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論｜一個“測評博主”的“參政”故事：管用的民主最有生命力

全國兩會召開期間，全過程人民民主成為關注度最高的話題之一。為此，B站UP主“大程子好妹妹”的手拍視頻也“喜提”一波熱度。

之前，患有小兒麻痹症的“大程子好妹妹”曾用視頻記錄和表達了她對上海無障礙設施使用情況的批評和建議，被上海“人民建議徵集”平台評為“金點子”，她因此登上央視《新聞週刊》。

去年5月正式上線的上海“人民建議徵集”，是互聯網時代基層人民建議徵集及網上羣眾工作的新路徑、新方法，也是落實全過程人民民主理念的一個範例，而“大程子好妹妹”的“參政”故事，就像全過程人民民主實踐中一朵生動的小浪花。“大程子好妹妹”的這波熱度，其背後，是民主的觸手可及，要用得用，用了管用，是社會對全過程人民民主的高度認同。

↑輪椅上的“大程子好妹妹” 圖據澎湃新聞

從北京前門草廠四條44號院內的“小院議事廳”到起源自浙江温嶺的民主懇談會；從蘇州“協商議事室”到新時代“楓橋經驗”藉助互聯網搭建起幹羣交流平台……“中國式民主”生長於中國大地，適合於中國國情，是“中國之治”的制度根源。而“全過程人民民主”，則是民主的“中國敍事”中的最新篇章，是對中國式民主道路和民主理論的原創性貢獻，是對人類政治文明的民主新探索。

理解全過程人民民主，得抓住兩個關鍵詞。一是“人民”，在中國，一切權力屬於人民，民主選舉、民主協商、民主決策、民主管理、民主監督的整個過程，都要保證人民羣眾依法有序參與，真正體現“人民當家作主”。另一個則是“全”，首先，參與的主體要“全”，眾人的事情眾人商量，才能找到全社會意願和要求的最大公約數。其次，參與的內容要“全”，大到國家立法，小到鄰里之間的雞毛蒜皮，都可以依法通過各種途徑和形式來參與、來解決。再次，參與的流程也要“全”， 僅僅投一張選票不叫民主，僅僅提一兩條意見也不叫民主，民主選舉、民主決策、民主管理和民主監督，一個環節都不能少。像“大程子好妹妹”的“參政”故事，就是發生在選舉之後的治理環節。

一直以來，外部對於中國民主政治，有惡意也有偏見。對惡意，迎頭痛擊便是了，對偏見，則只需用事實説話。選舉的時候敲鑼打鼓，選舉過後一片死寂，或者選舉時候遍地許的願，選舉過後就成了“死當”，這是我們每年得觀的“大戲”，但這不是中國人民要的民主。中國人民需要的民主，是能回應需求，能解決問題，能兑現承諾的民主。就拿承諾來説，特別是政治承諾，中國人往往有一種軸勁，要見其落地，要以其是否落地作為評價“政績”的標尺。而一個“全”字，不僅鼓勵和保護了這股軸勁，還將之納入有序軌道，讓其得理又得法，讓其能“軸”得回應，“軸”見結果。

這世上，哪有完全相同的民主，一模一樣的，那叫面具。只有合適自己土壤的民主，才是管用的民主。完全追求形式化的民主，不僅削弱民主的廣泛性、豐富性，也一定會弱化民主的生命力。

像《民法典》，在制訂過程中，先後十次公開徵求意見，共收到42.5萬人提出的約102萬條意見。在審議期間，還收到人大代表3000多條意見。在這些意見基礎上，草案又進行了100多處修改。像第十四個五年規劃和2035年遠景目標制訂，僅網上徵求意見就達100多萬條。還有2015年開始試點鋪開的基層立法聯繫點，6年來，成為民主民意表達的重要平台和載體，被羣眾形象地稱為國家立法“直通車”，僅僅義烏基層立法聯繫點，在已出台的刑法修正案（十一）、反食品浪費法等法律中，就有35條意見建議被吸收採納。

這樣踴躍的參與體驗，這樣生動的民主實踐，不是最好的敍事？生活無處不在，而中國人的生活中，民主也無處不在。每天每時，都有很多像“大程子好妹妹”一樣的有心人，在用自己的方式和民主“打交道”。 這就是“中國式民主”的生命力，因為管用，所以蓬勃。

還是那句老話，鞋子合不合適，要看上腳合不合適，至於上腳合不合適，只需看路是否越走越寬。

紅星新聞首席評論員 劉琴

編輯 官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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