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子怡向左,董潔向右:同為張藝謀選的謀女郎,差距為何這麼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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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天,有網友拍到章子怡跟汪峯手牽手一起逛街的甜蜜畫面。

過馬路時,兩個人相視一笑,手指緊握;

上車時,汪峯輕輕地扶妻子在位置上坐好,再轉身上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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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跟章子怡走在前面,汪峯揹着包跟在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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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出遛狗,汪峯細心地替章子怡整理圍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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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對夫妻,人前甜到齁,人後恩愛美滿,從不被眾人看好,再到生一雙兒女。

這些羨煞旁人的幸福點滴中,或許能讓人忘記章子怡曾經歷過的那些傷痛。

章子怡,20歲就獲得美國獨立精神獎最佳女配角;26歲成奧斯卡終身評委;拿過兩屆金像獎、兩屆百花獎、三屆華表獎。

她從影的前二十年,爭論與批判、榮耀與光芒齊聲。

人們説她野心勃勃,拼盡全力向上攀爬的樣子,太過潑辣凌厲。

可世事萬千過境,前面終是繁華一片。

作為謀女郎,她擔得起非議,撐得起場面,實力夠強,內心堅定。

這簡直就是一個女人最好的樣子。

這讓我想起另一個謀女郎,董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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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年齡相近,起點相同,都是舞蹈出身,長相清麗脱俗,也都是被張藝謀選中的漂亮“謀女郎”。

但一個困在低谷,再也邁不出來;一個踩着所有障礙,一步步找回光明。

是什麼決定了人生的走向和結局?

外界的塵土紛擾、瓜皮蛋殼能讓一個人摔跤,但爬起來後,能再次奔跑,靠的是實力和拼勁。

人最大敵人永遠是自己。

在章子怡身上,你看不見她穿過烏雲的膽怯,只能看見她雲淡風輕的自信。

這樣的女子註定會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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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賦不夠,努力來湊”


章子怡出生在北京一個普通家庭,母親是幼兒園教師,父親是一名工人,上面還有一個哥哥。

小時候的章子怡體質不好,鄰居建議學體操,父母一咬牙帶她去報名,到了才知道,體操班停了。

老師看見章子怡俊俏的外表,是個美人胚子,指出一條路,學舞蹈。

來到舞蹈班,章子怡才發現自己柔韌性極差,不論是下腰還是劈叉,她都達不到老師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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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章子怡的美貌是個加分項。10歲那年,舞蹈班老師帶三個孩子去參加北京舞蹈學院附中的招生考試。

章子怡提着舞蹈鞋,稀裏糊塗地跟着,到了比賽場地,老師讓脱掉衣服看形體,她卻忸怩地不敢脱,因為穿着的小背心後面有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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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熟,懂事。”她在《楊瀾訪談錄》裏説:“那時我就想,以後一定要有一個自己的房間,要很大很大,可以做喜歡的事。”

考上舞蹈學院附中,她搬去學校住,每個週末回家只能睡家裏的沙發。

打小就沒有一個自己的房間,這種缺憾讓她目標明確,知道想要什麼。

既然身體底子不好,她就比別人做的更多。下課後,她躲在黑漆漆的房間裏偷練。晚上睡覺,也要把腿放在牆上做伸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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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舞蹈附中第一年是考核期,一共五分,如果考三分就會被退回。

章子怡告訴自己,一定不能回去。雖然她不明白來這裏學舞蹈到底有什麼好處,但知道自己是從許多人中間選上來的,退回去就太丟臉了。

慢慢地,章子怡跳舞的位置,從邊緣進步到第二,第三。她也脱去青澀稚嫩,打算報考中戲,學表演。

對於當時的舞蹈班學生來説,最好的路是進中央歌舞團,但章子怡覺得,跳舞不是自己最喜歡的。

考中戲時,她沒有選擇普通的舞蹈,而是跳了一段非常活潑誇張的舞蹈,小品表演更是機敏,這些都讓老師印象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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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條件,就自己創造條件,章子怡一開始就懂得。

在章子怡考入中戲的這一年,董潔走入央視春晚。

這一年,董潔16歲,不僅領舞好幾個舞蹈類節目,還在趙麗蓉和馮鞏的《打工奇遇》中扮演宮女。

董潔出生在大連,自幼就長得很漂亮。10歲的時候,解放軍藝術學院來大連招生,董潔是為數不多被特招入伍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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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董潔在歌舞團學了5年舞蹈,生活非常規律,她也很努力用功,漸漸成長為團隊裏的佼佼者,後來被順利分配到廣州軍區歌舞團。

在舞蹈上,章子怡沒有董潔的天賦,但她懂得笨鳥先飛。

當她們遇到張藝謀的時候,更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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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野心,更要有膽量”


進入中戲,章子怡一直成績不好,跟劉燁長期是班上成績墊底的人。

一提到表演,她就害怕,每個週末來學校,走到校門口看見中央戲劇學院的招牌就兩腿發抖。

那時,章子怡只想着趕快畢業:“我也不覺得自己好看。每天只想着怎麼完成作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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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她遇見張藝謀,一切開始不一樣。

剛進大學,靠着漂亮的外表,章子怡拍過一個榨菜廣告,但被班主任常莉批評:“沒有好的劇本和導演,不能出去接戲。”

正是這條廣告,讓張藝謀找到她,準備拍一支廣告,但最後沒拍成。

為了彌補,張藝謀籌拍《我的父親母親》,第一個就想到她。

拍這部戲,章子怡提前到農村跟老鄉一塊兒生活,整整兩個多月每天都幹活,挖土豆、餵豬、挑水、煎油餅。終於將這個叫招娣的女孩演得神形俱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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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父親母親》上映後,各方反響都很不錯。

張藝謀去柏林領銀雄獎,囑咐演員不要上台,但張藝謀前腳剛跨出去,章子怡後腳就跟上去挽着他,還穿着非常搶奪眼球的紅肚兜。台上,正好是鞏俐在頒獎,新舊謀女郎面對面,被認為是一種挑釁。

一下台,各路新聞紛紛説章子怡滿臉寫着野心。

有網友甚至爆料,章子怡曾經在學校裏,半夜偷偷給導演打電話找資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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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時起,野心和慾望這個詞就緊貼着章子怡。

其實,熬過幾年艱難時光的章子怡,比誰都清楚,機遇面前,如果不緊緊抓住,就要被淘汰。

事實上,誰都明白這個道理,但像章子怡這樣外露和大膽的人很少。

董潔恰好就是。

2000年,張藝謀的第一部賀歲片《幸福時光》海選女主角。董潔很順利地通過初賽,面試時候,副導演謝東燊最初並沒有看上,但又不好拒絕,就説她太胖,跟劇中角色不是很符合。

回家後,董潔開始減肥,早上起來就跳舞,中午吃幾根水煮的菜葉,下午跑步游泳,晚上又是練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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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後,又通知她再去,瘦下來的董潔跟劇中瘦弱的盲人女孩有幾分相似,這才定下來她演主角。

來到劇組,董潔看見導演、主演、攝影師等等,全部都叫老師,然後就不知道該説什麼了。每天總是默默練習盲女吃飯、走路、做事的樣子。

那時的董潔,穿上一件碎花裙子,跟15歲小女孩沒有什麼差別,笑起來純真羞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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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部劇在董潔的家鄉拍攝,完成後,全體劇組人員去機場。董潔來送行,大家看着她遠遠地站在那裏,清秀的面容中,目光純淨,大家不由得懷疑起來,這個女孩走入複雜的娛樂圈真的好嗎?

但在董潔看來,“我骨子裏特別倔,我就是覺得這樣的一個機會,導演讓你減肥,你就減唄,如果選不上我,我也沒有任何遺憾,最大的一個念頭就是不要給自己留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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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同樣倔強,有主見的女孩,在最初的時候,目標和意志力是非常相似的。

敢拼,敢爭,敢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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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或許有許多優勢,但我知道怎麼贏”


拍完張藝謀的戲,章子怡嚐到了跟大導演合作的甜頭。

原本恐懼表演的她,漸漸學會了沉入到角色裏面。

當然,她更牢牢記着張藝謀説的那句話,想要真正成為大明星,不要拍電視劇,拍電影。

於是,當得知李安在籌拍《卧虎藏龍》的時候,她第一時間把照片遞過去。

但李安看看就把照片放下了,在李安心中,玉嬌龍是傲氣和凜冽的,當時的章子怡看起來還有點遠。

很快,張藝謀一個電話打過去,鄭重地推薦了章子怡。

拍打戲,就要練功,那幾個月,章子怡每天練習十個小時,身上青一塊紫一塊。武生説:“你看章子怡還在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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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苦練,還不能得到李安的認可,每天收工,李安跟所有主創人員擁抱,就是不跟她擁抱。

就算這樣,章子怡也咬牙堅持,每一次都用盡全力打,有一次,她使勁揮動手上的棍子卻反彈打到自己頭上,一瞬間,眼冒金星,頭上一個大包,但只歇一會又來。

有一次吊威亞,快要撞牆了,章子怡卻不去保護自己,任由臉生生地撞上去。

章子怡還兩次被楊紫瓊的劍削掉指甲,鮮血直流,她絲毫不吭聲,把手插在雪地裏等凝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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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後來,《卧虎藏龍》在國際和國內大放異彩。

李安終於説,當時故意不理睬章子怡,是為了刺激她更好地進入角色。“都説《卧虎藏龍》成就了章子怡,其實章子怡也成就了《卧虎藏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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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章子怡成功的每一部戲,幾乎都是互相成就。

她用屬於自己的狠厲、冷峻、倔強,和外露的野心將角色塑造的血肉飽滿,沾染上獨特的“章氏”氣息。

拍《藝伎回憶錄》,要三個月學會三年的功夫,只能每天超常時間的練習,還要拼命學英語,背單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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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太平輪》,要每天沉浸在冷水裏達5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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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英雄》,她吊威亞摔在地上昏過去,醒來後,沒讓去醫院,簡單處理一下又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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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十面埋伏》,那段跳舞戲,章子怡的一隻腳用一根很細的線吊着威亞,拍攝完成,因此拉傷了韌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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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那場戲,她躺在厚厚的雪地裏直打顫,但還忍着一動也不能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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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戲,無一例外都取得了不錯的成績,讓章子怡紅極一時,拿獎拿到手軟。

風光是需要血淚去支撐的,章子怡吃的苦足夠。

就像茨威格在《斷頭皇后》裏説的那句話:“她不知道命運饋贈的禮物,早已暗中標好了價格。”

但在董潔這裏,面對好運的突然降臨,她絲毫沒意識到自己到底要付出什麼。

成為謀女郎後,董潔很快接拍了幾個符合自己角色定位的電視劇,製作一般,但反響還不錯。

最著名的就是《金粉世家》,清麗脱俗,温婉內斂,恬靜柔美,這就像是一部為董潔量身定製的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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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有才情,又有些倔強的女子,並未因為聽話乖巧而得到善待,電視機前的人們深深留戀她的與世無爭,純淨自然。

於是,董潔很快簽約到王家衞旗下的澤東電影公司,成為繼鞏俐之後的第二個大陸人。

爆紅之後,董潔卻無法接招。

她不知道自己該主動做些什麼,也不知道該怎麼緊緊抓住手中的資源。

那些年,她除了參演過王家衞的《2046》,再沒有跟更多一線製作合作的機會。

這部電影,她的戲份最後也被刪減到僅剩兩三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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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家衞説,“她行動不是很快,會很專心做自己的事,往一個目標慢慢地走。基本上就是固執、內向的諾拉·瓊斯。”

人生就像是一盒巧克力,你永遠不知道下一顆是什麼滋味,但下一顆的味道就是你從上一顆裏面悟出的餘甘。

嚐到甜頭的章子怡在積極追逐更大的可能,而董潔卻無意放棄了別人的垂青。

一個是很想要,一個是不知道怎麼做。

這就像是,兩個闖入仙境的小孩,她一路緊緊跟着,拼盡全力讓各路神仙看見自己,贏得滿堂彩;她隨意地走走歇歇,逛遍所有美好,最後卻兩手空空。

這何嘗不是人生的兩個樣子,在最幸運的時候,如果沒有實力抓住,就要逼迫自己使出渾身解數。

正如那句話:“別人或許有許多優勢,但我知道怎麼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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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盡全力,練就孤膽野心為強悍雄心”


2006年,章子怡經過美國洛杉磯的街道。

兩邊的百米高樓上,巨幅的《藝伎回憶錄》海報,從上面直掛下來,俯瞰着眾人。

跟畫報上的自己四目相對,章子怡內心百感交集,第一次以這種形式被美國人接納,她覺得“從未有過的激動”。

那一年,她憑《夜宴》參加威尼斯國際電影節,電影主席當眾對她下跪。後來,等她走到舞台中央,更是雙膝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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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是在國際上受到的肯定和尊重,章子怡終於覺得揚眉吐氣。

她有了更大的目標和野心。

跟鄧文迪和米高梅電影公司的老闆娘一起籌拍一部電影《雪花秘扇》,按照當時的分工,章子怡負責拉投資,和露臉。

原本,她有猶太富商男朋友,拉來做投資很簡單,但不知為何,兩個人的感情岌岌可危。

章子怡把目光轉回國內,並京城名媛趙欣瑜的介紹下,認識了某富商。

按趙欣瑜在媒體上的表述,兩個人打的十分火熱,富商送章子怡非常多的禮物,幾千萬的首飾、幾百萬的車輛等,章子怡還從泰國帶回一些首飾,以十幾萬的價格賣給身邊的朋友。

不久,富商妻子發現這件事,指責趙欣瑜引狼入室,章子怡這邊也責怪她不厚道,章子怡的哥哥甚至發來短信威脅。

趙欣瑜左右被夾擊,百口莫辯。

於是,便出現2008年有名的“潑墨門”事件,一羣人在章子怡家附近,她的巨副廣告牌上面潑上大量的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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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着,有人發現,章子怡曾經承諾的汶川地震捐款一百萬,只到賬84萬,聲稱在美國籌資的款項一分沒到位。

央視等各路媒體的報道將事件推向高潮,指責與謾罵紛紛向章子怡席捲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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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垮塌的形象,跌落冰點環境,章子怡選擇沉默。

或許,這是一場註定的劫難。

當一個人身在雲端,還想衝破天空,跌下來不過是常理。

真正的聰明人,有野心有衝勁,更會適時轉彎。

章子怡接演一個患有艾滋病的女人商琴琴。這個角色,內心極為複雜,一直在跟外部環境,撕扯、鬥爭。演這部戲,如同章子怡跟自己面對的“三重門”抗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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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完這部戲,章子怡覺得自己解脱了“這部戲是我新階段的開始,過程中那些恐懼、遊離,放棄的撕扯疼痛真的就像是我自己。”

應該説,以前的章子怡有一種孤膽野心,洗禮之後的章子怡有強悍雄心。

拍出《一代宗師》,她拼命練功,被武術指導掰筋骨痛到聲嘶力竭,整整半年,每天都是幾個小時的苦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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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憑此拿到12個獎項,讓眾人刮目相看。

子曰:“知者不惑,勇者不懼。”

這是一個人成大事的必備,但對擁有同樣氣場的人來説,他人身上的這種感覺很不舒服。

有一年,張曼玉去大連找董潔玩,董潔帶着張曼玉去到處逛,吃路邊攤。

張曼玉能夠跟董潔做朋友,卻無法跟章子怡和平共處。

拍《2046》,章子怡的戲份比張曼玉還多。

當年,張曼玉辭演《藝伎回憶錄》,稱不願意去演一個日本人,但章子怡喜滋滋地接過來。

拍《英雄》,章子怡本來是一個女僕,但看起來比張曼玉主角還搶眼。

所以,張曼玉説,“不管給我多少錢,都不會跟章子怡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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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董潔,只會做一個乖乖女,台前有禮貌,台後認真努力。

這樣的董潔,博得所有的好感和認可,但也泯沒在演藝圈不斷湧起的浪潮中,此後的董潔,再沒接到更好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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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人生半途,兩個幸運女孩逐漸拉開巨大差距。

是選擇,是性格,是實力,更是註定。

昆德拉説:我們的每一步都決定着最後的結局,我們的腳正在走向我們自己選定的終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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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這塊牌,沒有好壞,只有改變”


有一年,章子怡對朋友説,想認識汪峯。

原來是,她父母去澳門玩耍,本來輸掉很多錢,但在汪峯的幫助下,居然贏回來幾十萬。

後來,章子怡接下《中國最強音》節目的導師,經常向汪峯請教,互相之間好感劇增。

之後不久汪峯的高調示愛和求婚,這年年底,章子怡在美國生下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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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後不過幾年,章子怡完成事業的逆襲,人生的大豐收,洗盡鉛華,走入平凡。

不管曾經的多少風風雨雨,刀光劍影,全都被丈夫和女兒的笑臉抵擋在門外。

章子怡等這一天很久了,她多次在採訪中説,“我是一個家庭觀念很重的人,我非常喜歡孩子。”

在婚姻經營上,章子怡好像也有秘訣。

《妻子的浪漫旅行》,汪峯給章子怡買一套連體滑雪服,章子怡試穿後覺得太醜,但也不説拒絕的話,而是轉頭感謝老公。

有一次兩個人去吃燭光晚餐,章子怡全程用充滿愛意的眼光看着汪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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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繼女小蘋果,章子怡陪着逛街,教她化妝打扮自己,兩個人有説有笑,親密如母女。“我會把自己覺得最好的愛給她。”

2020年1月1日,章子怡生下二胎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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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能想到,“國際章”居然會嫁給一個浪子,生下一雙兒女。

或許,5年前的章子怡也未能料到,她只是每一步路都努力走得踏實,辛苦。

王家衞説:“章子怡永遠清楚自己想要什麼。”

一個人要做到永遠清醒,永遠努力,很難。

在董潔這裏,她不僅稀裏糊塗犯錯,忙亂失措應對,把自己和對方置於一片狼藉中。

更是在多年後,還是一個樣子,上綜藝被批,拍電視跟五線對手合作,絲毫沒有長進。

教育孩子,她被批太嚴厲,太狠心,強迫兒子吃不喜歡的東西,害他吃完就吐,各種非議和批評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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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的這塊牌,其實沒有好壞。

關鍵是你能否一直做好自己,從對方身上獲取你想要的,給予對方你最好的。

董潔之所以輸得一敗塗地,本質上還是她從未搞清楚自己想要的東西,沒有找到自己真正的優勢。

因為,她根本就沒有使出過全力,就算有長處也被埋沒在千篇一律的重複裏。

人,是需要激發的。

只有拼盡全力後,那些潛藏在內心深處的渴望和力量,才能把一個人不斷推向高處。

如果一味停留在舒適區,平靜如水讓你慢慢厭倦一個人,本質是厭倦自己。

在你無力改變自己的時候,目光所及就是改變周圍的環境,向外探索。

可你忘了,真正最應該做的,是讓自己去接受新的挑戰。

只有走過必須走的路,才能走想走的路。

每一個人都要知道,從外打破是捆綁,從內打破才是新生。

想要突出重圍,就得利用一切機會改變劣勢,創造優勢。


作者:梁小小

參考資料:

《魯豫有約·章子怡》

《魯豫有約·董潔》

《超級訪問·章子怡》

《超級訪問·董潔》

《楊瀾訪談錄·章子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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