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木軒

考駕照途中被劇組拉去試鏡,從男八升到男二,漲粉70萬改變命運

由 許愛花 發佈於 娛樂

前段時間白敬亭在個人社交平台發佈了一條道歉聲明,上了熱搜。
聲明是視頻的形式,白敬亭照稿道歉:
“大家好我是白敬亭,這次沒有say哈嘍,是因為我實在哈不出來。前幾天,我犯下了一個不可饒恕的錯誤,天理不容,令人髮指。所以我懷着萬分的悔恨和愧疚寫下了這封道歉信。
在《平凡的榮耀》熱播且孫弈秋被各大高校爭相錄取的同時,我,白敬亭,身為一個宇宙超級無敵人盡皆知的大帥哥,人家雕像下凡的天使行走的大衞,竟然……不發自拍。
這次行為看似無關痛癢,實則行為惡劣,上對不起廣大網友,在對不起手機高清攝像頭……”
這種極為跳脱的宣傳模式,確實是白敬亭的風格。
他最近和趙又廷合作出演了職場類型的電視劇《平凡的榮耀》,是部翻拍劇,是萬年不升職的公司經理吳恪之(趙又廷)和什麼都不懂的職場菜鳥孫弈秋(白敬亭)在職場中相互扶持和成長的故事。
白敬亭飾演的孫弈秋最初的志向是成為職業圍棋手,但是沒成功,被迫向生活低頭,開始尋找出路。
摸爬滾打之後,他媽媽給他安排了一份頂級金融公司的工作。
在那之前,白敬亭飾演的孫弈秋要學歷沒學歷,要能力沒能力,送過快遞,做過代駕,還幹過服務員。
沒經驗,沒能力,沒學歷的“三無青年”孫弈秋,是如何得到名校畢業生擠破頭都想得到的頂級金融公司實習生的職位的,是觀眾和劇中人物都想知道的問題。
“我媽讓我來的。”“他媽誰啊?”“我沒敢問!”
這三句話為孫弈秋媽媽的身份埋足了伏筆,隨着劇情的推進,這層薄紗也被慢慢揭開,原來這份工作是孫弈秋的媽媽“撿垃圾撿來的”。
她在酒店做打掃阿姨,打掃房間的時候救了一位昏倒在浴室的老先生,孫弈秋的這份工作,是她向老先生的兒子求來的。
其實也只是一個平凡的媽媽,一個平凡的,普通的,愛着兒子的媽媽。
孫弈秋這樣的背景和經歷,倒是和白敬亭本人有點兒像。
“我差點兒叫白巖龍”
白敬亭出生於北京市懷柔區,家裏論輩分的話,屬“巖”字輩兒。
他出生前爺爺就給取好了名字,男孩兒就叫白巖龍,女孩兒就叫白巖風。
白敬亭的爸爸掙扎了一下,心想不行,太土了。
思來想去,覺得“敬亭”兩個字兒不錯,男孩兒該像山,堅毅可靠。
他的名字像是大樹上分出去的枝椏,從小就有些格格不入,同村的哥哥都叫白巖海,白巖松什麼的。
小時候很長一段時間,白敬亭都以為電視上的“白巖松”就是他們村的“白巖松”,這種心理直接導致他看白巖松老師的節目時,更親切了。
白敬亭小時候不愛學習,這種牴觸學習的心理在初中時期發展到了頂端。
那時候他是體育生,主修跳遠,但是別的也能來一點兒。
沉迷電腦遊戲,好處是他爸爸那段時間也沉迷電腦遊戲,兩個人彼此打掩護,日子相當好過。
經常半夜白敬亭一睜眼,就看到他爸爸坐在他房間的桌子前打遊戲。
那時候白敬亭覺得靠體育特長上高中也挺好。
但中考的結果卻不理想。白敬亭的成績實在是太差了,差點兒就沒學上,爸爸媽媽跑前跑後,託了好多關係,出錢又出力才讓他進了高中。
就是從那時候開始,白敬亭的叛逆期結束了,他心裏唾罵自己,怎麼能這麼不懂事兒呢?
唸了高中之後,白敬亭所有的心思都撲在“考個大學”上。
在這樣的動力驅動下,白敬亭的個人情感經歷讓人非常意外。
他出道前沒談過戀愛。
高中的時候一門心思只想考大學,那時候想着考上大學之後再好好的談一場戀愛,結果一考上大學,出道當演員了。
但是據他説,悄悄地暗戀,還是有的。
“我挺不願意去面試的,我駕照考試錢都交了”
考上首師錄音專業之後,白敬亭發現這個專業學的東西跟他想的不太一樣。
他自己還是想做一點兒流行的東西,但學校專業學習的大多是古典相關,再加上專業冷門,畢業後就業口徑太小,剛入學的白敬亭就開始有點兒焦慮了。
短暫的焦慮過後,他給自己想了一條出路——當演員。
家庭經濟狀況普通,沒有任何一個親戚朋友從事演藝相關工作的白敬亭,想進演藝圈,只能用最笨的辦法。
那時候白敬亭天天在網上找影視公司,投簡歷,參加過韓國選秀,還在韓國公司當過練習生。
有一次他面試完,回家的長途車都沒了,他就在東直門長途汽車站的大廳裏睡了一晚上,坐了早晨五點鐘第一班車回家。
辦法雖然笨,但一次又一次的面試下來,白敬亭還是接觸到了一部分行內人的。
《匆匆那年》選角的事兒,就是他以前去韓國公司面試時的一個翻譯姐姐推薦給他的。
白敬亭的面試過程,可以説是非常糟糕。
他不是專業科班出身,不會演戲,甚至是根本沒接觸過演習,劇組給了他一段台詞,他就埋頭背,鏡頭一對着他,他説話都磕吧了,和對戲演員也完全搭不上,台詞都是一個字兒一個字兒的蹦出來的。
白敬亭自己其實不是很沮喪,他也沒太覺得這次面試能成功,就是當作是一次經驗,見識見識劇組怎麼選演員的,挺好。
真正沮喪的是《匆匆那年》的導演,製片人和監製。
在白敬亭之前,他們已經面試過無數個想要飾演“喬燃”的演員了,但是外形和氣質都不太合適。
《匆匆那年》的總編劇田博回憶第一次在現場見到白敬亭的時候,是這麼説的:
“就在我們快要絕望的時候,白敬亭從天而降,帶着一臉懵懂和乾淨的眼神,連我這個男人,都不免心跳了幾下。”
白敬亭當時去面試的根本就不是“喬燃”,他當時面試的是一個男八號。
“喬燃”這麼大的角色,他想都不敢想。
第一次面試結束後,《匆匆那年》劇組更絕望了——這麼好的一個孩子,怎麼就不會演戲呢?
琢磨了一晚上,劇組還是不死心,又給白敬亭打了個電話,讓他再來試試。
白敬亭當時心裏挺不願意的,他正打算去考駕照,而且考試的錢都交了。
劇組執意讓他去,白敬亭一琢磨,萬一呢?
一狠心,就沒去考駕照。
一到現場,副導演就過來給白敬亭做心理輔導,讓他千萬別緊張,自然點兒。
正巧當時還有幾位別的演員在試戲,現場沒有配戲演員了,白敬亭就給他們搭戲。
結果越搭感覺越好,到他自己試戲的時候完全進入狀態了。
就這樣,白敬亭稀裏糊塗的演了自己人生中第一部戲,還是個戲份相當吃重的男二號。
但進組之後,白敬亭稍微有點兒失落,他聽説《匆匆那年》是部網劇。
這種不能在電視上播的劇,他不知道會有多少人看到。
白敬亭的“喬燃”確實是非常成功,乾淨,懵懂,深情,專一。
這個版本的喬燃簡直是青春期男孩兒所有美好品質的最佳縮影。
電影版《匆匆那年》的質量就不太如這部網劇,拋去演技不談,影版《匆匆那年》的選角從外形和氣質上,確實是不如網劇版貼合度高。
倪妮不太適合詮釋方茴這種嬌弱敏感的,不施粉黛的丁香花一樣的女孩兒。
放棄交了錢的駕校考試去面試《匆匆那年》的時候,白敬亭沒想到這部網劇會這麼成功。
翻了翻白敬亭的個人社交平台,《匆匆那年》播完之後白敬亭漲了70萬的粉絲,人生髮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大約半年之前,他還是個買了100個粉絲的,普通的大學一年級的追夢少年。
直到今天,《匆匆那年》的劇照依然是白敬亭社交平台的置頂狀態。
青春無論長短,總會有結局。
“還是希望大家提到白敬亭,第一個想到的是演員的身份”
白敬亭這個人怎麼説呢,頭腦很清醒。
他有了名氣之後沒有選擇簽約公司,走“背靠大樹好乘涼”的模式,而是自己成立了工作室。
藝人開工作室挺好,能最大程度的將自主權握在自己手裏,想拍什麼電影電視劇,接不接綜藝,接什麼綜藝,走什麼路線,自己都有絕對的發言權和決定權。
但個人工作室模式對於白敬亭這種剛起步的小藝人來説,太難了,好的大的影視劇資源都被大公司第一時間截斷了,能分到他這種個體小藝人這裏的,就只剩魚骨頭了。
白敬亭“初露尖尖角”的那兩年,資源確實是非常虐。
但他也在開選擇的範圍內,做了最利於長遠發展的選擇,並認真對待了每一次出演機會。
他接演的第一部真人秀是《跟着貝爾去冒險》,那時候正好是國內真人秀井噴式發展的時期,《跟着貝爾去冒險》之前,有六七檔綜藝節目聯繫過他,都被他拒絕了。
他個人是覺得既然參加,就要參加一個最認真最狠的,當時身邊的工作人員都不太建議他去,這檔節目酬勞低,危險係數極高,典型的“出力不討好”。
但白敬亭很感興趣,他每當自己是個藝人,就覺得作為普通人有這樣一次體驗也挺帶勁。
讓白敬亭人氣和好感度大漲的綜藝節目是《明星大偵探》,但最初,他並不是這檔節目的常駐嘉賓。
白敬亭出演了這檔節目的第一季第一期,當時他是去宣傳電影的和秀智商的,結果馬失前蹄了。
最後還放話“不找到真正的兇手就不走了!”
然後就真的沒走,從第一季錄到了第五季,成為了《明星大偵探》的“台柱子”之一。
雖然綜藝節目確實有給白敬亭帶來非常多的人氣和熱度,但他本人還是更中意做一名“演員”。
這兩年,他有刻意的減少綜藝節目的錄製,儘量讓自己沉澱下來,打磨作品。
為了更好的詮釋作品和角色,他其實也做了很多努力。
比如先前和倪妮陳坤一起出演《凰權》的時候,白敬亭的角色設定是“絕世美男”。
白敬亭琢磨,自己的長相“已經這樣了”,但從“形”上,還是要給觀眾瀟灑幹練的感覺。
於是就開始減肥,拍這部戲的時候他只有108斤,上鏡效果確實非常好,下頜線清晰硬朗。
這次拍《平凡的榮耀》,白敬亭也非常嚴格的控制了飲食,但不需要像拍古裝劇的時候那麼瘦。
《平凡的榮耀》拍攝時,白敬亭的體重大概在115到120斤之間。
這部戲他演技的進步很大,在鏡頭前更放鬆和自如了。
開頭他演一個什麼都不懂的職場菜鳥,上來就被要求做會議記錄,結果一個專業詞彙都聽不懂,分不清什麼是主什麼是次,只要一通亂記。
一個問題都答不上來,心裏發慌,急的滿頭大汗。
準備拿手機放錄音的時候,發現耳機線團成了一個結。
但他緊張到手抖,連耳機線都打不開。
社畜看到這裏,真的是頭皮發麻的和他共情了。
一提到白敬亭,大家首先想到的是什麼?
看好他以後作為“演員”的發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