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佛是轉眼間,網課剛剛結束,許多大學生回到有詩有遠方的美麗大學校園,但緊張的複習備考又開始了,正準備或者進行著考試。
即使是依然在家裡上網課的大學生們,也要接受網考——網上考試了。
朋友的女兒剛上大一,這不,馬上要參加考試了,學校明確通知,至少需要2個手機,一部手機拍攝手部一一必須是雙手;一個手機拍攝眼部,當然必須是雙眼:否則所做試卷一律無效。
於是,已經返校的大學,圖書館、自習室、花園裡……到處又可見臨陣再磨槍的學生。都不容易,專業課老師劃重點,一劃就是整本書;思修老師竟然給了幾十頁的複習資料……
況且,還有那麼多高深的專業,那麼多古怪精靈的學科,想輕鬆過關,門都沒有。
1996年,剛剛考入清華大學的顏寧信心滿滿,不過,高等數學就很很地教育了她。“以為自己是棵蔥,才發現只是個小蔥花”。第一學期,顏寧在高數的期中考試考場上,緊張得牙齒直打哆嗦,大腦一片空白,自己“完全看不懂題意”,結果只考了67分。
這個高大上的高數,為什麼偏偏和自己過不去呢?那是大一暑假,顏寧決定自己一個人留下來,在清華度過這個長假,非啃下來高數這塊硬骨頭不可。
這時,她遇上了同樣對微積分頭疼的李一諾,同病相憐的兩個人一下子親近了許多。於是,假期裡,她和李一諾在清華園一起用功,
顏寧回憶說:當我們班大多數同學還在三四五教圖書館上自習的時候,我已經跟著一諾進駐了舊館401、402,那些高年級學生的專屬自習室(託G準備室)。可見兩人決心之大,用心之專。
顏寧在普林斯頓大學讀的博士。剛開學,顏寧第一個被教授提問,那是教授上一節課發的一本五六十年代的經典論文集。顏寧措手不及,臉憋得通紅,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這個問題被班裡另一箇中國學生回答出來了。
“可以想象我多自卑啊,然後從此就開始了我的不分晝夜地讀paper生涯。”從此,顏寧每天只睡6個小時,睡前讀論文,睡醒手裡還拿著它,又接著讀。
而比她另一箇中國學生已在國際頂級學術期刊《細胞》上發了一篇論文,僅僅比自己早幾個月進實驗室。施一公常常表揚其他人,當著她的面“你看他多麼細心啊,你看他做事多認真哪,你看他學得多踏實啊。”顏寧倍感壓力,一下瘦了30斤。
2003年1月11日,顏寧記憶猶新,一個複雜的生化實驗被她做出來了,導師施一公一句“你終於會做實驗了”,讓她重新找回信心,放飛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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