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歲男孩跟父親流浪 河裏捕魚蝦為食
2017年8月5日,鄭州郊區賈魯河一段河道邊,一名四十多歲的男子帶着六歲的兒子以捕魚為生。
據巡防隊員朱幸稱,離婚對男子精神上有一定影響。
男子説,自己的孩子原來上過幼兒園,現在不上了,地上的書是別人送的,平時自己教他一些知識,沒辦法,目前只能先生存下來再説。
捕上的小魚。
流浪父子的餐食。
當日,該地區三官廟巡防隊員李玉章和隊友湊錢買來牛奶送給孩子。看着男子帶着幼小的孩子在野外生存實在可憐,目前隊員們也在想辦法,並向社會求助,幫助這隊父子,並希望能解決孩子的上學問題。
天津網訊 城市快報記者 高立紅 昨天中午,家住武清城區越秀園小區的10歲男孩小勇(化名)趁父親午睡時偷偷跑到外面去玩兒,差點回不了家。幸虧熱心市民和相關部門相助,在第一時間聯繫上其父,才沒有發生意外。
昨天中午,君利菜市場附近的一家飯店,一個男孩獨自走了進去,一桌客人剛剛離席,他就坐到桌邊開始吃剩下的飯菜。店員見他年齡不大,身邊又沒跟着大人,就上前詢問。誰知,小男孩卻説不知道自己的家在哪裏,再問其父母的姓名,他也説不知道。擔心孩子在外面發生意外,店員報了警。派出所民警很快趕到現場,但也問不出有用信息,後經查詢,也沒有尋人信息指向小男孩。
民警把這個小男孩送到了武清區救助站,救助站工作人員有着豐富的尋人經驗。他們與小男孩耐心交流。小男孩穿着乾淨,工作人員推斷他應該離家時間不長,以他步行速度推斷,小男孩的居住地應該離君利菜市場不遠。此後,工作人員在朋友圈發佈尋找小男孩親人的信息,還配了照片。
下午2時許,一位市民打來電話。對方稱自己是照片上小男孩的老師,並向工作人員提供了男孩家長的聯繫電話。工作人員聯繫上男孩的父親時,這位父親剛剛午睡醒來,發現兒子不見了,正在小區裏尋找呢。原來,小男孩有自閉症傾向,曾多次就醫。其父午睡前擔心兒子跑出去玩,還特意將單元門反鎖,並把鑰匙收了起來。沒想到,孩子在父親睡着後,偷出鑰匙自己開門跑了出去。可能是中午外面太熱,加上逗留時間長,孩子病情有反覆,忘記了家庭住址等信息。
(2017-08-03)
清水溝是這山腳下的一個小村,村民善良淳樸,路不拾遺,夜不閉户。過去也曾有過野獸傷人和什麼鬼怪作祟之事,自從劉半仙學成歸來以後就從未出現過了。
説起劉半仙也是一個奇人,十幾歲時跟着路過清水溝的一個老道去了青城山學道,五十歲時學成回鄉。除了一身堪輿卜卦的本事還精通醫術,被村民當做活神仙,因為祖屋早已不在,獨自一人住在村外祠堂不遠處。
一日,劉半仙幫村東的老李頭找完牛,帶着人家給的一隻燒雞往回走,在村邊上遇到一個不認識的孩子,只是盯着他的燒雞跟着他走。老道停下來仔細看看也沒有看出什麼問題,想着孩子許是迷路餓了,就帶回去兩人分了燒雞吃了個飽。因為問不出家鄉和名字,老道給起了個名字海龍,就像他給村裏其他孩子起的鵬飛、東來、迎春,總是比狗蛋強不少,從此孩子就在老道這住下了。
“師傅,李嬸子家的雞可是找到了?我們有燒雞吃了嗎?”
“師傅,王二哥送來了一隻野兔,快快燉了海龍餓死了!”
“師傅……”
“吃吃吃,你就記得吃,村裏誰家有好吃的不都要送給我們師徒一份,唉這人情師傅如何還的完。”
海龍聰明伶俐,劉半仙對他不滿意的只有一項,那就是愛吃。許是幼時餓怕了,來村裏這兩三年只是念着吃食。另外還有一項就是他沒有道法天資,雖是師徒相稱卻繼承不了劉半仙的衣缽。
劉半仙時常講起他在青城山的日子,山上的仙師個個道法通玄,符籙劍術無所不精,甚至曾親眼見過掌教真人將拂塵化作黃龍駕雲而去。只可惜自己沒有緣分,最終只得帶着師祖給的一疊符紙和幾瓶丹藥下山回鄉,每念及此忍不住長吁短嘆。
“師傅這符陣太弱了吧,破破爛爛的有用麼,幹嘛每個月月初都要來?”
“你可不要小瞧你師傅,有這符陣在什麼野獸鬼怪也進不到村子裏。你可見過村裏因為黃鼠狼丟過雞嗎?”
“誰要傷害雞我海龍第一個不答應!”
“唉”老道搖了搖頭。
不知從哪天開始,山那邊總是烏雲密佈,劉半仙心神不寧,挨家挨户通知村民不要進山,別人問什麼也是不説,大家都説這次這妖物怕是劉半仙也對付不了,希望可以平安無事。
然而該來的總是要來。一天夜裏,天上烏雲密佈,暴雨狂風伴隨着刺耳的呱呱聲將符陣碎裂,老道遭到反噬身受重傷。半空中一隻妖物被黑氣包裹着,只能看清兩個紅色的眼睛,腥臭的氣味伴隨着妖風往村裏飄去。老道咬牙衝上前去擋住去路,“這孽畜不知為何受傷,這是要食用生人血食。徒兒那是你師祖給的萬里符,今日一別不要再回來。老道生在這裏,死也要死在這裏。”説罷竟也飛起一丈多高似要與那妖物同歸於盡。
“你這符紙太弱了自己留着吧”少年説罷,風停雨止,烏雲散去月朗星稀,“師傅,你看我比青城掌教那黃龍如何?”老道身後,天空之上,一隻蒼龍在月光下浮現,“哪來的的小妖敢在本王面前驅風弄雨。”龍威之下,那妖物呱的叫了半聲,翻過肚皮直直掉了下去,原來是一隻成了精的蛤蟆,竟被活活嚇死了。
劉半仙苦笑“老道我學道大半輩子,竟沒認出龍王大人,真是慚愧”。
“師傅明早想要吃燒雞!”
“好嘞!”
(2017-07-30)
跟着媽媽在天津流浪,蓋着一卷破被子住在樓道里,隨便要口吃的,整天奔走東西尋找爸爸的身影,這是小昕以前的生活。
小昕在整理暑假作業。
坐在明亮的教室裏,讀喜歡的書,過年、放暑假了,就來救助管理站看看親人們,這是小昕現在的生活。
小昕的媽媽説,很感謝當年有人在他娘倆最難的時候拉了一把。
離開救助站半年
男孩要回來過暑假
“吳阿姨,我是小昕,我放暑假了,想去救助站過暑假。”近日,泰安市救助管理站的工作人員吳燕接到了去年救助的一個流浪兒童的電話。別的孩子都是放了暑假都忙着串親訪友,而小昕一直盼望的就是來救助站和當年幫助他的阿姨和叔叔們見面。
説起剛見到小昕時,泰安市救助管理站的工作人員還記憶猶新。
小昕從小單獨跟媽媽一起生活。兩年半前,小昕和媽媽跟隨一位“新爸爸”來到天津,“爸爸”在天津打工,,但是後來,小昕的爸爸就消失了,好久也沒回來。小昕的媽媽認定小昕爸爸是“真愛”,在天津滿世界找。失去了經濟來源的小昕和媽媽日子越過越差,就流落街頭。後來,小昕也輟了學,和媽媽在天津滿大街找爸爸。沒有房子住,他們就抱着一個破被子在一個個樓道里打游擊。
後來,經過熱心市民提供線索,他和媽媽被天津市塘沽區救助管理站和當地派出所送回了泰安。
當第一眼看見小昕的時候,泰安市救助管理站的副站長吳燕就隱隱心疼。“孩子長得很漂亮,但是一看眼神就飄忽躲閃,心很重、很自卑。當時中午的飯是肉包子,小昕拿起來吃得正香,剛想拿第二個,但是他媽媽看了他一眼,他就立刻放下包子。孩子很膽小,很自卑,在救助站住了好幾天了,還不和任何人説話。”
在和泰安市救助管理站的工作人員辦完交接後,天津的工作人員打算回去。這時候,小昕的媽媽忽然情緒很激動,攔着天津的工作人員的車,趴在車頭上不讓車走,要跟着他們一起迴天津。“我要去天津去找小昕的爸爸,你們不能阻擋我去尋找真愛!”
看着當時現場的情況,兩地的工作人員緊急協商,最後請來精神病院的醫生為小昕的媽媽做了個檢查,斷定小昕的媽媽存在精神障礙,有臆想症。
當精神病院的醫生把小昕媽媽帶走的時候,小昕情緒也很崩潰,他眼淚大顆大顆往下掉,一直説媽媽沒有病。
救助站幫媽媽看病
還幫他回到學校
小昕從此更加沉默寡言,對泰安市救助管理站的工作人員充滿了牴觸。
為了打消小昕的疑慮,泰安市救助管理站的工作人員也是想盡了辦法。
在未成年人保護中心,有個接受救助的10歲男孩,性格很開朗。工作人員給他倆製造機會,讓他倆在一起多玩耍。也不知道怎的,13歲的小昕對這個10歲男孩言聽計從,慢慢地,小昕的笑容和話語都多了起來。
後來,小昕慢慢放下了對救助站工作人員的戒心。趁着這個時機,救助站工作人員請來了心理諮詢師和專業社工,裝作做遊戲的樣子,對小昕進行了圖牌的心理測驗。
“根據測驗,小昕的心理很自卑,很黑暗,長時間流浪讓他跟社會的交往有障礙。而且根據小昕的描述,我們能看出,小昕其實對媽媽也有怨恨,可能是長時間流浪,加上小昕媽媽的病情,在親子關係上,小昕沒有得到充分的親密關係。”
為了緩解小昕對媽媽的牽掛,救助站的工作人員常帶小昕去精神病院看媽媽。看着媽媽的狀態越來越好,小昕也終於承認:以前媽媽的精神確實有問題。
看到媽媽的情況越來越好,小昕也慢慢放下心結,開始和救助站工作人員溝通。為了幫助小昕樹立自信,每當被救助的兒童超過3個時,社工就把他們編做一個小組,指定小昕做組長,幫助老師管理,平時在生活上、學習上有針對的制定救助方案。小昕晚上不習慣吃飯,負責生活的李林平副站長每天下午都會給小昕準備牛奶,安排值班人員督促他喝下,吳燕副站長早上上班後就給小昕檢查作業,安排志願者幫着小昕補課,同時還積極為小昕聯繫學校。
因為小昕的户口在東平,經過反覆聯繫,最終東平某地的一所中學接收了小昕的學籍。開學時,小昕的媽媽還在醫院,小昕也有有點不願意面對新生活。
為了打消小昕的疑慮,救助站的工作人員就週一一早把小昕送到學校,週五再接回救助站、這樣持續了兩個月,直到小昕的媽媽出院。
2017年的新年前夕,考慮到春節是與家人團圓的時節,救助站的副站長吳燕徵求小昕的意見,“是在救助站過年,還是回姥姥家過年?”小昕説,他想在救助站和工作人員一起過節。救助站的工作人員安排專人值班,和小昕一起吃年夜飯跨年,站上還給小昕準備了新衣服和壓歲錢。
愛過不靠譜的人
媽媽也知道錯了
因為中間輟學了半年多,小昕的學業一直很讓救助管理站的工作人員掛心。 他們和小昕的老師一直保持着聯繫。現在已經進入暑假時間,小昕的老師告訴救助管理站的工作人員,小昕成績還不錯,考了中游以上。
接到小昕的電話,救助管理站決定安排專人去小昕家裏做一次回訪。19日上午,副站長吳燕、工作人員盧嶽趕到東平,來到小昕家裏。
小昕的媽媽出院後,在小昕學校附近的一家公司打工,住在廠子的一間宿舍裏。屋子裏東西很少,但是蔬菜很新鮮,牀頭擺放着作家張煒的書。小昕告訴記者,他的語文成績非常好,平時很愛看書,張煒是他最喜歡的一個作家。
把夏涼被和圖書文具送給小昕媽媽。
救助管理站的工作人員給小昕帶來了兩牀夏涼被,還有兩個水杯以及很多的書和文具。
小昕的媽媽告訴記者,平時只有她和兒子兩個人的時候,兒子總是説,很想念救助站的工作人員,想和他們在一起。“我們娘倆最難的時候,有人拉了我們一把,我們才能度過這個難關。”面對這一切,小昕的媽媽也承認:以前是愛上了一個“不靠譜”的人。
去書屋做志願者
讓他更自信更快樂
小昕説,現在他正在趕暑假作業,等到做完作業,他要去救助管理站找叔叔阿姨們玩。
不過,好久不見,小昕的狀態也有點讓吳燕擔心。小昕的話又變得很少,見到人就急促地搓着手,説話聲音也很小,目光很躲閃。針對這種情況,吳燕也很困惑。“現在小昕正是人格養成的關鍵時期,我們一直覺得,小昕是個好孩子,只是流浪的經歷對他造成的創傷比較厲害。但是如果這段時間沒有人幫他,可能小昕心裏就經歷更多的動盪。”
吳燕副站長介紹説,根據孩子目前的情況,她回來和專業社工商量後,計劃在小昕來泰安時,把他安排到救助管理站在社區設置的漂流書屋做志願者,讓他和更多的人、更多正能量的人接觸。“有可能他在做志願者的過程中,發現自己也可以幫助他人,對他也是一個激勵。我們期待能看見小昕的轉變。”
據瞭解,泰安市救助管理站自2013年承擔民政部未成年人社會保護試點任務以來,平均每年在站接受救助、康復的流浪乞討兒童和各類困境未成年人都在10000餘人次以上。讓孩子們在站內感受的家的温情,助力監護人保障每個未成年人健康、快樂的成長是他們的工作目標。
文/片 本報首席記者 楊璐
(2017-07-21)
2017-07-12 08:43
昨天,網上熱傳一個尋親啓事,一個男孩,六七歲時獨自流浪來到杭州,被杭州市流浪未成年人救助保護中心收留,在那裏生活了12年,成年後被安置到杭州第一社會福利院,現在在杭州有固定工作,很想找到失散多年的親人……
尋親啓事最後寫着:望知情者聯繫杭州市救助管理站,電話189××××××××。
昨天下午,我通過這個電話,聯繫上杭州市救助站業務科左科長,他介紹了男孩的情況。
男孩叫趙津偉,估計今年20歲,他忘了自己是從哪裏來的,出生時是龍鳳胎,爸媽離異後,他判給了爸爸,孿生姐姐判給了媽媽。後來爸爸再婚了,白天要去外面賣粉條,繼母帶着兩個比他還小的孩子,那時候他大概六七歲,特別調皮,經常離家出走,每次都是爸爸把他從隔壁村找回去。
那一年,他爸爸把小學一年級的學費交了(估計他當時七歲左右),第二天要去讀書了,前一天晚上,他在外面過夜,在一輛大貨車車廂裏睡着了,醒來後,發現自己被拉到了城裏。後來他又坐了火車(石家莊火車站他記得很清楚),一路到了徐州,又到南京,在南京逗留了一段時間,又坐上K198(上海南到深圳西,現在已停運)來到杭州,被乘警發現,把他送到杭州市兒童福利院。他還是很調皮,老要欺負別的小孩,又被送到杭州市流浪未成年救助保護中心,一住就是12年。
這張照片拍攝於2005年,趙津偉(左)剛來杭州不久,電視劇《搭錯車》來杭州宣傳,是講孤兒的,兒童福利院組織孩子們去看,他旁邊是一起寄養的小女孩。
小傢伙以前很調皮,現在長大了,很靦腆,身高1米73,手上有明顯特徵,老家的冬天很冷,他説小時候一次烤火,不慎將右手燒傷,小指頭與無名指截肢後殘缺,右手背上留有明顯傷疤。
他還記得家裏有土炕,吃的是麪食,和家人看過皮影戲。
印象中,他爸爸名字叫馬鳳國(音),繼母叫洪巖(音),孿生姐姐叫金花(音)。(趙津偉現在的名字是來杭州後改的——記者注)
他在我們這裏(杭州市救助站)生活了12年,很有感情了,他有什麼心事也跟我們講。他説他想找到親人,尋人是我們的工作,也是責無旁貸,也希望他能迴歸社會和家庭。
我們仔細分析後初步判斷,他老家應該位於石家莊以西,山西或者石家莊往北。尋親信息發佈後,有個熱心網友留言説,小趙的家鄉是在河北行唐縣玉亭鄉。我們不知道這個網友怎麼會説得這麼明確,但不管怎樣,還是不能放過任何一條線索,我們已與玉亭派出所聯繫上了,加了民警的微信,現在民警也在動員各個村的幹部,一起尋找線索。
我們也聯繫了留下派出所,準備明天上午,給他採集一個DNA,然後入庫,如果他家裏人也在找他,當地派出所可能也會採集DNA,傳到全國走失人口信息庫,這個一對比很準的。
昨天傍晚,我聯繫上趙津偉,是個很禮貌的大男孩,陽光、帥氣。他正在洗鞋子和衣服。我和他有了這樣一段對話:
趙津偉最近發在朋友圈的一組圖,配文字:還是大瓶窯好。(記者注:瓶窯是杭州市第一社會福利院所在地,也是他户口所在地。)
小時候的事你還記得多少?有沒有印象特別深的事情?
基本都記得,我記得我弟弟在家裏拿刮鬍刀把我臉刮開過,我父親帶我去醫院看。我記得爸媽帶我去外地給人家摘棉花,我看人家燒電焊看了兩個多小時,結果眼睛看壞了,我父母就請了醫生過來看。我爸管不住我,帶我到三爺家寄養過半年。
還記得爸爸媽媽姐姐長什麼樣嗎?
我記得他們的樣子,爸爸挺瘦的,身高1米7多一點,後媽長得黑,微胖,對親姐和親媽,沒什麼印象了。
還記得小時候家是什麼樣的嗎?
家裏有炕,後山有狼(也有可能是我經常不回家睡,跑到小麥堆裏睡覺,他們嚇唬我的),家的後面走一段路就是山,還有黃土。每天早上吃麪疙瘩,中午吃麪,晚上吃拗餅(音),最喜歡吃上面有一個紅點的那種饅頭,小時候玩過打彈珠,用泥巴搭房子,家家户户小朋友賭棒冰那種塑料紙,全新的,玩石頭剪子布。
想得起小時候吃過的是什麼面嗎?
天天吃麪,什麼面……想不起來了。
你在杭州這些年,讀過書嗎?讀到什麼時候?
2005年剛來杭州那段時間,我被寄養過一次,也就在那半年,我上了半年的小學一年級,是瓶窯一户人家,她是愛心人士,已經退休了,我在她家過了半年,因為太調皮,又被送回來了。後來第一福利院送我去學一門技術,這樣以後生存能力強一點,我想學修車,就去讀了中專,在現代汽修學校。
現在做什麼工作,工資待遇怎麼樣?錢都是怎麼花的?
我在民政局一個單位上班,一個月工資三四千,有五險一金。我平時不大花錢的,有時候出去玩要吃飯,同事聚會都AA制,基本上一個月花2000塊左右,其他錢我都存起來。
有什麼業餘愛好沒有?
平時愛看書,最近在看《白鹿原》《紅與黑》。愛好嘛,和救助中心的老師下下象棋,打打籃球,還有羽毛球。
方便説一下有沒有交過女朋友嗎?
我2012年的時候喜歡過一個女孩子,我喜歡個子比我矮,文氣一點的女孩子,我沒説過喜歡她,感覺她是知道的,後來她也沒説啥。我覺得自己跟她有差距,她快結婚了。
你一個人在杭州這些年,什麼時候開始想家想父母的?
過年過節的時候,一個人睡覺的時候,特別是過年的時候,院裏太冷清了,我們幾個福利院小朋友會去網吧看春節聯歡晚會。
有沒有想過,如果找到了父母,有什麼打算?然後會回去,還是繼續在杭州?
如果找到,肯定先回去看看父母姐姐,然後就回杭州上班。以前是別人幫助我,現在我要回報社會。
都市快報記者 金潔潔
(2017-07-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