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看《論語》,裏頭有一句是曾子曰:“吾日三省吾身:為人謀而不忠乎?與朋友交而不信乎?傳不習乎?“看到之後感覺特別巧,因為我也每天都要三省吾身:能省錢嗎?能省力嗎?能省時間嗎?
人啊,就是容易多想,而且站着和躺着的時候想法都不一樣,比如:站着時候想躺着,躺着時候想多躺會兒。這就讓人類跟動物有了根本的區別,對不?
在山的那邊海邊的那邊有一片大森林,森林裏有一隻狼和一隻狐狸。他們是老鄰居了,都住在一條小河邊。他們在每年的春夏秋時節會一起出去捕獵,獵物多的時候會囤貨給冬天。
這一年受到環境污染,霧霾侵襲,獵物特別少,剛一到冬天,狐狸就沒有食物了。餓得頭暈眼花的狐狸,還得出去覓食,碰巧看到有人在冰面上打魚,眼珠子一轉,計上心頭,跑到打魚人回家的必經之路上,躺下裝死。
狐狸成功地被打魚人裝進魚筐裏,打算帶回家。狐狸悄悄地把筐的魚一條條地扔在地上,自己也偷偷從筐裏逃走了。一路撿着之前扔出來的魚,歡心地抱回家。半路看到狼來了,就把魚扔在地上,假裝一直在嘔吐。
狼問狐狸:你哪裏來的這麼多魚?遠親不如近鄰,給我點魚過冬吧!
狐狸:授之以漁不如授之以漁!看在是老鄰居的份兒上,告訴你,我是把自己尾巴放在冰洞裏釣上來的,雖然辛苦但並不難,這魚很新鮮還挺好吃的,要不你也去試試?
狼上了狐狸的當,把尾巴放在冰洞裏沒過多久就凍死了。
“釣魚”是專業技能,手裏有魚竿才行,但上當毫無門檻。
啊~~~~~~~~~~~~~~~~夏天到了,神清氣爽,不會賴牀,不會死宅。
去醫院冷凍治療腳上的肉刺後,最近需要經常去換藥,再加上每天上下班路途遙遠,本來喜歡散步怕吹風的小巴,也開始騎共享單車代步。沒想到這東西上癮,極大地減少了上班遲到的困擾,本來10分鐘到地鐵站的路程,騎單車4分鐘不到就完成了,每天騎車單車吹着風,都會忍不住哼着歌(最近哼的是《Fly me to the moon》~)。
看到我沒見過世面的樣子,安利了我好幾個月的婷婷沒忍住給了我白眼。
但是我膽子小,又怕車又怕人,早高峯的馬路特別擁擠,自行車道常常被停在路邊的汽車擋住。我一邊擔心不要蹭上後面開過來的車,一邊緊張地注意不要撞到前面慢慢行走的大媽大爺小學生。旁邊騎着五顏六色單車的男男女女唰唰唰地從身邊飛過,留下我和前面的白T恤老爺爺慢慢地蹬……
總而言之,本週沒什麼好玩的,我啥事兒也沒幹,只是勤勤懇懇地騎騎騎騎騎騎騎騎騎騎騎騎騎騎騎車。
上週達夫決定休息一下,讓身體好好放鬆放鬆,國外就先不考慮了,國內去哪呢?開始定的麗江,不過前些日子微薄上接連曝出的打人視頻讓我對自個兒的體格產生了懷疑,像我這麼瘦弱的小身板,還不夠人塞牙縫的不是?
其實還有個心裏陰暗的想法,看過《鬼吹燈》和《盜墓筆記》後,我就對蠱這種神秘莫測的玩意產生了恐懼心理,繼而對大雲南產生了恐懼感……
在經過了激烈的思想鬥爭後,將目的地定在了一個風景如畫的城市:杭州。
於是在一個晨曦的早晨,我和媳婦倆人坐上了飛往杭州的飛機,望着越變越小的北京,我的心裏都被小時候《新白娘子傳奇》中西湖的美景所吸引。在經過兩個多小時的飛行和一個小時的大巴車後,終於來到了杭州(市中心)。
從車上下來後,顧不得欣賞路上的美女,哦不,美景,就被突如其來的潮濕和悶熱包圍了,在北京只有三伏天才有的待遇,沒想到五月份的杭州就開始了。不到五分鐘,T恤衫就已經濕透了。本來還想一路溜達着去酒店的倆人,很快做出了一個明智的決定:打車!
路上和杭州本地的司機愉快的就“一帶一路”等問題進行了友好且深刻的交流,不過他的當地話我只能聽懂三分之一,我也被他歸到東北那嘎達了,他原話是這樣的:北方人不都是東北人嗎?
老鐵,扎心了!
欲知達夫在杭州還遇到了哪些有趣的事情,敬請期待下週的“達夫下江南”~
夜裏做夢是常事。有的夢做的時候栩栩如生,醒來卻什麼也不記得;有的即便醒來,仍然歷歷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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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來説,長這麼大記得最真切的幾個夢全是噩夢,或者奇怪的夢,甚至是有點預知的夢。
十多年前,還在上初中的時候,那段時間外公生病,時不時要住院。我從小是外公外婆帶大,感情很深,長大後也經常週末在外公外婆家留宿。某個週末,外公又有點感覺不好,但因為之前也經常有這種情況,所以大人們很冷靜從容,照例把外公送去醫院陪護治療。我則和其他的表弟表妹們留在家裏,由外婆和姨媽照顧。大家都不是特別緊張。
那應該是夏末秋初的時候,天氣很好。晚上舅舅們在醫院陪護外公,母親和姨媽一起在家照顧我們。夜裏已經有蛐蛐兒叫,雖然還是悶熱,但我很快便睡着了。
不久後,就感覺天亮了。我跑到院子裏——外公家有個不小的院子,還種了一大片葡萄——在葡萄藤下伸懶腰。外公家院子裏的這株葡萄,比我年紀還大,長得遮天蔽日,霸佔了院子三分之一的地盤,剛好在主樓的門到大門這段距離間形成一片蔭涼,夏天來回走時不至於被曬到。
突然,大門開了。推門而進的居然是外公。我卻意外得口氣很平常:“外公回來啦~”就好像他退休之前每晚下班回來那樣似的跟他打招呼。外公笑着點點頭,一邊仰頭看葡萄藤架已經掛串的葡萄,一邊説:“有點累,就回家了。”
“……快起來!穿好衣服去醫院!”突然一陣猛晃,姨媽急切的聲音傳來,“快起來!快點!”我一下子睜開眼,外面天還黑着。
媽媽和姨媽泣不成聲,一邊提溜我們起牀穿衣,一邊告知大家:“外公走了。大家趕緊起來,我們得去醫院。”
從那之後一直到給外公過完頭七,我都彷彿夾在那個夢和現實中間,分不清哪邊是真的。而這個夢,我誰也沒敢告訴,怕他們聽了會更傷心。出殯的那天,我在院子的廂房裏陪着十分恍惚的外婆。我倆坐在廂房的沙發上,望着窗外的葡萄藤。外婆忽而説:“我就覺得,你外公還在院子裏。他在家裏。”
“嗯,我也覺得他已經回家了。”我緊緊地摟着外婆。
那一年的葡萄,吃起來格外酸澀。
=====今年的牆上,也爬滿了葡萄葉=====
互動話題:
你最難忘的夢是什麼?
(夏天容易回憶過去的某編)
小編:劉戀 UN8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