漲姿勢:交友賣淫援交辱國在日中國留學生這鍋我們不背
不久前,一則關於在日中國籍老闆因非法僱傭留學生被捕的新聞在網絡上引發熱議。
文章稱,中國籍嫌疑人孫偉偉非法僱傭中國籍留學生從事色情服務業,九年間營收達到5億日元(約合人民幣3100萬)。
不少日本媒體把“中國留學生在東京從事色情行業被捕”作為新聞標題來醜化中國留學生,不少網民也出來指責、甚至謾罵。
“賣淫”“援交”“墮落”等負面詞彙統統指向在日中國留學生羣體。
中國留學生的在日生活是否真的如此不堪?留學生是否該揹負這些“惡名”?
事件覆盤
個體行為=留學生羣體?
據日本共同社報道,東京警視廳3月23日逮捕了在東京都澀谷區經營風俗店(即色情服務店)“Arcadia”的中國籍嫌疑人孫偉偉,理由是他涉嫌去年10月至今年2月僱用一名男性中國籍留學生(28歲)擔任司機,違反了日本《出入境管理及難民認定法》。
依據這一法律,警方還逮捕了在該店做按摩小姐的中國籍留學生王某(21歲),和負責前台接待的中國籍男子(28歲)。
王某交代,給這家店打工是為了賺學費。
這家店註冊員工約有100人,其中多是拿短期滯留簽證的女子,並無工作簽證。
從共同社的報道中不難看出,孫偉偉被逮捕的直接原因是僱傭中國男性留學生擔任司機,隨後調查時順藤摸瓜,才發現孫偉偉非法僱傭的持短期滯留簽證的女子從事色情服務。
在共同社的報道中,可以明確得知王某是中國籍女留學生。關於風俗店其他女員工的身份,人們不得而知。
然而,一些媒體和網民卻在“逮捕一名中國女留學生”這個點上大做文章,將攻擊目標擴大至整個留學生羣體,用各種低俗詞彙謾罵中國留學生羣體,甚至給留學生扣上“辱國”的帽子。
這種以偏概全的做法既傷害了留學生,更傷害了他們的家人,實在有失客觀和公允。
留學生調查
對媒體捕風捉影很憤怒
也許是為了攢錢上學,或許是為了買名牌衣服和包包滿足虛榮心……
不論出於什麼目的,留學生在日本風俗店從事色情服務的現象的確是存在的。
針對這一現象,記者隨機在幾所日本大學的中國留學生羣體中進行調查,發現幾乎所有的留學生都對該行為嗤之以鼻且不能容忍。
“如果家裏出不起錢,你又想出來留學,那就先攢夠學費再出來,生活費可以通過打工賺到,為什麼偏偏要出賣自己的肉體?”來自杏林大學的王同學説。
不過,更令她們憤怒的是部分媒體為博眼球捕風捉影,惡意損毀中國留學生形象。
東京大學的碩士生陸同學説:“這起事件中,在風俗店工作的員工中有勞務輸出、偷渡人員等等,媒體根據片面信息就捕風捉影,帶着有色眼鏡看待中國留學生。”
另一名東京大學留學生苑同學表示,她周圍並沒有在風俗店打工的中國留學生,大家大都是以學習為主要目的而選擇東渡日本。
但她也指出,不時會在東京池袋地區看到攬客的女孩,雖然不能判斷是否是留學生,但看樣子都非常年輕。
“可能她們也有自己的無奈和苦衷,但是國人因此就給整個留學生羣體扣上“辱國”的帽子實在太過分了”。
“赴日本留學的中國學生來自不同的家庭環境和教育背景,因此有不同的選擇。一些國內網民一提到日本、留學生就炸鍋,顯得很狹隘。”陸同學補充道。
兼顧留學和賺錢 守法是關鍵
學習、賺錢、體驗日本社會……赴日本的中國留學生能否三方面兼顧?
請聽聽中國赴日留學生關於此問題的正確“解法”。
杏林大學的王同學説,包括她在內的很多同學採取的是上課、打工和旅遊的模式來日本留學,求學毫無疑問排在所有事情的第一位。
眾所周知,日本的物價和生活成本相比亞洲其它國家較高,在日的多數留學生都會選擇打一份零工。
因此,打工也可以看做是體驗日本社會的重要一課,但是一定要合理分配好時間,且必須遵守當地法律法規。
日本法律規定,持留學簽證者不能進行有收入的活動,打工前需要辦理資格外活動許可。
獲得許可後,本科生可進行每週28小時以內的工作,研究生等可進行每週14小時以內的工作,寒暑假則可每天進行8小時以內工作,但是不得在酒吧、酒廊等風化場所工作,即使在這些店裏從事洗碗或掃地的工作,也同樣被禁止。
文中一開始提到的事件中,幾名中國籍男同學因為在風俗店當司機和前台遭警方逮捕,原因就在於此。
據日本學生支援機構(JASSO)調查,約76%的留學生有打工經驗。
工作內容以餐飲業、銷售業務、超市或便利店收銀員為多。薪金水平按地區而異,一般來説餐飲業的標準為每小時800至1200日元(約合50到75元人民幣)。
另外,就如何找到合適的兼職,不少熱心留學生也出來支招。
例如可以根據學校留學生中心或各支援室提供的信息、全國公共職業安定所(Hello Work)網站以及商場和便利店提供的免費雜誌等來找工作。
“留學生完全可以通過自己的勤奮和努力獲得好的學業以及一個充實而有意義的留學生活。”王同學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