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末民初的尚武精神:一介書生的烏托邦,究竟是哪些人在堅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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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國初年,軍閥混戰,其實也是尚武精神的蠻荒釋放,這一切要源於一個女人的敏感,這是一個極度需要安全感的婦人,她就是葉赫那拉慈禧。甲午戰爭的背面,是翁、李兩大山頭兩敗俱傷,大清王朝賭輸了國運卻賭贏了廟堂,朝野內外對清、日兩國都進行着深刻反思,日本為什麼能勝?除了日本學習西方,創建現代軍隊外,還有其武士道精神。
清朝為什麼失敗,除了清軍的自身原因,還有社會意識的尚文賤武,對武夫、軍事力量極為輕視,缺乏尚武精神。因此,這場敗於蕞爾島國的戰爭,刺激尚武主義思潮的興起,一介書生梁啓超,就是尚武主義思想最早的積極鼓吹者。光緒二十五年十二月開始,他先後發表了《論戰死》、《斯巴達小志》、《論尚武》等一系列文章,一時間“尚力尚武之聲,日不絕於憂時者之口也”。
就連廟堂之上的清流“牛角”、時任湖廣總督的張之洞也開始按捺不住,也參加到呼喚尚武的潮流之中。他説:“近年東西洋各國, 精研兵事, 最重武職—故人人以當兵為榮,以從軍為樂,以敗奔為恥。而中國乃有‘好鐵不打釘,好人不當兵’之諺,稍有身家,鹹所棄, 貴賤之分,強弱之源也。”這種尚武思潮的主要內容,以日後西南軍閥的扛纛人蔡鍔的言行最為典型。
蔡鍔考察了西方列強之崛起與競爭,工業革命、生產力發展是基礎,尚武則是精神力量。他曾撰文説:“自汽機興起而交通盛已,交通盛而競爭烈已,各國有自危之心, 於是互相竭精殫神,爭求所以相攻相守之道, 而‘鐵血主義’ 遂成立國之大本。世界列強,無不奉為神訓,一若背之,即足以亡國者然。此主義之所以逐日以達鹹弘光大之域也?”為此他成為尚武之精神的踐行者,洪憲年間扛纛護國軍,也非其可當大任。
但是,無論是梁啓超、張之洞亦或是蔡鍔,這些尚武精神的堅守者,是否均是真正的衞道士?相較於喋血北京菜市口的戊戌六公子,梁啓超不過是一個風緊扯呼的“識時務者”,至於“香帥”張之洞,更是有“可人”之稱,也是“中興四大名臣”中唯一一個沒有領過兵、打過仗的。如果説梁啓超的尚武是書生意氣的率真,那麼張之洞的尚武精神,更像是宦海遊戲的見縫插針,所以對於李鴻章與張之洞,梁啓超的評價:“張何足以望李之肩北。李鴻章實踐之人也,張之洞浮華之人也。李鴻章最不好名,張之洞最好名,不好名故肯任勞怨,媸名故常趨巧利,至其虛驕狹隘,殘忍苛察,較之李鴻章之有常識有大量,尤相去霄壤也。”
李鴻章張之洞兩人關係確實有些水火不容,當然這多在李鴻章有搶風頭之時。因為張之洞曾迭電建言,不恭不敬,李鴻章對別人説:“香濤做官數十年,猶是書生之見也。”意指張之洞不諳大勢,不明大局。張之洞聞言深恨,勃然反擊:“少荃議和兩三次,乃以前輩自居乎?”
這或許就是書生的烏托邦,虛無縹緲卻又言之鑿鑿。倒是蔡鍔,畢竟曾經受教於梁啓超,結局的奈何已許國,未可再許卿也是一代人傑的最後嘆惋。其實混沌亂世,風雨飄搖,有人抱頭痛哭,有人檐下躲雨,有人借傘披蓑,唯絕不避雨者,寧在雨中高歌死,不去寄人籬下活,方是為尚武。
參考資料:《民初軍閥割據局面形成原因新探》、《梁啓超傳》、《蔡鍔集》
文:北洋徐鳳年,柴門外的風雪對本文亦有貢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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