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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年頭,別説寫信了,就算是用筆寫字,那都是走出校門後就很少再有的經歷。
還記得你上一封信是多久前寫的嗎?
最近,“過氣網紅”奧巴馬童鞋,突然又火了。
因為呢,最近美國某高校的圖書館,公佈了一批奧巴馬曾經寫的信。
而且……還是奧巴馬當時寫給女朋友的情書。
這批信一共9封,時間分佈在1982-84年,也就是奧巴馬21-23歲的時候。風華正茂的小年輕。
(圖viaAP)
當時,小奧童鞋正在哥倫比亞大學讀書,而他的女友麥克尼爾(Alexandra McNear)則在西方學院。
倆學校一個在美國的東海岸,一個在西海岸,可以説是標準的異地戀了。
求學之路上有愛情相伴,這是件很美好的事情。當然了……那個時候並沒有手機。
於是,雖然相隔數千公里,這對年輕的戀人也一直保持着書信往來。
奧巴馬當時的信件手稿
時隔三十餘年,這批信件就在前幾天被公佈了出來。
這位美國前總統“小鮮肉”時期的志向、心境與青葱歲月的情感,就這樣呈現在了世人面前……
公佈這些信件的埃默裏大學,還特意為此做了個網站……
“Love, Barack” (via news.emory.edu)
嘿,感覺還挺文藝。
好吧……既然人總統大大年輕時給小女友寫的信都被你們扒出來了,大傢伙這八卦的心也蠢蠢欲動啊!這種戀人之間的私密信件,提筆的人還是奧巴馬,這裏面到底會有些什麼內容呢?
主頁君掃了下來,首先發現,信中的這個20出頭的小奧童鞋也會嫉妒別人啊
比方説,當時他有個大學同學快要結婚並接管家族企業了,還有個高中的朋友在管理一家超市,什麼電視機啊汽車啊應有盡有。當個“富二代”吃父輩的飯,自然過得輕鬆又逍遙。
對此,小奧顯得不忿又有決心——
"I must admit large dollops of envy for both groups, my American friends consuming their life in the comfortable mainstream, the foreign friends in the international business world," Obama tells McNear. "Caught without a class, a structure, or a tradition to support me, in a sense the choice to take a different path is made for me.
“我承認,我對這兩類同學有所嫉妒。我的美國朋友們在主流社會生活得安逸舒適,國外的朋友則在國際商業領域縱橫馳騁。而我,缺少某個階級、組織或是傳統的支持,這不得不迫使我尋求一條不一樣的道路。”
"The only way to assuage my feelings of isolation are to absorb all the traditions, classes, make them mine, me theirs. Taken separately, they're unacceptable and untenable."
“而唯一能緩和這種孤離之感的,便是將這些傳統與階級都收容並蓄,讓自己也容入其間。若將二者割裂,便顯得難以接受也無法維繫了。”
在這些私人信件裏,還有另外一些小奧童鞋的“吐槽”。
比方説1983年時,他在信件裏抱怨起了社區工作的工資太低……
"Salaries in the community organizations are too low to survive on right now, so I hope to work in some more conventional capacity for a year, allowing me to store up enough nuts to pursue those interests next,
“社區組織的薪水太低了,甚至難以維生。所以,我希望能去更傳統的行業幹上一年,積累一些收入,之後再投入到自己感興趣的事業(社區工作)上來。”
"One week I can't pay postage to mail a resume and writing sample, the next I have to bounce a check to rent a typewriter.”
“有一週,我連寄簡歷的郵費都出不起,之後又因為拮据沒能租成打字機。”
當時的小奧周圍有許多低收入的年輕人,還有年老的女性、失業的畢業生……這些人都參與到了社區工作中,和他們相處的小奧察覺,這些人對政治的觀察和洞悉力遠比他想象的要高。
更何況,當中有不少的黑人和拉美裔工人,這種膚色上的親近感更加深了他日後從事社工服務的信念。
他寫了這樣一句話……
"I feel lonely yet surefooted, and hope all goes well for you,"
“我雖感孤獨,但步履更加堅定。也望你一切安好。”
……這種温柔又有力量的人設還挺不錯的嘛。
除此之外呢,小奧童鞋也會在信裏和戀人説點好玩的事兒。
比方説,奧巴馬雖然主修的是政治學,但他大四時最喜歡的課居然是和政治沾不上太多邊的……物理。
("...his favorite class so far is a physics course for non-mathematicians (Obama majored in political science) that he is taking to fill a science requirement.")
就是這樣一門“不咋重要”的物理課,都成了小奧給女友寫信時喜歡碎碎唸的內容……
"Thinking in purely scientific terms, and dealing with scales far removed from the human world, gives me a release and creative escape from the frustrations of studying men and their frequently dingy institutions,
“(學習政治學,)終日研究人類那些昏暗骯髒的(思想)架構,着實令人有些沮喪。而這時,一門遠離人類世界維度的課程,一門能單純以科學術語去思索考量的學科,着實可以讓我從中得到喘息,得到短暫的逃離,這着實有趣。”
"Of course, the fact that the knowledge I absorb in the class facilitates nuclear war prevents a clean break."
“不過啊……一想到我在(物理)這門課所學到的東西,也同樣是導致核戰爭的兇器,我便也無法瀟灑地乾淨撇開了。”
……感覺有點可愛啊。
就這樣,年輕的小奧童鞋在信件裏談人生談學業談理想抱負,也分享生活中的趣事,不時還傾訴困惑迷茫甚至吐個槽啥的,文筆還非常縝密流暢。咱們這些吃瓜羣眾時隔數十年讀來,依然還能會心一笑。
咳咳……到這裏,估計有人會疑惑:這些信不是奧巴馬寫給女盆友的嘛?!
咋小情侶之間的私密信件這麼一本正經?就沒有任何風花雪月的影子?就沒有半點甜甜蜜蜜的情話??
客官甭急。“情話”什麼的,必然是有的。
大家感受一下……
In one of the letters - from September 1982 - he writes: 'I trust you know that I miss you, that my concern for you is as wide as the air, my confidence in you as deep as the sea, my love rich and plentiful,' before signing the missive 'Love, Barack.'
“你一定知道,我思念着你。我對你的牽掛如天空般寬廣,對你的信心如大海般深遠,我對你的愛豐富而充盈。”(落款:愛你的巴拉克)
In April of 1983, he remembers time they have spent together:'A young black man with his arm behind his head, staring at the ceiling with moist eyes, and a young white woman resting her head on his arm, alone and facing the swirling expanse, outside the room, inside themselves, separate in the eye of the storm.'
(這句就不翻了,大夥兒自個看吧……)
……難怪公開這些信件的學校官員表示,奧巴馬的情書寫得真是“詩情畫意” (‘lyrical and poetic’)啊。這語句,這修辭,還真是挺醉人的。
而事實上,雖然寫出來的句子挺“撩”的,但那時小奧童鞋和女友的關係其實有點微妙。
兩個年輕的個體,遙遠的異地戀,人生道路的十字路口。雙方都在自我追尋,也在彼此關係中掙扎。幾乎已到了分手的臨界點。
來看看小奧寫下的心聲……
"I think of you often, though I stay confused about my feelings," Obama writes. "It seems we will ever want what we cannot have; that's what binds us; that's what keeps us apart."
“我時常想到你,縱使我對這種感受依舊困惑。似乎你我二人總在追逐難以得到的東西。這讓我們彼此相依,也讓我們最終疏離。”
"I am not so naïve as to believe that a distinct line exists between romantic love and the more quotidian, but perhaps finer bonds of friendship," he writes, "but I can feel the progression from one to the other (in my mind)."
“我可沒有那麼天真,會相信愛情與良好的友情間能有清晰的分界線。只是,我的腦海中能感受到那種過程,我們的關係似乎已在慢慢轉變。”
最終的結局,咱們這些歷史的看客當然早就被劇透了:奧巴馬和米歇爾走在了一起,後者之後成為了一位人氣聲望都頗高的總統夫人。
而小奧頻繁書信往來的“前任”,之後則嫁給了一位塞爾維亞的拳擊手。這段婚姻維持了7年,之後她又與一位兒童心理學家結婚了。據説現在住在紐約。
圈出來的即奧巴馬前女友麥克尼爾 (via Daily Mail)
雖然,這段遙遠的戀情早已在數十年的歲月間隨風而逝,但這次公開的這些情書,不僅讓好奇的人們窺探到一絲這位前美國總統年輕時的情感歷程,這些泛黃的信件,一筆一劃親手寫下的字跡,更代表了一個“從前慢”年代的遠去。温馨悠長,一去不返。
你的上一封信,是寫給誰的呢?
❤
你有過寫情書或者收情書的經歷嗎?是否還記得當初信中的內容?歡迎留言分享一下吧!
文:lanlan
圖:Emory University、網絡
新華社北京9月6日電(記者陳立希)美國總統唐納德·特朗普5日經由司法部長傑夫·塞申斯宣佈,廢除前總統貝拉克·奧巴馬簽署的“童年抵美者暫緩遣返”計劃(DACA)。國會將有6個月“過渡期”,制定替代方案。
該計劃涉及80萬“追夢人”,即年幼時被父母帶入美國的青少年非法移民。“童年抵美者暫緩遣返”計劃被廢除後,這些“追夢人”將失去免遭遣返的特殊照顧。
【“國會,準備幹活兒吧”】
9月5日,洛杉磯,“童年抵美者暫緩遣返”計劃支持者遊行。(新華/路透)
外界早有風聲,特朗普定於5日宣佈廢除“童年抵美者暫緩遣返”計劃。當天一早,他在推特發文寫道:“國會,準備幹活兒吧——DACA!”
正式決定由塞申斯公佈。塞申斯稱,奧巴馬2012年經由總統行政令簽署的“童年抵美者暫緩遣返”計劃是“違憲做法”。美國不可能接收所有想來的人,需要的是“符合國家利益”的合法移民。
塞申斯呼籲國會找到保護“追夢人”的替代方案。
特朗普隨後發表聲明稱,他並非一刀切地否定“童年抵美者暫緩遣返”計劃,而是給了國會採取行動的“時間窗口”。他表示,自己也不願意因為父母的問題而懲罰這些孩子,但“年輕的美國人也有夢”。
在會晤政府高官和國會領導人之前,特朗普再次強調,他“很愛”那些得到“童年抵美者暫緩遣返”計劃照顧的孩子,希望問題能在國會得到妥善解決。“長期的解決辦法才是正確的辦法。”
當天晚些時候,特朗普再次發表推文稱,國會有6個月時間通過“童年抵美者暫緩遣返”計劃相關的立法,而這是上屆政府未能完成的。“如果他們不能,我會重提這一問題。”至於重提的具體所指,特朗普沒有説明。
【眾所周知的燙手山芋】
9月5日,美國田納西州納什維爾,一名女子對廢除“童年抵美者暫緩遣返”計劃表示恐慌。(新華/美聯)
白宮稱,特朗普政府希望國會採取行動,擬定“負責任的移民改革”方案,包括邊境管控和強化執法。
特朗普競選時曾強硬承諾,當選後將立即廢除“童年抵美者暫緩遣返”計劃。然而,他當選後又多次有所顧忌,對“追夢人”表示同情,招致強硬派共和黨人不滿。特朗普的助手認為,此時把球踢給國會是特朗普的最好選擇。
國會議員已結束夏季休會期,陸續回到國會。然而,等待這些議員的已有一大堆議程,包括“哈維”颶風的災後處理。
美聯社報道,鑑於共和黨內強硬聲音,僅針對“追夢人”羣體的單一法案將難以在國會過關,而如果加上邊境管控等內容,就將再度形成複雜的非法移民法案。國會此前的相關討論已經多次以失敗告終。
得克薩斯州聯邦參議員約翰·科寧説,如果特朗普是真心想為美國1100萬非法移民爭取一份改革法案,那他鐵定要失望了,這一點“板上釘釘”。
就這6個月的過渡期,塞申斯表示,國土安全部將從5日起停止接收“童年抵美者暫緩遣返”計劃下的新申請。已經簽發的免遭遣返許可將依舊有效,已經排隊的申請也會得到處理。至於失效期在2017年9月5日至2018年3月5日之間的“追夢人”,只要他們在今年10月5日前提交申請文件,也會得到處理。
(2017-09-06)
美國今年最重要的體育新聞,更被當地體育界和文化界視為人類運動史上空前的突破,比九年前牙買加運動員博爾特在北京奧運會連破三項短跑賽事世界紀錄猶有過之,是單人徒手攀巖運動員亞歷克斯·雷諾爾德(Alex Honnold),以無輔助、無保護方式,只花了不足四個小時,登上760米高的陡直峭壁——位於加利福尼亞州約塞米蒂國家公園的埃爾卡皮坦山 (El Capitan)。
2017年6月,單人徒手攀巖運動員亞歷克斯•雷諾爾德,成功登上埃爾卡皮坦山。(資料圖/圖)
在很多國家,單人徒手攀巖是隻有少數人才有興趣的極限運動(extreme sport),但在美國,它有一種近乎神話的地位。對美國人而言,再沒有其他運動,比單人徒手攀巖,更能顯示他們要在社會向上爬的意志、決心和勇氣。
英文“social climbing”通常譯作趨炎附勢、或攀附權貴以躋身上流社會。好此道者被稱為不無貶義的“向上爬者”(social climbers)。社會學家和經濟學家非常重視“social climbing”這個社會現象,他們用的術語是“向上流動性”(upward mobility),即個人從自己原本所屬的階層向上流動,並在過程中獲得更大的財富和聲望。一個社會的向上流動性,不但顯示它的開放程度,也反映它能夠為成員提供機會的多寡。社會階層流動出現困難,往往是由於高階位置稀少,又或既得利益者製造保護壁壘,形成封閉和自己人社會。
美國人視脱離他們原本所屬的階級向上爬為人生最大目標,跟他們對所謂“美國夢”的深信不疑大有關係。美國夢(American dream)一詞,源於400年前一羣滿腔熱血的清教徒離開保守和世襲制度盛行的歐洲大陸,冀望在當時仍為荒蕪之地的美利堅找到更美好的生活。他們相信,只有通過勤奮工作和克服困難才會邁向富裕和成功,而不是靠幸運之神眷顧、別人伸出援手或社會給予優待。久而久之,這個建國信念變成美國人的世俗宗教,並透過美劇、美媒、好萊塢和流行文化的宣傳、渲染和包裝,成為美國向全世界輸出的美國夢,是美國的一種軟實力和核心價值。
當然,美國夢不是完全沒有現實基礎的。即使今日的美國貧富懸殊、1%的人口壟斷了99%的國家財富,白人種族主義又捲土重來;但對普羅大眾來説,只要社會還有法治、公義和一定的向上流動性,美國夢——包括廣義上的人生而平等自由、與狹義上人可以透過發奮圖強改善生活甚至改變命運——仍非遙不可及。
問題是美國夢在過去幾十年不斷膨脹和泡沫化,愈來愈多的美國人從小被薰陶和引導,以為只有取得巨大的成功和難以估量的財富,才算是美國夢的完成。每一代的美國人,都不乏從身無分文到大富大貴的成功例子。然而極少數人能夠圓夢,掩蓋不了大多數人被夢想欺騙甚至出賣的事實。每一個傑夫·貝佐斯(Jeff Bezos, 亞馬遜集團創辦人及董事局主席)的背後,都有百萬千萬個寂寂無聞的彼得、約翰和湯姆在掙扎求存。對這些凡夫俗子,追求美國夢的徒勞是他們畢生的可怕經驗。在這個意義上,美國夢早已氾濫成災,變成無法擺脱的惡夢。The American dream has become the American nightmare.
明明要説的是美國前總統奧巴馬作為醜陋美國人的標本,為何扯到美國夢那麼遠?原因是,要了解奧巴馬現象的升沉起落,以及他的成就與侷限,美國夢是關鍵詞。作為從政者,奧巴馬的洞見和大智慧,是發現在關鍵時刻美國夢對美國人的關鍵意義。出身低微、曾經飽受歧視的他,比任何人更清楚,美國人最喜歡參與的運動,不是籃球,也不是棒球或者美式足球;而是向上爬:千辛萬苦、排除萬難也要嘗試實踐他們的美國夢。
從不顯眼的聯邦參議員到光芒四射的政治明星,奧巴馬的轉折點是2004年7月在民主黨大會發表20分鐘的壓軸演説。這篇被譽為自1948年明尼蘇達州參議員漢弗萊(Hubert Humphrey)為公民權利慷慨陳詞以來最激勵人心的民主黨大會演説,充斥着無需統一的矛盾、可以協調的衝突和耐人尋味的悖論。奧巴馬指出,真正的美國人既是我行我素、特立獨行的個人主義者,同時又明白自己的命運與同胞血脈相連。他們各自追尋他們的美國夢,但同屬一個大家庭,以家庭成員的身份走在一起。
奧巴馬自傳《無畏的希望:重申美國夢》,法律出版社,2008(資料圖/圖)
這次演講的題目《無畏的希望》(The audacity of hope),跟奧巴馬其後的總統競選政綱,以至贏出大選後的就職演説,主題都是如何挽回岌岌可危的美國夢。他從他的出身説起,“雖然我的父母並不富裕,還是設法讓我上當地最好的學校。他們相信,在富庶的美國,不論貧富貴賤,人人都有發展的潛能”。這就是美國夢,一種單純的對夢想的執着,相信會有點點滴滴的奇蹟發生。
接着他提到政府的責任,“人民並不期望政府解決所有問題,但他們在骨子裏相信,只要政府稍微調整一下緩急輕重和優先次序,就可以確保每個孩子都有機會成才。”換言之,在奧巴馬眼中,政府最重要的功能,是確保機會之門為所有美國人同時敞開。唯有如此,政府才可以幫人民挽回他們的美國夢;而只要美國人的美國夢不死,他們便屬於一個無分膚色、階級、文化價值和政治信仰的美利堅合眾國。
美國人相信奧巴馬,跟他一起發了一場八年的美國夢。這並非純粹因為他的雄辯滔滔、修辭天賦和道德想象力。奧巴馬因應時勢,重新詮釋和演繹了美國夢;但更重要的是,他活出了美國夢。如果他是21世紀美國夢的弗洛伊德(Sigmund Freud, 精神分析學鼻祖,《夢的解析》作者),正因為他的人生就是美國夢最圓滿的實踐和最極致的完成。
跟前總統克林頓一樣,奧巴馬來自破碎家庭;但他走的路遠比克林頓崎嶇,因為他是黑人。結果他在48歲就當上美國史上第一個黑人總統,國際社會爭相巴結,他幾乎什麼也沒有做過,就獲頒不知多少人夢寐以求的諾貝爾和平獎。這樣的成就可説是前無古人。作為黑人的學習榜樣和圓夢者,奧巴馬之前有拳王阿里 (Mohammed Ali)、流行音樂之王邁克爾·傑克遜(Michael Jackson)和籃球巨星喬丹(Michael Jordan)。這些都是如雷貫耳的名字,但跟奧巴馬一比,馬上瞠乎其後。説奧巴馬是美國史上最成功的向上爬者,一如説雷諾爾德是史上最偉大的單人徒手攀巖運動員,並無言過其實。
問題是,一個流着向上爬者血液的美國總統,遲早會露出馬腳。眾所周知,奧巴馬是特朗普的眼中釘,特朗普殫精竭慮,就是要摧毀奧巴馬在位八年建立的政績。很多奧巴馬的支持者期望,卸任後的奧巴馬能夠仗義執言,做美國市民社會和反對派的領袖,以團結美國人和制約特朗普濫用職權。
奧巴馬2017年8月12日對於弗吉尼亞州夏洛茨維爾事件的回應,已經成為推特歷史上最多人點“贊”的推文。他在推特上貼了這張照片,並引用了曼德拉自傳《漫漫自由路》中的一句話:“沒有人生來就因為膚色、背景或是宗教信仰而憎恨別人”(No one is born hating another person because of the color of his skin or his background or his religion).(資料圖/圖)
這樣的事情至今沒有發生。卸任後的奧巴馬忙着與好萊塢巨星、互聯網新貴和億萬富翁坐超級遊艇享受人生。他跟妻子米歇爾與企鵝蘭登書屋(Penguin Random House)簽下金額據報高達6500萬美元的天價出版合約,破盡紀錄,遠遠拋離克林頓為寫白宮回憶錄所得的1500萬。
當他收取一家投資銀行40萬美元演講費的消息傳出,輿論譁然。這其實是大驚小怪。競選總統是燒銀子的遊戲,奧巴馬兩度參選,金融界和華爾街都是他最大的財主,捐款總額高達2500萬美元。難怪奧巴馬執政八年,即使面對排山倒海的確鑿證據,對金融政策的千瘡百孔仍然假裝沒看見,對華爾街的大鱷和既得利益集團碰也不敢碰。要知道,向上爬者的本能是攀附權貴而非得罪權貴。更何況,奧巴馬今年才56歲,以他命名、位於芝加哥南部的總統中心佔地21英畝,準備興建美輪美奐的博物館和藏書量驚人的圖書館。這一切都需要有錢人的慷慨解囊。
美國近代史上,以“行善者”(do-gooder)而非向上爬者的心態履行總統卸任後職責的最顯著例子是第39任總統吉米·卡特(Jimmy Carter)。卡特是失敗的總統,任內諸事不順,伊朗脅持人質,三里島核電廠意外,能源危機,蘇聯入侵阿富汗,無一不令他束手無策。但他不當總統之後,反而更有作為。他成立的卡特中心致力促進世界和平,解決地區衝突,提倡人權和消弭頑疾。諾貝爾委員會彰其功德,2002年頒了個和平獎給他。這個和平獎頒得實至名歸,跟七年後奧巴馬不可同日而語。
卡特和奧巴馬有何不同之處?卡特不用窮半生精力往上爬,因為他一早已經在那裏。卡特的父親是農場主人。他29歲繼承父業,到1970年代,已經擁有超過3100英畝農地,資產總值逾1000萬美元。跟家勢更顯赫的第41任總統老布什一樣,卡特曾經從軍,服役期間更多次獲軍事獎勵,官至上尉。這是一種特權階級的優越感和使命感,覺得應該甚至必須為自己享有的特權肩負更大的責任,即使為國捐軀也在所不惜。英文所謂“noblesse oblige”,就是這個意思。反觀克林頓和奧巴馬兩個近代最著名的平民總統,非但沒有打過仗,連兵役也沒有服過,這是巧合嗎?
奧巴馬最常遭人詬病的,是身為首個黑人總統,任內非但沒有改善黑人的處境,反讓情況惡化。有論者甚至認為,奧巴馬出賣了自己原本所屬的階層和種族。這是嚴厲的批評,但對一個義無反顧的向上爬者來説,不也是由衷的讚賞嗎?(本文系“醜陋的美國人”系列第二篇)
(作者系香港牛津大學出版社總編輯)
(2017-08-25)
奧巴馬在談及自己與米歇爾的愛情故事時,曾説:“幾經波折,在我的軟磨硬泡下,最終我拿下了她。”
第一印象
1988年,24歲的米歇爾已經在芝加哥律師事務所當了一年的律師,“有個優秀的年輕小夥今年夏天要來做律師助理”的消息在事務所傳開了。米歇爾看到了這個新僱員的照片,感覺他一般般。“我當時覺得照片上的他還可以吧,可能沒有那麼出類拔萃,還可能是個小丑,然後我發現他的名字叫貝拉克奧巴馬。”米歇爾自問:“貝拉克奧巴馬,這是什麼特殊名字?”27歲的奧巴馬被律師所安排去協助同為哈佛法學院畢業的律師米歇爾。他第一次去米歇爾辦公室報道時,米歇爾發現他比自己預想的要帥得多。(註釋:米歇爾是學霸,高中時跳過級,所以雖然比奧巴馬小3歲,但還是做了奧巴馬的學姐,以致於比奧巴馬早工作。)
奧巴馬在大學
第一次約會
當奧巴馬告訴米歇爾他想和她約會時,作為上司和導師的米歇爾拒絕了,原因是她不喜歡辦公室戀情。米歇爾甚至試圖扮演奧巴馬的紅娘,幫他介紹其他年輕女性。不過在奧巴馬的熱烈追求和一再堅持下,米歇爾終於答應和他一起出去。不過她對奧巴馬説:“我們別把它叫做約會,就當是一起度過一天吧。”他們共度了一天的浪漫時光,前往芝加哥藝術館參觀、共進午餐、散步,還觀看了Spike Lee導演的電影《為所應為/Do the Right Thing》。
熱戀中的奧巴馬和米歇爾
第一次接吻像巧克力般絲滑甜蜜
米歇爾説:“他讓我神魂顛倒。”她回憶道奧巴馬總能讓她大笑,奧巴馬對藝術的深層理解令她着迷。奧巴馬在Baskin-Robbins冰淇淋店為她點了店內最好的冰淇淋。店內沒有座位,他們就坐在了店外,然後他們開始了第一次接吻,這一吻如巧克力般絲滑甜蜜,至今讓他們回味無窮。
米歇爾和哥哥克雷格
拜託哥哥考察奧巴馬人品
米歇爾哥哥克雷格第一眼看到奧巴馬時覺得他很低調。克雷格説:“我喜歡他談及家庭生活的那種方式,因為與我們探討家庭生活的方式一致。”米歇爾向克雷格坦露她真的很喜歡這個男人,所以她私下拜託克雷格一定要讓他帶奧巴馬去打籃球,幫她評估奧巴馬的人品。對於哥哥來説,這次的考察任務與以往不同,讓他緊張起來。首先他深知妹妹米歇爾和比她個子矮的男人約會感到特別彆扭,但奧巴馬比米歇爾和她之前的男友都要高。其次,克雷格覺得奧巴馬是個不錯的人。克雷格説:“我希望他能通過考驗,我為他加油。當然如果他是一個混蛋,我會毫不猶豫地告訴妹妹。”克雷格在和奧巴馬打完5人對5人的籃球比賽後,很高興地告訴妹妹:“他不自大,也沒講假話,有團隊精神,不自私,非常自信,但最讓我佩服的是遊戲中我們處於同隊,他並不總把球傳給我,因此他沒想通過討好我來討好妹妹。”
米歇爾和她第一任男友
交往初期隱瞞了吸煙和白人背景
米歇爾父母很高興奧巴馬順利通過了克雷格的籃球測試。由於米歇爾的父母相當保守,而且為自己的非裔黑人血統感到自豪,米歇爾和奧巴馬就沒把奧巴馬吸煙的壞習慣以及有白人母親和多元文化的家庭背景告訴他們。
奧巴馬得意自己的求婚點子
1992年某天晚上,奧巴馬請米歇爾去芝加哥的一個餐廳吃飯。奧巴馬看到服務員端着甜點朝他們兩人走來,不禁露出了得意的微笑,因為甜點盤子上放了一個精緻的小盒子,裏面有他精心準備的結婚戒指。他向米歇爾求婚了,米歇爾開心地答應了。他們在同年舉行了婚禮。
婚禮上的奧巴馬伕婦
作者祝願所有的讀者也能像奧巴馬伕婦那麼幸運,找到自己的真愛並美滿生活下去。
(2017-08-09)
國總統奧巴馬和夫人米歇爾在華盛頓西北部的富人區卡洛拉馬區,租了一幢8200平方英尺(約762平方米)的房子。
作為他們在白宮出來之後的第一個住所,居住時間直到小女兒完成中學學業。
這幢房屋位於華盛頓最高檔的社區之一,住宅價值430萬美元(約2818萬人民幣)。
住宅足夠大的空間保證了功能的完整性,其中包括獨立更衣室、奧巴馬和夫人各自的洗浴間、娛樂空間和一個安靜的花園。
住宅建造於1928年,一共包括9間卧室和8個浴室,明亮的客廳佔據了底層大部分空間,比白宮的整體感覺更加現代化。
這棟豪宅的地理位置也是一級棒,位於全美房價最高的區域——卡羅拉馬社區,與華盛頓知名景點僅幾分鐘的路程。
這一社區頗受美國政界名流青睞。據報道,曾有5位美國總統選擇在此地居住。1913年至1920年,美國前總統富蘭克林·羅斯福就曾住在那裏!
如果希拉里在2016年美國大選中失敗,也會與奧巴馬一家成為“鄰居”,因為她與克林頓在華盛頓的家就在附近。
(2017-06-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