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木軒

朱可夫加入軍隊,一年獲得兩枚勳章成軍士,當士兵主席,解散連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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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可夫,蘇聯在二戰期間赫赫有名的將領。他倡導的大縱深戰役理論,成了剋制德國“閃擊戰”的法寶。哪裏有危險,他就在那裏,每當他來到一個“膠着”的戰場,軍民都會歡呼雀躍,彷彿已“穩操勝券”,儼然就是蘇聯戰場上的“定海神針”。

每一個偉大的人物,都有一個不平凡的經歷。朱可夫從普通士兵成長為名垂軍史的元帥,如果沒有戰爭,他很可能會成為一名毛皮匠,平凡地度過一生。那麼,作為一名普通的農家子弟,是什麼樣的經歷,激勵着他成為一個有信仰的人?

苦難的童年,塑造了朱可夫健壯的體魄和良好的性格。

1896年,朱可夫出生在沙俄時期一個貧困的家庭。他的父母都是二婚,但沒有孩子,他們的第一個孩子是女孩,比朱可夫大2歲,名叫瑪莎。這是一個“靠天吃飯”的年代,和大多數村民一樣,每天過着日升而起,日落而息的生活。

父親經常外出做皮匠,母親在家除了照顧孩子,也經常給富農和地主家打短工,整天忙忙碌碌的,一家人的日子依然艱難。朱可夫從小就很懂事,到河溝裏抓魚貼補家用,和姐姐一起幫着母親鋤草、割麥子,一家人一起勞作,其樂融融。

到了上學的年齡,朱可夫上了一所教會學校,父母希望他學有所用、出人頭地。朱可夫十分喜歡學校的氛圍,喜歡看書,他也很爭氣,學習成績一直優秀。“被知識武裝起來”的朱可夫,在家裏算是一個小知識分子,説話也有了一定的分量。

比如,姐姐瑪莎因學習不好留級了,朱可夫的父母也是舊有觀念,認為女孩子“無才便是德”,決定不讓她上學了。朱可夫據理力爭,指出姐姐留級的原因,是家務活太多,上學時間少,並希望姐姐繼續上學。父母被説動了,瑪莎很感謝他。

在偏僻的小山村裏,消息閉塞,朱可夫和其他同齡孩子不一樣的是,他更喜歡在村裏的小茶館裏,默默聽着大人們討論國、內外的大事。他第一次聽到列寧的名字,知道他是替工人、農民説話的人,也知道各地爆發的大罷工、武裝起義。

儘管從不插嘴講話,但思想上有些早熟的朱可夫,在其幼小的心靈深處,已經深刻地理解了階級之間的不同和矛盾。都説“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這句話沒有錯,朱可夫從小就具備了樂於好學、樂天知命、堅持不懈的優秀品質。


小學畢業的朱可夫,到莫斯科成為皮毛匠,開拓了他的視野。

20世紀初的俄國,國家不穩定,民眾生活窮困,尤其是農民,更是處於飢寒交迫的境地。為了生計,許多農民家庭都願意送自己的孩子到城裏,學一門手藝,朱可夫的父母也有這樣的打算。於是,小學畢業的朱可夫,去了莫斯科舅舅家。

他的舅舅是個皮毛匠兼皮貨商人,11歲的朱可夫先從學徒做起,幹夠四年半才能出師。他每天6點起牀收拾作坊,給師傅們打下手,晚上很晚才能收拾完睡覺,而且時不時地挨師傅的打,就連舅舅也經常無緣無故地打他一頓。


不過,悟性很好的朱可夫,一年就學會了皮毛匠的全部工藝,並當上了徒工的頭。但好學的朱可夫,常在空餘時間讀書,並和舅舅的兒子一起看書,兩人相互勉勵,共同進步。最終,舅舅也同意他到相當於中學水平的夜校去學習。

儘管工作很累,但看書、學習成了朱可夫最大的樂趣。他常跑着去送貨,把舅舅給的車馬費省下來,用來買書。“功夫不負有心人”,他學完了公辦中學的所有課程,並通過了考試。當然,他依然關心國、內外的大事,看報紙是他每天的“必修課”。

隨着年齡的增長和知識的增多,朱可夫對馬克思主義理論開始深入的研究,尤其是布爾什維克創辦的《真理報》和《明星報》,他是百看不厭,更加理解“哪裏有壓迫,哪裏就有抗”的道理。反抗、武裝鬥爭成了他內心中最熱血的衝動。

1912年,16歲的朱可夫出師了。讓他高興的是,終於可以回家看一看父母和姐姐了;但讓他心酸的是,生活的艱辛,讓父母明顯得蒼老了許多。隨着見識的增多,朱可夫再也不想安分地當一名皮毛匠了,他要到外面的世界闖蕩一番。

因為,朱可夫明白“亂世出英雄”的道理,他要去當兵。

1915年,第一次世界大戰爆發的第二年,朱可夫報名參軍,很幸運地分到了騎兵部隊,這讓周圍的人十分羨慕,因為騎兵是當時最有“範兒”,地位高的的軍種。但要成為一名合格的騎兵,吃得苦比一般的步兵多了許多,朱可夫不以為然。

儘管暴躁的軍士們嚇壞了涉世不深的新兵,但朱可夫卻很快適應了軍營的生活,並且在各項訓練課目考核中,成績優秀,成為去教導隊參加培訓的30人之一。到了教導隊,他遇到了更暴躁的軍士,久而久之,朱可夫也潛移默化地學會了粗暴地對待部下。

很快,這位軍士發現,不愛吭氣的朱可夫怎麼整也整不垮,反而越整身體越結實,越整拿得第一越多。教導隊的集訓不長,但卻是朱可夫第一次系統地學習軍事理論,好學的他,很快迷上了令人眼花繚亂的戰略戰術,以及如何管理部隊。

1916年,朱可夫結束了教導隊的學習,到第10騎兵師成了一名準軍士。他隨部隊開拔到羅馬尼亞與德軍交戰,在一次作戰中,他俘虜了一名德軍軍官,榮獲了一枚勳章,但不久,他被地雷的氣浪震傷,昏迷一天一夜,並再獲一枚勳章。

出院後的朱可夫,因為傷勢未痊癒,部隊安排他到騎兵第5團負責訓練工作,並授予軍士銜,這讓當兵不到一年的朱可夫有些沾沾自喜。但此時的士兵,厭戰情緒越來越高,甚至正常的訓練都無法進行。原來,俄國國內的鬥爭形勢愈發激烈。

各地都有布爾什維克組織的反對沙皇、爭取自由的罷工運動。在沙俄軍隊中,也有許多士兵參加了布爾什維克,並秘密建立了士兵委員會,朱可夫也是其中之一,併成為連隊的士兵委員會主席。但不久,他宣佈解散連隊,各回各家。


原來,著名的“二月革命”,進行得並不徹底,形成了兩個政權並立的局面,一個是俄國臨時政府,另一個是蘇維埃政權,局勢依然很亂。朱可夫的境遇也不容客觀,連隊解散後,投靠到烏克蘭的一些軍官們開始追捕他,他躲藏了好幾個星期,才歷經磨難地回到了家。

“十月革命”爆發後不久,朱可夫參加了蘇聯紅軍,編入騎兵第1師第4團,團長是鐵木辛哥,師長是布瓊尼,南部軍隊集羣的指揮官,就是大名鼎鼎的伏龍芝。朱可夫在這支傑出的隊伍裏,多次與白匪進行戰鬥,並逐漸成為了一個有着堅定信仰的人。

老舍曾經説過:“行動是信仰的肢體。沒有肢體,信仰只是個遊魂!”朱可夫用自己的實際行動追求真理,在他看來,信仰就是方向,信仰就是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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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文獻:

《第二次世界大戰》、《朱可夫傳》、《回憶與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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