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第四富豪,比胡雪巖高一品的紅頂商人,被李鴻章稱為清廷國庫
說起中國近代的傳奇富商,很多人只知道紅頂商人胡雪巖的傳奇事蹟,要知道,同樣都是晚清赫赫有名的鉅商,在胡雪巖的背後還有著更能讓世人折服的存在。從無名小卒走到晚清“錢王”的王熾,他用自己完美的經商天賦以及為世人驚歎的愛國熱情,一生以利聚財、以義用財,創造的絕非僅僅是屬於他的商業帝國那樣簡單,這位“三代一品”的紅頂商人真可謂中國民族脊樑般的存在。
要說王熾在商界取得的成就非同小可,而他盡己所能維護著國家利益,更是讓這位紅頂商人直到如今依舊被世人傳頌。今天,不妨從多個角度來感受這位曾經的全球第四富豪還被李鴻章一度稱為“清廷國庫”的王熾不平凡的一生。
殺伐決斷的急速發家史
出生在雲南彌勒縣虹溪村,貧寒的家境並沒有給王熾帶來多麼優越的生活條件,相反,即便自幼聰明好學,王熾很小時便開始了跟著長輩做小本生意養家餬口。靠著肯吃苦、懂節儉的好性子,王熾從家鄉不斷往返與竹園、婆今等地進行土特產販賣,幾年時間便積攢了紋銀百餘兩,這也就有了他事業起步的第一桶金。
年輕時的王熾因一次鬥毆時失手殺死了自己的表兄姜庚,無奈之下只能逃亡四川重慶,沒想到,王熾卻因禍得福開啟了與旅渝滇商合營“天順祥”商號的歷程,來往於川滇進行互貿,使得自己的財富開始迅速積累。
要知道,當時國內局勢雖處於大清閉關鎖國狀態,但是,全國商品經濟的萌芽已經初現端倪,所以,王熾有與席茂之在昆明合資開設“同慶豐”商號,主要投資於但是剛剛興起的銀行票據匯兌領域,數年經營之後,王熾終於成為了滇中富商。
用最驚人的膽略博得與官府的密切合作
很多人對於紅頂商人都有誤解,再或者,眾人常常認為,商人與官府合作就是一味地為了利益勾結,可王熾卻偏偏是最特別的存在,當年,在他已經名氣斐然的情況下,更是用自己最驚人的膽略博得與官府密切合作的機會,而王熾所有的商場手段都是極為正當的。
早在同治末年,王熾就在眾商行都不願幫扶政府的情況下慷慨解囊,幫助川東道庫向四川布政司解繳白銀三萬兩並不取利息,一時間震動官場。而在之後的光緒六年,在奉命督辦川省鹽務的唐炯無法籌得改善川鹽生產裝置的十萬兩資金時,商界更是無人願意冒巨大風險出手資助,可王熾卻在當時冒天下之大不韙僅在八天之內就籌集到了十萬兩白銀,並以“天順祥”的名義出資成功幫助川省鹽務解圍。
由此,無論是王熾還是他身後的“天順祥”在官場、商場以及百姓心中都是名聲日增,最重要的是,王熾也得到了唐炯這位堅實的政治靠山,從此走上了“官之所求、商無所退”的發跡之路。
“紅頂商人”的發跡之路
在此之後,唐炯支援著王熾開匯號並代辦鹽運,生意如火如荼之時,王熾更是開始在昆明建立自己的“同慶豐”商號,與此同時,改組“天順祥”並以“同慶豐”為總號、“天順祥”為分號。
當時的“同慶豐”依舊憑藉著在匯兌業務方面良好的信譽度成為了民間和官方承辦匯兌的首選機構,如此,“同慶豐”得以開始沿著長江各大城市分紛紛設立分號,鼎盛時期,甚至在香港、越南、馬拉西亞也都有著“同慶豐”的辦事機構,而“同慶豐”更是被當時的人們譽為“執全國商界牛耳”之雲南金融業的開山鼻祖。
隨著唐炯被調任雲南礦務督辦大臣後,王熾成為了礦務公司的總辦,在他的不懈努力下,不但使得雲南銅礦、雲南錫礦、東川銅礦、箇舊錫礦以及當地的工業鼎盛發展,王熾也同樣在這一過程中收穫頗豐,成為了“富甲全滇”名副其實的企業家。這也奠定了王熾“紅頂商人”在朝堂中如如不動的地位。
富甲天下依舊不忘普濟天下之心
聚財容易,可在成為天下鉅富的同時,還能夠將天下蒼生以及國家命運放在心中的商人,估計除了王熾也真的沒有許多了。要知道,王熾發跡之時,大清以及民眾也迎來了最為內外交困的時期,而這位紅頂商人不但沒有將財富收入囊中固步自封,相反,王熾運用自己在商界的才能以全新的方式撐起了民族的脊樑。
光緒九年,法兵來犯,王熾獨自出資60萬兩餉銀積極組織應戰,為保雲南路權不受法國人支配,更是出巨資買回滇越鐵路的路權。此後,為保地方工業不被強敵染指、緩解晉、陝大旱,在諸多國家憂患面前,王熾都積極籌措著巨資幫助著政府與百姓。由此,王熾也就有了李鴻章的評價——“猶如清廷之國庫也”。
就連八國聯軍入侵北京,慈禧一干人等倉皇出逃時,王熾依舊憑藉自己的忠君愛國義無反顧地支援著慈禧人馬一路的開銷,哪怕慈禧回京後面臨國庫空虛時,王熾依舊積極在海內外進行著融資接濟。雖然,後人對於王熾此舉並不贊同,可這足以展現他心中對於國家命運的極力關注與對此付出的努力。
將士想要報效國家通常都會選擇搏殺戰場並以馬革裹屍為人生最高榮耀,而王熾卻如同商場上帶領千軍萬馬的將軍,他積極爭取著商業利益最大化的同時,卻將所有的利益甘心奉獻給了國家與民眾,這一點值得後人千古傳誦。
而王熾對於自己重德重義、以德經商這種商道體會最貼切的評價,還要屬他最為經典的人生領悟,無論對於經商還是做人,都值得我們反覆揣摩與效仿:“說我,羞我,辱我,罵我,毀我,欺我,騙我,害我,我將何以處之?容他,憑他,隨他,盡他,讓他,由他,任他,幫他,再過幾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