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最大聲:看完曹雲金長文發現民間相聲演員真苦

  [今日最大聲]“曹雲金那篇長文,整篇看下來覺得民間相聲演員真苦啊,早點兒看中央七套早就致富了……”

  ——作家@賴寶。近日,郭德綱公佈德雲社的家譜,曾經的雲字輩徒弟何偉與曹雲金並不在列,原因是“曾用雲字名者二人,欺天滅祖悖逆人倫,逢難變節賣師求榮,惡言構陷意狠心毒,似此寡廉鮮恥令人髮指,為警效尤,奪回藝名逐出師門”。曹雲金今日微博發文回應,歷數從2002年以來,自己與師父郭德綱的14年恩怨,並稱是時候該做個了結了。2010年夏天,因“徒弟打記者事件”,郭德綱和北京台決裂。隨後李菁、何雲偉、曹雲金先後出走德雲社,有人認為在郭德綱蒙難之際,他們的出走是背信棄義。但曹雲金在接受採訪時表示,自己拒絕跟德雲社籤違約金100萬的合同,被德雲社停止了演出,而不是主動離開,並稱“我沒有退出北京德雲社,郭德綱永遠是我師父”。郭德綱則曾在接受採訪時稱:“八九月份德雲社出了一點事情,風波平息之後全面改制,每個演員都跟我們簽了合同,我一定要保證他們的資源、他們的利益,這是必須的。對金子來説,當初我也提過,他不願意簽約,也不願意接受束縛。”

  “好言相勸,請你不要再極盡炒作之能事,打着傳統的旗號,用一本家譜鼓吹‘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的封建思想,對我和他人進行道德綁架,這不是師者的行為。我本問心無愧,是你的江湖險惡,但我的世界陽光,道不相同不相為謀,如此,人生長路漫漫,確實不必再見。”

  ——曹雲金《是時候了,也該做個了結了》。

  “04年進入德雲社,從來沒有想過能夠走進相聲屆,12年過去了,走在街上有人能夠認出我來,有人能夠找我演出,有人能夠找我拍戲,有人找我代言,這一切都是師父給我的,慶幸自己身在雲字科,義薄雲天的雲。”

  ——@岳雲鵬今日微博。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這句話不光是説徒弟的。”

  ——相聲演員@學徒王自健

  “解放前,説相聲的常年廝混在茶館妓院天橋,被蔑稱為下九流,解放後才給抬入人民藝術家行列,相聲改良成為大眾喜聞樂見的藝術形式。現代倒好,為了點利益,什麼欺師滅祖、違揹人倫都出來了,這上綱上線也是沒誰了,再這麼撕下去,遲早從人民藝術家撕回下九流。”

  ——網友@三味書聲

  “相聲界等‘拜師’和‘傳承’,實際上是‘父權’的借屍還魂——徒弟是師傅的私產、奴隸,而非現代的教育體系下的師生。我們常批評政治中的原始殘留:以父權的野蠻血腥逼迫下層對上層絕對忠誠,並基於此形成親緣關係來代替能力競爭機制,分配資源;也要注意到相聲等領域正在用‘傳統’做幌子,做這樣的事。”

  ——@於小洋是少年啦。

  “(郭德綱曹雲金)實際上是知識產權的代際權益分享問題、繼承傳統與創新發展問題。在當代,類似私人契約已經轉化為對世公開的法定權利,只是中國的相聲界還沒有實現這種轉變。”

  ——網友@中國知識產權之友。

  “大學畢業後,我在老家教書,收入太低,想改行,先後在省文聯兼職編輯,借調省輕工業廳,報考合肥晚報,應聘旅行社,均未果,原因只有一個:上面沒人。後來到北京讀研究生,畢業後順利分到央視,沒找什麼人,倒是以後經常被別人找。親身經歷,越往下去,越靠關係,城市越大,機會越多,故居大不易也趨之。”

  ——媒體人@劉春

  “上海辦居住證的繁瑣流程,簡直就是在給代辦機構創造財富。好不容易碰到善良房東願意陪我去備案租賃合同,卻被告知9月開始只能週一到週五辦,這麼一來房東們的意願又下降一大截。這還只是其中一個環節,這是第一次讓我對這座大城市感到失望。”

  ——網友@大澤隊長

  “像酒店,這大概也是中國極大一部分城市家庭的裝修風格。只不過,有一些更中式,像貝聿銘的香山賓館;有一些更西式,像喜來登、索菲特和大部分的連鎖酒店。具體到陳設,中式的家庭少不了紅木傢俱(或仿紅木傢俱),西式的家庭也繞不過宜家、美克美家的標準化定製。最最重要的,不論中式西式,客廳正中必然正襟危坐一台尺寸不小的電視機,似乎它比這所房子裏其他所有的事物都高貴。”

  ——南方週末《為什麼我們的客廳容易撞臉?》,作者骨豬。

  “藥價虛高和以藥養醫現象的根源,在於藥品回扣需求的普遍剛性存在;而藥品回扣需求普遍剛性存在的原因,又在於公立醫院補償機制的不健全和醫療服務價格的行政管制;醫療行業的行政管制,根源在於醫療體系的行政化,和公立醫療機構的事業單位管理制度。因此,從根本上來看,藥價虛高這一醫療亂象的核心,在於當下的行政化的醫療體制與市場經濟環境已經嚴重不兼容。”

  ——《藥價虛高之源:回扣成剛性需求》,作者社科院經濟所公共政策研究室特約研究員賀濱。

版權聲明:本文源自 網絡, 於,由 楠木軒 整理發佈,共 2393 字。

轉載請註明: 今日最大聲:看完曹雲金長文發現民間相聲演員真苦 - 楠木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