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北大數學天才,卻不顧父母哭求剃度出家,9年後才説出原因
文|誠言呈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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説實話,相對於北大來説,我覺得清華更適合我這樣的理工生。
但是話如果北大願意錄取我的話,我肯定也是會認真考慮,並且大概率會接受的。
畢竟,“北大還行”。
高中畢業後,我也確實去了趟“北大”。
只不過去的不是北京大學,而是北京大興…
比如“瘋子”、“學痴”、“非人類”…
這一方面是調侃,而另一方面,也是因為學霸在思維和生活甚至習慣上,往往也會或多或少地會有些異於常人。
這些年,名校“學神”的奇聞異事已經聽過了不少,甚至讓人感覺有點“審美疲勞”。
但是有一位北大數學天才,畢業之後就出家當了和尚的事,還是讓人有一番説不出的滋味。
柳智宇,憑藉傑出的數學天賦年少成名。
在他的戰績裏,曾摘得第31屆國際數學奧賽金牌。隨後入選奧數國家隊,又以滿分的成績再次獲得金牌。
金牌是足夠奪目的,但是我覺得更令人稱奇的,是他在高一的時候就發表過一篇名為《秘書獵球和縱橫引論》的論文,並獲得省級獎項。
這是個什麼概念?
你問問大四的畢業生裏,有幾個人能獨立把畢業論文給寫利索的就知道了。
光環圍繞,榮譽傍身,加上同學的崇拜,和張嫂、李嬸兒、王阿姨羨慕的目光。
按理説柳智宇的求學生涯,應該是一帆風順。
但是奧數比賽和體育競技比賽也有類似的地方,一方面是對專業的極致研究,另一方面則是長期的封閉集訓。
單調、無趣,可能還有些無望。
一度還向學校提出過退出比賽的要求。
校長和班主任當然也沒有強迫他繼續參賽,而是研究了他的問題癥結,通過哲學來為他解開心結。
這次溝通的效果其實很好,柳智宇也調整了心態,回到了奧數集訓隊。
但是哲學的魅力,卻開始將柳智宇引向了另一個方向。
講到哲學,很容易讓人聯想到生命的意義,或者生活的真諦。
這雖然浮於表面,但對一個十幾歲的孩子來説,卻也貼切。
開始對哲學感興趣的柳智宇,也總會為“生命的意義是什麼”這種問題進行長時間的思考。
在興趣的引導下,他開始研究中國古典文學。這其中尤其吸引他的一個分支,是禪學。
在他看來,佛學才是解決內心痛苦的真諦,才是發現內心,尋找自我的淨土。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將近3年。
大學畢業後,柳智宇獲得了美國麻省理工全額獎學金的邀請。
這幾乎意味着人生的康莊大道,已經為他鋪好。
但是此時的柳智宇,早已一心向佛。他在拒絕了麻省理工的同時,又做出了一個除了他自己以外,誰都看不懂的決定:出家。
同樣不能理解的,還有他的父母。
他們無論如何都無法接受自己前途光明的孩子,選擇了一條看起來毫無“門檻”的路。
即便是不談未來的發展,這條路,至少也都有悖於傳宗接代的傳統觀念。
老師的勸説,父母的哭求,都無法改變柳智宇的決定。
他的堅定和沉默,給所有人畫上了一個大大的問號:為什麼?
如果説柳智宇當年在數學上披荊斬棘是任務,那麼轉投佛學,則完全是興趣。
興趣,總需要一個標杆。
而柳智宇的標杆之一,就是學誠大師。
但是這位大師的負面新聞被曝光後,當年榜樣的力量有多大,信仰崩塌時的打擊就有多大。
好在柳智宇是理智的,信仰的崩塌沒有讓他走向另一個極端,而是認清了一個問題:理想和現實終歸會有差距。
而這種認知,也在一定程度上解開了他當年學數學時的心結。
這種想法可能有些人覺得幼稚,有些人覺得極端。
不過翻看柳智宇發表的文章後,你很容易發現他的思維有一個習慣:從開始就深入到問題的終極本質。
這也從另一個方面為他當年只要為了利益開始計較時,很快便會感到不安的心理動態,做出合理的解釋。
有人説,是奧賽的金牌把柳智宇逼向了極端;有人説,是功利的風氣讓柳智宇選擇了逃離。
但是名利和世俗,換一種説法也可以叫激勵和目標,並非洪水猛獸。
與其説柳智宇走向的是極端,不如説是長期對數字的追求,讓他的世界也只留下了極致。
單一的生活,帶來的是模糊的定位。而模糊的定位,又讓人更希望找到真我。
在佛學裏見到了世俗的柳智宇,開始重新思考“生命的意義”。
而正是極致之中的那點世俗,也讓他逐漸開朗,不再糾纏於過往。
2017年,他考取了三級心理諮詢師執照,開設了佛繫心理諮詢課程。
那個被掩蓋了的世界,正向他走來。而見到了現實的他,也將理解科學的盡頭,未必只有佛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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