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鄧新華 來源:功夫財經
據外媒報道,善待動物組織(PETA)在調查中發現,泰國的一些農場會專門訓練“猴子奴隸”採摘椰子。被鎖鏈控制的猴子每天可以採摘大約400個椰子,然後被塞進籠子裏等待下一次輪班。
這激怒了善待動物組織。PETA的主席英格麗·紐柯克説:“沒有一個善良的人希望猴子被鎖起來,像揀椰子的機器一樣被對待。”
在PETA的壓力下,美國多家企業已經宣佈停止從泰國供應商處採購椰子製品,其中就包括美國最大的連鎖會員制倉儲量販店開市客(Costco)。
這是極端動物保護主義者作惡的又一個例子。
人類有同情心,是進化給人類的禮物。同情心意味着人類能夠更好地理解他人,從而有利於人類協作。很多時候,人類也會把同情心施予動物,這都可以理解。
但是,進化還給了人類另一個重要的禮物,那就是理智。理智讓人類更好地發揮同情心,而不是濫用同情心。但可惜的是,極端動物保護主義者似乎缺乏理智這個東西。
為什麼泰國人訓練猴子摘椰子?很顯然,因為猴子善於爬樹嘛。猴子摘椰子,比人類摘椰子要安全得多。由猴子來代替人,降低人的危險,這是對人的同情。
極端動物保護主義者反對訓練猴子摘椰子,對猴子是充滿同情了,可是他們對人的同情呢?
一些極端動物保護主義者會説:“難道人類一定要吃椰子嗎?人類不吃椰子或者少吃椰子,那些可愛的猴子不就不用當‘奴隸’了嗎?”
按這邏輯,人類為什麼要吃穀物?如果人類不吃穀物,不發展農業,不就不用訓練可愛的牛耕田了嗎?人類為什麼要追求速度?如果人類不追求速度,不就不用訓練可愛的馬當坐騎了嗎?要知道,牛、馬比猴子更辛苦。
人能夠有足夠的能力“奴役”動物,也是進化賜給人類的禮物。如果人類不把動物當“奴隸”,估計現在還停留在原始社會,也就不會有今天的這些極端動物保護主義者。
訓練猴子摘椰子,讓更多人吃到椰子,這是對消費者福利的改進,同時,椰子產業的相關從業者能獲得更多收入,這些收入能讓他們的孩子多受教育,或者拯救他們家的病人。總之,許多人可以從中得到改善。
那麼,這些受訓練的猴子,境況更悲慘了嗎?
當然不是。
培訓一隻猴子學會摘椰子,需要4個月時間,成本不小。可想而知的,猴子的主人一定會愛惜猴子,改善它們的生活條件,儘可能讓它們活久一點,這才是符合主人的利益的。
所以,這些受訓的猴子,一定生活得比野生猴子更好。然而,極端動物保護主義者卻敵視人猴雙贏的產業。
的確,人不能強迫人當奴隸,但是,這不能投射到猴子身上。因為,動物不像人這樣,可以明事理,可以遵守權利的規則。它們無法成為權利主體。
如果哪一天猴子也像電影《猩球崛起》裏那樣,能理解權利規則,人類自然會把“他們”當成平等合作的對象,那時候“奴役”猴子自然是錯誤的。
極端動物保護主義者是白左的一種。這個世界,白左越來越橫行。他們的特點是,同情心氾濫,卻欠缺足夠的理智來把控他們的同情心,所以他們經常給他人造成災難。而今天,他們真的在很多地方嚴重威脅到了人類的文明。
在美劇《白宮西翼》裏,有個極端動物保護主義者女士,要求白宮撥幾百萬美元修一條路,這條路專門供野狼遷徙時過馬路用,以免這些狼被汽車撞倒。
白宮那個官僚居然同意撥這筆錢。那個女士和那個官僚沒有思考,這幾百萬美元可以救多少病人?
並且,《白宮西翼》裏的官僚還無恥地宣稱:“我們民主黨認為,納税人把錢交給我們來花,比他們自己來花,對他們更好。”現實中,民主黨的信條確實是這樣的。
今年美國的大選,目前來看,民調、賭場賠率都顯示民主黨候選人拜登贏面更大。拜登的競選搭檔卡馬拉·哈里斯(Kamala Harris),比希拉里還要左得多。
可以説,美國的文明真的快被逼到牆角了。
為什麼理智的人一再敗退?
經濟學可以解釋這一現象。
因為白左在缺乏理性約束的同時,相對來説也更有激情,也更有行動力。例如,當他們把猴子的“自由”看得比人的安全還重要,前者對他們來説,就具有特別高的效用。
他們為了這一效用,願意付出很高的成本去行動,去逼迫商家不得購買猴子採摘的椰子。
而理智的人則會想:“他們沒有理智,難道我也跟你一樣沒有理智?反正他們阻礙的是椰子商人,我作為消費者,攤到我頭上的損失又不大,算了算了,讓他們去鬧吧,我不搭理就是了。”
人們經常可以看到少數極端動物保護主義者、極端環保主義者、黑命貴們等等集結起來,到處呼籲抗議,阻礙動物買賣、工程施工等等。有很多人反感他們,但卻不會有人集結起來阻止他們。
然後那些被白左嚇阻商家、個人,只能無助地屈服。
所以,白左剛開始雖然人數少,但由於他們習慣於採取激進的行動,他們可以經常性地影響法律、嚇阻他人。
例如,雖然美國的黑人比例只有15%,但是,當激進的黑命貴們欺負白人,多數白人也組織不起反抗的力量。只有少數秉承個人權利至上原則的老派白人,才敢於反抗他們。
長期下來,那些激進的少數羣體,裹挾的人越來越多,從而使得明顯的歪理,也變成了“政治正確”。
多數人本來不同意那些“政治正確”的,但如果社會上到處是這種氛圍,其中很多人就會衷心地調整自己的觀點,以消除個體認知和羣體聲音相沖突所帶來的心理壓力。於是,白左越來越多。
例如,黑命貴們認為,因為歷史上白人奴役過黑人的祖先,所以,所有白人都欠所有黑人的。但,這是太明顯的歪理。
且不説祖先的罪孽是否該由子孫承擔,即便如此,很多黑人的祖先是正常移民到美國的,例如奧巴馬,他們的祖先哪有受白人奴役?
並且,很多白人也是後來移民到美國的,哪有奴役黑人?即便美國本土白人,也不是每個白人的祖先都奴役過黑人。
所以,怎麼會所有白人欠所有黑人的?但,偏偏很多人信這個歪理,包括不少白人也信。
拜登前不久的葛底斯堡演講,就充斥着偏袒黑命貴的歪理。
白左們今天用納税人的錢為野狼修路,明天阻礙商家用猴子摘椰子,後天讓所有白人賠償所有黑人。
剛開始,每次看起來事情不大,但漸漸地,事情越來越大,使得人們再也無力反抗。例如在法國,在白左的縱容下,某些羣體的人,居然在街頭把一位歷史教師斬首。
文明在敗退。人們應該更多呼喚理性,並且積極行動,堅決地表明對白左的反對,如此,才可以維護人類賴以生存的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