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法協會副主席聶成文遭炮轟他是偽書法家,字比蟑螂還要醜
奧古斯特·羅丹曾説:"我認為藝術家這個詞最廣泛的涵意,是指那些對自己所從事的職業感到愉快的人。所以希望在一切職業中都有許多藝術家。"
藝術無邊界,藝術亦無國界。偌大的藝術領域,每個人都有着不同的理解,古往今來關於藝術的爭議也從未間斷。
作為連續三屆中國書法協會的副主席,聶成文的書法曾經轟動一時。在人們看來,聶成文先生繼承了中國古代書法的所有優點,是名副其實的書法大家,也憑藉着自己的能力,成為了中國書法協會草書委員會的主任。
聶成文的草書一筆一劃都端莊嚴肅,線條流暢,筆觸圓潤,筆力雄健,作品看起來頗有古風氣質。與現代藝術家相比,風格獨特的藝術家魅力更大,這也是聶成文能夠在眾多藝術家中脱穎而出的最重要原因。
隨着年齡的不斷增長,藝術家們的草書風格也會發生一定的變化。與早年的保守風格相反,中年的聶成文更加狂放,書法線條靈活多變,更加率性、自由。
人們都説聶成文的書法集百家之大成:狂草既結合了北宋著名書法家黃庭堅的大氣,又有着清代揚州八大怪之一的黃慎的特點。不僅如此,從聶成文的書法作品中,我們甚至可以看到狂草鼻祖張旭、懷素的身影。
書法專家曾經評價:"提及現代草書的領軍人物,聶成文是一個無論如何都無法避開的人物,"由此足可見其在書法領域極高的社會地位。
中國書法協會對副主席的要求極高,而聶成文卻能夠連續三屆蟬聯,他的領導力與書法能力也得到了許多人的認可。
藝術領域的作品優劣人們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喜歡聶成文作品的人眾多,則批判他的人更是不在少數。
近年來,"聶成文"這個名字一直出現在各大社交平台上,而出現的大部分原因,都是社會大眾對他以及對他書法作品的批判。
在部分人看來,聶成文的書法並不能稱之為真正的書法。面對步入古稀之年的老藝術家,人們卻從未顧及,直言不諱地表達聶成文的書法離醜書只有一步之遙,還有的説他的書法就是醜書。
在中國書法領域,沈鵬、張海、沃興華等書法家因為字跡醜陋而獲得了醜書大師的稱號,而聶成文與他們相比也是不相上下。
人們認為聶成文的書法不僅醜陋,還帶有不屬於藝術家的那種諂媚之態。藝術原本就是清冷而孤傲的,諂媚無疑是為了取悦大眾,聶成文的專業能力和人品都因此受到了質疑。
一些書法界的名家也公然抨擊他的專業素養:"聶成文的字甚至比蟑螂、蜈蚣還要醜陋"。作為70多歲被釘在恥辱柱上被人們審判的老藝術家,這樣的待遇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外界議論紛紛,質疑聶成文專業素養的聲音也越來越多。不喜歡聶成文的人們甚至想出了一個十分有趣的比喻:聶成文的字好像打了假的疫苗。
為什麼是假的疫苗呢?注射了假的疫苗之後人們並沒有形成相應的抗體,也就對外界沒有抵抗力,醜書就好像是一個沒有抵抗力的軟骨病人,軟趴趴、病怏怏的。
當所有人把目光聚集到書法作品上的時候,一個奇怪的現象發生了。人們總結出規律,聶成文的每一張完整的書法作品都有着四四方方的摺痕,許多人認為那是在下筆之前摺疊的,其目的就是為了為書法找一個參照物,以免字體歪歪扭扭。
此消息一出,輿論譁然:聶成文就是一個偽書法家,寫草書還要疊方格,果然是大名鼎鼎的書法協會主席。
事實證明,人們認為依靠疊方格來確認字體的整齊度,是沒有任何依據的。聶成文的作品有整齊的格子,但是每一個字都是寫在摺痕中間的,而不是寫在方格內。
與此同時,聶成文的字體在摺痕處並沒有發生變化,也就是説,用來寫書法的宣紙並不是在下筆之前就摺疊的。
作為一名70多歲的老藝術家,聶成文的口碑為什麼兩極分化如此嚴重呢?
首先,聶成文的地位足夠高,對他來説,這是一種無上的榮耀,但是從另一個角度來説,這也為他日後的生活埋下了隱患。
一個身處高位的人必然會引起人們的嫉妒,而敵人在暗處,我在明處,在這場書法協會主席與他的抵制者的戰爭之中,聶成文就已經輸在了起跑線上。或許他的專業素養並不像人們傳聞中的那般不堪一擊,這只是有心之人的造謠與誣陷。
其次,藝術原本就是孤獨而高傲的,在某些領域,藝術是自成一派的。聶成文擅長寫草書,但是部分草書與現代書法領域是格格不入的,人們無法欣賞聶成文的藝術,因此將他歸於偽書法家的行列。
每個人的藝術欣賞水平都是一定的,我們無法強迫別人喜歡一個原本不喜歡的藝術品,同時人們也不會無端攻擊自己珍愛的藝術品。
最後,現代書法領域派系林立,中國書法協會也存在着一定的缺陷,於書法領域而言,它們依舊有着漫長的成長道路。作為中國書法協會的領軍人物,聶成文的身上凝聚着太多人的目光,人們的要求更加嚴格。
理想與現實的差距較大,這或許也是謾罵和侮辱來臨的直接原因。
藝術的領域註定孤獨,一旦選擇遠方,便只顧風雨兼程。外表光鮮亮麗的藝術道路有着太多的辛酸與不易。
在這條充滿荊棘的道路上,總有人為了自己心中的理想義無反顧,我們會失去曾經的朋友,會被複雜的人際關係苦苦糾纏,會受到外無窮無盡的謾罵。然而藝術會帶來最好的回饋,那是每一個將藝術當作信仰的藝術家們的終極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