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教授陽臺躺多天老伴為什麼不聞不問 老太太坐在客廳裡的板凳上,而她的老伴躺在滿地雜物的陽臺裡,一絲不掛,很虛弱,下半身沾滿了糞便,整個陽臺臭氣熏天。
老太在家裡始終不肯開門
在老人女兒的堅持下,民警叫來開鎖匠。大約在3點20分,開鎖匠提著工具來了,撬掉了門把手。“裡面被反鎖了,要想開門必須整個撬掉,撬掉後鎖就得換了,費用大約500元。”開鎖匠訊問民警的意思,民警和老人的女兒交換了一個眼色,吩咐開鎖匠繼續工作。
開鎖匠拿出斧頭和鉗子,開始破門,“咚咚”撬鎖聲,引來老太太大聲的抗議,民警再次要求老太太主動開門,老太太仍然不肯開,反而在門裡“咚咚”地捶了起來。
老伴躺在陽臺裡一絲不掛
上週老太也曾阻止民警撬鎖
發生了這樣的事,鄰居們也目瞪口呆。“我覺得老太太人挺好的,對誰都客客氣氣的。”鄰居傅小姐回憶,上週日傍晚,也有人來敲門,這人自稱是老太太女兒的同事,她也幫忙一起敲了,裡面一直沒人應答,後來這人請來民警和社工來撬門,撬到一半,裡面老太太喊話出來,說自己安好,不希望被人打擾。
“當時老太太說自己很好,老伴走親戚去了,不在家,自己已經睡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傅小姐說,老太太一出聲,社工和民警才安心離開。
那天之後,傅小姐說,她隔幾天就會去敲敲門,可裡面始終無人應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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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客廳裡,老太太坐在板凳上看著大家,一言不發。
“你老伴怎麼會在陽臺上,你沒給他飯吃嗎?他躺在陽臺上多久了?”民警問老太太。
老太太突然情緒激動起來:“事情不是我搞砸的,你們進來我心裡的石頭也落下了,是他自己一步步走過去的,我怎麼會不給他飯吃,他吃得比我還要好。”
接著,老太太見商女士進進出出,開始罵罵咧咧:“我就是不讓你們進門,以後等我死了房子就還給學校。”
一名老鄰居低聲勸著老太太:“哎呀,你這樣是不對了,怎麼能對老頭子那樣?”老太太手裡攪著那段白線,抬起頭,一連說了好幾個“一言難盡”。
老太太說,自己和老伴是分房睡的,通陽臺那間是老伴的房,她住隔壁那間,大家一直各過各的,互不干涉。
記者在屋裡打量了一番,客廳地上堆滿了東西,臉盆、舊風扇、塑膠袋……還有幾隻西紅柿和蘋果,老太太的房間也是如此,雜物很多,很亂,而商老伯的房間截然相反,東西擺放得很整齊,乾乾淨淨的。
老人在陽臺上躺了20多天
就在此時,120救護車來了,醫生對商老伯做了初步的診斷:有發燒,後背有大量褥瘡,要趕緊送醫。
商女士趕緊拿了件襯衣將父親的身子蓋住。老人被抬到樓底時,積滿了眼屎的雙眼緩緩睜開,商女士湊上前,輕輕喚一聲“爸爸”,老人伸出手握住商女士的手,應了一聲“哎”。
幾名老鄰居看得眼都紅了,其中一名女鄰居曾是這對老夫妻同事,她說:“兩個老人以前都是浙大老師,結婚也有40多年了,實在想不到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
商老伯很快被送往浙大一院急診室。“伴有發燒,背上有好幾塊褥瘡看情況達到三級了,已經深可見骨,腳上也有,還是比較嚴重的。”幾位醫生翻動老人的身子後,做了診斷。
一名姓應的醫生說,老人目前沒有生命危險,“老人家兩天沒喝水了,好多天不吃飯了,現在沒什麼力氣,胃也有些萎縮,身體還需進一步做檢查。”
商女士請了護工為父親擦身子,用熱水擦完臉,商老伯精神好多了,雙手扯著蓋在胸口的布,不停為自己擦拭著。
“爸爸你別動,這布髒,讓護工給你擦,保證給你擦得乾乾淨淨。”商女士紅著眼睛說,父親85歲了,是浙大老教授,平時特別愛乾淨,從來沒這麼髒過。
看著父親精神好點了,商女士便詢問他,怎麼會躺在陽臺上,多久沒吃飯了。
商老伯閉著眼睛算了算:“有20多天了,我自己跑到陽臺上,摔了一跤,起不來,餓了就吃點餅乾。”
商女士問:“她是不是不管你?”
商老伯紅了眼,顫了顫嘴唇,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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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在家裡始終不肯開門
在老人女兒的堅持下,民警叫來開鎖匠。大約在3點20分,開鎖匠提著工具來了,撬掉了門把手。“裡面被反鎖了,要想開門必須整個撬掉,撬掉後鎖就得換了,費用大約500元。”開鎖匠訊問民警的意思,民警和老人的女兒交換了一個眼色,吩咐開鎖匠繼續工作。
開鎖匠拿出斧頭和鉗子,開始破門,“咚咚”撬鎖聲,引來老太太大聲的抗議,民警再次要求老太太主動開門,老太太仍然不肯開,反而在門裡“咚咚”地捶了起來。
老伴躺在陽臺裡一絲不掛
上週老太也曾阻止民警撬鎖
發生了這樣的事,鄰居們也目瞪口呆。“我覺得老太太人挺好的,對誰都客客氣氣的。”鄰居傅小姐回憶,上週日傍晚,也有人來敲門,這人自稱是老太太女兒的同事,她也幫忙一起敲了,裡面一直沒人應答,後來這人請來民警和社工來撬門,撬到一半,裡面老太太喊話出來,說自己安好,不希望被人打擾。
“當時老太太說自己很好,老伴走親戚去了,不在家,自己已經睡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傅小姐說,老太太一出聲,社工和民警才安心離開。
那天之後,傅小姐說,她隔幾天就會去敲敲門,可裡面始終無人應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