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木軒

《中國有嘻哈》將迎來決賽! Real陳冠希怒懟節目組: 抄襲! 虛假!

由 鹹春葉 發佈於 綜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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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一個名為《中國有嘻哈》的歌唱比賽類節目掀起了全民嘻哈潮,全國各地的“地下”Rapper都前往參加,製作人陣容也是相當豪華,由吳亦凡、潘瑋柏、熱狗&張震嶽擔任!

  節目首期吳亦凡的一句“你有freestyle嗎?”讓整個節目一夜紅遍全國,本來有些小眾的音樂節目卻變得大家都開始關注起來。截止現在的每一期節目網絡點擊量都在2億左右!

  在節目未播出之前,製作人吳亦凡受到了不少的質疑。首期節目播送之後,網友們直呼吳亦凡太不專業,面對每一位選手都是一句話掃過。但是隨着節目繼續播出,吳亦凡各種點評也是讓網友們刮目相看,甚至覺得吳亦凡才是3組製作人中最專業的一個!

  隨着節目的進行,一層層的淘汰。在節目中站到現在的rapper可以説是各具特色,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殺手鐧,比如被稱為萬磁王的PG ONE,在之前的大魔王挑戰賽中以一曲《So Fresh》擊敗同台的大魔王陳奐仁拿到直接晉級門票,還有來自南京的選手JONY J,雖然在之前的battle戰中因為忘詞而淘汰,但是因為支持的票數非常的高,最後也是被節目組成功復活,重新殺回戰場,不知道他會給大家帶來什麼樣的作品!

  馬上也將迎來節目的總決賽,進入決賽的rapper選手火力全開,想必一定非常非常的精彩!大家是不是跟小編一樣非常期待?

  雖然節目播出如火如荼,但是還是引來很多的非議!

  陳冠希就是其中的一位。14日,陳冠希微博發文矛頭直指《中國有嘻哈》,並提到製作人熱狗。其實在之前的寧夏草莓音樂節,陳冠希就直懟《中國有嘻哈》,在他唱完自己的歌后對着觀眾説:“好像有人忘了我,你可以告訴《中國有嘻哈》,我叫什麼名字!”,可謂相當的霸氣!

  可是事情並沒有這樣結束,在最新一期《中國有嘻哈》開播的當天晚上,陳冠希和節目中備受關注的Hiphop Man歐陽靖一起參加了一場直播。直播剛開始氣氛還是非常的友好,但是在主持人問陳冠希新專輯並將陳冠希的新單曲《爽》説成一張專輯,在表示自己喜歡hiphop同時將嘻哈教父級人物Snoop Dogg念成卡通人物Snoopy Dogg之後,徹底惹怒了陳冠希,向來real的陳冠希也是直接懟了回去。。

  如果當時採訪中沒有坐着歐陽靖,只有陳冠希和主持人的話,這場採訪可以説是非常尷尬了,歐陽靖在不停的打圓場,不過他在誇讚《中國有嘻哈》這檔節目的時候,陳冠希表示並不贊同。

  接下來,陳冠希的態度可不能用尖鋭來形容了,而是直接開幹,他直言《中國有嘻哈》是抄襲自韓國的娛樂節目《Show Me The Money》,歐陽靖在一邊也是十分尷尬並提出節目組對待每一個細節都很仔細,最後冠希直接來了一句:你們不要給這檔節目騙了!

  不管怎麼説冠希還是一位真性情的BOY!

  決賽來臨,大家心中是不是都有一個冠軍選手。據瞭解,冠軍產生的方式除了比賽,投票票數的多少也會影響到選手的名次噢!所以大家在看節目的同時,一定記得要為你喜歡的那位Rapper投票噢!


  吳芳思(澎湃新聞 蔣立冬繪)

  與吳芳思相熟多年,也一直在關注她的著述。她寫過中國旅遊指南,寫過關於敦煌、絲綢之路、秦始皇的學術著作。她1995年出版的《馬可波羅去過中國麼?》(

  Did Marco Polo Go To China?

  )一度引發許多爭議。2013年從大英圖書館中國部主任的位置上退休之後,吳芳思有了更多的時間從事研究與寫作。她最近的一本書是《中國古今文學選萃》(

  Great Books of China: From Ancient Times to the Present

  )。7月初,在吳芳思北倫敦竹影婆娑的寓所,與她聊起這本新著、她七十年代在中國的經歷,以及她的其他著作。

  《中國古今文學選萃》

  《中國古今文學選萃》

  《中國古今文學選萃》中,您選擇作品有《詩經》《易經》《道德經》,有李白、杜甫、李商隱、李清照的詩詞,有《趙氏孤兒》《桃花扇》《徐霞客遊記》《天工開物》,還有魯迅、張愛玲、老舍、趙樹理、吳晗、溥儀、錢鍾書、楊絳、戴厚英的書。這本書是如何緣起的?

  吳芳思:這本書由美國Bluebridge 出版社出版,他們出過各國文學選萃,例如《俄國文學選萃》等,這本《中國古今文學選萃》是其中之一。一開始他們希望我能選一百本書,但我覺得太多,所以最後選了六十六種,而且並不都是文學作品,也有技術類書籍。有些作家也不止一本,比如老舍和魯迅。

  在這本書的前言中,您寫到,法國漢學家雅克·班巴諾(Jacques Pimpaneau) 説他在中國時,會有中國導遊與他討論《包法利夫人》,並感嘆在法國,不可能有導遊會知道李白或杜甫。您是不是也有同樣的感覺,中國讀者對西方文學的瞭解,要勝過西方讀者對中國文學的瞭解?

  吳芳思:對,我覺得中國一般讀者對西方文學的瞭解,肯定超過英國讀者對中國文學的瞭解。莎士比亞劇作全集在1954年就被翻譯到中國了,西方文學作品的譯本在中國很流行,狄更斯、巴爾扎克、莎士比亞的知名度不亞於中國的本土作家。西方讀者對中國文學幾乎全無知曉。我也有與班巴諾類似的經歷,九十年代時,我在上海乘出租車,有一次就看到司機手邊有一本《福爾摩斯探案集》,那本書已經翻閲得很破舊了,英國的出租車司機絕對不會讀《儒林外史》或《紅樓夢》,如果你看到他們讀福爾摩斯,那已經很走運了。

  在我剛剛進入大英圖書館工作時,大英圖書館有一個規定——不收藏翻譯作品。很奇怪吧,哪有這麼多的人能讀懂原文呢?

  這本《中國古今文學選萃》,您的選擇標準是什麼?

  吳芳思:這些作品都是我個人的選擇,都是我讀過的書。但我也希望覆蓋面能比較廣,所以我也選了一些在中國文學上有價值,但我個人並不一定喜歡的作品。西方有些大學出版過“中國文學作品選”,其中有一些中國文學作品章節的翻譯,那些書很有學術價值,但基本上侷限於文學。在這本《選萃》,我對書的定義更廣,我希望能包括一些技術書籍、遊記、關於園藝或繪畫的書,所以,我選擇了《天工開物》《魯班經》《園冶》等,我更希望面對一般讀者。

  這些書中,哪些是您最喜歡的作品?哪些是您自己並不喜歡但是您覺得還是需要被收入進來的?

  吳芳思:我最喜歡《園冶》《天工開物》《儒林外史》《圍城》《老殘遊記》《風雪夜歸人》。我在北京看了吳祖光的這出戏,排演得太好了,後來我在《哥倫比亞中國當代戲劇選集》中找到了這個劇作的譯本。

  我個人不太喜歡的是《易經》《論語》。孔子的東西我很不喜歡,我覺得孔子很保守,他的哲學很勢利,總是在説君子和小人,對小人女人都很看不起, 總是在講那些人際關係。從《論語》中能看出他是很難弄的一個人,什麼都要井然有序,否則他就坐立不安,這樣的人,我是沒有耐心的。我也不喜歡徐霞客。《三國演義》中,我只喜歡關於實用計策的部分,我覺得《西遊記》有點像托爾金的《指環王》,我同樣不喜歡。

  《中國古今文學選萃》目錄

  您在這本書中介紹的作品是不是都已經有西文譯本?

  吳芳思:對,對我來説,這也是很重要的一點,我選的書都已有西文譯本,或至少有些章節被翻譯成西文,主要是英文和法文。這樣如果讀者對我推薦的書感興趣,他們就可以讀到。推薦別人無法讀到的書,是沒用的。大多數有英文譯本,有些是法文譯本。並不是説所有的譯本都很好,有些譯本很糟糕,但至少讀者能知道個大概。

  我很感興趣的是您在附錄註釋中對各個譯本的評價。您會説這個譯本是triumph, 例如David Hawkes 和John Minford 翻譯的《紅樓夢》,那當然是最高的評價了。《金瓶梅》Andre Levy的法譯本是brilliant, 《肉蒲團》的Patrick Hannan的譯本是fine, 有的譯本只是good, 而大多數您未作評論。

  吳芳思:對我來説,fine比good要更好一些。Good是還過得去,fine是很不錯了,翻譯不容易,fine 就表達了我的敬意了。比如《圍城》的翻譯就算不上是好的翻譯,這本書特別難翻譯,因為裏面有許多法國文學、英國文學的隱喻,你翻譯的時候,可能總會覺得自己漏掉了什麼。

  這本書收入的最後一本是戴厚英的《人啊人》,是您自己1985年的譯本,英文書名是

  Stone of the Wall

  。您為什麼沒有用原書名?您和戴厚英熟悉麼?

  吳芳思:八十年代初我去中國,當時我正在編輯一本女作家的短篇小説集,我就想尋找可以翻譯的中國作家的作品。楊憲益、戴乃迭説有人送了他們一本戴厚英的《人啊人》,他們自己並不喜歡這位作家,但還是推薦了這本書給我。這是第一本讓我無法釋手的中國當代文學作品。當時的中國文學作品中有許多傷痕文學,充滿了抱怨,讀起來讓人沮喪。我覺得這本書與眾不同,我很喜歡,就着手翻譯。翻譯之後找出版社並不容易。我不想成為專業的翻譯家,戴厚英的其他作品,我也並不喜歡。

  我是好幾年之後才在慕尼黑遇到戴厚英的,我對她還有些戒備之心,我記得楊憲益夫婦告訴我,她是個紅衞兵,我説當年所有的人都是紅衞兵吧。他們説“有些紅衞兵比一般的紅衞兵要糟糕很多”,話是咬牙切齒般説出來的。戴厚英後來被謀殺時,我正好在中國,也聽到一些議論,説她的一位窮親戚謀財害命,因為她把許多錢款捐給寺院,可能是對“文革”期間的作為有罪惡感。我覺得她的一生是個比較悲慘的故事。

  我覺得用“humanity”這個概念來翻譯“人”太廣了,小説中的人特指“中國人”。因為書中有很長一段是關於長城與中國,我就用這個意象做了題目。

  《中國古今文學選萃》目錄

  《人啊人》是此書的最後一部作品,您為什麼選到八十年代初,就戛然而止了?如果這本書的時間限度往後延,哪些作品會入選?

  吳芳思:我之所以選到八十年代初,是因為八十年代後的許多文學作品已經被翻譯過來,許多作家都有經紀人,也有出版社推廣他們,我覺得他們已經吸引到足夠的注意力了。現在,許多出版社都把眼光投向中國,希望能夠挖掘出下一位暢銷或得獎的中國作家。

  而且,對於後來的許多寫作潮流,我並不喜歡,例如所謂“女性作家寫作”,《上海寶貝》之類。如果一定要我選,我會選擇裘小龍的作品,特別是《紅英之死》,那本就是關於戴厚英之死的。

  您會不會選張戎的《鴻》?

  吳芳思:肯定不會。《鴻》是經紀人和出版社製造出來的一種現象。張戎之前的《宋慶齡傳》,之後的《毛澤東傳》《慈禧傳》,都很差勁,錯誤百出。可惜的是,許多不瞭解中國的人以為《鴻》就代表中國,這很讓人氣憤。

  莫言的著作呢?

  吳芳思:我也不很喜歡莫言,我只能用good,而不能用fine來描述他的作品。而且,莫言已經有強大的翻譯出版推銷團隊,不需要我介紹。我更希望能介紹八十年代之前不為西方人所知的中國書籍和作品。

  《中國古今文學選萃》目錄

  今年1月,您在《泰晤士報文學增刊》上寫了一篇評論餘秋雨《文化苦旅》和《山河之書》英譯本的文章,把餘秋雨比作阿蘭·貝內特或比爾·布萊森。有一些熱愛貝內特和布萊森的中國讀者覺得您對餘秋雨實在是過獎了,頗有些憤憤不平。這種反應您知道麼?

  吳芳思:是嗎?我不認識餘秋雨,更不知道他那麼不討人喜歡。編輯給了我這兩本書讓我寫評論,我覺得他的文字確實與阿蘭·貝內特和比爾·布萊森很相似,他們寫的都是那種讓人舒服的文字,心靈雞湯類。但這兩本書的翻譯都非常糟糕,有些段落簡直就是Google 翻譯出來的,我覺得很可惜。我前幾天還在與陶瓷專家柯玫瑰(Rose Kerr)提起此事,餘秋雨是餘姚人,住在餘姚瓷窯邊上,他寫到在餘姚的湖裏游泳,看到湖底有陶瓷殘片。這多有意思啊,就像住在斯達夫郡能夠看到湖底的威奇伍德瓷器碎片一樣,也不知是他原文就沒有寫到,還是在翻譯中遺失了,一般讀者肯定讀不到其中的妙處。

  七十年代在中國

  退休前,您一直是大英圖書館中文部的掌門人。您是怎麼開始學習漢語的?怎麼會對中國文化那麼感興趣?您的家庭是否很早就與中國有關係?

  吳芳思:我一直以為在我之前,我的家族裏是沒人與中國有關係的。最近幾年才發現,我有一位姨父還真與中國有關係。他的父親是傳教士,他自己出生在中國,在煙台上的學。但他從來沒有告訴我們他與中國的關係,也從來沒有談起過中國。

  1967年,我去劍橋大學讀書,選擇學習漢語,主要是因為我對語言很感興趣,當時我已經會説法語和西班牙語,我就很傲慢得要去學習最難、與西方語言最不同的一種語言。我當時在阿拉伯語、日語或漢語中選擇,其實是很隨意地選擇了漢語。當時我覺得日本人太壓抑,人都那麼有禮貌,而穆斯林的世界中,婦女很沒地位。雖然中國當時也不是很開放,但仍讓人覺得那是個真實的地方。

  我在劍橋大學學習了四年漢語,因為從沒想到會有機會去中國,感覺就像是在學拉丁語。我的一位老師是莎士比亞專家,來英國許多年,但得靠教語言謀生,還有他的太太,也是漢語老師。教我們口語的是台灣來的老師,我們學了許多台灣的客氣話。

  您七十年代還是有機會去了中國,您2000年的回憶錄《在北京練習扔手榴彈:我的“文革”經歷》(

  Hand-grenade Practice in Peking: My Part in the Cultural Revolution

  )中就寫了那段時間的經歷。

  《在北京練習扔手榴彈:我的“文革”經歷》

  吳芳思:七十年代,我去過兩次中國。第一次去中國是1971年,英中交流協會要安排英國的年輕工人去中國交流,當然,英國年輕工人對去中國沒興趣,而且費用要自理。當時我祖母剛去世,留給我二百五十英鎊,所以我有錢去。英中交流協會也覺得最好派稍微懂些中文的人去。韋立德(Tim Wright)和我被選中。韋立德後來是謝菲爾德大學的教授。有些人覺得我們受過高等教育,算不上是無產階級,不合適。那是1971年夏天,我們去了一個月。我們享受着特權,坐火車時,整個車廂都為我們清空。我們去了紅旗渠,非常有意思。我在那裏還多住了幾天,因為有人生病了,我會説中文,其他人去南京時,我留下來給這個生病的人當翻譯。我們也去了沙石峪公社。最後我們在上海待了很長一段時間,整天被關在賓館裏聽報告,關於上海“文化大革命”的成果,非常無聊。

  回到英國後,我先在大英圖書館,然後在亞非學院中工作。1975年,我作為交換學生又回到中國,這是英國文化協會的交流項目,時長一年,我們是第三屆。十個中國學生來英國,都是外交部派來的,他們以後都成為大使之類的重要人物,官位很高。而我們這一羣有點像烏合之眾,有些你也認識,例如奚安竹(Andrew Seaton)、艾華(Harriet Evans)、馬克樂(Beth McKillop)、柯玫瑰等。當時那一屆外國學生有五十來個歐洲人,十個英國人, 幾個意大利人,幾個法國人,兩個新西蘭人,三個澳大利亞人,十個德國人。沒有美國學生。當然,還有許多非洲、朝鮮和阿爾巴尼亞的同學。

  我記得BBC的一檔“荒島唱片”(Desert Island Discs) 節目採訪您時,您選擇的八張帶到荒島上去的唱片中,有一張是廣播體操的音樂,因為當時你們在北京每天早上都要和

  中國學生一樣做廣播體操。你是不是特別珍惜那段時間?

  吳芳思:我在歷史班,班裏有許多中國學生,他們都是從工廠裏調上來進修的。如果你是文學班的,那班裏就只有外國學生。所以我們歷史班要比文學班有意思得多。我們和中國學生一樣,每天早上要做廣播體操。我們還去一家火車頭工廠工作,去四季青公社勞動,就在頤和園南面,風景非常漂亮。我們收割麥子,插秧,捆白菜。我們還在北大挖防空洞,挖防空洞都在夜裏,所以我們覺得自己很像個英雄。上課時,老師講課很小心,因為有中國學生,許多事不能公開説。唯一與中國學生不同的是,我們是不能去學軍,他們都去學軍了,我們留在北京。

  扔手榴彈是在語言學院時,體育課的內容。我們先在語言學院,然後去了北大。

  那時在北京,你們預感到中國馬上就要開始巨大的變化麼?

  吳芳思:我們當然不知道中國馬上就要發生這麼大的變化。我們覺得中國永遠就會是那樣。那時也覺得中國離英國特別遙遠,寫一封信要兩個星期才到,打電話要預約很久。我們也想家,但我們都很年輕,在一起也很開心,以後我們都成了一輩子的朋友。當然,我指的是我們這批外國學生。當時我們不敢與中國同學交朋友,根本沒辦法問中國同學要聯繫地址之類。

  我們也看到,雖然當時仍在“文革”中,中國人也在試圖尋找生活的樂趣,並不都是悲慘呀痛苦呀。飯菜很好吃,當時的衣服雖然很簡單,但女孩子們還是愛美,外套會束個腰,或在裏面穿件很好看的花襯衫。還有布鞋,那麼與眾不同,也很好看。

  我非常想念當時的北京,那時我常騎着自行車從北大進城,都是平房,四合院,那麼安靜。現在的北京完全不同了。紹興是另一個我以前非常喜歡的地方,現在也變得太厲害。

  其他著作

  《中國藍色導遊》

  您的著作樣式很多,您曾寫過旅遊書《中國藍色導遊》(

  Blue Guide to China

  ),我的許多英國朋友都曾以您這本書作為旅行指南。對他們來説,在沒有網絡的年代裏,您這本書是最實用的旅行指南,書中的幽默也常常讓旅途中的煩惱化為煙雲。當然,對中國讀者來説,最有爭議的書大概要數《馬可波羅去過中國麼?》。這本書出版已經有二十多年,有沒有新的資料出現?您還持同樣的觀點麼?

  《馬可·波羅真的到過中國嗎?》

  吳芳思:到現在,還是經常有人要問我關於馬可波羅的問題,兩年前我還在杭州做過一個關於馬可波羅的講座。我知道這二十多年來,不停地有為他辯護的書出版,這個話題還很熱門,許多讀者仍然對我很憤怒。我仍然認為馬可波羅沒有去過中國,但我對自己的觀點也做了一些小修訂:我認為這些“文本”是一種中世紀的資料庫,集中了當時歐洲所有關於中國的知識,但它絕對不是馬可波羅個人寫成的一本書。而且,文本內容在1400到1550年之間擴大了許多,那是在馬可波羅(如果我們能夠確認這個人物的身份的話)去世很久之後。這説明,隨着關於中國的新認知到達歐洲,就有人把這些知識增補進文本里。這些新增加的文本當然有用處,但是,學者必須要小心,後來增加進來的資料所記錄的,很可能不是真實的元代中國。

  西方人去中國,回來後寫下的文字,這一直是您所關注的。2009年,您出版了《中國的魅力:從馬可波羅到J. G. 巴拉德》(

  The Lure of China: Writers from Marco Polo to J. G. Ballard

  ),此書精選了許多作家、探險家、收藏家的小説、遊記、回憶錄、書信等各種文字的片段。能否請您談談這本書?

  《中國的魅力:從馬可波羅到J. G. 巴拉德》

  吳芳思:這本書是潘翎組的稿,是系列書中的一本,中英文同時出版。雖然西方人很不瞭解中國,但幾乎所有去過中國的西方人都會寫點什麼。所以,西方出版過很多關於中國的文字,有些是很著名的作家,他們可能只去中國待幾天,回來就能寫篇文章、寫本書。許多外交官也很會寫。可見對中國感興趣的人非常多,關於中國的書也很有市場。我在這本書中收入的,就是這些關於中國的文字。從早期的探險家開始,到後來天主教傳教士的日記、書信,傳教士也翻譯過許多中國的作品,例如《趙氏孤兒》最先就是傳教士翻譯的。馬戛爾尼出使中國,他們是英國清教派去的人,他們不相信天主教傳教士關於中國的文字,所以也自己寫。馬戛爾尼的中國之行後,有六位不同作者的六本書出版。十九世紀二、三十年代,許多英國作家去中國,待的時間都不長,回家都寫了書。赫胥黎在上海只待了兩天,羅素在中國待了十個月。我一直很喜歡讀這類書,任何關於中國的文字我都會讀。所以,寫這本書也就很有意思。

  我希望人們能夠把這本書當成是本工具書,可以作為索引和導讀,如果讀者對哪個年代哪位作家更感興趣,可以深入閲讀下去。

  2014年,一戰百年紀念時,您出版了一本小書《禁止野餐:一戰期間亂象中國的外交》(

  Picnics Prohibited: Diplomacy in a Chaotic China during the First World War

  ),此書在去年增補出版為 《背叛的盟友:中國與一戰》(

  The Betrayed Ally: China in the Great War

  )。其中很多內容中國學者都不太知曉,可以説您填補了許多空白。

  《禁止野餐:一戰期間亂象中國的外交》

  吳芳思:這本書是企鵝出版社約的稿,第一次世界大戰爆發百年祭時,企鵝出版了一套關於中國與一戰的小書,這套書中還有關於遠東唯一戰役——青島圍城的、關於一戰中國勞工派遣隊的、關於凡爾賽合約的等等。我這本是關於當時混亂時期的中國外交,一些外國居民和外交官眼裏的中國一戰經歷。

  為了寫這本書,我花了許多時間在英國檔案館,研究當時來自北京的外交報告。每次從檔案館出來,都讓我非常氣憤。許多人認為一戰只是歐洲的戰役,這是不對的。一戰剛剛開始時,日本就侵入青島,但因為日本已經對德國和奧匈帝國宣戰,日本被視為盟友,盟國對它在中國的作為不聞不問。1914年,中華民國只有兩歲,在兩千多年的王朝之後,國民黨極力要建立一個新的共和國,但他們的努力得到的只是西方的嘲笑。從檔案館的資料中可以看出西方外交官對中華民國的評論那麼粗魯,他們説中國的議會很小兒科,這種消極的態度讓我氣憤。

  我非常同情這個年輕的共和國。中華民國曾三次試圖加入盟國,但到1917年8月才成功,正式宣戰。而且,中國在1916年就開始派遣中國勞工,負責前線的後勤保障工作,這些勞工為一戰作出了很大的貢獻,但他們長期被遺忘。凡爾賽條約把德國在山東的權益全部轉讓給日本,這更是真正的背叛。

  還有當時許多在中國的西方人,回來寫了他們在中國的生活,寫他們去逛集市,去寺院參觀,去野餐,都是充滿異國情調的快樂時光。他們好像完全不知道,整個中國在掙扎,中國人的生活那麼苦難悲慘。

  記得當時您為《上海書評》寫了一篇題為《被出賣與被背叛:中國與一戰》,在文章結尾時,您寫道:“如果要在中國慶祝或紀念第一次世界大戰,值得記住的重要時刻或許是1916年,那年中國派遣了第一批勞工,這些強壯的山東農民,給包括法國總理在內的所有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又或者是1917年,那年中國勇敢地對外宣戰了。但也許,慶祝應該專屬於1919年5月4日,因為這一天真正地回應了那些歐洲盟國在凡爾賽悍然做出的決定,由此,中國開始了一場真正的革命性的改變。”

  《一戰百年》

  吳芳思:所以,雖然我的書已經出版,但關於中國與一戰這個話題,特別是關於中國勞工派遣隊,我還在繼續做着工作,寫文章、演講。我不僅希望西方讀者能夠了解真實的情況以及中國對一戰作出的貢獻,我也希望中國人能同樣對此感興趣,瞭解這一段歷史。

  您目前的研究與寫作項目是什麼?

  吳芳思:我現在的興趣點還是中國與一戰的關係。中國勞工是話題之一,另外,歐洲盟國在凡爾賽會議關於中國命運的那些討論,也非常有意思,我希望能夠根據當時的談話寫出一個劇本。

  2017年7月3日採訪,8月14日完成整理。

  (1970-01-01)


  這是解放軍駐澳部隊18年來首次出勤執行澳門內部救災任務。

  中國中央政府批准解放軍駐澳門部隊介入強颱風天鴿災後清理、救援工作,是中國政府恢復對香港及澳門行使主權以來首次。

  新華社與澳門特區政府發言人辦公室星期五(8月25日)早上公佈,應澳門行政長官崔世安請求,北京批准澳門駐軍協助救治災害。

  澳門當局星期五清晨再發現一名男子溺亡於一處淹水的地下停車場,使這場風災的死亡人數增至九人。

  澳門新聞局發放了駐軍從氹仔軍營出發的官方片段與照片,顯示多輛運兵卡車、軍方消防車與救護車出勤。

  葡萄牙於1999年向中國移交澳門治權,中國解放軍派軍進駐澳門。根據《澳門特別行政區駐軍法》規定,特區政府可“請求澳門駐軍協助維持社會治安和救助災害”。

  英國於1997年向中國移交香港主權後實施《香港特別行政區駐軍法》,也有同樣規定,但從未被引用。

  (2017-08-26)


  中國太平洋保險(集團)股份有限公司。東方IC 資料

  8月27日,中國太平洋保險(集團)股份有限公司(601601.SH)(以下簡稱“中國太保”)發佈了其2017年中期業績報告。前十大股東方面,上半年中國證券金融股份有限公司(以下簡稱“證金公司”)增持了中國太保約9198.63萬股,持股比例由2016年四季度末的2.58%上升至上半年的3.59%。

  2017年上半年,中國太保實現保險業務收入1637.85億元,同比增長24.5%。集團淨利潤約合65.09億元,同比增長6.0%。

  拆分業務板塊來看,上半年太保壽險新業務價值約合197.46億元,同比增長59.0%。公司管理層表示,中國太保先行實施“去銀保,得個險”的轉型策略,大力發展業務質量高、可持續增長能力強的長期期繳業務。目前個險已經成為公司新保保費的主要來源,壽險逐步形成“大個險”格局。一邊是銀保業務(編注:是保險公司委託銀行代理銷售的保險產品,一般交費期短、保障期短,大部分屬於保守的理財產品。)佔比從2010年的54.9%下降至2016年的5.3%,另一邊是個險業務(編注:一般是中長期交費的產品,也有小部分是短期的,是屬於保障功能較強的產品,也有保障+理財型的產品,保障期較長,一大部分是終身的保障。)佔比從2010年的40.2%提升至2016年的84.0%,業務規模從353億元增加至1154億元。

  產險方面,上半年綜合成本率約合98.7%,同比優化0.7個百分點,其中綜合賠付率和綜合費用率同比分別下降0.3個、0.4個百分點。除了作為“老三家”見長的車險業務,上半年太保產險中的非車險板塊近三年首次實現承保盈利,綜合成本率同比下降6.3個百分點至99.3%。公司管理層稱,目前車險二次商改全面落地,三季度以來台風、洪水等自然災害頻發,這些都為綜合成本率持續優化帶來不確定性。未來公司將推進優質客户服務舉措的落地,提升核心渠道業務佔比,打造二次商改後的車險競爭能力;同時加大非車險業務品質管控力度,進一步加快農險等新興業務發展。

  資管方面,截至2017年6月底,中國太保投資資產達到10313.09億元,首次超過萬億,較上年末增長9.5%。其中年化總投資收益率為4.7%,同比持平;年化淨投資收益率5.1%,同比上升0.5個百分點。中國太保董事長孔慶偉在《致股東的信》中表示,公司堅持穩健投資、價值投資、長期投資,遵循保險資產負債管理的基本原則,上半年抓住市場利率從底部回升的時機,積極配置固定收益類資產,提高保險資金投資組合收益的穩定性,同時積極把握A股藍籌股和港股通的市場機遇。未來將從機制上杜絕激進投資和激進經營,防止公司出現系統性經營風險。

  當日,中國太保發布了第八屆董事會第三次會議決議公告,其中審議並通過了《關於聘任賀青先生為中國太平洋保險(集團)股份有限公司總裁的議案》。公告稱,因任職年齡原因,霍聯宏將不再擔任中國太保總裁職務,董事會同意聘任賀青為總裁,聘期至本屆董事會屆滿。賀青的任職自中國保監會任職資格核准通過後生效,霍聯宏離任總裁職務後,將繼續擔任中國太保董事及董事會專業委員會相關職務。早在今年4月,中國太保召開領導班子會議,宣佈“60後”孔慶偉接替高國富擔任太平洋保險集團黨委書記,此後保監會批覆了孔慶偉的董事長任職資格。隨着“70後”賀青總裁任職資格的通過,中國太保領導班子更替基本完成。

  以下為網友評論:

  網友“果果”:就這麼點

  (1970-01-01)


  海外網8月28日消息,當地時間27日,日本警方以涉嫌違反再生醫療安全性確保法為由,逮捕了東京一家診所的院長等6人。據悉,他們在未向國家申報的情況下就為患者進行臍帶血療程,且警方通過調查後發現,病人中還包括了多名中國人。目前,警方正就院長等人或以臍帶血有美容效果為由,從中國招攬患者一事進行詳細調查。

  涉事診所的院長兼醫生首藤紳介。 圖片來自網絡

  據日本NHK新聞網28日報道,東京涉谷區一家診所的院長兼醫生首藤紳介,以及涉嫌販賣臍帶血的福岡市女子井上美奈子等6人,於27日被日本警方逮捕。他們涉嫌在去年2月至今年4月在東京及大阪等地的醫療機構,未向國家申報就向7名患者進行了臍帶血療程。

  據悉,警方並未證實6名涉案者是否承認指控,但NHK在首藤和井上被捕前曾經訪問兩人。當時首藤稱,自己是因為相信了販賣臍帶血人士的“此舉不違反法律”的説法,才在沒有申報的情形下向病人實施臍帶血療程。井上則表示,“沒有想過(臍帶血)會被人違法使用”。

  警方稱,在前年11月販賣臍帶血的相關法律適用後,日本全國大約有100人接受了臍帶血治療,病人中還包括了多名中國人。警方目前正就首藤等人是否曾以臍帶血有美容效果等為由,從中國招攬患者展開詳細調查。

  據《中國時報》報道,警方調查發現,此次涉案的臍帶血來自茨城縣一間在8年前破產倒閉的民間臍帶血庫。該民間臍帶血庫當時保存了逾千份臍帶血樣本,透過福岡、京都等地的中間人,向12間醫療機構出售。該批醫療機構得到臍帶血後,再向每名消費者收取100萬至數百萬日元不等的費用,提供臍帶血治療。據稱,當時接受過臍帶血療程的人,大多得不到預期效果,且可能感染肝炎等疾病。

  (原題為《日診所非法使用臍帶血 疑以美容為由招攬中國人》)

  以下為網友評論:

  網友“Arika777”:回覆@晉陽公民:來,從你做起

  網友“Numb魚”:上次產檢去醫院,護士的確再宣傳捐贈或自己儲存臍帶血。但是是為了治病用的。而且要求很高,成本很高。對於能美容這件事。想想都瘮得慌

  網友“轉身的瞬間1”:回覆@孤獨敗天L:你知道你手機裏有多少日本的零件嗎?出門左拐找塊兒板磚把手機放地上來一板磚做個榜樣,看好你哦

  網友“皮卡丘的蘋果樹”:回覆@晉陽公民:閣下的手機的攝像頭是日本索尼公司的,拆了吧

  網友“皮卡丘的蘋果樹”:本草綱目上還有以紫河車入藥,臍帶血還能接受

  網友“茜茜廖”:好惡心

  網友“恰比兔---”:知道什麼是造血幹細胞嗎?臍帶裏有關鍵時刻能救你一命的東西,評論這麼多人説噁心滲人變態的???是高中沒畢業還是學校科普不到位??

  網友“Xue-扶着往事走”:回覆@Peppertones-:這……太毒了吧

  網友“YMJ大要”:那日本有些臍帶血精華之類的護膚品是怎麼回事?

  網友“十點半就睡着的拖延症”:回覆@江州司馬濕青衫:美容[噓]日本有一種護膚品叫royal臍帶血引流精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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