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木軒

TA:非洲杯相關承辦球場可能遭到反對派的無差別武裝襲擊

由 巫馬言 發佈於 體育

虎撲12月16日訊 The Athletic UK利物浦方面記者Simon Hughes撰寫了長篇專欄文章,文章的標題是—AFCON’s biggest threat isn’t COVID-19, it’s safety amid a civil war

在文章中TA提到,一名發言人表示,ECA(歐洲俱樂部聯合會)自11月初以來一直在遊説非洲足球聯合會推遲非洲杯,但CAF堅持比賽將按計劃進行,並認為這封信是一些足球界最有影響力的俱樂部試圖推動自己的“想法”。

與此同時,非洲的評論員正確地指出,由於新冠疫情的爆發,本月已經有幾場歐洲的聯賽被取消,而且沒有人在談論終止本賽季的英超啊。

然而,當被問及1月9日至2月6日期間前往喀麥隆的球員和球迷的安全問題時,非洲的評論員瞬間沉默了。

24支球隊將在喀麥隆全國的6個場地進行比賽,其中一個場地位於巴福薩姆(Bafoussam),靠近英語區邊界。塞內加爾的每一場小組賽都將在這座城市舉行,這將使利物浦的馬內、切爾西的愛德華-門迪和沃特福德的伊斯邁拉-薩爾(如果他傷勢允許的話)與衝突地區(也就是喀麥隆國內的戰區)有着密切接觸。

與此同時,南安普頓的穆薩-傑內波將與馬裏國家隊一起前往以英語為母語的海濱小鎮林貝(Limbe)。上週,安巴扎尼亞國家自衞委員會(Ambazonian National Self - Defense Council)警告自1982年上任、現年88歲的喀麥隆總統保羅-比亞(Paul Biya),如果他不從林貝撤軍,林貝的比賽將成為攻擊目標。

發言人朗米-內斯特(Langmi Nestor)表示:“比亞必須回到談判桌上來,否則我們將徹夜難眠。安巴扎尼亞人民的自由遠比以非洲杯為名義的任何廢話重要得多。”

但喀麥隆當局輕描淡寫地表示,比賽期間任何擾亂公共秩序的行為都將受到“公正的處理”。

本週,喀麥隆足球聯合會的一位前成員告訴TA,如果非洲杯沒有發生重大事故,那將是一個“奇蹟”。非洲杯已經被推遲了兩次,第一次是因為該國在2019年沒有做好準備,第二次是因為2021年的疫情。

與此同時,喀麥隆全國的政治、社會和經濟形勢惡化。人權觀察2020年的一份報告顯示,衝突雙方在12個月期間普遍侵犯人權,政府在此期間採取措施遏制新冠疫情的傳播,包括關閉學校和禁止大規模集會,以“壓制反對派,平息異見”。

2020年喀麥隆士兵在英語村落Ngarbuh屠殺了21名平民,而分裂分子在屠殺後還襲擊了前往該地區的救援人員,可謂是毫無人性。

一名來自Buea的19歲學生隨後在上課時被綁架,雖然她在支付贖金後被釋放,但她回家時少了一根手指——這是被綁架者用砍刀砍下的。

就在上個月,一枚爆炸裝置在Buea大學的講堂內被引爆,導致11名學生受傷。幾天前,一名出租車司機在同一座城市的汽車爆炸中被殺害。在這些襲擊發生之前,公交車上的乘客遭到分裂分子的折磨,因為他們沒有遵守“鬼城”的規則,在那裏,居民們為了紀念國家的壓迫,寧願呆在家裏也不去上班。

2021年10月和11月對喀麥隆來説是殘酷的月份,一名來自Buea的五歲女孩被安全部隊打死,目擊者毆打開槍打死她的警察。

隨後,一名來自Bamenda 的8歲女孩被流彈擊中身亡,原因是警察向一輛據稱不服從命令留在檢查站的汽車發射了實彈。這導致了騷亂,建築物被燒燬。11月晚些時候,身份不明的槍手襲擊了Ekondo Titi的一所學校,殺害了三名學生和一名教師。

除了這些,喀麥隆與尼日利亞接壤的邊境線被TA形容為“漏洞百出”,人們對尼日利亞在加魯瓦進行的小組賽感到強烈的安全擔憂,這裏距離喀麥隆還有一個半小時的車程。

他們的對手之一是埃及,而利物浦的薩拉赫是埃及隊長。埃及人將不再停留在該地區,而是將從喀麥隆西南部的杜阿拉飛往他們的參賽地點。喀麥隆安全部門最近進行了反恐模擬演習,包括對一座體育場的模擬襲擊,埃及方面肯定不會不知道這個消息。

考慮到足球—或者更具體地説,英格蘭足球界的某些人—對人權的態度,也許任何對喀麥隆人道德的抱怨聽起來都是虛偽的。

然而,出於安全考慮,有一種説法——CAF允許非洲杯繼續進行所冒的風險是顯而易見的,而且是相當大的。

本週,該組織提醒TA,今年1月,喀麥隆主辦了16個國家的TotalEnergies CHAN比賽,只有來自非洲的運動員參加,由於CAF、喀麥隆的政府和當地組委會的合作,那次比賽被描述為“無事故的比賽”。

CAF的管理層包括秘書長堅稱他們會全力保障這次非洲杯,而在喀麥隆的其他地方人們仍然堅信,任何想要擾亂這場即將到來的體育盛事的人,可能都在等待全世界將目光投向喀麥隆之後再説。一旦順利開幕,那麼無論他們做什麼都有可能獲得比以往更多的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