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簡介】
施立華,中國美術家協會會員、上海美術家協會會員。擅山水、花卉及人物,所作縝密細巧,清麗雅緻,有宋人院畫遺意,被喻為新復古主義畫風。
1940年生於上海;
1955年從師謝稚柳、陳佩秋老師學習中國畫;
1956年參加第一屆上海青年美展,繼而參加第一屆全國青年美展,獲二等獎;
1958年考入浙江美術學院;
1963年畢業於浙江美術學院(今中國美術學院)中國畫系;
1984年受聘“日本秋田市水墨畫研究會”任顧問,同年兼教於上海師範學院藝術系並帶研究生;
1985 年參加第六屆全國美展,獲佳作獎;
1986年移居美國;
1989年在紐約成立“立華藝術服務公司”,自任總裁;
1996年參加“世界華人藝術作品展”,獲銀獎;
1999年參加“時代風采畫展”;
2000年“2001上海美術大展”,作品為上海美術館收藏;
2004年參加第十屆全國美展;
2008年參加奧林匹克美術大會,作品為奧林匹克藝術中心榮譽收藏。
【作品鑑賞】
油畫布上的中國畫
文/施立華
藝術發展到今天,各畫種在材質的選擇上,已是無所不用其極了,甚至於丟棄了畫筆,畫布(紙),用了人體,用了其他各種不可思議的材料,這説明了人類思維的活躍和進步,是先進的藝術家對守舊現狀的不滿和挑戰,也因而出現了不少偉大的藝術家和藝術作品,但是,我們不能不看到這一種情況被濫用之後所產生的副作用,這就是藝術的墮落,這還包括一種欺騙,最可悲的是有的藝術家,連自己也被騙了。
我是1986年移居美國的,在1986年10月21日到紐約,在10月23日這一天,我閒在朋友家裏實在無聊,於是買了一些水彩的工具,在110街近中央公園的邊上去寫生了。紐約秋天的景色十分迷人,一夜風雨之後,滿地金黃色的銀杏樹落葉和街邊高大且濃密的林木,擋住了碧藍的天空和遠處的大廈,我就這樣畫起水彩了。我在浙江美術學院讀書時,水彩是常畫的,但進入社會之後,就很少有這樣的興趣。就在我一氣呵成快要完成寫生作業的時候,背後有人向我發問了:“Aren’t you Taiwanese?”(您不是中國台灣人嗎?)我把在中國大陸時僅學的幾句英文回答了他“Yes,I am.”他又問:“Aren’t you Japanse?”(您不是日本人嗎?)我答:“Yes,Iam."這時我很奇怪,當我回過頭去才知道,他是一位華人,我好奇的問他:“您怎麼知道我是中國大陸來的呢?”他説:“中國台灣畫家和日本畫家很少有對着大街寫生的,即使有人寫生,畫面和實境是兩回事。您的顧,有透視。很立體,只有中國大陸的畫家才有這樣的基礎。就這樣,我在美國認識了第一位買我畫的顧客。
藝術的成功與失敗,最關鍵的還是一個“靈魂”,我所説的“靈魂”,就是一個藝術家本人所獨有的氣質、學養、個性······或許説藝術家個人的人格魅力,在畫面上的表現。這實際上是一個十分困難的課題,我用了幾十年的探索,目的就是要找到自己的藝術“靈魂”。
在我的藝術實踐中,做過無數次的試驗,一度丟棄傳統,放棄技法,希望從中找到自己的藝術道路,我在宣紙上用膠水、明礬、鹽、汽油等材料做出各種肌理效果,也一度丟棄毛筆。用棉花。破布在玻璃、木板上作畫,再轉移到宣紙上,這一切方法大概都無法找到我的“靈魂”,最後我終於感悟到,只有充分利用我自己的專長,才能與其他人的畫區別。這就是拋棄宣紙,用更古老的材料——紡織品作畫,絹(用的太多)顯得一般,質地太細膩,缺少厚實感。不適合我的畫風,所以改用布,一般的布料,總沒有麻布堅實,尤其是粗紡的亞麻布。所以試着用亞麻布作畫,隨着不斷的嘗試,不斷的在工藝上完善,我的畫也漸漸的被大家所認同了。2001年舉辦的《2001上海美術大展》我的一幅油畫布上的中國畫《江岸風帆》為《上海美術館》收購作為藏品。2004年第十屆全國美展我另一件麻布上的山水畫獲得展出。至於用麻布作中國畫早在1956年,我的老師謝稚柳。陳佩秋先生就已經嘗試了,效果很好,以後也有個別畫家在布上作畫,但稍欠品位,也就不被人記憶了。大量利用亞麻布,充分利用麻布的特性和肌理,使中國畫也得到一種油畫的凝重和分量,這正是我的追求和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