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木軒

教育扶貧的騰訊樣本

由 回秀蘭 釋出於 經典

“有些事情向上,有些事情向下。有些事情正在飽和,有些事情正在生長。”

去年初,騰訊·企鵝智庫以寥寥數語描述了廣袤的中國市場逐漸“圈層化”的特徵,也引出了長達 205 頁的《2019-2020中國網際網路趨勢報告》所要探討的核心命題:

“2019 年到 2020 年,當我們期望於科技和網際網路時,我們該期望些什麼?”

過去兩年,《這塊螢幕可能改變命運》成為刷屏爆文,反映北京高考生活的《小歡喜》成為現象級劇集,疫情後“7歲女孩案板下學習一個月”又引發熱議……這些公眾輿論中一個個彼此割裂的抽象符號,讓大眾得以管窺地域分層如何將教育塑造成為了另一番模樣。

毫不誇張的說,如何為貧困地區地教育快速輸出更有針對性的教育能力成為當下困擾全行業的問題,原因在於,教育問題既是社會一系列社會問題的末端,同時還是更多問題的發端。越是貧困,就越是隻能著眼於當下的生存問題,無力投資未來。因此,比起產業扶貧和技術扶貧,從更長與的意義來看,教育扶貧的意義更具備“潤物細無聲”的長期價值。

而教育扶貧既是目前社會所缺失的,也是網際網路公司所擅長的。

技術的發展,一方面的確加速了人類知識的流動,但另一方面也加劇了“資訊鴻溝”。所以,教育扶貧對於網際網路公司來說 非常明確的現實意義:如何利用網際網路技術,去抹平地域環境所帶來的資訊差,為不同地區不同身份不同背景的使用者提供優質的教育資源,成為未來數字化時代教育行業的基礎設施,而這也成為網際網路巨頭們的一個新命題。

01

教育扶貧 技術下沉

騰訊教育透過科技助力推動教育公平發展和質量提升,則或許為行業提供了一個頗具價值的參考路徑。

回到根源性的問題:教育貧困是如何產生的?

其一,貧困地區教育經費不足;其二,教育資源匱乏。

而這就意味著,必然需要藉助科技手段突破時空和地域限制,在優質教育資源與貧困地區之間搭建一座橋樑。透過加速達成資源共享,最終縮小教育數字鴻溝。

這正是去年正式釋出的騰訊智慧教育“光合計劃”的核心邏輯。具體而言,騰訊教育將透過搭建開放生態吸引合作伙伴,將推動教育現代化的技術下沉,提升各級院校資訊化能力。


典型案例是雲南昆明的滇池實驗,藉助騰訊教育能力在疫情期間迅速恢復了教學工作:

2 月 10 日開學當天啟動“1 9”在線上課模式後,本校 270 多名應屆畢業生及與周邊來自寶山、曲靖、玉溪等地的 9 所對口幫扶校的2000 餘名初三學子,一同登陸“騰訊空中課堂”,直接攜手進入了中考“衝刺跑”階段。

這背後便藉助了教育科技能力:基於騰訊智慧校園及企業微信兩大平臺,僅 2 個小時就能完成整個空中課堂前期的技術搭建,還可自由選擇“在校直播”、“在家直播”等不同場景模式。

直播開課、作業提交批改、疫情統計等當下需求之外,騰訊教育還透過“騰訊智慧校園2.0”的校園應用場景功能模組,直接將眾多資訊化能力搬到了雲端。這意味著,教育主管部門、學校管理者、老師、學生、家長,各角色都可以找到定製的應用模組,覆蓋教育各個環節。

可以看出,騰訊教育在輸出能力時有著落地快速、拓展靈活的特點,這使其能在很短的時間能將最先進的教育資源快速輸出到基礎設施匱乏的貧困地區。

事實上,除了基礎教育資源普惠之外,一些開放性的教育資源也在進行嘗試。

比如,早在去年 5 月,騰訊扣叮就已覆蓋了在位於邊境山區的雲南滄源縣的 5個鄉(鎮)10所中心校近百所中小學,為 5000 餘名孩子輸送了最新的程式設計教育,實現了程式設計教育的彎道超車。

騰訊扣叮是騰訊推出基於Scratch的中小學生程式設計平臺,利用圖形化來培養孩子程式設計思維和能力。令人比較感慨的是,在大城市,學習程式設計已經成為家長共識,在二線城市成為“興趣班”的新物種,而遠在幾百公里之外的貧困地區,利用網際網路技術也能為大山裡的孩子提供同樣的教學資源。

不止如此,教育科技在深入貧困地區輸送教育資源的同時,還發揮著更深遠的社會價值。

兩年多以前的那場地震,導致了九寨溝縣、松潘縣共 25 所學校受災。在不過一萬的學生中,僅建檔立卡的貧困學生就有一千餘人,正常的學習與生活都收到了很大影響。

而在騰訊教育將智慧校園整體解決方案引入後,不只老師們能將冗長的工作流程縮短至幾秒鐘完成;還能基於智慧生成的大資料報告調整教學節奏,實現真正的因材施教;

家校之間溝通效率也實現了巨大提升。在全縣的總體智慧校園資訊平臺上,僅去年 1~9 月各類點選量就達到了 50 餘萬次傳送通知 1480 多條,接收人次 12 萬人次;教師、家長髮送班級圈的圖片有 52000 餘張,真正為民族地區扶貧政策、宣傳應急、防災減災的提供了巨大的價值。

據說騰訊透露,“光合計劃”將致力於推動“百千萬”三大目標落地——助力 100 個貧困縣教育扶貧,打造 1000 所標杆智慧校園,培養 10000 名校園 CIO。

教育的本質是育人,而中國有著重視教育的傳統。不難看出對於騰訊教育而言,以輸送教育資源扶貧更像是一個切口,背後的考量其實是迴歸本質,啟用貧困的確對於教育價值的認可。

02

教育扶貧的新願景

教育扶貧的核心之一便是通識教育和職業教育兩手抓。

職業教育則更著眼於當下,推動貧困群體早日自力更生,激發出自強自立的幹勁,形成自尊自信。

比如從小患有小兒麻痺症的韋春嬌結婚後,生活重任全部都壓在丈夫一人身上,儘管一直有學習裁縫技能貼補家用的念頭,但苦於行動不便無法出門學習。而在無意間發現騰訊課堂剛好有服裝打板課程,能線上聽課無限次回放,她便花了一年時間學完了所有課程。

起初本來是希望能親手給女兒做衣服減少開銷,但上傳到 QQ空間的照片引起了一片好評,越來越多人詢問她是否接單。於是,她鼓起勇氣邊學邊實踐,如今已經開起一家高階服裝定製店,不能為全家人做衣服,還能賺錢貼補家用,大大減輕了丈夫的經濟負擔。

而通識教育更側重於未來,為下一代人不再返貧加上一道保險:只有通識教育到職業教育兩手抓,才能真正從底層啟用貧困地區的精、氣、神。

社會學家費孝通就在《鄉土重建》中提出,重振鄉村的目的應該是放在人們的精神文化和信仰上的關懷。換言之,讓貧困地區感受到自我價值的提升,家族榮譽感得以體現,才能真正使貧困地區獲得生命力。

海南樂東縣的樂羅村自古重教,不僅誕生了縣內最早的書院,民國時期更誕生了被稱為“樂羅五傑”的物理學家、北京大學物理系主任,日後創立海南大學的顏任光,中國最早一批碩士顏任明、黃埔軍官顏繩武、陳垂斌和陳垂華等著名人物,樂羅村也由此得名“博士村”。

然而,時光荏苒,十年前繁盛的樂羅村因為農業凋敝而迅速衰落,年輕人紛紛出走打工。如今樂二小學僅剩 120多名學生。學校的 13 名教師中,有 12 個都沒有接受過正規英語訓練。家長不僅將英語視為“副科”,甚至連對教育本身也幾乎放棄。

騰訊公司和播傑書院合作將 ABCmouse 免費引入到樂二小學。老師不再需要英語基礎,而是按照 App 引導學習。原來是教語文的陳老師,也能作為志願者給孩子們上英語課。


在這項純公益專案推動下,孩子們提升了對於英語的興趣與自信心,有月工資兩千的家長花了 3000 多元買來 iPad 幫助孩子學英語,也有家長跑到鎮上電信營業廳“對峙”要求拉網線。

不過一年多時間,原先英語從來沒及格過的學生,現在成績都保持在 85 分以上,各地紛紛邀請孩子們去表演英語節目。英語為他們打開了全新的世界,以往說著“學不好就回家務農”的家長們也紛紛對孩子們有了更高的期望:重點中學,乃至知名大學。

在教育科技的助力之下,一群重燃希望的孩子讓一度消沉的“博士村”再次煥發出了生機。

03

科技教育的另一面:

普適性和想象體

儘管上文我們帶著精準扶貧的視角切入教育扶貧,但在觀察騰訊的時首先需要明確的是,教育並不是最近才開始的對於“風口”的佈局,而是其基於其社交基因順勢而生的對於痛點的解決方案。

換言之,教育科技並不只是能賦能與扶貧,它本身便是教育的未來。

在去年 11 月時,教育部曾釋出過 2020 年新增的 9 大專業目錄,分別是:氫能技術應用、高鐵綜合維修技術、積體電路技術應用、人工智慧技術服務、跨境電子商務等,無一不是當前增長最為迅速的行業。而哪怕僅僅向前倒數 5 年,這些需求才剛剛萌芽。

這並非偶然,實際上去年初教育部就進行過一次本科專業調整,撤銷 416 個老專業的同時,增加了 241 個新專業;如果時間跨度再拉長一點,從 2015 年至今我國實際撤銷的專業其實已經高達 924 個,新增專業更有近 8000 個。

這一切說明:社會仍在加速度發展,行業更迭更是隨之不斷加快。死板地按照學科知識領域進行專業劃分的方式越發難以適應社會需求,教育將更加強調將所學轉化為解決具體問題的能力。

去年 MEET 教育峰會上,湯道生也曾提到,今後教育 科技發展動向是,以人為本,因材施教,注重個性化學習;教育逐步地從“以教者為中心”向“以學習者為中心”轉變。

總結一下就是,每一個人都需要從被動學習走向主動學習,才能適應社會發展。而這正是教育科技要在未來必須應對的風向的變化,與必須解決的行業痛點。

這便給未來的教育發展提出了一個核心命題:如何快速適應需求的變化及時落地為產品?如何針對不同需求形成定製化的解決方案?如何提升生產效率避免重複製造輪子?

換句話說,在瞬息萬變的社會需求之下,傳統以課程為核心的“教育電商”邏輯早已走不通,教育也迫切需要切換到如今的“大中臺,小前臺”路線:

基於騰訊的資源和能力,打造一個強有力的中臺,當全新的場景萌芽時,充足的資源與能力就能快速注入前臺,快速打造出滿足使用者需求的產品。

WeLearning智慧教育解決方案是全景地圖,核心的教育中臺就提供上述的能力:

去年 12 月,騰訊教育釋出“騰訊WeLearning智慧教育解決方案”後,騰訊高階執行副總裁、雲與智慧產業事業群總裁湯道生就曾在採訪中談起打造 WeLearning 的初衷。

“在不同的維度,使用者有很多不同的需求,騰訊一家是不可能把所有的這些需求都滿足的,所以我們是希望透過WeLearning,以底層技術能力和開放平臺搭建騰訊教育中臺,打破資料孤島,承載生態中合作伙伴的應用,真正實現智慧化教育。”

事實上,如果我們把眼光放的更遠一些的話,除了扶貧之外,騰訊的教育科技還有更廣闊的作用和價值,比如成為教育行業的線上數字化的基礎設施,未來所有的教育資源,都可以透過數字化和網際網路的方式分享,過去難以理解的物理力學;數學三維座標,也能夠透過更加視覺化的方式在網上呈現,更重要的是,名校老師的課程,也能借助網際網路最大程度的分享和傳播,哪怕是最貧窮的地區,藉助一根網線和一塊螢幕,也能夠享受一線城市的教育資源,這也是科技教育最大的價值和善舉。

正如馬化騰去年 4 月在青騰大學戰略釋出上表示:“教育是騰訊未來和產業網際網路結合最有想象力的空間之一。”

可以預計的是,這一天會很快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