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石(1915~2011年)男,1915年生於北平,原名增鋭,齋號何須齋。自幼習畫,早年師從趙夢朱、梁樹年,研習沒骨花鳥和山水畫,傳統功力深厚。1933年加入“湖社”。1959~1964年曾任北京藝術師範學院及北京藝術學院講師。1964~1984年先後擔任中央工藝美術學院講師、副教授和教授。多次出國舉辦畫展。
他的山水畫師宗北派,旁及南派,廣採博取,兼收各類畫種之精華;具有宋畫之嚴謹,元畫之輕快,水彩畫之秀潤,版畫之純淨而具裝飾美;其中尤以桂林為題材創作的青綠山水畫最能體現和代表白雪石的繪畫風格。他運用濃、淡、幹、濕、潑、破等不同墨趣,勾皴點染的不同筆情,恰到好處地揮寫灕江晴、雲、雨、霧中山光水影秀美迷離的微妙變化。
千峯競秀
中南海紫光閣接待大廳的背景畫就是白雪石的代表作《千峯競秀》(169cmx630cm 1992年作)
古塞春輝
1995年已80高齡的白雪石先生,又應邀為裝修一新的中南海接待大廳繪製了高5米長9米的山水巨幛《古塞春輝》
每年花開時節,我邀約朋友來家共賞。賞花只讓識花人。我們有時在露天,有時搬到客廳,有時搬進陽光輕鬆音樂,焚香品茗,談天説地;瓜果佐酒,漫論詩書。用一位作家朋友説的話,“醉裏挑燈看花”,是有意思的事:等待羞澀的美人,在在千呼萬喚中,一點一點地展現它的秀色。未開放時絳紫色的花苞象小家碧玉;開放時,它有着別的花所不及的氣度,潔白的花瓣,一點點向外舒展,如美人伸着懶腰,雖然柔情似水,但它開放的樣子,極其狂放,閉謝的姿勢也剛烈異常,象倒掛金鐘,不減姿態。宗彪、王寒夫婦,文字唱和,各領千秋。他們連續三年,每次堅守三五小時,觀察細緻入微,與我們共享曇花開放的美好時光。《江南草木記.曇花》,講到了這件樂事。撮影家葉曉光,為曇花留影作畫冊;盧霞客與台嶽學子,詩詞唱和:小暑颱風送清涼,安心靜觀漸開花,妙曼多姿色。人到閒處,你我他。
賞曇花能讓人變得清明與寧靜。如果地球與宇宙相比,地球只是“太平洋上的一粒沙”。曇花雖然弾指芳華,轟轟烈烈,但也是剎那美麗,瞬間永恆!人呢,以百年記,也不過是三萬六千五百多天,在歷史長河中,能有雪爪鴻妮,實是不易。有一付對聯説得有意思:若不撇住終有苦,各能捺住即成名。橫批:撇捺人生。撇不出即苦,捺收得住是名,一撇一捺是人字。人生幾何?我欣賞曇花。巜人類簡史》中有一句著名的話:“新世紀的口號,快樂來自於內心”。
照見五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識,亦復如是。舍利子,是諸法空相,不生不滅,不垢不淨,不增不減。是故空中無色,無受想行識,無眼耳鼻舌身意,無色聲香味觸法,無眼界,乃至無意識界,無無明,亦無無明盡,乃至無老死,亦無老死盡。無苦集滅道,無智亦無得。以無所得故。菩提薩埵,依般若波羅蜜多故,心無掛礙。無掛礙故,無有恐怖,遠離顛倒夢想,究竟涅盤。三世諸佛,依般若波羅蜜多故,得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故知般若波羅蜜多,是大神咒,是大明咒,是無上咒,是無等等咒,能除一切苦,真實不虛。故説般若波羅蜜多咒,即説咒曰:揭諦揭諦,波羅揭諦,波羅僧揭諦,菩提薩婆訶。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識,亦復如是。舍利子,是諸法空相,不生不滅,不垢不淨,不增不減。
每年花開時節,我邀約朋友來家共賞。賞花只讓識花人。我們有時在露天,有時搬到客廳,有時搬進陽光房,輕鬆音樂,焚香品茗,談天説地;瓜果佐酒,漫論詩書。用一位作家朋友説的話,“醉裏挑燈看花”,是有意思的事:等待羞澀的美人,在在千呼萬喚中,一點一點地展現它的秀色。未開放時絳紫色的花苞象小家碧玉;開放時,它有着別的花所不及的氣度,潔白的花瓣,一點點向外舒展,如美人伸着懶腰,雖然柔情似水,但它開放的樣子,極其狂放,閉謝的姿勢也剛烈異常,象倒掛金鐘,不減姿態。宗彪、王寒夫婦,文字唱和,各領千秋。他們連續三年,每次堅守三五小時,觀察細緻入微,與我們共享曇花開放的美好時光。《江南草木記.曇花》,講到了這件樂事。撮影家葉曉光,為曇花留影作畫冊;盧霞客與台嶽學子,詩詞唱和:小暑颱風送清涼,安心靜觀漸開花,妙曼多姿色。人到閒處,你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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