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憑藉《執着》等歌曲讓田震紅遍了大江南北。
那個時候無論老少,都能跟着哼上那麼幾句。
要説當時內地重量級女歌手是誰,田震的名字一出,沒有人敢説自己是第一。
田震是地地道道的北京人,操着一口京腔兒,説話特別帶勁兒。
有一次田震前往香港拍攝新歌《靠近我》的音樂錄影帶時,接受香港及記者的採訪。
一口北京腔的她説起話來不僅語速快,還有些“吃字”,這讓香港記者聽得是雲裏霧裏。
這段採訪播出的時候,底下的字幕更是錯字連篇。
其實這並不是田震在故意為難記者,只是因為從小一直説話就這樣,覺得也沒必改。
確實,從觀眾認識田震之後,也發現她在唱歌的時候咬字和唱法從來沒有往港台方向靠攏。
因為港台的嗓音太柔,因此性格大大咧咧的田震根本受不了這樣的變化。
所以田震始終堅持着自己的風格。
有時候朋友在一起開玩笑説:“田震雖然是個女的,但她唱歌的時候的咬字和發音卻有點兒像個老爺們兒,咬牙切齒的。”
田震自稱這也因為自己有點“兜齒兒”,就是人們常説的“地包天”。
但她自己一開始沒什麼感覺,可是宋丹丹和蔡明總喜歡模仿田震唱歌的樣子,田震才注意到自己有兜齒兒。
有一次,蔡明在節目中被要求模仿一下田震,她説:“我老説她前面有一個假想敵。”
因為唱歌的發音,田震也有話要説。
她覺得作為一個北京人,為什麼要假裝一口港台腔?
無論哪裏的人都應當坦然地流露出自己家鄉的地域風格。
她很不理解那麼多內地歌手為什麼都要操着一口港台腔,但是她説:“無論你説我兜齒兒也好咬牙切齒罷,我田震就這樣。”説完自己也哈哈大笑了起來。
就衝着田震説話和唱歌的這股勁頭,很難想象出她剛開始出道的時候,是從模仿鄧麗君開始的。
上個世紀80年代,鄧麗君逐漸開始在大陸流行。
當時流行“男學劉文正,女學鄧麗君”的風潮。
從這時候開始,那一屆歌手幾乎都開始翻唱港台的歌曲。
剛有港台音樂的時候,很多歌手都喜歡鄧麗君,包括田震自己。
給田震的感觸最深的是,在所有港台歌手中,鄧麗君唱的所有中文歌中,那種吐字,發音等從沒有過一嘴含糊不清的,每一句都字正腔圓。
模仿鄧麗君的時候,田震還不到20歲,聲音還沒有現在這般沙啞,唱起歌來還有一絲柔美。
雖然當時的田震也是在捏着嗓子去學,但錄完之後有的人説像,有些人覺得不像。
有一次,田震聽了一下自己的聲音,按她説的話就是:“我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實在是太做作了。”
雖然唱得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完美,但是田震確實為了模仿下了很大的功夫。
鄧麗君是田震第二個模仿的對象,而她第一個模仿的人是郭蘭英。
郭蘭英是田震的第一個偶像,雖然田震也知道自己的嗓子可能不太適合唱民歌,但她對民歌還是十分喜愛。
據説在田震小的時候,還用筆記本將郭蘭英的每一首歌的歌詞都抄寫下來。
田震成名之後,也曾説過希望有機會可以和郭蘭英老師同台演出。
80年代時,田震靠翻唱出道。
1984年她發行了翻唱專輯《無名的小花》,裏面就收錄了翻唱鄧麗君的《又見炊煙》。
1985年,田震發行了專輯《荒城之月》,其中翻唱了鄧麗君經典歌曲《甜蜜蜜》。
同年,她在專輯《蒙妮卡》中翻唱了童安格的《不必太在意》,受到很多人的喜愛。
翻唱歌曲雖然得到了關注,但田震卻對自己的定位開始陷入了迷茫。
因為她認為這些歌並不屬於自己,模仿別人也不是長久之計。
因為在流行音樂創作羣中,時常會有一些自我表達的情感和慾望,音樂製作人都會想要去尋找新的聲音。
有一次田震在錄音棚裏錄歌時,音樂製作人陳哲發現了她嗓音的獨特性。
在唱歌時,田震整首歌表現得都非常好,但只有一處高音的時候有一點破音的感覺,但又並沒破。
因為在那時,鄧麗君的聲音是非常圓潤,可又沒有什麼性格,而田震的歌聲中卻涵蓋着自己的性格。
此時,錄音棚裏面的人都站起來對田震給鼓起了掌,因為他們找到了想要的聲音。
於是陳哲走進錄音棚,將田震拉了出來。
起初田震還不不知道怎麼回事,坐在那裏不動。
也許她自己也感覺到在高音部分不完美,於是她很誠懇的希望再重新錄製一遍。
聽完陳哲的解釋之後,田震才將一顆懸在嗓子眼兒的心放了下來。
1986年,田震唱了一首陳哲填詞,董興東作曲的歌,叫《最後的時刻》。
1988年,田震進入中國廣播藝術團電聲樂團,這一年工作也穩定了,名氣也有了。
眼看平坦的音樂之路就該將如此走下去,但田震僅在樂團中幹了3個月,就辭職了。
辭職的理由很簡單,團裏的約束太多,規矩太多,管得太嚴。這多少讓喜歡無拘無束的田震過於煎熬。
即便眼看前路未卜,但田震還是沒有絲毫地猶豫的離開了。
能有這樣的性格,與她從小生活的家庭環境密不可分。
1966年,田震在北京出生。
父親是一名軍人,轉業後在中國科學院衞生與研究所工作。
父親喜歡戲曲,每次都在家用錄音機將戲曲錄下來。
父親喜歡聽,田震從小也就潛移默化的受了一些藝術的薰陶。
田震的母親是瑤族人,是成都軍區戰旗歌舞團的獨唱演員,唱美聲。
之後許多很好聽的俄羅斯歌曲,田震都是從母親那裏學會的。
田震出生後,家裏就有了3個小孩,母親一邊工作一邊照顧孩子,忙得不可開交。
還不到兩個月大的田震背部患了蜂窩組織炎症,不得不做手術。
這讓母親看在眼裏疼在心裏。
為了讓田震得到精心的照顧,父母就將她送到了住在門頭溝的姑姑家。
姑姑特別疼愛田震,這讓田震從小就覺得姑姑和姑父就是自己的父母。
那段時間,在田間的生活,讓田震擁有了十分快樂的童年。
就這樣,與姑姑生活了8年之後,田震9歲了。
為了讓田震能得到更好的文化教育,父母將她接回了城裏,進入北京市重點小學學習。
雖然田震回到了自己家,但她卻感覺到很陌生。
哥哥的性格很乖巧聽話,但比起自己的性格,那種大大咧咧就顯得與其格格不入。
農村的生活,讓田震無拘無束,而一下子回到城市裏生活,她顯得倔強又獨立。
母親希望女兒能適應城市裏的生活習慣,於是從穿着,行為舉止等開始方方面面地教育起田震來。
她希望田震是一個乖巧温柔,文靜的女孩。
甚至還給她買了連衣裙,但田震無論如何也不肯穿,在田震的衣櫃中,她只穿那兩條燈芯絨的褲子。
父親見狀便問她:“你為什麼不穿媽媽給你買的裙子?”
田震回答説:“我不喜歡穿裙子,我就喜歡穿褲子!”
之後父女倆因為這點小事發生了爭執,父親一氣之下將裙子剪破了。
這件事讓田震非常傷心,於是當天晚上,她從父親兜裏偷走了5塊錢,第二天一大早,就揹着父母獨自坐車回到了門頭溝。
父母得知女兒又跑回農村後,急忙趕了過去,要將田震接回來。
可田震死死地抱住姑姑的大腿不鬆手,一邊抱着一邊嚎啕大哭。
看着女兒這樣,父母是又着急又心疼,但最終田震還是跟父母回到了城裏。在路上,母親問田震:“你希望爸爸媽媽為你做什麼呢?”
“我希望把户口本給我,我要遷到農村去!”田震想都沒想,便脱口而出。
此時父母怎麼也想不通這麼小的孩子,怎麼就希望把户口給遷到農村去,別人都巴不得把户口從農村遷到城裏來。
後來,田震跟父親解釋説:“我討厭城市,我現在就是趕緊想辦法掙錢,等我掙到了三塊七,我就自己買票回門頭溝老家去!”
田震曾在採訪中也説過,雖然在農村住了只有短短的8年,但那裏的生活,給自己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以至於回到了城裏之後,發現自己根本不喜歡城裏的生活。但是沒辦法,年紀太小,很多事都無法自己左右,只能和父母在一起。
但也許田震的性格沒有那麼強硬的話,興許她會得到更多的關心,但田震沒有,她的性格依然很獨立,不甘示弱。
或許是因為父母都是軍人出身,所以從小就教育田震説“女孩子不能嬌裏嬌氣。”
就算自己主動撒嬌,父母也根本不吃這一套。因此,但凡田震遇到什麼事,能自己扛就自己扛。
田震剛唱歌的那會兒,其實就已經小有名氣了,説話做事有點年輕氣盛。
但跟父親説話絕不敢頂嘴,因為和父親稍微説話有點不對付,大耳刮子就絕對貼臉上了。
父母的工作雖然很忙,但是從來沒放鬆過對田震的要求,尤其是不允許女孩子家東家長李家短的那一套,特別招人煩。
別看父母對田震管教很嚴格,可是打心裏為有這樣的一個女兒感到驕傲,只是從來不説出來。
一開始,田震的歌唱事業還遭到了父母的反對。
因為母親是唱美聲和民歌的,所以按照他們的審美,通俗歌曲是不被接受的。
不過田震似乎認準了唱歌這條路,後來父母也逐漸地接受了兒女的選擇。
1988年之後,中國流行歌壇颳起一陣“西北風”。
歌曲《我熱戀的故鄉》和《黃土高坡》收錄於《陝北1988》合輯之中。
這兩首歌也成為了最為人知的代表作品。
田震無意間,成為了西北風的主力唱將之一。
《陝北1998》中,有些歌曲帶有民歌的味道,這讓田震覺得特別好聽。
但時間一長,田震就有點厭煩,按她的話説就是,要是當時心裏有個目標倒好了。
那時候的彆扭還不是因為錢,就是覺得累,累了就容易煩,一煩呢,乾脆就不幹了,於是田震就是這時候從這陣西北風裏撤了出來。
1992年,田震演唱了鄒友開填詞,松山千春作曲的歌曲《好大一棵樹》,成為了歌頌老師的熱門曲目。
但最開始,這首歌是在1990年央視春晚上,首次被張曉梅所唱。
1992年,那英也曾把這首歌再次帶到了春節晚會的舞台上。
可導演偏偏找到了田震,不僅讓她唱歌還給她拍膠片音樂mv。
在90年代,用膠片拍攝mv是一件非常奢侈的事情,相當於電影級別。
因為這首歌被很多人都唱過,所以一開始田震不願意唱,但導演卻用“拍膠片”這種待遇來“誘惑”她,這讓田震心裏直癢癢,於是她就去了。
MV中,田震的表現確實有些一般,所有焦點都在了那個老師的身上,老師的形象一出來,讓人們覺得非常親切和温暖。
電視台播出之後反響非常好,結果在那個年代,但凡是教師節,全都放着這首歌。
憑藉《好大一棵樹》MV,獲得了第一屆中國音樂電視大賽的銀獎,一下子讓田震增添了不少名氣,也感動了不少觀眾。
但此時的田震並沒有因為名氣而找到自己的定位,因此她依然感覺到迷茫。
1993年年初,田震作為出演嘉賓出現在首都體育館內。
這時的田震,差不多已經有兩年的時間沒有在公共場合露面了。
按照節目組的安排,田震應該在唱完兩首歌之後離開,回到後台,支持人上台報幕,讓下一位明星上台演出。
但沒想到的是在體育館內15000多名觀眾一起高喊田震的名字,要求她返場。
強烈的吶喊聲中,主辦方愣是把已經上台的樂隊又叫到了後台,沒一會田震再次回到了舞台上來。
只聽音樂剛剛響起,觀眾就掌聲雷動,田震在唱了兩句之後,聲音明顯哽咽了起來。
沉默了一會之後,田震擦了擦眼淚,重新演唱。
這是田震唯一一次淚灑舞台,很多觀眾都以為她是對現場氛圍的感動,而之後田震在採訪時才説出了真正的原因。
田震説,在當時雖然在這種環境下確實很讓她感動,但讓她流淚的原因是在那一剎那,她產生了一種莫名的孤獨感。
她突然不知道自己在唱什麼?在幹什麼?
作為歌手沒有創意,總是在舞台上晃來晃去,能反饋給喜歡自己的歌迷什麼?不如干脆就離開吧。
田震沒有食言,她離開了舞台。
消失的兩年期間,有人説她埋頭用功去了,但田震回答説:“沒有,我玩兒去了。”
在這段“放飛”的期間,田震經常和朋友玩飛鏢,以至於飛鏢練得特別不錯。
田震還笑稱,要是自己在練些日子,估計在鏢壇中也能成為一個冉冉升起的新秀。
但又是因為音樂,阻礙了田震在“鏢壇”裏的發展。
雖然她的人離開了樂壇,但她的心卻從來沒有離開過。
只不過田震是一個不愛鑽牛角尖的人,凡事想不開的時候就做點別的,讓腦子接觸點別的新東西,沒準就找到新機會了。
1994年,田震加盟了紅星生產社,在這裏她認識了音樂製作人張衞寧,這讓她擁有了一首讓她奠定歌壇的地位的歌,《執着》。
1996年,田震30歲。
這一年中她推出了一張專輯名為《田震》,憑藉着這張專輯她幾乎包攬了當年中國流行音樂的所有大獎。
專輯中有《執着》,《野花》,《怕黑的女人》等,備受歌迷喜愛的歌曲,至今人們也能哼唱出幾首。
這張專輯發行之前,田震已經很久沒有去錄音棚裏錄過音了。
當時老闆也催過她幾次,讓她來錄音,可田震轉頭又去玩兒了。
後來,來了一個男孩子,很內斂,不愛説話。
當田震聽了他的小樣之後很震驚,當時小樣中有《執着》。
這首歌給田震的感受有兩點,一是這男孩子的聲音真不錯,二是這男孩寫得歌很牛。
這個男孩兒就是許巍。
田震因為《執着》這首歌力薦許巍。
那時候田震還跟公司説:“一定要把許巍簽下來!”
聽過《執着》這首歌之後田震特別喜歡。
她曾經在節目中提起過件事,她笑着説:“其實那時候我就聽到《執着》了,如果把他簽下來,《執着》就歸我了”
許巍2005年的演唱會中,也提到過此時,他在舞台上説:“當我寫第一首歌的時候,我一直特別不自信,後來經過一位我非常喜歡的歌手演繹之後,我對自己的創作有了信心。所以我非常感謝第一個給我信心的好朋友,田震。”
田震的朋友評價她説,田震像是那種帶刺的玫瑰,在她剛強的時候勝過一般的男人,可是當她柔弱的時候,可能她的淚水比所有女人都要多。
隨着一首首朗朗上口的歌曲,田震也終於看到了方向。
1998年,田震發行了專輯《乾杯朋友》,一經發行,傳唱度極高,頗受好評。
但事業本該飆升的田震,在這一年被查出了患有慢性血小板減少性紫癜的血液病。在血液病裏算是比較輕的一種疾病。
之後田震在採訪中回憶起那個時候,説:“傳什麼的都有,還有的説我都快開追悼會了。其實沒有那麼嚴重。”。
性格直爽的田震聽到這種謠言一笑而過,要是別的明星遭遇這種輿論估計早就生氣了。
為了精心養病,田震減少了工作量,並且將大部分精力全都轉移到了生活中來,她改掉了不健康的飲食習慣,還下定決心戒煙。
田震一直都喜歡運動,被查出患有血液病之後,讓她有點措手不及,自己也有點不服氣,因為這段時間是她打羽毛球的上升期,在女的裏面打得算是不錯,醫生讓她住院,可是田震不幹。
她曾經説:“這種感覺就像是正當使勁往前衝呢,你攔腰就給他一個掃堂腿,絆他一跟頭,多難受啊!”
打羽毛球也純屬一個偶然,因為每到夏天就想減肥,這時候就有人跟田震説:“你打球去吧。”
但田震覺得羽毛球沒多大意思,場地也沒有足球場大,跑也跑不起來。結果還是被叫去打了一次。
這一打,給田震累得夠嗆,每次一場球下來,衣服都能擰出水,這也讓她產生了巨大的成就感,因此越打越上癮。
2005年,田震在許巍演唱會上當嘉賓那段時間,正是打羽毛球上癮的時候。
當天還讓朋友把她那套新裝備帶到演唱會的後台去,唱完歌的田震回到後台迫不及待地打開包,一會試試鞋,一會弄弄包,揹着包在更衣室裏到處轉悠,那種興奮勁兒,總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專業的運動員。
晚上當完嘉賓,田震回家卸了妝轉身又跑到了體育館去打羽毛球。
場地裏有個小孩挺有意思,他看到田震説:“我剛才在許巍的演唱會上看到你了,你這麼在這兒呢?”
田震回答説:“是啊,我不是下來了嗎。”
熱愛體育的田震,有時候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幹錯行了,明明能當個專業運動員,怎麼就能得病呢。
醫生讓她在病房裏好好待着,但田震不樂意,要麼讓醫生嚇唬嚇唬自己,要麼就要出去玩兒。
之後如田震所願,出院了,但沒過多久又回來了。
醫生勸她多注意休息,要等病情穩定了之後再去打球,結果田震前腳出了醫院就跟“竄天猴”似的跑去球場了。
打了一個星期,來醫院一檢查,又讓醫院給扣下了。
按田震自己説的,但凡能稍微控制一下,情況就能好很多。
田震喜歡足球,因為足球,她將原本改善好的生活習慣統統打回了原樣,看完世界盃又看德甲,看完德甲看西甲,看得是水深火熱,晝夜不分。
曾經田震的一首《風雨彩虹鏗鏘玫瑰》也是特意獻給中國女足的。
田震還上學的時候,學校裏就成立過女足,結果田震踢了兩次之後,隊伍就解散了。
年齡段上來説,田震與劉愛玲,温麗蓉他們是一屆的。
田震自己説:“要是混吧混吧,我怎麼也能弄一‘板凳’啊。”
從小田震就覺得體育特別神聖,畢業之後她在家也一直看體育頻道,看得時候都覺得有一種神聖感附體的感覺。所以到了現在都對體育有着一種情結。
隨着田震身體日漸康復,她的出鏡率也慢慢增多。
2013年,田震參加了一檔唱歌類的節目,但田震卻是以主持人的身份亮相的。
因為能有巨大的挑戰,所有田震才接了這個麼活兒。
但主持人要兼顧很多東西,還有許多規則都要從田震的嘴裏説出來,因此一開始全部懵掉。
她把台本拿到手裏之後,第一期改了11篇,自己還標註了數字,結果到了台上之後,詞也找不着了,説的亂七八糟。
由於後期的處理,觀眾在節目中並沒有看到這慌亂的一幕。
第一期錄製結束,到了後台,田震第一句話就是:“我腦子進水了,為什麼要接這麼一個活兒啊!”
這兩年,田震曝光的次數越來越少,生活和工作都得到了兼顧,有時候玩得隨心所欲,也有時候宅在家裏隨性自由。
田震不喜歡採訪,但凡出席某個活動,也不是因為媒體多,曝光率高的原因,而是得看她的心情。
有時候心情好,她就願意參加,心情不好,再大的活動説什麼也不會去。
對於工作,她絕不糊弄歌迷,不想唱歌的時候誰催都沒用,想唱的時候自然就來錄了。
就像錄製那首《鏗鏘玫瑰》時所説的:“別提錢了哥們兒,招呼一聲的事兒。”
性格上有時就連她自己也説不好,但是較勁的勁兒一上來,那肯定就愛誰誰了。
有些人覺得田震已經過氣了,但喜歡她的人都覺得只是田震不想紅。
如今54歲的田震,似乎看淡名利,在社交平台上分享着自己的生活,每一天過得都很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