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喂不飽,人討不好!這就是現實,最禁不住考驗
狗喂不飽,是因為狗生來就是直腸子。
人討不好,是因為緣此生早已註定好。
有些人,無論你對他多麼好,他都覺得不夠;有些情,無論你吃多少苦,都得不到在乎。
人生來高貴,何必去倒貼別人?尊嚴是無價寶,幹嘛讓人踩踏?
作家畢淑敏説:
我們的生命,不是因為討別人喜歡而存在的。
做好自己,別人喜不喜歡不重要,花不因別人的讚美而綻放,人也是一樣!
狗喂不飽,人討不好!
1、越是小心翼翼,越是不被在意
有些人,你越是小心翼翼,他越是變本加厲;
有些人,你越是一再讓步,他越是把你欺負。
我們可以對別人好,但千萬不要去討好。
作家蘇芩説:
跟誰在一起舒服就和説在一起,包括朋友也是,累了就躲遠一點。
主動疏遠你的人,對你無動於衷的人,甚至鄙視你的人,你都能看出來。
這樣的人,你賣多少力對方也不珍惜,最後註定受傷的是自己。
記住了,比感情更重要的是尊嚴,讓你丟掉尊嚴的人,不值得你對他好!
02、需要你討好的關係,都是利用
你以為,你討好換來的在意,是珍惜嗎?不是,其實是利用!
你對一個人好,眼睛裏寫着真誠,行動中設身處地,其實他能感覺出來。
一個人最可惡的不是沒有回饋,而是明明知道對方在付出,還要享受他的付出,甚至變本加厲的索取!
這個世界上,有太多人,你對他好,他不但不領情,反而當僕從使喚你,這樣的人,你捫心自問,真的值得你對他好嗎?
靠卑微換來的感情,都是虛情;靠討好維護的關係,都不長久!
一個正直的人,絕對不會無緣無故接受別人的好意和金錢。
一個人品好的人,絕對不會受了別人的幫助,反而翻臉相向,過河拆橋!
問問你自己,你討好的那個人,你的好,他配擁有嗎?
03、人和人之間,貴在真誠
你可以不愛,但不要傷害。
你可以不接受他人的付出,但不能享受着人的付出,反而當成天經地義。
人和人之間,貴在真誠,如若對方不回給你真誠,對你虛情假意,別説去討好,這段關係都要考慮到底要不要!
勉強來的其實不是珍惜,討好來的其實都是強求,帶“強”字的關係,都是會讓兩個人不好受的,不會長久。
餘生,願你無需討好他人,做好自己。
與其費力討好誰,讓人有機會嘲笑你;不如努力做自己,讓他有一天高攀不起!
什麼是最禁不住考驗的東西?
一對年輕夫妻感情很好,但妻子仍不放心丈夫的忠誠度,於是就讓自己的閨蜜出馬,考驗丈夫是否花心。
在一箇中秋月圓之夜,妻子“出差”在外,閨蜜“偶遇”丈夫,於是閨蜜與丈夫雙雙中招,睡到了同一張牀上。結果是夫妻離異。
一個做房地產的老闆,感激於一個部下的忠誠,打算獎勵這位部下一套房子。他讓這位員工在公司自己開發的一個小區裏任選一套。結果這位部下選了一個120平方的大套,讓這位老闆很是不爽。他以為這位部下會自覺地選擇一個80平方的小套,“沒想到他這麼貪”。他改變主意,自作主張地送給這位部下一個80平方的小套。於是這位部下心懷不滿,這位老闆也失去了一個好員工。
丹麥著名醫學家、諾貝爾得主芬森晚年想培養一個接班人,在眾多候選者中,芬森選中了一個叫哈里的年輕醫生。但芬森擔心這個年輕人不能在十分枯燥的醫學研究中堅守。芬森的助理喬治提出建議:讓芬森的一個朋友假意出高薪聘請哈里,看他會不會動心。然而,芬森卻拒絕了喬治的建議。
他説: “不要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俯瞰別人,也永遠別去考驗人性。哈里出身於貧民窟,怎麼會不對金錢有所渴望。如果我們一定要設置難題考驗他,一方面要給他一個輕鬆的高薪工作,另一方面希望他選擇拒絕,這就要求他必須是一個聖人……”最終,哈里成了芬森的弟子。
若干年後,哈里成為丹麥醫學家,當他聽説了芬森當年拒絕考驗自己人性的事,老淚縱橫地説:“假如當年恩師用巨大的利益做誘餌,來評估我的人格,我肯定會掉進那個陷阱。因為當時我母親患病在牀需要醫治,而我的弟妹們也等着我供他們上學,如果那樣,我就沒有現在的成就了……”
唐貞觀初年,有人上奏清除朝中的奸臣。太宗説:“怎樣才能區分忠奸呢?”上奏者説:“請陛下假裝發怒去試驗羣臣,如果能夠不畏陛下盛怒,仍敢直言進諫的就是正直的人,而順從陛下的喜怒,曲意迎合的人就是奸臣。”太宗説: “君臣之間應當光明正大,不能用欺詐的方式考驗臣下。”
“政府若器,民眾若水”,有什麼樣的政府,就有什麼樣的民眾,民風不正,一定是政府出了問題。對一個嗜吃者端出美味,讓一個美女對一個正值壯年的男人頻送秋波,結果是可想而知的,因為“食色,性也”。
而對於一個幾乎沒有任何有效監督的官員來説,讓他有皇帝般一呼百應的權力,卻奢望不讓他貪錢好色,那才是痴人説夢。古今中外皆同,絕無“特色”之別。
人性是經不起考驗和推敲的——善與惡都是。或者解釋得更清楚一點,就是説,人性中善的體現,同樣是需要有讓能夠它生存的“土壤”的,對於不同的人,可能對“土壤”質地的要求不同,所以在非極限條件下,我們可以區別出不同人“善”的程度。
所以,我們需要思考其實並不是“人性能不能經得住考驗”的問題,而是如何修繕、維護或建立更多適合人性之“善”生存的土壤,去覆蓋人性之“惡”的土壤,是怎樣保護善意人性廣泛而深入存在的問題。
敬 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