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和女主在很多地方,劇情簡直太羞恥了。下班後,背起包,趕點去游泳館。剛下樓,就看到鄰居的車停在小區過道上,兩頭堵了好幾輛車。鄰居一手握着方向盤,一手在使勁推,車卻紋絲不動。問他怎麼啦,他説熄火了,啓動不起來了,得把它推到裏邊去,好讓其他車過。我讓他在前頭打方向,自己在後面推。一使勁,車還真地滑了起來,可沒挪多遠,就再不動彈了……是個斜坡。看來就我一人,力道不足,可連着招呼了好幾次,愣沒有人來幫忙一起推的。堵在兩頭車裏的,靜靜地等着看着,男主女主在很多地方ml,匆匆經過的騎車的,很有技巧地繞着笑着。最後停下來與我一起推的,居然是小區裏偶然看到的一位小老太太。鄰居在前面邊打方向邊使勁,老太太與我在後面一起推,終於把車移到裏道去了。前後堵着的那些車,也終於可以不緊不慢地你來我往了。
過了車站大道與錦繡路路口,抬頭一看,遠處西邊的天空,竟有一道清晰豔麗的雲霞,太陽落山後,在半明的黃昏裏,男主女主在教室裏,筆直地由南向北延伸,煞是好看。許是哪架過往飛機在不經意之間畫出來的吧。邊走邊望,不知不覺慢下了腳步,竟生出許些流連不捨的意興來。
恍惚間,卻想起很早以前的一件臭事。小時候,在一所偏僻的學校讀初中,位子緊挨窗旁。上課走神,抬頭看見一架飛機從空中經過,很是興奮,情不自禁大聲叫了出來:“看,飛機!”還用手指着窗外。一回頭,老師和全班同學都靜靜地盯着我看。那個汗哪!
很少關心家裏養的那些什麼花花“肉肉”。週末偶然看到陽台花盆中長出了一株從未見過的植物,不大不小的葉子,葉子中間伸出羚羊角似長長的枝條,枝條上開着些碎碎的小花,還結出了紅紅的小果實。問是啥花,答曰野草。居然心血來潮找了個瓷瓶,移了進去,還費了老大勁用鐵絲吊了起來。游泳回來後,還悄悄地去看過它兩回,長得竟出乎意料地好。
也許生活中,原本充滿着美,只是在意不在意罷了。如同鄰里間偶然發生的場景,天空中偶然劃過的炫爛,少年時偶然莫名的興奮,生命裏偶然突發的奇想,何嘗不都是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