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次深入新疆,寫書拆穿西方世紀謊言,王毅外長點讚的“當代斯諾”究竟是誰?
儘管書籍也遭受到非議,但維瓦斯毫不畏懼,他的目的很單純,“我的書在事實層面無懈可擊,我就是想讓中國人知道,他們在法國有真正的朋友,同時也想向西方表明,中國不是敵人。”
“所謂‘針對維吾爾族的種族滅絕’是一個謊言。”
“西方關於維吾爾族的反華報道沒有一句真相。”
“在法國,絕大多數談論新疆的官員、作家或者記者沒有去過新疆。”
……
説出上述這番話的人並不是懷着拳拳愛國心的中國公民,而是一位年近八旬的法國作家——馬克西姆·維瓦斯。
他用4年時間實地考察新疆,寫就《維吾爾族假新聞的終結》一書,於去年年底出版。
書中揭示了部分西方媒體如何炮製諸如“種族滅絕”“關押百萬維吾爾族人”等謠言,並指出一些所謂的“專家”如何受人指使,捏造事實,人為製造“涉疆問題”。
3月7日,十三屆全國人大四次會議舉行的記者會上,在回答涉疆問題時,國務委員兼外交部長王毅特意提到了維瓦斯和他的這本書。
“很多去過新疆的外國朋友都表示,他們見到的新疆同個別西方媒體的報道完全不同。”王毅外長説,“維瓦斯用自己兩次親赴新疆的經歷,呈現了一個繁榮穩定的、真實的新疆。”
·維瓦斯及其新書《維吾爾族假新聞的終結》法文版封面。
當謊言重複一千遍
“我認識很多談論新疆的人,但只知道3個人去過那裏:索尼婭·佈雷斯勒(法國作家)、我的搭檔和我。”
在近日的採訪中,維瓦斯一針見血地指出,西方世界聽到的那些“涉疆言論”有多麼不靠譜。
他説,除了去過那裏的人之外,其他所有人的觀點和文章都在重複阿德里安·曾茨,以及由美國中情局付費的“非政府組織”的人所説的話。“那些從未去過新疆的人在製造假新聞,在杜撰抄襲中以訛傳訛。”
·阿德里安·曾茨(中文名鄭國恩),極右原教旨主義基督徒,被一些西方媒體熱捧為“新疆問題專家”。他認為自己“受上帝的引領”,肩負着反對中國的“使命”。
這些謠言越説越不着邊際,還打着“專家、學者”等標籤唬人。
有所謂的“研究”稱,新疆的宗教受到壓迫——100萬人被拘留在“再教育拘留營”,200萬人“被迫參加白天或晚上的再教育課程”;
有所謂的“專家”説,每年有50多萬新疆民眾“成為奴隸,從事棉花采摘工作”;
還有所謂的“學者”驚呼,新疆正在遭受“種族滅絕”,要為被“實施強制絕育”的維吾爾族母親伸張正義;
……
幸好,曾經兩次去過新疆的維瓦斯通過親身經歷指出,這些所謂的“研究、專家、學者”,完全沒有事實根據。
2016年,維瓦斯第一次去新疆考察,一路上目睹了新疆民眾依法享受的宗教自由和新疆各地經濟上的非凡活力。
“有西方政客説在新疆不能留鬍子,只要去新疆看看,就很容易證明這是假話。還有西方政客拿出衞星拍攝的照片,説這是新疆‘集中營’,只要考察一下,就會發現這是學校或行政大樓。”維瓦斯説,其他類似的謊言,例如維吾爾族人不能講本族語言等,都無比荒唐。
至於所謂的“棉田中數十萬維吾爾族奴隸”,維瓦斯發現他們就是幹活掙錢的普通勞動者,和每到收割季節前往法國的西班牙人和摩洛哥人一樣,不過是“季節性的工人”。
維瓦斯表示:“西方記者在不確認信息正確與否的情況下,相互摘抄,然後政客們聽聞記者所言,很快也使用統一口徑,謊言在不斷重複之後,竟變成了‘真相’。”
他還引用法國社會學家皮埃爾·布爾迪厄對謠言傳播的論述來説明這一點:報紙間相互抄襲信息,政客們讀了這些報紙,根據這些信息發表自己的觀點,影響公眾。
關於中國的虛假信息就在這樣的閉環中不斷傳播。
·維瓦斯和新疆兒童交流。(圖源:法國華人衞視)
兩次深入新疆,眼見為實
維瓦斯2016年對新疆的那次考察,“幾乎走遍了整個新疆,參觀了城市、學校、工廠,走訪了很多人”。
去新疆前,維瓦斯只知道這片土地上有很多穆斯林,但親自走了一遭後,他得出結論:新疆的穆斯林女性比世界很多地方的穆斯林女性“享有更充分的自由”。
“她們不是非要父親、兄弟或是丈夫陪伴才能上街,”維瓦斯説,“而且她們可以自己駕駛電動摩托車。”
最讓維瓦斯意外的是維吾爾族女性舒展的舞姿,她們身着短袖,露出胳膊,再自然不過。
·第一次考察新疆時,維瓦斯拍攝到的新疆女性自在起舞的畫面。(圖源:法國華人衞視)
那次維瓦斯實地探訪新疆之時,整個世界還處在中東接連遭遇恐怖襲擊的噩夢中。維瓦斯作為外國記者,他和同行在當地得到了極為細緻的安全保護。
在維瓦斯看來,反恐是中法可以合作交流的領域。“我認為我們必須像中國一樣,在暴恐襲擊發生之前消除極端主義,查明潛在的恐怖分子,而不是當血流過之後再去做。”
結束首次新疆之行後,維瓦斯動了書寫真實的新疆故事的念頭,“我或許會把在新疆的見聞寫成一本小冊子,大概在100到120頁。”
·維瓦斯考察時拍攝的新疆工廠。(圖源:法國華人衞視)
2018年,維瓦斯和他的同伴再次走訪新疆,親眼看到當地取得的進步,“很多方面得到改善,修建了更多道路,新疆正在迅速發展。”
“在新疆,我看到很多維吾爾族人,很多清真寺,我完全沒有感覺到他們受到壓迫。相反,我看到中國政府付出巨大努力對他們進行語言和職業培訓,幫助他們就業,培養當地的工程師和教師。有謠傳稱新疆出現‘種族滅絕’,但真正來到這裏,你就會發現,這絕不是在新疆所發生的事情。”
2020年底,維瓦斯兩赴新疆考察、歷時四年時間完成的《維吾爾族假新聞的終結》一書正式出版發行。為保證內容的嚴謹、準確,經得起最挑剔的質疑,他與出版社用了兩個月的時間確認數字、信源、細節。
“製造謊言的成本很低,但驗證揭穿謊言需要大量時間和精力。我在書裏建議我的讀者親自到新疆走一走,這樣才能看到真相。”維瓦斯經常把這句話掛在嘴邊。
同時,他在書中指出,中國的發展被西方一些國家視為威脅,這可能也是某些西方輿論散佈新疆謠言的原因所在。
·2018年,維瓦斯(左二)再次考察新疆時與當地人合影。
因兒子和中國結緣
上世紀40年代,維瓦斯出生於法國南部一個小村子,曾從事人機工程學工作,臨近退休時才轉行為作家,並逐步進入媒體界。
青年時期郵件分揀員的工作經歷,成為維瓦斯55歲時出版第一本小説《巴黎布魯恩》的靈感來源。書中講述了一名年輕的郵政工作者的生活以及罷工經歷,因其反映的現實主義問題而獲得法國的龔古爾文學獎。
如今,維瓦斯在法國圖盧茲主持自己的文化電台節目,通過寫作和節目參與公共事務,發表政治意見。
在維瓦斯看來,自己出身貧寒,原本沒有成為作家的條件,但因為自身有西班牙血統,因而對與西班牙相關的伊比利亞文化感興趣,於是偶爾嘗試寫作,“命運的輪盤讓我成為了知名作家”。
至於和中國的結緣,更是出自偶然。
維瓦斯曾受在北京工作的兒子之邀,第一次造訪中國。當時的他震驚於北京的現代化程度,更震驚於自己的“無知”——
原來中國人並不矮;
原來中國人的米飯和法國人的麪包差不多,中國人也不只吃米飯;
原來中國人不比法國人穿得差……
其中簡單的邏輯只要推理就能知道,畢竟法國人的衣服大都是中國產的,維瓦斯恍然大悟。
歐洲人對中國的印象與中國的現實之間存在巨大差距,這使維瓦斯對中國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在後來接受法國華人衞視採訪時,他提出一個靈魂疑問:我們怎麼能對一個全球人口最多的國家瞭解這麼少?
·維瓦斯接受電視訪談。
正是有了這個問題盤桓心底,才有了維瓦斯後來對中國議題的持續追蹤,也才有了《維吾爾假新聞的終結》一書。
在此之前,維瓦斯已經出版過一本名為《達賴並非如此“禪”》的書,素材來源是自己2010年遊覽考察西藏的經歷。
那一次,維瓦斯原本是帶着對“藏族文化飽受壓迫”的想象去的,可他帶回的,卻是截然相反的印象。
在舊西藏“只有貴族和僧侶能唸書識字”,實行的是“類似歐洲中世紀時期的奴隸制度”,現在藏族人都有機會傳承本民族的語言文化,“不需要讀過博士就能明白,別的(傳言)也不是真的。”維瓦斯説。
這些親歷內容都被維瓦斯寫進書中。他通過自己的筆,讓世界瞭解中國西藏,卻也曾因這本書而受到謾罵、誹謗和威脅。
·維瓦斯接受電視訪談,就《達賴並非如此“禪”》一書的真實性做出承諾。(圖源:法國華人衞視)
《維吾爾族假新聞的終結》的出版同樣伴隨着西方媒體的指責,但維瓦斯並不畏懼,“我的書在事實層面無懈可擊,我就是想讓中國人知道,他們在法國有真正的朋友,同時也想向西方表明,中國不是敵人。”
欄目主編:秦紅 文字編輯:宋慧 題圖來源:視覺中國 圖片編輯:徐佳敏
來源:作者:環球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