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唐藝昕更新微博曬出了自己的西裝墨鏡寸頭照,還忍不住自戀了一把:我公開了我的身份,妞都搶着要和我拍照~哎~太帥了沒辦法~額...你那麼自戀你家張若昀知道嗎?
不過説真的,是挺帥的。
沈夢辰一進來看見唐藝昕就説帥氣,問她花襯衣哪裏偷得,唐藝昕就説:“花襯衣劇組的,西裝是我表哥的,鞋子是我自己的,眼鏡是偷的我家張先生的“。這個張先生自然就是張若昀了,真的措不及防又被塞的滿嘴狗糧。
餘大夫三言兩語話健康(十一)
2017-09-04
永遠的華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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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讀】
飛蚊症咋會事?“燒心”要不要緊?禿頭是治還是不治?讀了在美國行醫多年的餘大夫的這篇文章,困擾我們的諸多小問題在這裏就變得不是什麼“大”問題了。
【題記】
我是一個內分泌專科醫生,每天大部分時間是在和中老年病人打交道。我把白天遇見的一些常見病,三言兩語的寫下來,如同我還在和病人聊天。也許或早或晚的我們都會碰到一些類似的情況,自己或周圍的人。熟悉一些醫學詞彙,增加一些醫學知識,對大家都有好處。
餘大夫三言兩語話健康
——胃食道返流症 GERD
胃返酸或"燒心"是糖尿病常見的共發病,大多和肥胖有關。到了我們這個年齡,恐怕人人都有過這樣的經歷,或許是吃的東西不對勁兒,或許是一餐吃的太多,或許是睡前不該吃,部分胃消化的食物連同胃酸或膽汁一起上反,很是不舒服。
偶爾出現如此症狀,知道起因,注意一下也罷了。如果症狀反覆出現,每週多於2-3次,或者胃鏡顯示食道有炎性病變,那麼這就符合臨牀診斷-胃食道逆流症 GERD。
除了上述症狀,胃食道逆流症還可以引起心前區疼痛感,吞嚥困難感,乾咳,聲音嘶啞等。這些症狀常是間斷出現,時好時壞的。
食道和胃連接處有環形的括約肌掌控。吞嚥時就放鬆,食物通過之後就收縮。如果括約肌不能有力的收縮完全,胃內食物和液體就會返流進入食道,造成對食道粘膜的刺激和損害。時間久了,還會引起黏膜炎症,潰瘍,出血,食道狹窄,甚至癌前病變 - 巴雷斯特食道症 Barrett’s esophagus。
有些食物會松馳括約肌,如油膩食物,油炸食物,咖啡,薄荷,巧克力,蒜,洋葱,西紅柿醬,煙酒等。褲帶過緊會增加腹部壓力,迫使括約肌打開。
改變生活方式,減肥,少食多餐,睡前三小時之內儘量不吃或少吃,採用楔形睡枕等都可以幫助緩解症狀。如果這些措施無效,就需要藥物治療了。藥物的種類有很多,在美國的市場櫃枱可以買到,不需要醫生處方。嚴重病例就要看專科醫生了。
餘大夫三言兩語話健康
——飛蚊症
糖尿病人常見的合併症中,我們對眼睛的病變尤其關注,原因很簡單。眼科醫生可以直視病人眼底,檢測和糾正早期病變。美國糖尿病協會建議每個病人每年至少要進行一次眼的全面檢查。
而在正常健康人羣,隨着時間,眼睛和視力也會有所變化。其中有些變化是無害的。常見之一就是飛蚊症 floaters。
飛蚊症,就是自己在眼前看到實際並不存在的點點,黑灰色,絲狀或網狀,隨着眼睛移動,但是你要是死盯,它們就跑了。
飛蚊症是眼睛老化的一個良性表現。多在50歲以後發生,也多發於有近視和糖尿病的人羣。眼睛中央大部分是圓圓的玻璃體。隨着年齡,玻璃體內的膠質開始水化變軟變形,玻璃體內的微纖維就開始集聚而漂游其中,於是在視網膜上形成了影子 - 飛蚊 floaters。大腦對這些飛蚊會有適應性。慢慢的你就學會對它們視而不見了。
然而當視力有突然變化,或者眼前還有閃光感等,這些伴隨的病變也許是嚴重的,可以威脅視力,甚至需要急症處理。比如玻璃體內出血,眼色素層炎,視網膜撕裂或脱落等。所以最好要去看眼科大夫去確診。
餘大夫三言兩語話健康
——足病
糖尿病患者應該特別對腳加以關愛。因為許多病人因糖尿病合併症而失去觸覺和痛覺感,於是不能及時發現腳病。而另一些病人由於神經病變造成對感覺過敏,神經性疼痛等。皮膚容易出現感染,甚至潰瘍,癒合緩慢,以致造成少數病人不得不以截肢求生存。
美國聯邦醫療保險提供很好的服務,糖尿病病人每十個星期可以去看足醫。足醫不僅要檢查神經病變和下肢血循環,還給病人泡腳剪指甲,提供皮膚乳霜,並針對早期病變給以治療。每年糖尿病人可以獲取一雙由足醫選擇,糖尿病專科醫生認準,廠家特製的鞋。
健康老年人的足病也是常見的,其中之一是拇囊腫 bunion。病因不一,有先天性,結構性,關節炎引起,或許和常穿過窄的高跟鞋有關。偶然可以造成囊腫炎,紅腫疼痛,還可以造成臨近腳趾的錘狀趾,腳跟炎等。
經足醫檢查,照X光片,可以確診和判斷定輕重。提早注意並採取一定的措施,一般不會發展過重。而有些病例是需要手術來徹底矯正。
餘大夫三言兩語話健康
——皮膚病
糖尿病可以造成許多輕重不一的局部或全身皮膚病變。大部分多是因為血糖長期控制不好,皮膚血管受損而引起。有些病變多見於1型糖尿病。早期診斷和積極治療可以控制病情發展,避免成為慢性病而不可逆轉。
身體健康的中老年人也會常遇到一些和皮膚有關的不適。其一就是皮膚乾燥和瘙癢症,冬季更常見。
局部皮膚乾燥,皮疹,瘙癢很可能和皮膚局部感染有關,如真菌感染,蜂窩性組織炎等。局部用藥一般有效,而很多時候需要口服抗菌素治癒。
全身性皮膚乾燥和瘙癢,即使皮膚表層沒有可見的皮疹。發生在冬天,和皮膚過於乾燥有關。因為搔癢難忍,皮膚上會留下許多指甲劃痕,這樣肯能引起繼發性感染。治療上,首先要排除誘發因素,如對常服藥和日用品的過敏。針對每個人的情況不同給予不同的治療。止癢藥是很有用的,可以減少緩解症狀,而且減少夜間睡覺時不自覺的去搔癢。有些病例會頑固不去,就需要專科處理了。
瘙癢症也常給病人造成一定的心理影響,治療時也需要給予足夠的關注。
餘大夫三言兩語話健康
——禿髮 alopecia
"以前我有一頭好發,粗粗密密的不好管理。現在掉的恐怕只剩一半了。如果這樣繼續下去,我就真該禿頭了。" 她這樣擔心的説着,同時把一個小袋子裏從手提包兒裏拿出來。袋子裏裝着她一天內掉的頭髮。
我告訴她,每天我們不注意的就要掉100根左右的頭髮,這是正常的。在掉髮的同時,新發也從發囊裏不斷的長出來。人到中年,頭髮脱落要比年輕時明顯的多,這也屬正常,尤其是和父母兄弟姐妹一樣,在相似的年齡發生。
但是如果頭髮突然間脱落許多,或者頭髮質量有明顯變化,也許這就不那麼對勁兒了。
頭髮生長週期有三,85%頭髮處於生長期,10-15%處於靜止期,1%處於兩者之間。靜止期一般是幾個月的時間。頭髮進入靜止期後就容易脱落,如果沒有足夠的發囊去滋生新發,頭髮稀疏就會明顯了。一把頭髮同時掉下是很嚇人的,而新發是要一根根長出長長的,需要的是耐心。擔心,尤其女士們的擔心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頭髮過度脱落的原因有很多,生理性(如孕婦產後),遺傳性,激素性(如甲狀腺功能低下),藥物性(如化療),疾病性(頭局部皮膚病),營養性(如再餵食症)等。除此之外, 髮質也有可能變化,如變細,變軟,變乾燥等。
禿髮的式樣也有男女之分。男士型是發跡後退,頭頂稀疏;女士型是以頭髮中分的發跡開始的。這樣的區別顯然是和激素在發囊的作用有關。
落健生髮Rogaine(2% 和5%), 液體狀和泡沫狀,一天外用兩次;添加生物素Biotin 5毫克,一天口服一粒。美國市場都可以買到這些產品,無需處方。
作者簡介
餘涓,天津醫科大學八年制畢業,得克薩斯大學蓋維斯頓醫學部哲學博士,美國國立衞生研究院內分泌專科博士後。現為馬里蘭州執業內分泌醫師。
責任編輯:默然
本文來自騰訊新聞客户端自媒體,不代表騰訊新聞的觀點和立場
(2017-09-04)
中國人民沒有忘記:從 1939年到1941年,在中華民族抗日戰爭最艱難的時候,一支由波蘭、德國、奧地利、羅馬尼亞、保加利亞、捷克斯洛伐克、匈牙利、蘇聯、英國等國籍的志願者組成的國際援華醫療隊,不遠萬里來到中國支援抗戰。他們在中國度過了二千多個日日夜夜,作為中國紅十字會救護總隊成員開展醫療救助工作,與中國人民休慼與共、生死患難,直到抗戰勝利。他們有的融入了中國社會,有的一生為促進祖國與中國的友好事業奔波,還有的奉獻出了寶貴的生命“永遠地留在中國”。
現今這些國際主義戰士雖都已作古,但那段歲月留下許多動人往事令人稱頌至今,而留存這一段刻骨銘心的歷史記憶,無疑意義深遠……
從歐洲奔赴抗日戰場的“西班牙大夫”
1936 年,西班 牙爆發內戰。弗朗哥法西斯軍人集團向共和政府發起攻擊,來自世界各地的共產黨員和左翼人士組織了一支“國際縱隊”前往西班牙,為保衞共和而戰。戰爭結束後,“國際縱隊”很多成員撤退到法國,法國政府考慮與西班牙的關係,將他們軟禁在地中海岸邊的聖西普里安與戈爾斯集中營。此後,法國政府同意國際縱隊成員離開法國。不過,不少志願者的祖國卻不願接受曾為“共產主義”而戰鬥過的人,這讓他們去留徘徊。
中國全面抗日戰爭爆發以後,世界反法西斯人士在英國倫敦成立了“國際醫藥援華會”,主要任務是向中國提供醫師、醫療器械和藥品,援助抗戰。1939 年初,“國際醫藥援華會”從集中營招募了一批自願去中國服務的醫務人員,分四批前往中國。
在救援會安排下,1939年8月,波蘭醫生傅拉都作為醫療隊負責人,率領九名國際縱隊醫護人員前往中國。他們是:波蘭醫生陶維德、戎格曼及夫人、甘理安及夫人甘曼妮,捷克斯洛伐克醫生柯理格,蘇聯醫生何樂經,匈牙利醫生沈恩,羅馬尼亞醫生柯列然(柯讓道)。醫療隊在法國馬賽登上“波亞尼斯”號,與早已在英國利物浦登船的保加利亞醫生甘揚道,德國醫生白爾、顧泰爾,羅馬尼亞醫生楊固,奧地利醫生富華德等人會合。
輪船在海上航行6周後於9月13日抵達香港,受到當地媒體的熱情歡迎。記者們搞不清這些外國大夫的國籍,因為他們都來自西班牙,就把這批人統稱為“西班牙醫生”。事實上,他們中沒有一個是西班牙人。
“西班牙大夫們”即將奔赴前線前的合影。
在香港,“保衞中國同盟”主席宋慶齡和有關工作人員,以及醫藥援華會駐香港代表彌達·沙爾文·克拉克女士等前來迎接問候,他們熱情地接待了這些國際志願者。由於交通封鎖,醫療隊將轉道越南再繞道廣西進入中國內陸。
醫療隊啓程去河內那一天,“保盟”主席宋慶齡設宴款待大家。對那個夜晚,奧地利醫生富華德多年後也沒有忘記,他在《起來》一書中記述:“那是一個美麗的夜晚,也是請吃中國飯。孫夫人對我們表示出的興趣,與她身上四射出的熱力,使我們有一種真實感受。她的談話,充滿對難民陷入可怕困境的關心。對於妹夫蔣介石政府的某些措施,也明顯表示出懷疑與批評。”
富華德回憶道:宴請結束時,啓程時間也快到了。宋慶齡向克拉克夫人耳語,讓對方顯得猶豫不決。不一會,克拉克夫人才説出來: “孫逸仙夫人請你們,親愛的朋友們,合唱一支《國際歌》,作為我們這個美好晚上的結束。”
沉默許久後,國際醫療隊隊員們才開始了合唱,這是離開法國集中營後,大家第一次在一起唱歌。儘管合唱可能有走調的嫌疑,不過宋慶齡自始至終細心傾聽,讓大家感動極了。臨別時,宋慶齡向大家贈送了花束。
在“保盟”的安排下,醫療隊一行繞道越南海防進入廣西,經柳州、南寧,於10 月16日抵達當時中國紅十字會救護總隊駐地——貴陽圖雲關。
“想像白求恩那樣與日本侵略鬥爭”
在戰火紛飛的年代,作為外國人,為何來援華,援華的感受,他們的所思所想,以檔案、資料形式留存下來的少之又少。現今對援華醫療隊的研究工作,大都是通過分析他們本人和親屬的回憶,以及與他們共事的中國人的回憶所得。
1938 年,葉君健在武漢國民政府軍事委員會政治部第三廳做國際宣傳工作,後參加中華抗敵協會。他與這些“西班牙大夫”有過一些接觸,當年他也無法想見這些人來華的動機。多年後,在一篇文章中他分析道,“這些‘國際縱隊’成員都不是政治家,但他們越過千山萬水,到西班牙去參加反法西斯戰爭,有的在前線犧牲了,有的終生殘疾了,為的是什麼?這些英勇的反法西斯戰士,有另一種理想和人生觀,這可以用一個抽象、但又非常具體的概念來説明:‘人類的良心和責任感’。”
國際援華醫療隊早與中國共產黨有過聯絡,醫療隊員中多數是共產黨員。醫療隊一到貴陽,即設法與中國共產黨聯繫,要求去解放區。為此,領隊之一的傅拉都與八路軍貴陽交通站負責人袁超俊面談過數次,建立了深厚的友誼。醫療隊不斷地表達:來中國的初衷便是想到根據地去,像他們在西班牙的戰友——加拿大醫生白求恩那樣,和根據地軍民一起與日本侵略者作鬥爭。
外籍援華醫生們在貴陽圖雲關的合影。
1940 年夏,傅拉都與楊固、沈恩一起,到重慶八路軍辦事處,會見中共代表周恩來,提出要與八路軍一起抗日。但由於當時通往延安和根據地的道路已被國民黨封鎖,前往那裏比較困難。周恩來向傅拉都等人解釋,只要是與中國軍民一起戰鬥,在哪裏都是抗日。
這樣,醫療隊聽從了周恩來的意見,作為中國紅十字會救護總隊的重要骨幹,率領醫療人員,輾轉於華中、華南和西南的抗日戰場,救死扶傷,與抗日軍民一道抗擊日本法西斯。
不過,國際援華醫療隊始終與重慶八路軍辦事處保持着密切聯繫。援華醫療隊隊員們還經常借辦公事的機會,爭取去八路軍辦事處,探望朋友、共敍情誼,並將募集到的藥品和醫療器材交給八路軍辦事處,他們將這種做法叫作繳納“特殊形式的黨費”。不少人和當時在八路軍辦事處工作的周恩來、董必武、鄧穎超、王炳南、陳家康、章文晉等都很熟悉。
傅拉都的女兒克里斯蒂娜聽父親的朋友講過一段往事,很能説明醫療隊與中國共產黨之間的血肉聯繫。她説,傅拉都學習語言的能力很強,來華後,很快便能聽懂中國話,不久便能簡單地交流。約是 1942 年的時候,有一次,幾個國民黨特務以為傅拉都不懂中文,在交談中透露了逮捕王炳南的計劃,而當時王炳南正在嘉陵江南岸以秘密身份從事抗日救亡活動。傅拉都得知如此重要的情報後,以最快速度趕回重慶,將此事告訴周恩來。於是,周恩來再請傅拉都幫忙,用救護總隊的車,趕去搭載王炳南,將他安全送抵八路軍辦事處,成功幫助他脱險。隨後,周恩來立即委任王炳南為上校秘書。在國共合作期間,王炳南有了公開合法身份,國民黨特務對他也無可奈何。
傅拉都即將奔赴抗戰前線。
傅拉都不時到重慶去。他醫術高超,為八路軍辦事處許多人治過病,還給鄧穎超看過病。當時,董必武在重慶主持南方局工作,有一次患病,經傅拉都治療迅速康復,他高興地稱傅拉都為“華佗—傅拉都”。傅拉都知道後很高興,因為與中國神醫同名是非常光榮的事。
取中國名,學中文,用筷子,愛上中國菜
到了中國,為適應當地環境,“西班牙醫生”們都各自取了一箇中國名字。在國家博物館相關檔案資料中,留存着抗戰結束後,中共人士回憶蒐集援華醫療隊隊員姓名的歷史記錄。
為了那段不能忘卻的記憶,請大家記住這些名字:
波蘭(6人):斯·傅拉託取名傅拉都,維·陶本弗利蓋取名陶維德,沃爾夫·雲格曼取名戎格曼,列·卡梅涅茨基取名甘理安,瑪利亞·卡梅涅茨基夫人取名甘曼妮,馬斯·綺迪取名馬綺迪;
德國(7人):赫伯特·貝爾取名白爾,羅爾夫·貝克取名白樂夫,沃·羅益取名羅益,孟洛克取名孟樂克,伊迪絲·瑪庫斯(女)取名馬庫斯,卡爾·考泰勒取名顧泰爾;
羅馬尼亞(3 人):戴維·楊固取名楊固,雅塞·克蘭斯多夫取名柯讓道或柯列然,克蘭斯多夫夫人取名柯芝蘭;
奧地利(3 人):弗萊特·詹生取名嚴裴德,沃爾特·羅德曼取名富華德,享萊克·肯特取名肯德;
捷克斯洛伐克(2 人):弗蘭蒂瑟克·克里格爾取名柯里格,弗雷德裏克·基什取名紀瑞德;
保加尼亞(1 人):楊·卡內蒂取名甘揚道;
匈牙利(1 人):奧托·金恩取名沈恩;
蘇聯(1 人):亞歷山大·沃洛金取名何樂經。
根據有關記載,除了1939 年最早前來的一批,援華醫療隊的成員分四批來到中國。當然,這些都是有名有姓的,還有幾位佚名人士無從考證。另有一位中文名叫王道的德國(另有一説系奧地利籍)醫生,可惜來華後不久即患病去世,葬在重慶南岸。後來,還有1941年才來到中國的英國醫生高宜田。
以第一批志願醫生為例,來到圖雲關後,每個人的護照上都寫着英文名和中文名,“永久住地貴陽”。他們被分配到紅十字救護總隊工作,有的擔任本部顧問、衞生勤務指導員、外科指導員,有的擔任中隊長、區隊長,被派往湖北和兩廣前線。他們中每一個醫生都被任命為紅十字隊隊長,下面配備一個不太熟練的專職醫生,到部隊開設一個帶有手術室的醫院。他們的主要任務是救治軍隊和當地百姓中的傷病員,防治傳染病,培訓醫務人員,普及醫療衞生知識等。他們的薪金一般是 120-200 元,這與國外醫生的優厚待遇簡直無法相比。
由於這些大夫剛來時不懂中文,語言不通,起初只能用手勢溝通,這讓他們的工作、生活都遇到很大困難。招募翻譯幫助外籍醫生便成了最重要的事之一。當時在貴陽大夏大學讀外語的蘇永逃便是被招募來為醫療隊服務的人員之一,他通過救護總隊部專員沈經農介紹,為某個中隊編制的醫療隊擔任翻譯。
他回憶道,這支隊伍屬總隊部第四大隊領導,大隊部設在金城江,大隊長是中國人朱潤身醫師,中隊長白爾是德國人,我就擔任他的翻譯;除白爾外,還有3名外籍醫生,即波蘭籍的陶維德、匈牙利籍的沈恩和奧地利籍的外科大夫富華德。中隊還配備一名炊事員和一名壯語翻譯。
當時,由於翻譯人手短缺,學習漢語主要還是要靠醫生們自己,而“西班牙大夫”們以極大的毅力學中國話,漸漸打破了語言的隔閡,慢慢地可以和病人交談,可以上街購物,甚至可以唱中國歌、聽京戲,保加利亞的甘揚道大夫還與中國姑娘結了婚。
西方的生活習慣,讓吃慣了牛奶、麪包、西餐的大夫們改吃中國食物相當困難。尤其是拿筷子,這門技術不比學醫療技術簡單多少,好不容易夾起的飯菜又掉了下來。好在,時間長了他們便由逐漸適應到愛上了中國菜。住宿條件也很惡劣,住茅草房,睡木板牀,沒有廁所,沒有浴室,老鼠到處亂竄,有時甚至咬傷人的耳朵。
工作環境極其簡陋。醫院是一排排簡易的茅草棚,幾十個病人一個挨一個地擠在長長的木板牀上。醫療器械奇缺,他們就用竹子編制手術枱、藥品架,用木料做成夾板為傷員治療骨折。藥品匱乏,他們便學中醫、用中草藥治病。儘管遇到許許多多的困難,但執着的精神和堅定的信念支撐着他們甘願忍受各種痛苦,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去。此後的 6 年中,數萬中國戰士經過他們的精心救治重返戰場。
他們中的一些人永遠長眠在了中國
醫療隊捨生忘死,救助中國軍民的動人往事很多,下面幾個事例讀來確實令人震撼。
現今,在上海宋慶齡陵園的墓地裏,安葬着羅馬尼亞友人柯列然(又名柯讓道)。他雖於1975年1月13日在布加勒斯特辭世,但到2008 年,在他誕辰 104 週年的日子,這名曾經的援華醫療隊戰士的骨灰,又按生前意願轉葬到中國,回到他對“生命、自由、愛情”魂牽夢縈的地方……
當年,到中國後的巨大工作量使“西班牙醫生”們壓力重重,柯列然大夫也是其中之一。由於缺少人手,柯大夫想到了自己的夫人,便寫信請她來中國幫忙。柯列然夫人接到信後,衝破羅馬尼亞軍事獨裁當局的百般阻撓,僅憑着一張寫有中國紅十字總會和柯列然名字的紙條,輾轉莫斯科和蒙古國,於1941年初來到中國同丈夫團聚。丈夫給她取了一箇中國名字叫“柯芝蘭”。
隨後,柯列然夫婦被派到第65軍紅十字會383隊工作,分別任隊長和隊員,並肩戰鬥在雲南蒙自和粵北的樂昌等地。地處熱帶,當地肆虐的傷寒、霍亂、瘧疾、疥瘡、迴歸熱等傳染性流行病,給缺醫少藥的醫療隊帶來不少麻煩。好在柯列然是皮膚科專家,又非常喜歡鑽研研製許多因地制宜的治療手段。比如,經過反覆試驗,研製出硫磺石灰溶液治療傳染性疥瘡,取得令人滿意的效果。他讓士兵一個個脱光衣服,每天給他們渾身上下塗刷藥劑,不久後便可徹底根治。
1943 年初,傷寒在雲南流行,柯列然夫婦在醫治和護理傷員患者時先後受到感染。柯列然獲得治癒,而39歲的柯芝蘭因醫治無效,於3月14日不幸殉職,獻出了寶貴的生命。柯列然醫生忍住巨大的悲痛,依然留在昆明一所軍隊醫院工作。1945 年 8月日本投降後,他受共產國際的重託,轉到聯合國善後救濟總署 (簡稱聯總)河南分署工作。轉移之前被中國紅十字會授予“傑出成員”榮譽稱號,以表彰他為救治中國軍民作出的卓越貢獻。
受過良好教育的高田宜女士出生於英國,1941年來華支援中國抗戰,被分配在貴陽圖雲關救護總隊部工作。從1940年開始,走向窮途末路的日軍,開始在中國瘋狂地推行細菌戰。次年11月,日軍在湖南常德用飛機投下許多谷麥絮狀物質,發動了慘無人道的細菌戰,此後常德鼠疫肆虐。
對這種非人道駭人行徑,援華醫療隊的醫生們除了強烈譴責外,迅速行動。救護總隊派出包括十名外籍醫生在內的大批醫務人員奔赴常德,參加撲滅鼠疫的行動。其中有的外籍醫生提出了注射疫苗、嚴密隔離、加強檢疫、對症治療、擴大宣傳等切實可行的方案。由於措施得當,鼠疫終於在常德撲滅。
1942年3月,日軍又向廣西投擲了“鼠疫細菌彈”,救護總隊部聞訊,迅速籌備組建醫療隊赴廣西撲滅鼠疫,高田宜醫生自告奮勇地要求參加醫療隊。就在臨行前,她患上了感冒,這種情況下是不適宜注射疫苗的,但她還是堅定地注射,以便按時成行。不幸發生了,過敏反應讓人手足無措,不到 24 小時,高田宜大夫便停止了呼吸。此時正值“三八”節前夜。為國際人道主義事業,高田宜奉獻了年輕的生命,永遠長眠在了中國。
從 1939 年 3 月至 1945 年 底,紅十字會總會救護總隊共完成手術12 萬台,骨折復位 3.5萬人,住院治療 214萬人,門診軍人 248萬人,門診平民 201萬人,為中國抗戰及世界反法西斯戰爭的最終勝利做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
外籍醫生在做手術。
中國人民沒有忘記他們
抗戰勝利後,國際援華醫療隊成員先後離開中國。他們中大多數人依舊關心中國的發展,為促進祖國與中國的友好關係繼續貢獻力量……
奧地利的嚴斐德醫生是一位記者。新中國成立後,他出版了《中國勝利了》一書,生動地描述了他在中國的不平凡經歷,並對中國革命的勝利做出了極高評價。1953 年,他被奧地利共產黨的《人民之聲報》派駐中國,此後足跡遍及中國各地,發表了一篇篇感人至深的文章。1955年4月11日,他作為特派記者,乘印度包機“克什米爾公主號”前往印尼采訪萬隆會議。途中,遭敵人安置的定時炸彈爆炸不幸犧牲。這就是以周恩來為目標的國際恐怖事件。如今,在北京八寶山革命公墓內高聳的紀念“四一一”事件烈士碑上,就刻着國際主義戰士嚴斐德的名字。
1957年,當年援華醫療隊負責人、波蘭的傅拉都醫生出任波蘭駐華使館公使銜參贊,帶着妻子兒女又重返曾經戰鬥過的“第二故鄉”。從 1957 年到 1964 年,傅拉都在中國工作七年,走遍了中國各地。有一次出差路過株州、衡陽,他坐在火車上目不轉睛地向窗外眺望,激動地對中國翻譯説:“你知道嗎?這裏的每一塊土地,幾乎都有我的足跡。”1964 年,傅拉都回到波蘭,在外交部擔任主管中國事務的副司長。在中蘇爭吵逐漸影響中波關係的情況下,傅拉都依然極盡所能維護中波關係,體現了對中國的深厚情感。
保加利亞的甘揚道醫生在抗日戰場上與畢業於燕京大學的中國醫護張蓀芬女士結婚,戰後回到保加利亞,曾出任保中友協主席,張蓀芬則擔任中文教授,為保加利亞培養了一批又一批通曉漢語的人才,還編寫了《保漢分類詞典》。
中國人民也沒有忘記他們。1996年10月9日,中國國際友人研究會在北京舉行了“西班牙反法西斯戰爭國際縱隊成立60 週年紀念會”,黃華會長出席會議並做了主題講演。當年援華醫療隊成員甘揚道醫生和克魯格醫生也參加了會議。與會者在發言中高度讚揚了國際縱隊中22位醫生離開西班牙後來華援助中國人民抗日鬥爭的崇高義舉。
2015 年 9月,援華醫療隊成員的子女和親屬,包括傅拉都的女兒克里斯蒂娜等,應邀來到中國參加紀念中國人民抗日戰爭勝利 70 週年的系列活動,觀看了莊嚴隆重的閲兵儀式。他們的先輩,也許當年就救治過廣場上闊步前進的中國官兵的先輩。2016年11月22日,“紀念西班牙國際縱隊成立80週年:緬懷中國人民的偉大朋友傅拉都醫生”學術報告研討會在上海社會科學院舉行。發言者們深情緬懷國際主義戰士傅拉都醫生,高度讚揚援華醫療隊的豐功偉績。曾獲艾美獎的美國知名製片人傑瑞·卡爾森在會上透露,他的團隊正在籌拍兩部關於傅拉都的電影:一部是紀錄片,另一部是故事片。
在貴陽圖雲關森林公園中,刻有國際醫療隊隊員姓名的紀念碑巍然矗立,中國人民永遠不會忘記這些國際主義戰士。
(作者繫上海市世界史學會會長,上海國際友人研究會副會長,本文發表於《檔案春秋》2017年第3期,澎湃新聞獲授權轉載,有刪節。原標題為《1939,國際援華醫療隊與中國》,現標題及文內小標題為編者所擬。)
以下為網友評論:
網友“王子陽”:他們也是最可愛的人
網友“澄_靜”:作為人類的良心與責任
網友“no longer~~”:都不應該被遺忘
網友“為榮”:希望國家組織力量,蒐集資料,為這些外國友人撰寫生平,以便人們紀念!
網友“奮鬥虎”:西班牙是曾經的國際共產主義第一戰線!《喪鐘為誰而鳴》
網友“遠西回聲”:國際主義是共產主義的理論基石之一(例如“國際歌”),有必要更多的讓中國年輕一代瞭解,當認同共產主義和社會主義價值觀念的時候,接受國際主義價值觀念而不是狹隘民族主義是必須的。
網友“星辰大海”:人類的良心和責任感!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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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0-01-01)
弱視治療是一個漫長的過程,錢沒少花,路沒少走,有時效果卻不如意。對弱視還是一知半解,對待孩子的病例永遠都像是在閲讀天書,醫院醫生永遠都是沒有時間的,心中的疑惑很難找到專業人士解答。
為了解決孩子的弱視問題,為了讓家長更瞭解孩子的情況,凡關注“鄭大夫弱視問答”的患者,都可以把您孩子的病例,不懂的問題,以及想要了解的弱視知識告訴我們。我們的醫生會在第一時間給您做出解答,並公佈在弱視社區裏。
以下就是一例家長的疑惑諮詢與解答。
一位家長因孩子弱視,向我諮詢了孩子從發現弱視到治療中遇到的困惑,也將此病例分享給更多的家長
。這三張圖是家長髮過來的最近驗光結果,其中前兩張是散瞳後兩家醫院檢查的結果,最後一張是散瞳前第一次檢查的結果。
家長提問
1.為什麼兩家醫院的驗光結果不一樣?
2.散瞳後孩子的度數變大,散瞳會不會有什麼危害?
3.我自己查了些資料,説治療的難點在於兩眼屈光度數大。
4.造成這種屈光參差的弱視原因在哪裏?
5.孩子治癒的標準是摘鏡嗎?
6.認識的一個孩子類似,也是高度屈光參差,治療很多年後變成了近視,是不是因為配鏡過矯有關?
7.您有什麼好的建議?
1.兩家的驗光結果相差很少,屬於正常誤差之內 。
2.因為孩子的眼睛調節力強,不散瞳驗光測出的度數偏差大,散瞳對眼睛的健康沒有影響,孩子可能會出現看近模糊,但對眼睛的組織沒有影響。
3.這類型的弱視可以治好,隨着孩子年齡的增長,孩子的遠視會有逐漸正視的過程,遠視度數減少,孩子可能因為發育的原因,遠視度數高。但同時要注意孩子的右眼,孩子的右眼表現出近視,如何不防控 ,孩子以後近視度數會進一步增長。
4.早產,營養不良,缺鋅,低體重或者遺傳,這些都可能造成孩子弱視 5.弱視的治療標準是雙眼最佳矯正視力到正常值,雙眼視功能建立,其中立體視最能反應雙眼視功能。
6.不是過矯,訓練中太多的近距離工作,在您孩子的訓練中,也要注意防止孩子大了近視。孩子出生時是遠視,但當孩子長大會有一個慢慢正視化過程。
7. ①因為孩子弱視眼的視力是0.1,屬於重度弱視,先把孩子的視力提高,配合眼罩,但一定要嚴格遮蓋,不能偷看,控制遮蓋時間,每天4小時左右遮蓋量即可。
②定期複查,避免遮蓋性弱視。
③做一些精細的目力訓練,陪孩子畫畫,多做一些户外運動。
④當孩子的視力提高到0.2以上,家長要重視孩子的視功能建立,選擇佩戴壓抑膜。
⑤紅綠撲克牌訓練,每天陪孩子變着花樣玩,讓孩子在訓練中也得到快樂。
⑥平時注重孩子的營養均衡,多吃蔬菜。
如果您有任何弱視相關的疑問,請關注“鄭大夫弱視問答”頭條號進行交流
1、鄭大夫弱視問答:弱視家長最關心的問題 2017-07-28
2、鄭大夫弱視問答:弱視訓練方法 2017-07-31
3、鄭大夫弱視問答:兒童弱視治療方法 2017-08-02
4、鄭大夫弱視問答:弱視壓抑膜如何辨別真偽2017-08-11
(2017-08-24)
“這些小大夫都很厲害哦,會幫我們老人家量血壓,還細心記錄下來”“距地陪我地這班老人傾計,幫我地測血壓,問我地身體狀況,好叻啊”這是正陽社工在開展塘廈“百名小大夫”學習之關愛長者探訪服務活動中聽到最多的反饋。
在塘廈鎮莆心湖社區,有不少長者因為年紀比較大或者身體條件不是很好,平時很少走出户外,一般都是呆在家裏,缺少與外界的交流,社會支持網絡比較小。他們渴望與外界交流,渴望得到外界的關注。近日,東莞正陽駐塘廈社工組織塘廈“百名小大夫織夢計劃”成員到塘廈新村為該區長者做簡單的身體檢查。小大夫們結合之前學到的知識,現場傳授十巧手健身操,讓社區長者瞭解到自己身體情況之外,也能學習到十巧手健身操。
小大夫給長者測量血壓
活動過程中,長者們十分歡迎小大夫們上門探訪,有的老人早早就在保安亭處、家門口等着,小大夫們也運用自己學過的量血壓、健身操等基本知識,為長者進行健康檢查等。小大夫們在探訪時,不時詢問長者健康情況,做好登記,臨走時,小大夫紛紛向長者送上祝福語,長者也向社工表示感謝,邀請小大夫們常來探望。
據項目負責人蔣雲林介紹,2017年第二期塘廈“百名小大夫織夢計劃”以職業體驗的形式,聯合東莞市紅十字會、廣東醫科大學、塘廈人民醫院等部門單位,讓青少年更加深入瞭解和學習醫學知識,為青少年實現心中職業夢想提供支點,幫助青少年樹立良好的職業觀念。據悉,在項目後期,社工帶領小大夫將所學、所知的醫學知識運用到社區各類公益服務中來,如開展義診、探訪、派送涼茶等便民服務,以促進社區的互動與融合。
(2017-08-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