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淌在時間裏的温暖,縉雲燒餅是怎樣的味道贊到沒朋友
''眾裏尋它千百度,驀然回首,那美食卻掌握在自己手中。愛美食、愛探店、愛做早餐的二胎90後寶媽。大家好我是珠珠。''
早在我還在上學的時候,校門口有位老爺爺總會推着一輛小車,車上有個小爐子,罩着個鐵壁,然後每當我經過的時候總能看到老爺爺製作的身影。
看着他將手中的麪糰揉捏搓圓,團上肉餡又碾成長條狀壓在小爐子的內壁上一貼,然後觀察着火焰的悦動中,高温下的鍋盔一點點膨脹,變得焦黃,飄出點點香味。而往往這個時候恰是放學的時候,攢動的學生圍攏在,向着老爺爺要自己喜歡的味道。
肯德基入鄉隨俗賣10元燒餅(4張)
我有時候總喜歡看着製作的場景,而老爺爺則是以為我饞着味道,卻又囊中羞澀無法購買,所以有些時候會將給我個燒餅嚐嚐味道,而我則是緊盯着小爐,腦袋上大大的疑惑一直沒有改變——
為什麼貼在爐子裏的鍋盔都不會掉下來啊?
很久以後,我都沒有解開問題,倒是對於燒餅和鍋盔的喜愛慢慢培養了起來。
燒餅最早的時候是源於西域,據説是漢代班超出使西域的時候帶回來的,當時的人們稱其為饢,而後因為其保存性良好,並且特別充飢,所以那時候的人們就將饢改進形成了鍋盔,行軍打仗的必備食品。
秦朝時期就衍生出了一種''墩餅'',重達五六斤,厚手掌大小,隨身攜帶的時候鑽兩個孔,前面貼一張後面貼一張,流矢都不怕,打完還可以掰下來吃,那畫面想想都感覺很有趣。後來遷都之後,鍋盔流入內地中原後除個別地方流傳下來,大多數則是衍化成了燒餅。
燒餅,比起饢和鍋盔,少了幾分硬實,多了幾分厚重和富有層次性的口感,因此在現代裏更為人們所接受,一直延續至今,縉雲燒餅便是這樣的分支之一。
縉雲燒餅最早的時候是叫做桶餅。
很久以前,縉雲萱的人們便是一起挑着烤桶一步一個腳印的走到繁華的地方賣餅,遇到合適的地方,便放下烤桶起火烘烤,使得內裏的温度保持在一個恆定的值,倘若過高則餅易老,苦澀焦化,倘若過低則外熟內生,難以下肚,因此烤桶一旦放下生火,除非夜歸不賣,否則是一定要生着火保持恆温。
跳動着烤桶走街串巷需要兩個人,所以玩玩是夫妻之間肩並着肩,亦或是父親帶着孩子手把手的教導着將這門技術流傳下來。七百年的時光裏,縉雲的燒餅就是在這樣樸實的火焰下,在他們的呵護下一點點延續到了今日。
到了現在的生活,伴隨着電動車和三輪車的出現,''桶餅''之名早已名不副實,而縉雲燒餅的稱號倒是傳的越來越廣起來。
縉雲燒餅,最為悠久樸實的餡料大抵是梅乾菜肉餡,同時也是最為出名的味道了。
縉雲燒餅中的肉餡多是選用肥瘦相間的鮮豬肉。不可全瘦肉,全瘦肉的話在高温的烘烤下會顯得老而柴,口感欠佳;而全肥肉也不妥當,油脂過多容易膩。個人感覺是三七比例為佳,七分的肥肉在爐火的炙烤下,逐漸浸出油脂,不至於太乾,而且和梅乾菜相間,梅菜的清香和爽口交融着豬肉的油渣和廋肉的肉感,給人以融化開一般的美味。
縉雲燒餅外表並非是那種通體金橙的均勻質感,在爐火的烘烤下外表多為一種焦黑和金黃融匯的質感,不太好看,有種醜萌醜萌的感覺,但口味卻是相當不錯,有種火氣,外面脆香脆香的,內裏則軟糯潤潤的,口感富有層次,頗為喜歡。
只可惜只吃過幾次朋友帶來的縉雲燒餅,她偶爾會在平底鍋上微微加熱後噻我嘴裏,再給我絮叨着家鄉的那些事情。如今倒是在深圳和廣州品過幾回,卻還是總感覺差了些什麼,希望以後能前往縉雲一趟,確切地吃一次剛出爐,發燙到炙熱的燒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