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情令》中,敢站出來幫魏嬰講話的,除了藍湛,就沒有人了
那就這樣吧,就在這片土地上,用力地重新開始吧。
魏嬰真的經歷了太多的事,即使可以輕貓淡寫地説出口,記憶也永遠無法變得不深刻。
他終是帶着那一羣人離開了那片讓他們生不如死的土地,一直走一直走,走投無路的時候,想起的,卻是那片承載了他太多暗無天光乃至一度認為自己會死掉的時光的亂葬崗。
過去的好像是天塌下來了一樣讓他喘不過氣的事情,現在再看一眼,卻親切了許多。
01他經歷的,是沒有人敢想的
在窮奇道被藍湛追問時,魏嬰對未來是真真切切的一片迷茫,他不知道,也想不到,他可以帶着這樣一羣毫無自保能力的人去哪裏。
但是啊,人不可能永遠在路上,總要找一個地方落腳。太陽漸漸從地平線升起,風吹乾了被淋濕的衣裳,魏嬰的腦海中突然冒出“亂葬崗”三個字。
曾經讓他驚慌,讓他失措,乃至讓他一度認為自己活不下去的地方,他這輩子也忘不了是怎樣的黑暗無邊。
想來也真是好笑,那時候慶幸逃脱,併發誓再也不要回去,現在卻成了他唯一的安身之所。
是真的沒有地方可以去了呀。
重新踏入亂葬崗,魏嬰已不再像之前那樣潰不成軍,甚至從容淡定得不像話。在那三個月裏發生的很多事情他可能都不記得了,但他會永遠記得被扔下去那一刻的絕望以及從頭到尾的掙扎。
身後有人問他,這地方能不能住人。
他聽後只是輕輕一笑,對於曾經經歷的那些事情,他並沒有興致一一説給旁人聽,但不妨礙那段記憶畢生刻在他的心上,也並不妨礙他輕描淡寫一句,他和這個地方是老朋友了。
老不老朋友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他將他們帶到亂葬崗,這一路上有太多的無可奈何。他給不了他們一個安逸的住所,但他會盡可能在這片荒涼的地方,種出一朵花來。
02會站出來幫他講話的,也只有藍湛一人而已
所謂名門正派,不過是同一個類型的偽君子罷了,能力不大,評頭論足的本領卻是一流。無人有能力在窮奇道攔住魏嬰,過後在語言上的風頭卻一點也不願少出,批判起魏嬰的行事作風倒是一個比一個積極。
字字句句,添油加醋,落入藍湛的耳裏,每一個字都在觸動他的憤怒神經。這些世家的嘴臉,還真是虛偽得不像話。
難怪魏嬰不願意融入世俗,將一顆心端端正正地擺在規矩間。
他不能忍受他們對他的污衊,所有人都可以昧着良心睜着眼説瞎話,唯獨他義正言辭地説一句:“沒有,我沒有聽到魏嬰講這些話。”
即使知道,這樣的話説出口,那些質疑和議論,會加在他的身上,他不會反駁,也不願反駁。
但除了這些,他還能為他再做一些什麼呢……
那些明目張膽地維護啊,換來的是叔父的苛責,叔父總是不斷問他,知不知錯。
在世人眼裏,魏嬰是錯的,他維護魏嬰,更是錯的。
可從來如此,便一定是對的麼……
藍湛內心的糾結和掙扎從未停止過,甚至聽到叔父用他母親的例子來規勸於他,種種事情加在一起,讓他難受得喘不過氣來。
為什麼,偏偏都是他在意得不得了的人?
03他還是像從前一樣走向他,彷彿一切沒有發生過
感情便是如此,從來都死經不起挑撥離間的麼……江澄作為宗主,從前沒有的責任統統壓在了他的身上,責任感使他一定要與世俗狼狽為奸才行。
他能做的,就是希望魏嬰能夠少惹點事,在外人眼裏,他安安穩穩地做他的下屬,在私底下,他們還是像從前一樣好的兄弟。
可是啊,魏嬰還是像從前一樣,半分不肯收斂。
他被各大世家的宗主追着問,吊在耳朵上諷刺,手裏的酒杯捏碎了好幾個,對魏嬰,卻一點恨不起來。
這樣的處境,真的能夠讓他原地爆炸。
所以,他要去亂葬崗找魏嬰。
只是啊,魏嬰在看見他的那一刻,竟像個沒事人一樣,慢悠悠地走向他,問他種蘿蔔好還是種土豆好。
彷彿,之前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他看蒙了,他懷念這樣的魏嬰,卻必須認清楚現在的情況。
他問他,這樣的地方真的能住人嗎?
他心疼。
他問他,這樣的地方種出來的東西真的能吃嗎?
他無奈。
他問他,真的不打算回蓮花塢了嗎?
他期盼。
如果可以啊,他怎麼會不希望他跟着他回蓮花塢,如果可以啊,他怎麼會不想跟他站在同一條戰線上。
可是啊,他終究是無法左右魏嬰的內心,亦無法跟隨自己的內心。
他很久都沒有忘記,曾經有個人,口口聲聲説着他不喜歡姑蘇,他喜歡雲夢。
後來啊,不管是姑蘇還是雲夢,他都不再踏入了。
他永遠留在了他的亂葬崗。
好了,這是阿九和大家嘮嗑《陳情令》的第九十篇內容了,想要和阿九繼續嘮嗑的,記得悄悄關注哦。八十九在這:《陳情令》中,藍湛心裏不止一次地懊悔,他好像,又搞砸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