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上一期回應流傳多年的“偷錄同行”傳聞後,郭德綱在自己的評書節目《老郭有新番》新一期中再次回應另一個與自己有關的傳聞:“郭德綱曾經偷盜過戲劇服裝”。
早些時候,在《老郭有新番》官宣定檔的時候,筆者曾經表示,像《坑王駕到》《老郭有新番》這類節目,也許對於部分“綱絲”而言,開書前關於德雲社或者老郭本人話題的閒白的吸引力,可能比故事內容要大得多。
而近幾期《老郭有新番》中閒白部分,郭德綱對話題的選擇,令筆者懷疑老郭是否偶然刷到過我之前那篇文章~(讓我做會兒美夢)
在郭德綱的印象裏,這荒誕的傳聞甚至曾經登上過正經的報紙。當時見到報紙後的老郭“都驚呆了”。
水有源,はやけん(不是)樹有根。
郭德綱自己認為,這傳聞的來源,跟自己早年在文化館工作時自作主張處理一堆淘汰的舞台服裝有關。
早年郭德綱曾在文化館工作,而某段時間,從文化館的倉庫整理出不少閒置淘汰的服裝,這些服裝門類還挺雜,有表演扭秧歌時所穿的衣服,還有唱小戲的衣服,“就堆在那兒,沒人要”。
後來有一天,因為某個小型的梆子團準備排演河北梆子《四郎探母》,但是缺少一件楊四郎的箭衣,就託相聲演員、同時也是郭德綱相聲授業者靳金來,輾轉找到了郭德綱。
於是,郭德綱就帶着靳金來,爺兒倆從箱子裏一陣翻騰,偏偏剛好沒有靳金來要找的箭衣。大概也是少年性子,為了以後再遇到類似的事情省得自己也跟着一頓折騰,郭德綱當時自作主張地對靳金來説道:“(這堆衣服)你們要就要(要去、拿去),沒要就拽(扔掉)了”,意思是讓靳金來直接把這兩大紙箱子的衣服給搬走了。
很顯然,不管怎麼説,那些衣服畢竟是公家的,郭德綱這樣的“沒有經過領導批示”的處理方式,引起了文化館的不滿。
至於這件事的流傳過程,是否誰在酒席前閒談時偶爾提起,然後被哪一位還沒喝醉的人記在心裏,後來又在郭德綱進入大眾視野後,帶着某種難定義的目的,透露給了某家前來採訪的記者,就不得而知了。
總之郭德綱覺得,其一自己當時的行為,更嚴謹地,顯然應該是“擅自處置文化館所屬公家棄置服裝”,而既然是棄置的,那麼“貴重戲劇服裝”的定義更是誇大其詞,不符實際。
郭德綱還不無誇張地形容那一批服裝的價值比那兩隻紙箱子貴不了多少。
但時至今日,郭德綱還能在網上看見網友們關於這事的留言。“他也知道這是假的,但這麼説他能解恨”,郭德綱這樣猜測這些留言者的動機。
這就好像上一期解釋“偷錄同行”的話題後,不買賬的,依然不買賬。
郭德綱首回應“偷錄同行”,尹笑聲劉文步:你直接報我倆名字吧
但郭德綱自己估計也已經預料到了這個後果。甚至,他選擇陸陸續續地回應那些流言的目的,恐怕都不是為糾正那部分對他有成見的網友的觀感而去的。
這也是為什麼他選擇用《坑王駕到》、《老郭有新番》這一類平台來發聲,而不是一封威懾力十足的律師函、一場正式的記者會。
正所謂:對了知音談幾句,不對知音枉費舌尖。
説起來,“偷盜戲劇服裝”的傳言,“知名度”似乎要比“偷錄同行”的傳言小得多。至少筆者是第一次知道老郭“還有”這樣的“黑歷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