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最大聲:無人問我粥可温 無人與我立黃昏 2016.5.24日" href="/zh-sg/entertainment/GykYFmwbZU.html">今日最大聲】“不是我介意表情包,你見過知識分子、科學家、政治家、藝術家玩表情包的嗎?我不會管別人玩不玩,只是你別來打擾我。”
“表情包是把文藝作品中的角色低俗化、惡搞化。這是對作品的尊重嗎?這是取悦什麼層次的人啊?”
“這不是嚴肅高冷和自黑取悦的問題,這是價值觀的問題。(現在觀眾好像偏愛接地氣一點的,會不會擔心觀眾覺得你形象太嚴肅?)不錯。接地氣本來是應該貼近生活,創造美好的作品為勞苦大眾服務的,但不是隨着腦殘取向走的,更不是為低級趣味服務的。”
——據信息時報,“爾康”周杰昨天經歷了一次和媒體微信羣聊。
一、“《權力的遊戲》真是給編劇的教科書級的示範。什麼是神作?神作中的過去現在未來是有機的整體。每一刻現在,都浸潤了過去;每一個過去,都孕育了現在,昭示着未來。還有,每一個人物,在這個世界都不可或缺。誰能想到,一個只會説一句Hodor的白痴僕人,能讓人如此淚奔。誰又能想到,這句從第一季第一次見面就聽熟了的莫名話語,竟然包含了到第六季才讓人恍然開悟的宿命。”
——復旦大學中文系教授@嚴鋒
二、“如果説《魯提轄拳打鎮關西》講的是一個正義感爆棚的軍官用暴力手段扶弱鋤強的故事,《智取生辰綱》講的則是一夥財迷心竅的江湖豪俠假扮商人,下蒙汗藥騙取貪官不義之財的故事。硬要套現代社會文明規則的話,魯達和晁蓋一夥都不符合程序正義,當街打人和組團行騙都違反法治。”
“如果強行以現代人眼光要求文學作品,不單《水滸》不合格,幾乎沒有名著是合格的。《紅樓夢》有教唆早戀的嫌疑,《西遊記》傳播封建迷信,《三國演義》有太多打打殺殺……”
“我也並非主張,《魯提轄拳打鎮關西》不能換成《智取生辰綱》,只是需要一個語文性的理由,而非莫須有的“教壞學生”之類的説辭。”
——新京報評論:西坡《“拳打鎮關西”與“智取生辰綱”,哪個更正義》,據媒體報道,今年秋季,400多萬中小學生開始使用新修訂的一年級和七年級語文教材,40%的課文被更換。《魯提轄拳打鎮關西》由於與現代和諧社會導向不符,被換為《智取生辰綱》。
三、“《拳打鎮關西》和《智取生辰綱》都是水滸裏的著名片段。前者出彩在文筆描寫,畫面感超強,讀之親臨現場;後者牛逼在情節設計,楊志上路開始,一連串細節描寫看似平常,卻層層勾連處處伏線,佈局謀篇極見高妙。哪一段上課本,都夠資格。但若只因為不符和諧社會導向,而讓拳打下架,這攔路搶劫就合了?”
——作家@馬伯庸
四、“所有對‘三無消息’不假思索便信以為真的人,只不過是暴露了自己的內心看法而已。”
——導演@汴人郭威
五、“重要的事情説三遍,沒錯,現在運行成本已經成為決定優質企業去留的核心要素,而地價,無疑又是其中最為核心的因素。”
“土地政策往往成為政府產業結構調整的主要抓手,通過高地價將中低端製造企業外趕,用優惠的土地政策來吸引高端企業入駐。”
“不得不講,這一政策曾經是有效的,然而物極必反,當土地成本高到一定程度的時候,過度依賴土地政策引來的可能是‘雙輸’的結局:騰了籠,發現也沒了鳥。”
“當一線城市周邊的衞星城市基礎配套逐步完善後,交通也變得越來越便利,核心企業外遷似乎成為唯一的選擇。”
——據財新網,薛洪言《留住華為:地方政府的糾結,中國經濟的癥結》,近日,一篇題為《別讓華為跑了》的文章再度刷爆朋友圈,稱作為深圳名片的華為公司部分部門外遷東莞,利税外流,並分析認為,在地方政府愈演愈烈的搶商大戰中,華為可能會整體外遷,徹底“拋棄”深圳。而華為官方針對該傳言,表示華為從未有計劃將公司總部搬離深圳。
六、“華為搬離深圳,深圳政府應該反思。僅憑房價高趕不走這些盈利能力強悍的科技企業,硅谷極其周邊房價美國最高,並不影響科技企業甚至創業企業的聚集。”
——網友@LifeTime
七、“豆瓣有人分別用一句話概括了知乎網和果殼網的區別——他説,知乎代表了一種典型文科傻,可以把每條問題都回答成‘我牛不牛!我機不機靈!幽默不幽默!’而果殼則代表了一種理科傻,拒絕任何生活的美學,‘凡士林擦臉就行用什麼雅詩蘭黛?’至於豆瓣是一種什麼傻?大概是‘文藝傻’吧。當年韓寒在微博上推薦獨立樂隊萬能青年旅店,豆瓣上很快就炸鍋了,文青們如喪考妣,覺得私有美物遭到世俗浸染,大喊‘我們希望萬能青年旅店永遠都不紅’。”
——網友@闌夕
八、“現在很多人關心印度經濟增速是否超過中國,但我認為有一定的欺騙性,因為印度本身的基數比中國低很多,所以仍存在較大差距。當然,印度的吸引力也在於,如果你現在來到印度,可以經歷像中國過去20年那樣一個快速增長的過程。”
——哈佛商學院教授帕利普·克里士納接受第一財經日報採訪時説。隨着中國製造產能過剩現象加劇、人力成本上升等因素變化,製造企業的“赴印”遷徙似乎已經不可避免。從去年手機廠商集體在印度設立工廠,到如今蘋果產業鏈上下聯動到訪印度,“下一個世界工廠”似乎已經漸成雛形。
九、“時隔116年回頭來看當年義和團民、以及上至朝廷,下至百姓的所思所想,所做所為,用愚昧、可笑這些詞來形容,未免太容易了,116年前的事好像已經非常遙遠;另一方面,義和團出現的時候,歐洲工業革命已經發生,達爾文的《物種起源》,馬克思的《資本論》都出版了,歐洲甚至都到‘世紀末’了,在中國,洋務運動、戊戌變法都發生過了,出國的留學生都有學成回來的了,外國的機械、技術,各種洋貨也被廣泛使用,這之後再出現這件事,好像又太晚了,與我們所間隔的116年好像並不算長。我不認為那之後有與之可以完全類比的人或事,但義和團的思維方式、當時人不信真實反信虛妄,不求實證,不講邏輯的現象,時至今日未必已經斷絕。你看現在微信朋友圈,有時就跟義和團時的北京城差不多,很多人只看標題,連內容都不看,就匆忙轉發。自己都未必相信的消息,就轉給大家,還有長盛不衰的那些養身貼。開藥方並不是我寫這書的目的,但我認為講實證、重邏輯,無論如何是應該強調的。”
——據澎湃新聞,作家止庵參加了復旦大學復興論壇、思南讀書會兩場活動,並接受採訪。
十、“這種刻意製造的反差,儘管充滿看點,顯得韓春雨的科研路有一種傳奇色彩。這種反差還容易使人產生不寫論文也能揚名、沒有科研經費也能取得驕人成果的錯覺。”
“如果非要認為韓春雨從學術圈的泛泛之輩,一下子成為‘諾貝爾獎級別的科學家’,那是對他的侮辱,忽略了他在科研路上的探索與攻關。不少人拿不發表論文説事,在論文崇拜的當下確實有現實指向,但是借韓春雨的成功來抨擊論文崇拜不能服眾。”
——中國青年報《別把諾獎級成果歸結於“十年不發表論文”》,作者王石川。前不久,世界頂級學術刊物《自然·生物技術》刊發了河北科技大學副教授韓春雨作為通訊作者的研究論文《NgAgo DNA單鏈引導的基因編輯工具》。其成果被稱為諾獎級科研成果,韓春雨本人也被描繪成一夜成名、一鳴驚人的科學家。坊間最津津樂道的則是他的“三無”身份——無顯赫的學術頭銜、無優越的實驗條件、無海外留學訪學背景,以及他“連續十年沒有發過文章了”的獨特經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