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信一秒訂製軍裝照!是電詐新手法嗎?來看看事實真相
這兩天,許多人用自己頭像然後穿上軍裝曬微信。操作起來很簡單,掃描二維碼以後出現一個人民日報客户端標誌,點擊確認登陸就可以了。不過,有關這個卻有這樣一條網絡傳言(如下)。
以下為網絡傳言:
我們反詐中心來扒一下這個網站。我們再來查這個網址到底是不是人民日報的。通過IP查詢顯示在加拿大。通過對域名備案查詢顯示是一個北京的公司,名下有大量的域名。好了,到這裏,大家應該看明白了吧。一個所謂的北京的公司,在一個IP在加拿大的服務器上,獲取公民個人信息。
如圖所示
這真的是釣魚網站嗎?
然而,今天朋友圈兩面倒......
有預警的:
有提醒的:
有闢謠的:
事實真相是如何呢?
來看看人民日報客户端的聲明
威海網訊 (實習生 孫文玉 文 記者 姚威 圖)“現在還是會有些壓力,圖書館去的得比別人更勤些。”6月12日,26歲的威海職業學院大一學生薛佳惠説。參軍五年後回校讀書,薛佳惠無疑是名“大齡學生”,陌生而緊張的課程讓她不得不努力地追趕他人的步伐。
軍被已泛黃,但薛佳惠仍按標準疊。
薛佳惠展示自己的軍人照片和退役證。
“我一直很嚮往部隊生活,無奈高考成績不夠上軍校。2011年,進入大學三個月後,我遇到了大學生徵兵活動,就毫不猶豫報名參加了。”通過層層選拔後,薛佳惠終於在北京圓了軍旅夢。
“開始真不適應。部隊的體能訓練強度非常高,每天晚上都得躺在牀上緩好久。”薛佳惠説,“不過當兵嘛,總得要吃苦,這是我自己選的路,再來一遍也還是會這麼選。”
回到校園,薛佳惠開始圓新的夢想。
薛佳惠的隊列步伐讓室友很羨慕。
家人很相信她的能力,也支持她做的每個決定。“我希望人生是豐富多彩的,在部隊待了五年,該磨練的都磨練了,所以退伍後想繼續大學生活。”她説。
2016年12月,薛佳惠回到了闊別五年的大學校園,即便是重回大一學習,她也要比同級生落下很多課程。薛佳惠是商務英語專業的學生,這還意味着,她落下的不僅僅是專業課,還有大量的英語詞彙。薛佳惠每天都得擠時間背單詞、趕課程,圖書館也要比別人去得更勤些。“在部隊的五年,學會提高效率、不怕困難是我最大收穫,所以我相信,只要努力付出,總會有收穫。”
薛佳惠每天的學習時間都用比其他同學長。
薛佳惠很注意整理儀容,但從不化妝。
晚上只要有空閒,薛佳惠都會拉上同學跑步,並鼓勵她們堅持下去。在做小組作業時,她會幫忙安排成員任務,協調工作。“我在部隊做過會議保障,因此組織協調能力會好一些,幫大家做好分工,作業做起來才會更快。”
幫助都是互相的,同學們經常陪薛佳惠一起背單詞,老師們也對她頗為照顧。“五年前的班主任孟老師跟學院商量讓我去她班裏,任課老師也主動加我微信,讓我有不懂的就隨時提問。”薛佳惠説,學校還按照國家有關規定為他們7名退伍大學生辦理了學費減免手續,這些都給了她很大的鼓勵。
今年的“大學生徵兵活動”正在如火如荼地開展,很多想報名的學生都會諮詢薛佳惠。薛佳惠總會告訴大家,部隊是一個很鍛鍊人也很值得去的地方,每個人都會在那裏收穫不同的精彩。
(2017-06-17)
2002年的冬天,南京沒有讓我記住雪,而是記住了一種鐵環,叫風紀扣。
記得第一次穿冬常服,感覺特別彆扭,好好的衣領非給整這麼個東西,穿上身勒脖子,洗起來膈應手,忘了扣還會挨批評。
開始對它有改觀,是因為發現在軍容鏡前面扣風紀扣的動作很帥氣。
逐漸喜歡上它,是因為在它的掩護下,可以肆意的往冬常服裏面塞各種款式悶騷的內搭,方便在軍便的時候顯得自己多少還有點時尚的審美觀。
直到離開它,才發現自己曾經的無知,因為再也沒有一款衣服,能讓自己在扣上釦子的瞬間,變得挺拔,堅強!
(2017-06-04)
想起那時候的我們,
都有這樣的“遇見”:
生活迷茫無趣,為一點小事能哀愁半天,
但偏偏又沒心沒肺,對未來充滿期待。
直到穿上那如星星閃耀的軍裝,
我們的世界因為TA 有了一些變化。
對軍裝而言,是TA的遇見,
對我們而言,遇見它是我們的幸運。
我的軍裝,遇見戰友,有了靈魂。
我的軍裝,遇見處突,有了能力。
我的軍裝,遇見靶場,有了競爭。
我的軍裝,遇見了黨,有了靈魂。
我的軍裝,遇見鋼槍,有了擔當。
我的軍裝,遇見畫筆,有了軍漫。
我的軍裝,遇見袖章,有了護理士官。
我的軍裝,遇見東風,有了司機班長。
我的軍裝,遇見鍋勺,有了後勤班長。
晚安
來源:央廣軍事
作者:柳易辰
編輯:拌麪
編審:王亮
(2017-05-22)
作者:顏啓真
1988年7月,邁克爾·傑克遜《Bad》演唱會來到倫敦,這是他第一次全球巡演。
這位流行音樂巨星,1987年底到1989年初1年多的時間裏,從東京到洛杉磯,一路近五十座城市,開了一百多場演唱會,那正是傑克遜如日中天的年月。
在倫敦備演時,傑克遜途經梅菲爾街區,被薩維爾街1號櫥窗裏的一套英國軍裝深深吸引——他希望倫敦演唱會上,可以穿一套這樣的演出服。
薩維爾街是頂級定製套裝聖地,一般情況下,一套衣服要量測3次,試穿3次,最後交付顧客需要近四個月時間。
但是這次,薩維爾街1號的裁縫們不得加班加點趕工,在不到半個月時間裏,為傑克遜量身趕製好那套軍裝。
對了,薩維爾街1號是Gieves & Hawkes品牌的旗艦店鋪。
雖然傑克遜已逝7年,今天他的粉絲仍數以億計,一如當年那般熱愛他,他的名字,仍具有巨大的商業價值。
那段為邁克爾·傑克遜製作演出服的故事,經常出現在Gieves & Hawkes的新聞報道里,成為品牌“皇室御用”之外另一大賣點。
Gieves & Hawkes有現任女王伊麗莎白二世,其夫愛丁堡公爵,以及其子威爾士親王的紋章特許使用權——它logo上的三枚圖案便是。
英國皇室御用紋章確實發出去不少:蘇格蘭的威士忌,薩維爾街的套裝,倫敦西區的獵槍……
當然,為皇室提供服務的商家,一定是這個行業的優秀者。
Gieves & Hawkes 品牌歷史可以追溯200多年。
Gieves要從十八世紀在朴茨茅斯港為皇家海軍制作軍服算起;而Hawkes則更早幾年在倫敦為陸軍制作軍帽;薩維爾街的老字號們,不缺動人的歷史故事。
到了二十世紀七十年代,二者合併,才有了Gieves & Hawkes品牌。原本屬於Hawkes的薩維爾街1號,也就成了合併後品牌的全球旗艦店。
如今,薩維爾街1號品牌的主人,是來自香港的上市公司——利邦控股。
利邦控股隸屬馮氏集團,主營業務是高級男裝,擁有以及代理Gieves & Hawkes,Kent & Curwen, Cerutti 1881等品牌。
2012年以前,馮氏集團(Fung Group)還叫作利豐集團(Li & Fung Group)——對的,就是那個著名的貿易帝國——這是利豐二字給人的深刻印象。
馮氏集團,顧名思義,馮姓人氏的家業。
現今馮氏掌門人,是馮國經、馮國倫倆兄弟,算起來是馮家第三代,而第四代正在接班的路上。
馮氏家業可以追溯到1906年,馮栢燎與李道明在廣州合夥創辦貿易行,這也是原來利豐(Li & Fung)名字的由來。
不過,根植香港的利豐,家業更願意從港島開端作為起始:1937年馮栢燎之子馮漢柱南下香港,正式成立香港利豐有限公司。
1937年這個重要的創始年份,在控股母公司名字裏被重點備註出來——馮氏控股(1937)有限公司。
不難理解,香港利豐生意由馮家一手打拼出來;而作為股東的廣州李氏,很早便售出股份給馮家,與利豐沒有了關係。
利豐(Li & Fung Group)改名為馮氏(Fung Group),甚至有人認為改得太晚,早該了。
但利豐這塊金字招牌並沒有被真正放棄,由馮氏集團旗下的核心企業、主營貿易的利豐有限公司繼承保留。
習慣了的利豐就是指代馮家所有生意的人,又總有一點怪誕之感。變革總是要付出代價的,外人的困惑也是代價之一。
同香港很多富豪發家故事相似,馮家也是背靠內地起家。早年把香港市場上的商品運到物質匱乏的內地;後來,又把世界工廠的產品販賣到全世界去。
如今,貿易仍為主業的馮氏集團,已經是一個年營業額超過200億美元的大帝國。
但是,隨同更名一樣,馮氏集團的業務架構,似乎不能再用貿易二字來簡單描述。
新世紀以來,集團的各項動作都表明,馮氏不想只作一個貿易商而已。
2006年,收購萬邦集團,將其更名為利邦控股,並於2009年在港上市。
利邦一路走來,看得出,馮氏集團想擁有一間傑尼亞那樣的奢侈品業務。
利邦早期只是代理Gieves & Hawkes,Kent & Curwen, Cerutti 1881等在大中華地區的銷售,後來逐漸展開收購活動。
2010年,利邦以5000多萬歐元收購Cerruti Holdings,獲得Cerruti 1881品牌全部權益。
2012年再次出手,以3000多萬英鎊的首付款與Gieves & Hawkes達成收購協議,同時簽訂一份長達18年的對賭協議:Gieves & Hawkes業績滿足約定條件,利邦分期支付後續6000萬英鎊尾款。
2014年,利邦挖來曾在傑尼亞做了16年高管的Richard Samuel Cohen做行政總裁,許以高額佣金和股票期權。
一系列緊鑼密鼓的動作,足見利邦要打造高級男裝事業的雄心。
馮氏集團要擴展貿易之外的品牌業務,不止利邦這一顆棋子。
2014年,利豐有限公司做出一個重大決定:拆分公司業務!將貿易和物流留在利豐公司,將原利豐公司內品牌銷售相關業務,單獨拆分上市,成立利標品牌有限公司。
拆分出來的利標,擁有眾多美國時尚品牌控股權,如鞋履品牌Frye,時裝品牌 Juicy Couture,户外品牌Spyder等;還有Kate Spade等時尚品牌的代理權。
儘管利標近一半營業額來自童裝,但很明顯,馮氏是要把它作為一家時尚品牌公司來經營,而年銷售額超過30億美元的體量,業界亦不敢小覷。
做了近百年為他人做嫁衣的貿易生意後,馮家人開始要擁有自己的品牌,要做時尚品牌,做奢侈品牌,向價值鏈上游進發。
但是這條路並不好走。
8月底發出的2016年半年報顯示,利邦營業額繼續大幅下滑,虧損額較2015年同期擴大近5成,約1.7億港幣。
而就在兩個月前,高薪聘請的行政總裁Richard Samuel Cohen也低調離職,由馮氏集團老臣Jeremy Paul Egerton Hobbins接任。
外界猜測Cohen離開的原因,是利邦業績持續下滑。
也許這並不是Cohen的錯,大環境不好,奢侈品都不好賣。更何況,利邦的市場幾乎全在大中華地區——2012年以來,這是奢侈品銷售的重災區。
不過,利邦區區數億港幣虧損,對於馮氏集團殷實的家底來説,不過是毫髮之失,馮家有足夠的資金和時間來支撐。
然而,好的戰略對策是前提。
雖然Gieves & Hawkes 來自薩維爾街,Kent & Curwen找了貝克漢姆代言,但是我感受不到他們在營銷上的誠意,感受不到他們要被塑造成什麼樣的品牌。
也許,利邦的高級男裝對於馮氏集團,就像登喜路之於歷峯,不指望他賺錢。但是,至少在中國,利邦旗下品牌還沒有登喜路那樣的知名度。
顏啓真,自由撰稿人,寫些鐘錶和生活的故事。為《時尚時間》、《時裝男士》、《界面》、《iWeekly》等媒體撰稿。
郵箱:Sampanla@163.com
(2016-09-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