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世紀的西歐,教會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力,王權一度向教皇低頭
中世紀的西歐,的確是一個非常封閉且黑暗的時期,作為教會統治的時代,西歐社會以及西歐人,在當時雖然也取得了非常不錯和值得肯定的成就,但是這也不能掩蓋保守、封閉、吃人教會思想下,所呈現出來的一個醜惡時代。
既然中世紀的西歐,正處於天主教會時代高度專制的時代,那麼作為天主教會的一把手羅馬教皇,自然也就成為了當時整個西歐諸國,在宗教思想和教會世界的最高統治者。
因此,也有的學者依據中世紀西歐,這種獨具特色的教會現象和時代特徵,將其認為是教皇統治下的西歐。
或許這樣說不太恰當,但是當時的西歐社會和國家政權發展,的確是有著非常濃厚的宗教色彩的,而作為最高宗教領袖羅馬教皇,自然也是最有發言權的。
尤其是當時的西歐人們,還未產生濃厚且強烈的民族主義精神,而民族主義國家觀念也尚未成熟,因此整個西歐自然就受到了教皇在精神層面的領導。
中世紀的西歐由於民族主義國家意識尚未覺醒,因此其長期處於封建割據狀態,這也成為了中世紀時期西歐,除了高度集中的教會統治之外的另一大特點。
羅馬教皇雖然是天主教會的最高領袖,但是其本人必然能力和精力有限,那麼多的地方封建主和政權,也不可能面面俱到,因此教皇自然也就組建了一套教會模式的統治班子。
發展到中世紀時期的天主教會,已經有了完善的教會機制和組成人員,特別是在整個教會系統內部,有著非常森嚴的等級秩序,這也是羅馬教皇維持自己最高領袖地位和權威的重要放方式。
而遍佈西歐各國和各地區的教會大主教,實際上也是羅馬教皇藉此統治地方的代言人,各國的羅馬教廷,並不聽命於本國的最高統治者國王,而是聽從位於義大利地區的羅馬教廷和羅馬教皇的指揮。
如此一來,我們就會非常明顯的發現,各國的羅馬教會,實際上是一個具有獨立性的個體或者說是機構。
這就在當時的西歐諸國內部形成了一種現象,即國王雖然擁有強大的權利和崇高地位,但是在面對教會以及相關人員之時,其並沒有很大的控制力。
俗話說一山不容二虎,更何況是一個政權內部呢,如果存在兩方相互制約的集團、勢力之時,這是非常容易造成國家分裂和社會矛盾的。
而此時的西歐諸國,正處於這種極為危險的境地,國王的處境更加尷尬。自從法蘭克王國加洛林王朝的建立者丕平,向當時的羅馬教皇進獻土地和城池之時,這就表明王權已經屈服於教皇了。
不管是當時的丕平真正想法如何,他的這一舉動實際上已經充分證明,天主教會以及羅馬教皇的權勢是非常大的。
畢竟在當時西歐世界,天主教會在思想上的統治力,可是國王無法比擬的,教皇的權勢自然也就強大了。
在中世紀的前半期,西歐世界基本上處於天主教會的強力管控當中,這也使得王權長期受到教會勢力的侵犯和制約。
但是由於各國王權尚未完全發展起來,特別是真正統一的國家政權始終未出現,天主教會憑藉其對全西歐的巨大影響力,已經完全可以漠視,甚至是忽視國王的存在了。
可以說,中世紀的西歐王權在一段時間內,遭遇了非常嚴重的低谷期,這也是後來國王和教皇之間,矛盾愈演愈烈的重要原因。
作為一國之君,國王自然不願意自甘墮落,整個中世紀雖然可以說是天主教會統治下的西歐,但是國王卻從未放棄,對於王權的伸張和對教會權力的挑戰。
在中世紀的後期,特別是文藝復興運動,以及後面宗教改革運動出現之後,天主教會絕對的統治力已經出現動搖,這對於各國國王來說可是絕對的好訊息。也正是在這樣的一個關鍵節點,王權和王權觀念出現了巨大的變化。
中世紀的西歐儘管受到了天主教會的高度統治,這種統治從生理和心理上,摧殘著當時西歐人,但是不可否認的是,這種極具時代特點的社會,也為此後新時期的到來提供了基本條件 。
中世紀的王權,發展呈現出一種曲線上升的漠視,這與教會勢力的消長有著直接關係。
而作為中世紀西歐世界上層社會中,最為主要的兩對矛盾,王權和教權之間的關係,也是在不斷變化的。
當二者各取所需,相互彌補之時,自然王權和教權就能夠和諧相處。可是當某一方面權力過大之時,這必然會引發兩種勢力的失衡,比如教權的惡性膨脹以及獨立性的增加,就使得國王對其愈發忌憚。
這樣一來,國王自然不願意長期遭遇到教會勢力的壓制,畢竟作為一國之君,其是有自己的權力慾望的。
當王權開始不擇手段擴大自己勢力,打壓教會勢力之時,這就是西歐王權觀念出現重要變化的階段。而經過中世紀王權觀念的一步步演變,封建君主思想逐漸開始成為主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