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木軒

深水娛:勝天半子,逆襲之悲!淚奔的底層抗爭,祁同偉愛惜朝樊勝美安陵容

由 廉擁軍 發佈於 娛樂

  一部《人民的名義》,讓許亞軍的祁同偉賺足觀眾眼淚。

  祁同偉是一個典型“於連”式人物,他娶了大自己十幾歲的“官二代”妻子,用人格和尊嚴換來十年平步青雲,最終卻不得不飲彈自盡。作為漢東政法大學的優秀學長,祁同偉狂傲、自負、不甘命運的擺佈,他最喜歡的一本書是《天局》,要做的是一個“勝天半子”的逆襲英雄。可惜,最終他敗在命運的魔爪下,含恨死去。

  祁同偉曾也是個天真純粹的少年,可現實毀滅了他的初戀,也把他的三觀徹底碎裂了。為了改寫自己的命運,他在漢大操場上向大自己十歲的老師梁璐求婚了,只因為他的父親有權有勢,娶了梁璐,政途便能平步青雲。這驚天一跪,徹底跪死了那個意氣風發的少年祁同偉,跪成了精於算計、臣服於權利、只想着上位的公安廳廳長。

  可祁同偉也是一個驕傲的男人,他説:“我是拼了命的要把我失去的尊嚴給奪回來,我不是一個馬前潑水的小男人,所以我犯不上在女人面前就趾高氣揚的,我要的是這個世界在我面前低頭!”

  作為一個悲劇人物,他也有自己的愛情。不過,這份深情不是對妻子梁璐,而是對那個和自己一樣命運出身,一樣才華橫溢,一樣勇於抗爭的聰慧美人高小琴。祁同偉看着高小琴,就像看着另一個自己,他對高小琴的愛戀和幫助,就像是對年輕自己的追惜,這樣一往無悔的愛情,某種程度也是祁同偉的顧影自憐。

  看着祁同偉,大腦萌姐不由得想起以前看過的經典之一《逆水寒》,主角戚少商彷彿就是另一個武俠版的侯亮平,而反派顧惜朝,則是活脱脱另一個祁同偉。

  顧惜朝青衫磊落,氣度瀟灑,仰知天文,俯察地理,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里之外。他和祁同偉一樣的不甘命運,一樣的百死無悔,可惜,也是一樣的淒涼結局。

  顧惜朝滿腹文韜武略,有鴻鵠之志,然而出身寒微,懷才不遇。曾考科舉,得中探花,卻因出身賤籍(妓女之子)而被除名。他也曾投軍,卻始終只能做個小卒,沒有出頭之日。他曾用心寫了一本兵書《七略》,毛遂自薦投書權貴,卻無人賞識,淪為笑柄。無奈之下,顧惜朝在鬧市賣藝以求盤纏生計,偶爾遇到了一個真心愛戀的女孩子傅晚晴,卻不想她是高高在上的相國之女。

  顧惜朝愛上晚晴,兩人最終成婚。但由於門第懸殊,這一婚姻並未得到祝福。成親後不久,顧惜朝奉傅宗書之命前往連雲寨,行刺通敵賣國的連雲寨大當家戚少商。顧惜朝在大漠中的“旗亭酒肆”遇到戚少商,二人英雄相惜,引為知己。

  戚少商對顧惜朝頗為賞識和信任,舉薦他為連雲寨的新當家。但顧惜朝念及朝廷之命,為了實現自己的抱負,也為讓出身高貴、相敬相愛的妻子過上該有的優裕生活,他不得不帶領朝廷兵馬一路追殺戚少商。最終在邪路上越走越遠,導致血染皇宮,在各路角逐中為保護顧惜朝,晚晴自盡。顧惜朝痛失愛妻,悔恨瘋癲,在晚晴的葬禮上,惜朝不顧傷勢抱着愛妻的遺體,痴痴笑笑地離去。

  出身底層的男子,因身負才華而不甘命運的擺佈。而那些出身底層的女子,因絕色美貌而有了和命運抗爭的籌碼,可惜大多付諸東流。《甄嬛傳》裏的安陵容便是這樣的小家碧玉悲劇人。

  安陵容是小小縣丞之女,在選秀的高門大户裏簡直排不上號。因此,她一出場便是被羞辱的對象。“官二代”夏冬春因安陵容無意中弄髒了自己衣服,便對她劈臉一巴掌,還將她渾身上下貶斥的一無是處。幸虧另一個高官女兒甄嬛出面解救,才將安陵容從窘迫中拉了出來。從此,安陵容和甄嬛、沈眉莊成了姐妹。

  其實,安陵容和祁同偉一樣,因出身低微而太過自卑,她覺得所有人的目光都是在嘲諷、可憐和同情她。她認為眉莊的關心是假的,甄嬛的幫助是假的。當甄嬛不得皇上寵信的時候,她反而高興了,因為這時她們就是同等位置了,沒有階級了。這一切也不過是她的臆想。

  安陵容的自卑,讓她覺得所有人都是在悲憫自己或是瞧不起自己。她本可以得到皇上的寵愛,因為她漂亮,她聰明,然而事實卻並不是這樣。因為她的一生並不是被人在嘲諷她,而是她自己在可憐自己,悲憫自己,嘲諷自己。所以她的死,也沒有人同情。

  如果説,安陵容的毀滅是自作孽不可恕,那麼,樊勝美的悲哀則是天生的殘酷不公。

  《歡樂頌》的五美里,樊姐年紀最大,居住的地方卻是最差的,因為她雖然賺得多,可架不住家裏重男輕女的父母和吃喝嫖賭的哥哥壓榨,辛辛苦苦工作攢下的錢根本不夠自己的開銷。就這樣,還要被家裏人罵,沒有人體諒樊勝美的淒涼。

  “作為一個30歲的女人,沒有一分錢存款,哥哥結婚的房子首付是我出的,還貸也是我,連生孩子的錢都是我出的”這是近期正在熱播的都市劇《歡樂頌》中的一段令人心疼的台詞。由蔣欣飾演的樊勝美,為了哥哥所惹出的禍端而被父母逼着“買單”,為了幫助家裏四處奔波,卻得不到家裏人的諒解。蔣欣以精湛的演技,將這個仗義骨子裏卻有一絲高傲的女人刻畫的惟妙惟肖,這段哭戲也是賺足了所有人的眼淚。

  看了這些,你有什麼感想呢?在當代社會,底層人民辛苦工作,不過是想掙得一席安身之地。難道真的這麼困難麼?我們的出路,到底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