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木軒

同樣是寄人籬下,她出身寒微,但詩中的灑脫,高貴的黛玉或也不如

由 緱風彩 釋出於 經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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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岫煙是邢夫人侄女,為何要討好下人?詩以言志,黛玉或也不如。《紅樓夢》中,大觀園姐妹裡,幾乎都是大家閨秀、富貴千金。

黛玉作為江南林家的唯一嫡女,又是賈母唯一的外孫女,身份之尊自不用說;寶釵是四大家族薛家的嫡女,王夫人的姨侄女,史湘雲也是史家的千金,賈母孃家的侄孫女。這些人在賈府其實都可以說是外人,卻都受到下人的尊重,和她們的背景身世是分不開的。

在所有姐妹裡,唯一一個出身寒微的姑娘就是邢岫煙,但她雖然出身寒微,卻有一個好親戚,榮國府長房大夫人邢夫人,就是邢岫煙的姑媽。按說,有了這個靠山,在榮國府不說橫著走,至少在下人面前,應該是底氣足夠的。

可事實上,邢岫煙在大觀園過得並不如意。

首先,下人們狗眼看人低,邢岫煙和迎春同住,迎春身邊本就是一群惡奴,對迎春尚且不大放在眼裡,豈會顧忌邢岫煙這個外來戶?最主要的是,姑媽邢夫人這個“靠山”,更是不近人情,不但不幫邢岫煙做主,反倒得寸進尺要剋扣邢岫煙的一半月錢。

試問,邢夫人是缺少那一兩銀子的人嗎?顯然不是,之所以有這等不可思議之舉,都是其本性所決定的。

我們姑且不去討論邢夫人這個人的問題,只說邢岫煙自己。這個姑娘,確實是大觀園姐妹裡的一股清流,甚至某種程度上說,其行為品德,比之黛玉這個絕對女主角、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迎春身邊的惡奴,是怎麼對待邢岫煙的?既然知道邢岫煙家道寒微,自然就有冷言冷語、招待不周。為了圖個安寧,邢岫煙情願把有限的月錢用來買酒討好下人,以求個眼耳安寧,這樣過、日子就顯得非常拮据了。要是換做其他人家的小姐,和王熙鳳說一聲,下人們還不得乖乖就範?

而邢岫煙並沒有那樣做,她對自己的定位是非常準確的,自己寄人籬下,如果把矛盾公開化,可能會讓賈府失了顏面。於是選擇了忍氣吞聲,最後到了典當衣服過日子的地步。

為什麼邢岫煙寧願自己吃苦,也不願意把這一切擺上檯面?並非她不懂得享受,而是她天生的“安分守己”之性決定的。這一點,在她的詩作裡有非常明確的體現:

《詠紅梅花.邢岫煙》:

桃未芳菲杏未紅,衝寒先已笑東風。魂飛庾嶺春難辨,霞隔羅浮夢未通。

綠萼添妝融寶炬,縞仙扶醉跨殘虹。看來豈是尋常色,濃淡由他冰雪中。

詩以言志,詩詞是最能體現一個作者之本性的。邢岫煙貧苦出身,能詩能詞本就不凡,這首律詩的字裡行間,足可以說明她甘於清貧、不爭不搶的恬淡本性,或許,這正是薛姨媽相中她的緣故吧。

詩中“桃未芳菲杏未紅,衝寒先已笑東風”,衝寒兩字,我們足可將其當作邢岫煙自己生活的領悟,並非不知道“人情冷暖”的寒,但依舊能“笑東風”,正是難得的甘於平淡,看上去似乎有點沒有個性,其實無欲則剛。

“看來豈是尋常色,濃淡由他冰雪中”。尾聯更是直敘胸臆,“尋常色”幾乎就是自己的寫照,邢岫煙在《紅樓夢》裡,幾乎掩蓋在黛玉寶釵等人的光環之下,並不怎麼起眼。

“尋常”兩字,算是對自己的精準定位,但邢岫煙並沒有嫉妒之心,反而是“濃淡由他”,大有“他強任他強,他橫由他橫”的瀟灑。

“冰雪”二字,其實就是對賈府惡奴的生動描述,邢岫煙並非不知道自己受人剋扣,只是以“冰雪”相斥,這就很有煙火氣了,人情冷暖、世態炎涼,姑娘家是非常清楚的。

相較於邢岫煙的坦然面對,黛玉的表現就顯得有點“衝動”了。周瑞家的送宮花,只不過將黛玉拉到最後,黛玉便立即還以顏色,“不是別人挑剩下的也不給我”一句,很長時間裡讓她飽受了“小性子”的詬病,這一點,是黛玉做得不如邢岫煙之處。

所以說,邢岫煙雖然是個配角,在做人的敦厚方面,黛玉這個主角,似乎也有所不如,您怎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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