跡喧囂的鬧市,迴歸平淡質樸的山林,如隱士般將自己的心還給大自然。隨風呼吸、與雨同頻,那才是他最想要的純粹生活。
有一次他被網友拍到參加某好友女兒的婚禮。照片中的刀郎珠圓玉潤、白白胖胖,大大的將軍肚藏都藏不住。
看見有人和他打招呼,人家也沒有避諱,而是和藹可親的跑去合影。
只是沒了當初的滄桑感。
2020年沉寂已久的刀郎宣佈復出。沒有大肆宣傳,也未曾打深情牌,淡然的就像一場姍姍來遲的春雨。
如他所説,
“從最開始發心做這件事到結束前後,陸陸續續用了20多年的時間,其間也經歷了許多的事和人。不管怎樣總算是有了一個結果。或者並不能叫做圓滿,但是對我個人而言,對母親和父親特別是對自己有了一個交代。謝謝我的稻米們,你們寬容的放我回歸沉寂,讓我得以從容不迫。”
這張專輯的銷量不是很好,相較樂壇其他歌手的“迅猛”,刀郎的成績只能用慘淡形容。
可他並不在乎,依舊邊走邊唱,正如當初剛爆紅一樣。
從沒想過擁有,也便不在乎失去。
換句話説,因為失去的太多,對得到索性也沒多大興趣了。
15歲那年,親哥哥交了個女朋友。為了氣哥哥,他到處散播謠言,謊稱哥哥被人戴了綠帽子。幾番爭吵下哥哥一氣之下離家出走,後因車禍離世。
這是他第一次失去。
17歲那年,他與心愛的女孩結婚並生下寶貝閨女。女兒出生沒多久髮妻便離家出走,只因為過不慣窮日子。
那是他第二次失去。
帶着妻兒老小外出奔波賺錢,一家幾口擠在一間四處漏風的出租屋裏。父親前來投奔他卻無立足之處,只能無奈的接受命運的安排。
那是他第三次失去。
此後不管是爆紅遇冷還是歸於沉寂,類似的“失去”刀郎已經歷了太多太多。
如今即便得到了這25萬又能怎樣?他早已看淡,是贏是輸都不再那麼重要。
但願刀郎能繼續保持這份純真,但願所有曾經聽他歌的人,都不會忘記這位瀟灑才子和他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