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年來,日本的婚介市場異常火爆,因為剩男剩女遍地都是。當 代的日本女性在選擇結婚物件時非常看重職業,因為職業代表著男 性的經濟實力。
之前像從事醫生、公務員、自衛隊員等職業的男性都非常受女性追捧。
那最近情況怎樣呢?哪種職業的男性最受歡迎呢?
最近繁文縟節頗多、喜歡早起、講究飲食的日本“和尚”們成了 日本女性們追捧的物件。
日本女性搶著嫁給“和尚” 提起和尚,人們傳統概念中總是想 起剃著光頭、身穿袈裟,不食人間煙火的形象。然而,日本的和尚 卻有所不同,在修行之外可以不剃頭,也可以不穿袈裟。
不僅如此,根據宗派的不同,一部分日本和尚還可以盡情喝酒、 敞開吃肉,甚至可以結婚生子,並把自己的寺廟傳給後代。
日本的和服,與我們中國的旗袍一樣,是日本的民族傳統服飾。在中國,並不是每個女人都喜歡旗袍的,也不是平時常看到的。而在日本,和服卻是每個女人的最愛,而且常常穿著和服招搖過市。為什麼呢?原來這美麗的和服裡面,隱藏著一個秘密。
日本女人並非天生麗質,她們不僅不能與歐美的女人相比,就是比起中國的女人來,也佔不了上風。這首先要怪她們的身材太不行,她們既無歐美女人高大,也不及中國女人勻稱,若是參加世界級選美大賽,恐怕連入圍的資格都沒有。
與身材瘦小不成比例的是,日本女人的腿部卻是不恰當地高度發達,尤其是小腿,其粗壯強大,令人望而生畏。對此日本男人有個形象的稱呼:大根腿,即“蘿蔔腿”的意思。
日本女人長成這樣,應該怪罪於“榻榻米”這種特殊的起居方式,世代相傳的跪坐與盤腿坐,使日本女人的雙腿受盡扭曲和壓迫,變得不成體統,就像過去我們中國女人裹小腳。
不過,聰明的日本人善於在不利的條件下揚長避短,化腐朽為神奇的,因此,為了掩蓋缺陷,一種叫作“和服”的美麗服裝,就是這樣被髮明創造出來了,成了日本的國服。
當日本女人用這種寬鬆修長、典雅豔麗的服裝,將不起眼的軀體連同“大根腿”一起包裹起來時,奇蹟就發生了:一個個嫵媚嬌柔、儀態萬般的美人,出落在世人面前。
說是包裹,並非全然封閉,和服的裝束雖然森嚴繁瑣,卻在日本女人最迷人、最性感的胸脖這個部位上網開一面,留下最大空檔。
日本小女人:糟蹋清純
在東京的鬧市街上,如澀谷、原宿、新宿或是池袋,總能看到一些奇怪的人群,尤其是晚上或節假日。她們三五成群,臉故意曬成棕色或黑色,頭髮染成茶色或黃色,身穿睡衣樣的吊帶裙,腳蹬京劇靴般的厚底鞋,旁若無人地說笑著從你身邊擦過。
她們的年齡也就是十幾歲,正值花季,但清純似乎跟她們貼不上邊兒。要不是你清醒地知道自己是在東京的大街上,或許會誤以為到了夜叉國。
其實,她們就是日本的初中或高中女生。更多的時候她們穿的是藏青色的校服,腳上穿的是固定模式的黑皮鞋。這些年來,日本女學生校服裙的下襬越做越短,簡直就是超短裙。女學生服飾的另一大特點是,都穿一種白色的長長的幾乎及膝的線襪。這種線襪幾乎成了女中學生的代名詞。白襪配藍裙,應該顯得很清純。可惜女學生們有時的行為卻是在糟蹋這份清純。
一次,日本一家電視臺的娛樂節目異想天開地比誰的腳最臭,主持人拿著測試器在觀眾席上亂躥亂試,結果冠軍被一位女中學生奪走。當主持人把測試筆插進女學生的長襪裡時,顯示器上數字狂跳,主持人欣喜若狂地問女學生襪子多久未洗。
女學生答曰一個星期或十天,惹來觀眾席上的一陣狂笑。當然,這是一個極端的例子,但卻顯示了現代日本少女百無聊賴的精神世界。
衣服髒了可以洗,心靈汙染了卻不易清除。近年來日本社會的頹廢和教育制度的失敗,令性犯罪越來越低齡化。風靡全日本的電話俱樂部就是一個典型例子。
說是俱樂部,其實就是利用電話提供色情服務。電話線兩端連著的就是女中學生和那些想尋求心靈慰藉和刺激的男性。女學生賺了錢,卻忘記自己成了那些無聊男性發洩的工具。
有時他和她透過電話成了“朋友”,她“走”下電話線,開始與他真實接觸。女學生陪幾乎可以當她爸爸的男性喝酒,唱卡拉OK,最後成為他們口中的“乳鴿”……
當然,她也因此得到相當可觀的“酬勞”。日本人喜歡用“援助交際”這種委婉的說法“美化”老色鬼和女中學生之間的行為,說的是他和她之間完全是一種交易。
女中學生並不是因為窮,而是在尋求刺激,是商業社會金錢至上道德淪喪的結果。社會風氣的敗壞使性病蔓延到少女,令許多有良知者痛心疾首。
日本中女人:我要隨心所欲
90年代東京曾有一流行語———“花子”。它原是一本雜誌的名稱,後來專指根據購物指南《花子》消費的上班族女職員這一類人。這“花子”的“花”是花季年華的花。不過,筆者認為應加上漢語“花費”的“花”,及“沾花惹草”的“花”才更貼切。
因為“花子”的消費實在是帶動日本社會消費的一個重要因素,無論是泡沫經濟的高峰期,還是泡沫經濟崩潰後。
“花子”常常是高階商品尤其是名牌商品的買主,其消費觀念還有很大的趨同性。她們常一窩蜂似地來,又一窩蜂似地去,將店家搞得莫名其妙,但商家仍願花精力分析“花子”的消費動向。
“花子”也是飯店餐館及其他飲食行業如咖啡館等的常客,不過許多場合並不是她們買單,自然有異性願為其效勞,其中就有她們的上司。
“花子”利用花容月貌博得中年男上司的“花心”,搞得他們神魂顛倒,甘願破費。有時她們甚至成了攪亂上司家庭的第三者。
當然,大多數“花子”懂得玩到恰到好處便收場,而會在遇到自己可心的人時,選擇結婚。但此時她們多數已年紀不小,有些人還玩得早已失去了傳統的貞操。
因此,日本醫療市場上有一種生意————“修復處女膜”一度生意非常興隆。不過,當今日本年輕人的婚姻觀念也發生了變化。
調查表明,認為婚前必須保持“純潔”者已由1968年的53·3%降至如今(2002年)的31%。
10年前出現的女歌星“松田聖子現象”仍未降溫,她隨心所欲的生活態度與結婚離婚經歷令傳統觀念者目瞪口呆,但在一些年輕女性心目中,她仍是偶像。
日本老女人:我不要“粗大垃圾”
國人常說“人老珠黃”。但在日本,那些衣著講究、珠光寶氣的女人卻往往是中老年婦女。因為將孩子養育成人後,家庭開支減少,財權盡落她們手中。家庭收入寬裕者將錢花在衣著打扮和交際上的不在少數。
日本的百貨店內,中老年婦女的服裝樣式不能算是很“潮”,但做工和衣料都十分考究,價格也不菲。
不過,拮据家庭的中老年婦女仍是寒酸的。她們是超市降價肉菜的搶購者,電車和地鐵上大聲喧譁說笑的也常常是她們,羞怯已隨歲月從她們的身上消失了。
越來越多的年輕人對離婚也看得很輕,認為該離就離的人達到了64%。正是在這種觀念的支配下,日本幾年前曾出現準備去蜜月旅行的新婚夫婦,還未登機就吵翻離婚了的怪現象。
當然這也與新一代日本女性從過去的溫柔賢慧演變成以自我為中心,隨心所欲、我行我素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