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木軒

“新歌聲”肖凱曄:這個夏天 陳奕迅教會我的事

由 郎文芬 發佈於 綜合

  她是陳奕迅眼中的“惠特尼·休斯頓”、“唐妮·布萊斯頓”,是“內心住着老靈魂的復古女孩”。

  採訪 ✎ 張文政 王媛

  文 ✎ 張文政

  編輯 ✎ 卜昌炯

  陳奕迅姍姍來遲。他的飛機夜晚12點多才在機場降落,12位學員在排練室等了許久。

  出現在眾人面前的陳奕迅滿面倦容,旋即投入到對學員一對一的單獨指導中,每人30分鐘左右。輪到最後一名學員、26歲的廣東女孩肖凱曄時,已是清晨7點。

  這是2017年7月,《中國新歌聲》第二季盲選結束後,導師首次指導自己戰隊的學員,以備戰賽制第二階段的“循環大逃殺”。

  那天陳奕迅給

  肖凱曄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上(課)到天亮他眼睛都紅的,你看到他很累,”肖凱曄告訴火星試驗室,“但是他還是能夠用情緒調動你,還是會精力充沛地去掩飾,跟你説話、開玩笑。”

  她覺得自己的導師“特別厲害”——思維跳躍、天馬行空,同時又很努力、敬業、追求完美。更厲害的是,“他可能根本就沒有在想這些事情,只是他的本性而已”。

  陳奕迅的全情投入,讓學生肖凱曄意識到自己有時候太在意細枝末節,反而影響到整體發揮。

  盲選階段正式錄製的前晚,肖凱曄曾一個人撲在酒店的牀上大哭。她在電話裏告訴弟弟肖釗曄,因為在選歌和着裝上與節目組有分歧,他們發生了爭執。

  “(她)就覺得為什麼節目組要給自己安排這樣的一首歌呈現在觀眾面前,她要做自己,要唱自己想唱的歌,穿自己想穿的衣服。”肖釗曄在電話裏告訴火星試驗室,“那首《愛我》是節目組給她挑的,她很不喜歡。那天她很緊張,怕自己唱得不好。”他的工作是在天津某主題公園唱歌。

  嗓子充血、哭了一頓情緒不好……在肖釗曄看來,所有不好的事情都集中在姐姐錄節目那天發生,“那時她就一個心態:算了,唱完就走,也不錄了”。

  舞台上,鬈髮、大圈耳環、大翻領白色襯衣、牛仔褲打扮的肖凱曄,把一首改編的經典抒情歌曲唱畢,那英和陳奕迅為她“衝”了下來。

  陳奕迅稱她“有點黑人女歌手惠特尼·休斯頓的感覺”。最終,肖凱曄選擇風格多變的陳奕迅為夢想導師。

  當晚,肖釗曄在電話裏明顯感受到了姐姐情緒的變化,盲選成功讓她感覺到“哪怕唱的不是自己風格的歌,也一樣可以做得很好”。

  唱完《愛我》,一個更具韌性的女孩甦醒了。“有時候我遇到一個難題,以前第一時間可能是抱怨,覺得這個不行吧,怎麼可能做得到或是怎麼可以這樣子。但現在,我會講OK,那我怎麼樣才能把它完成好。”肖凱曄説。

  近距離接觸陳奕迅,肖凱曄有了很多機會學習“他到底是怎麼做一件事情”。陳奕迅告訴學員,要先去想怎麼去表演好、怎麼去享受好這場演出,再去想這是一個比賽。

  肖凱曄是懂的。“其實那是一層紙,你沒有過去的時候,就是沒有過去,一旦跨越了,就過去了。”

  肖屋

  肖凱曄來自廣東河源的音樂之家。除了有個愛唱歌的弟弟,她還有個愛唱歌的妹妹肖敏曄——兩人一起參加了《中國新歌聲》第二季。

  2017年初夏,《中國新歌聲》節目組找到廣州星海音樂學院現代音樂與戲劇學院副院長趙健,請他介紹有潛力的歌手。趙健推薦了已從星海音樂學院畢業近4年的肖凱曄。正在廣州的酒店駐唱的肖凱曄則向節目組提到“我還有一個唱歌非常好的妹妹”。

  ▵妹妹肖敏曄

  盲選時,肖敏曄在姐姐後面出場,最終選擇了周杰倫戰隊。很多人期待看到兩姐妹PK,但這一幕並沒有發生——沒等肖敏曄遇到姐姐,即在“循環大逃殺”中被其他選手淘汰。

  “我爸爸媽媽唱歌都很好聽,如果説我們是有天賦的歌手,都是因為他們。”

  肖凱曄説。

  爸爸肖瑞光愛聽鄧麗君,肖凱曄幾乎是在鄧麗君的歌聲中浸大的。這在某種程度上造成了她有90後的面孔,卻有70後的音樂審美,對幾十年前的老歌情有獨鍾。11歲時,她第一次在市裏的歌唱比賽獲獎,就是翻唱鄧麗君的《船歌》。

  肖瑞光是內地最早接觸港台音樂的那一代人,起初是在收音機“敵台”裏聽鄧麗君、許冠傑、羅文、徐小鳳、譚詠麟、張國榮……改革開放後,又通過在香港定居的親戚捎來磁帶、錄像帶、海報。

  “我爸我媽算是認識外面的東西比較早的人,一到他們可以聽那些歌的時候,就有一種爆發式的、要把那些錄像帶全部弄回家裏來然後聽到飽那種衝動。”肖凱曄回憶。

  但在那個年代,成為歌手對肖瑞光而言是件遙遠的事情,“有夢想,但沒機會”。等到肖凱曄這一代,夢想和機會都不缺。

  小時候,父親常年在外跑長途客運,很少在家。弟弟出生後,母親照顧不過來3個孩子,便把年紀稍長的肖凱曄和肖敏曄寄養在外婆家。

  姐妹倆從小就喜歡唱歌,加上年紀相仿,常被大人們放到一塊比較,用糖果誘惑她們表演。兩人好勝心都很強,總想比對方表現得更好,於是便有了競爭。

  “二姐在爸媽那裏得到什麼,那麼大姐也會想要得到;二姐做一件事情讓爸媽誇獎了一下,大姐看見了會繼續做一些事情讓爸媽誇獎一下,就是不肯輸。兩方就一直這樣,一直比一直比。我在其間就是看熱鬧,不懂事。現在想起來,原來她們一直在比。”肖釗曄稱自己是“炮灰”,遠不如兩個姐姐出色。

  肖家是客家人,家風嚴謹,傳統觀念深厚,迄今認為“生兒子”是非常重要的一件事。由此可以理解,在90後大多為獨生子女的時代,為何肖凱曄會有弟弟、妹妹。

  客家人有按姓氏聚居的習慣,肖家所在的聚落單元又稱“肖屋”,位於市區繁華的菜市場附近。同齡孩子很多,肖凱曄和妹妹年少時常混跡在男孩中間,同他們玩“拍畫片”(北方地區叫“扇洋片”),贏來一鞋盒的戰利品,任弟弟拿去“揮霍”。

  在肖屋的若干年,兩個女孩難免沾染些男孩子氣,及至讀書、在外駐唱,抑或飛到陌生的城市參加電視節目,也少有慌張失措的時刻。

  11歲參加比賽拿獎後,肖凱曄成為歌手的想法得到了父母的尊重與支持。“我們那時候的想法,很多人不太會認同,認為做這樣的職業不太認真,其實我們不會,她喜歡就行。只有你喜歡才會去努力,這樣就OK了。”肖瑞光告訴火星試驗室。

  高中時,肖凱曄進入學校的音樂特長班,之後考上星海音樂學院。

  肖瑞光回憶,大學期間,肖凱曄就不斷在校外尋求唱歌機會,畢業後結識了4個分別來自澳大利亞、加拿大、巴西、智利的樂手,組成一支國際化的樂隊在酒吧駐唱。持續一年多後,幾個人因為一些變故分散,只有肖凱曄和40歲的智利鍵盤手Luis Canales堅持到現在。

  紅玫瑰

  “他説我可能比較害羞,不太講話,特別是一大羣人的時候。但是他又説,我很有天分,唱歌的技巧也挺好,希望我更能把自己的內心展露出來。”肖凱曄回憶,那天早晨一對一接受指導時,陳奕迅這樣對她説。

  “你覺得自己是個自信的人嗎?”

  “其實我還挺矛盾的,我是雙魚座,有時候覺得自己還挺自信,有時候覺得這個地方真的做得不好,不行,我不想要去展露出來。”

  Luis Canales從2013年就開始跟肖凱曄合作,他們合作的第一首歌是Al Green的《Let’s Stay Together》。“那天早上我們一起彩排,我特別驚訝於她的唱功,音準很準,涉足的爵士、R&B曲風也馬上吸引了我的注意。我們和很多歌手都合作過,但能唱特別難的歌的人並不多。”Luis對火星試驗室説。

  Luis不覺得肖凱曄想成為超級巨星。“她就是想自己的音樂被人聽到,專注做自己的音樂,那她就很開心了。她的夢想就是做原創音樂,是那種她自己喜歡的原創,不是那種只為了大賣的歌。”在Luis眼裏,肖凱曄很瘦,但她的歌特別有力量。

  和不同國家樂手一起合作的經歷,讓肖凱曄接觸到更多的音樂類型。“那段時間特別純粹、快樂。在學校更多是注重於聲樂方面的訓練,跟他們就會接觸到現場音樂那種即興的東西,而且那段時間非常自由,那個酒吧演出沒有限制,我們可以玩任何我們想玩的音樂。”肖凱曄回憶。

  Luis説,那時候為了讓肖凱曄把唱功上的優勢發揮出來,他們會彈一些需要很多技巧的歌,一些上世紀七八十年代的歌,“我們認識之後,讓她知道了更老的、七八十年代的R&B”。

  肖凱曄認為,這支樂隊某種程度上塑造了自己,“他們成為了我的一部分”。

  其他樂手離開後,肖凱曄同Luis和廣州一家酒店簽下合約,在酒店大堂或雪茄吧駐唱,一週六天,每天晚上8點半開始,11點半結束。酒店的美籍華裔經理喜歡爵士樂,要求她一定多唱爵士樂,可在座國人多,中文、粵語歌也都要會唱。“一個晚上唱30多首歌,歌量非常大,要根據不同的人羣來選唱什麼歌,所以我要學習掌握的歌曲比較多。有那兩年墊底,對後來參加《中國新歌聲》來説,是一種儲備。”

  《中國新歌聲》盲選階段過後,包括Luis在內的樂手朋友在編曲方面都曾幫助過肖凱曄。改動的往往是節奏,由於她很喜歡R&B,他們更傾向於把它做成更有律動性的音樂。

  “她很專業,在舞台上就算她當時心情不好,你也不會發現。她會忘記那些不愉快,只想做一個她想成為的那種表演者。她在台下的時候,就轉換到一種不同的模式,特別安靜。”Luis説,“台上的時候她跳啊,笑啊。”

  肖凱曄在微博上傳過在酒店雪茄吧唱歌的照片和視頻。光線暗淡,一襲黑色緊身連衣短裙的女子倚坐在鋼琴前,紅色的背景光裏,有人嘆:她的美像束高貴冷豔的紅玫瑰。

  肖凱曄喜歡花,喜歡任何能讓人覺得生活更美好、更有熱情的東西,“它會潛移默化的影響你,讓你成為想要成為的人”。

  “其實在參加《中國新歌聲》之前,就沒有想過我一定要成名。我在想如果我很專心、很用心、很純粹地做一件事情,總會找到自己的聽眾,哪怕只是很小很小的一些。”肖凱曄説。

  和解

  10月8日,《中國新歌聲》在鳥巢決賽。作為“大逃殺”最後的倖存者,肖凱曄將和同屬陳奕迅戰隊的葉曉粵、那英戰隊的郭沁、劉歡戰隊的扎西平措、周杰倫戰隊的董姿彥,爭奪最後的冠軍。

  決賽之後,肖凱曄打算睡一天一夜,還想去旅遊,“要去一個地方,完全什麼都不想,就躺在那裏一整天,或是去咖啡館坐一整天,或是去隨便找一個當地人聊一下天”。調整好之後,重新再進入狀態。”

  參加節目以來,她嚴重睡眠不足。錄製節目時,持續五六天熬通宵是常事。準備決賽這段時間,更是緊張,“休息的時間很不夠,要選歌,要跟導師排練,要拍花絮,要做直播,試衣服也要好幾個小時”。

  和其他學員在一起,肖凱曄話少,慢熱,偶爾心思遊離人羣之外。“他們有時候在講笑話,就説凱曄你覺得呢?然後,我沒有get到他們的點,又想表達我的尊重,就笑一笑。他們就會説我職業假笑,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他們很搞笑,跟他們待在一起真的很快樂,特別無厘頭,我有時候加入進去,他們就説,完了完了凱曄被帶壞了。”

  參加《中國新歌聲》後,肖凱曄微博上的粉絲明顯增多。她開始試着跟他們互動。“要善良,要對身邊的人好,要有禮貌。”10月2日,北京的天氣突然轉涼,肖凱曄坐在距離鳥巢體育場不遠的酒店房間裏,一身黑色長裙,拖鞋,屋裏開着電暖器,音箱通過藍牙聯結手機,持續播放着上世紀90年代的歐美爵士樂。

  酒店於她來説,已成為近年生活的一部分。在廣州駐唱時,她一個人住在酒店裏,製作香薰、看電影、為原創曲目寫詞,或者進入冥想狀態。

  之前,她跟節目組在選曲上起爭執,是擔心會被標籤化。“我希望自己是能駕馭更多風格的歌手,不想要大家説‘她就是一個流行歌手’,或者‘她就是一個R&B歌手’。”

  後來她同自己和解了。“某一天,我在台上唱了一首流行歌,如果也很受大家好評的話,那大家可能就會慢慢改變,不在於別人怎麼看你,只在於你怎麼做自己,你做的東西人家會慢慢意識到,然後會覺得你是怎樣一位歌手,我現在覺得不用太去擔心這個事情了。”

  這是她在這個夏天的成長。她是陳奕迅眼中的“惠特妮·休斯頓”、“唐妮·布萊斯頓”,是“內心住着老靈魂的復古女孩”,但成為這些或許對她來説都不滿足。

  她會不斷地轉身向後,回到上世紀七十年代,回到摩城唱片席捲世界的時期,回到鄧麗君風靡歌壇的光陰,回到少年,回到用磁帶翻錄收音機裏的西方音樂以及描摹連環畫的日子。

  “可以畫一個下午,畫到晚上六七點,媽媽叫我下來吃飯。我脖子好酸好酸,即便這樣的話,我還是想要把它畫完。”

  那是她的舒適區,毋須擔心“缺少很專注去做一件事的動機”,因為根本就不需要動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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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浙江衞視第二季《中國新歌聲》將於本週五21:10迎來那英戰隊冠軍戰。從小二班畢業的學長梁博、張碧晨、周深、張磊迴歸,攜新“四美”希林娜依·高、葉炫清、郭沁、李雅共同向組內冠軍發起衝擊。

  第一次見到張碧晨時,葉炫清直言“很緊張,不知道説什麼”,那樣的感覺混雜着奇妙和吃驚。由於張碧晨工作繁忙,所以絕大多數情況之下,都是葉炫清錄好demo給張碧晨,兩個人通過網絡交流、協調。張碧晨也對此表示很抱歉,“就是很抱歉,我沒有辦法一直陪她在錄音棚裏磨,彩排的時間很短。”不過每一次,葉炫清發來的小樣總能給她帶來驚喜:“她是一個很有悟性,也很努力的小姑娘。每次我聽到她唱出來的小樣,都會覺得和上一次又不一樣了,非常好。”

  作為“過來人”,張碧晨豐富的舞台經驗也在心理建設方面給予小師妹很多的建議。葉炫清感慨師姐讓她學到最多的就是“穩”,“她很穩,不緊張,心態很重要。”“千萬不要在意別人怎麼想。自己唱歌完全投入,是自己最真實的狀態,比賽中想不了那麼多。”而那一句“不要在意別人怎麼想”,似乎是對於外界質疑最好的回應。有許多人覺得葉炫清與張碧晨的聲音非常相似,甚至覺得她有模仿之嫌。葉炫清表示:“大家覺得像,但我不是刻意的,我本來就是這樣,這是最自然的狀態。我就是我。”北京晨報記者 馮遐

  (2017-09-13)


  中國新歌聲和以往的中國好聲音相比,今年的收視率遭受了暴跌。從最開始的中國好聲音新穎的節目形式,一把轉椅讓這種節目燃燒了好幾個夏天,滿滿的回憶,現在新歌聲遭遇這般情況,彷彿真的是走到了盡頭。

  我覺得原因有

  第一,為什麼剛開始第一季中國好聲音的收視率高,因為國內沒有這種模式,大眾第一次接觸。相比較當時已經讓人厭倦了的選秀市場,中國好聲音的出現無疑是一個強心劑,讓觀眾的心再次點燃。第一季的成功主要原因不是那幾個導師,也不是那些歌手,而是這個模式。

  第二,最受觀眾認可的導師應該是汪峯了,他的點評非常到位,雖然有周杰倫保證其專業性,但從導師點評這個環節來看,少了汪峯,節目質量明顯降低。許多歌手都是懷揣着搖滾夢想來參與這檔節目,但是現在的四個導師和搖滾沒有太大的關聯性。

  第三,宣傳力度不夠,我在網上幾乎沒有看到任何的宣傳,作為個體,我都不知道新一季的新歌聲已經開播。各大網站連個標題都沒有,這不能不説是很大的失敗。

  在這個夏天你還在看中國新歌聲嗎?

  (2017-09-02)


  隨着上週五晚新一期《中國新歌聲》的播出,節目正式進入到了“導師魔鬼六次方,循環大逃殺”環節,每個導師戰隊三對三的隊外戰形式,將有可能會出現導師戰隊被“剃光頭”的結果,是這個新賽制最大的驚險刺激之處。首輪出戰的五組選手更是貢獻了一場充滿驚喜和意外的精彩比賽,有網友稱:“全程驚嚇臉看完。”

  導師學員磨拳霍霍向舞台

  為了備戰,每位導師都是全身心投入,從音準、情緒、互動到服裝、造型各方面對學員進行全面培訓,決不放棄任何一個細節。兩位這季的新晉導師盡心極力,為指導學員使出渾身解數。陳奕迅導師親自為學員試唱,並且詳細傳授舞台經驗,讓自己的隊員全力發揮到更好;而另一邊嚴格認真的劉歡導師,也在為每個學員糾正音準。“資深導師”那英、周杰倫也在積極備戰。周杰倫導師依舊操着一口聽起來就很親和的台灣腔給學院耐心指導,不忘與樂隊老師溝通,讓樂隊和學員能夠完美配合;戴上眼鏡、夾着歌詞本,“元老導師”那英也秒變嚴厲大姐,逐字逐句為學員演唱把關。為了確保給現場的五十一位評審一個好的呈現效果,導師們親自到評審席位聽音。

  元老級導師那英連敗兩局,險被“剃光頭”

  魔鬼六次方循環大逃殺第一場比賽就是那英與周杰倫導師戰隊之間的廝殺,結果那英戰隊的俏皮精靈謝慧嫺不敵馬來西亞女孩陳穎恩,第一局那英戰隊戰敗;第二次對戰中,那英戰隊派出邵元迎戰劉歡戰隊的扎西平措,讓那英導師直呼“這次死定了!”結果靈魂歌手扎西平措45比6成功晉級,那英戰隊再次失敗收場,連敗兩場的那英面臨着被“團滅”的危機。第三場與陳奕迅戰隊的對戰中,那英導師派出了樂隊主唱李雅,迎戰夏啓明,李雅不負眾望,穩定的發揮為那英“小二班”成功扳回一局。解除了團隊的“團滅”危機。面對這樣驚險激烈的賽制,元老級導師那英也感嘆,不禁開始懷疑自己帶隊的能力。

  學員遭遇“網絡輿論冷暴力”?

  儘管比賽的殘酷的,很多選手不捨的離開了新歌聲的舞台,但其中有淚也有温情。陳奕迅戰隊的爆發力十足選手古潔瑩,在此期比賽中以一首《Bang bang》成果晉級,卻也在台上道出心聲,節目播出後被網友在網上罵去整牙,揹負了沉重的心理負擔。現場的四位導師紛紛反駁網友們這種不理智的做法,作為古潔瑩導師的陳奕迅更是以輕鬆的方式去鼓勵自己的學員堅持自己,認為牙齒反倒是她的一個獨特的標誌;那英導師也贊到在舞台上全程是被她的歌聲表演所吸引,自己本身散發的魅力遠遠超過牙齒一個小小的瑕疵。

  導師魔鬼六次方循環大逃殺環節讓各位導師和學員都繃緊了神經,不管是導師之間還是學員之間,都會有更多的摩擦和火花。此外,每一個導師都可能會在這個環節中被“團滅”,失去最後爭奪新歌聲總冠軍的資格;而學員們在如此殘酷的賽制下定會愈戰愈勇,誰能走到最後,這個最大的懸念也離我們越來越近。四大導師戰隊究竟何去何從,四位導師又將會面臨什麼不可預計的狀況呢 ?今晚,我們一起拭目以待!

  (2017-08-25)


  李雅救了那英一把

  18日晚,浙江衞視第二季《中國新歌聲》播出第一期“魔鬼六次方循環大淘殺”的導師混戰,首場“大淘殺”的結果也引發網絡熱議,節目相關話題“中國新歌聲”“陳穎恩 ”“夏啓明”“扎西平措”紛紛登上熱搜榜單。

  在第一場“大淘殺”中,那英戰隊的遭遇可謂冰火兩重天。開場對陣周杰倫,那英戰隊謝慧嫺的一首《Flow》雖然俏皮可愛,卻仍然以11∶40的比分遺憾離開。一開始看到評審投票結果,那英還能氣定神閒笑着説“好刺激”,等劉歡派出這季學員中公認的“大魔王”扎西平措與自己對陣時,那英卻無法保持鎮定,當場大呼“我‘死’定了”。最終,那英戰隊對陣扎西平措的邵元以6∶45的大比分再次落敗。在決定自己是否“團滅”的關鍵時刻,那英派出了樂隊主唱李雅,李雅唱出的《越過山丘》打動了所有人,最後以43∶8的壓倒性優勢擊敗了陳奕迅戰隊的夏啓明,從而讓那英戰隊逃離了“團滅”困境。

  (汪靜)

  (2017-08-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