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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小剛祖的籍湖南省湘潭市,是中國內地導演、編劇、演員。有不少好的作品得到了觀眾的認可,特別是《老炮兒》《我不是潘金蓮》等獲得大眾的喜愛。近日,馮小剛在網上勸女人別查老公手機引來了不少網友的吐槽。
近日馮小剛在網上“酒後吐真言”,他建議夫妻間不要強行查對方手機,如果手機裡查出問題還想接著過,就是給自己添堵。如果對方不想跟你過了,不查手機也得散。對於夫妻相處之道,馮小剛表示糊塗點就能白頭到老。你怎麼看?
馮小剛微博發文談夫妻手機隱私問題,“兩口子不能較真兒,糊塗點就白頭到老了。最大的原則就是家庭的安定團結,真相沒有那麼重要。七夕快樂,兩口子放下手機好好吃頓飯。”
對此網友紛紛議論吐槽,有部分網友認為,“居家過日子,犯不著肝膽相照的,虛著點兒和氣”。也有網友認為:這是男權思想,男人在外花天酒地回家就好,這是歧視,這也是不平等。而對於馮小剛的相處之道,你怎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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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離北上廣”的口號為何一呼百應
7月8日上午8點,一個週五的早晨,一篇題為“我買好了30張機票在機場等你:4小時後逃離北上廣”的文章在朋友圈瘋傳,稱4小時內趕到北上廣三個城市的機場,就有機會獲得30張前往“未知但美好的”國內旅行目的地的往返機票。這起由自媒體“新世相”推出的營銷活動在短時間內獲得了大量的關注,截至當日下午5點有116萬人閱讀,公眾號收到超過10萬條回覆,而關於這次活動的討論也同時被引燃。
7月9日,新世相公眾號釋出了一則說明回應質疑並向讀者解釋策劃這次活動的用意:這是“商業的、酷的、對的,以及美的事情”,不只是30張機票,不只是北上廣,也並不只是旅行,而是希望以此作為引線“炸掉人們心裡那些根本沒有必要的猶豫不決”,鼓勵人們去做一直想做卻沒有勇氣去做的事情。然而無論如何闡釋或昇華,這次活動的巨大影響力顯然很大程度上來自於“逃離北上廣”這一極具蠱惑力的口號,因此後續討論圍繞的基本上也都是這個中心點。
新京報書評週刊微信公號同日釋出“別鬧了,我們怎麼逃離北上廣”一文。作者燕昭宇指出,“逃離北上廣”早就不是新鮮事物,2010年還當選為年度“十大房地產熱詞”,是一種“大都市人普遍負重感覺的同義轉換”,然而,與北上廣水漲船高的生活成本相伴的卻是高校畢業生初次就業集中在三地的比例逐年上升。
燕昭宇認為,“逃離北上廣”所要逃離的物件是這些超一線城市的大都會生活方式和生活感覺,城市生活帶來的心理落差激發出人們的鄉愁以及在不可能永久逃離的實際情況下“短暫逃離”的渴望,這就是新世相的這次活動之所以能引起普遍共鳴的心理基礎。但是,這種“逃離”實際上是無效的,甚至可能在返城後帶來更大的落差。而那些真正試圖“逃離北上廣”回到中小城市生活的年輕人,往往會因為無法適應“熟人化社會”或“庸惰型生活”而重新回到北上廣。也就是說,只要北上廣和非北上廣城市的發展還存在巨大撕裂,“逃離北上廣”就只能是一個遙不可及的童話。
新華網的一則評論也指出,為了一張免費機票就斷然奔向機場的人,其實代表不了想要“逃離北上廣”的群體。經常喊著要“逃離北上廣”的人,反而是離不開“北上廣” 的,真正有實力離開的,不但離開前一句話不說,離開後也悄無聲息。“逃離北上廣”的口號看似浪漫,其實只不過是一個自欺欺人的大泡沫。
破土網上週發表的評論則側重於對這次活動的“情懷面具”背後的資本力量的批判。白潔如指出,新世相這個文藝生活指南類公眾號,利用新媒體時代文青們不甘做觀眾的自戀心態,以及在北上廣這些大城市生活工作所感受到的階層分化帶來的結構性無力,透過一次“策劃嚴密的商業行為”,搖身一變成為“人如何超越生活”的導師。文章進一步指出,“閒暇與旅行”從來都是和清教徒式的努力工作相互依存的,從這個意義上說,參與“逃離”的人實際上被商業邏輯把控,“逃離了被資本控制的工作生活,進入了被資本主義控制得更深入的閒暇時間裡。”
在作者看來,自媒體開始“教做人”是十分危險的傾向,這意味著資本控制壓縮人們獨立思考的空間,從而變現為經濟收益。受到影響的大多是剛畢業、不具備獨立思考能力、尚未與社會建立聯絡的機制的大學生,商業的介入使他們剛進入社會就落入了資本的邏輯。因此,新媒體接過“商品拜物教”的大旗成為“身份和感受包裝”風向標的現象是值得警惕的。而“新世相”這類營銷方式最具欺騙性的地方在於,發聲者自己站在社會階層的優勢位置,居高臨下地去指導一群處境與自己完全不同的粉絲,在這種情形成為常態的當下,主體性的建立異常艱難。
中國男人婚後收入增加,中國女人不“敢”變老
近日,一篇經濟學論文經“小花經濟學術”公號推送後在社交網路熱傳。這篇題為“好男人都結婚了嗎?——探究我國男性工資溢價的形成機制”的論文今年4月發表在《經濟學季刊》,作者是華南師範大學經濟與管理學院的王智波、李長洪。
這篇學術論文利用1989—2009年中國健康與營養調查資料(CHNS)發現,在控制相關特徵變數之後,在婚男性工資比非在婚男性工資顯著高出6.8%。已婚男性收入高於未婚男性的結論與此前大量的勞動經濟學文獻的研究結果以及人們的日常觀感不謀而合,更有趣的是,這項研究還嘗試找出這種現象背後的原因,究竟是因為收入更高的男性更容易結婚,還是婚姻令男性的收入變高了?
該研究首先檢驗了一些已有的解釋模型,發現我國的婚姻溢價無法由“家庭分工理論”解釋,也就是說,婚後男性收入增加並不是因為婚姻透過減少男性的家務勞動時間從而提高了男性的生產率,同樣的,我國男性的婚姻溢價也無法用男性婚後責任感增強來解釋。
為了分辨男性工資溢價的形成究竟是婚後妻子帶來的影響(作者稱之為“相夫效應”),還是婚姻市場上的“選擇效應”,研究者分別引入了妻子的兩組特徵變數:1.女性的受教育年限和收入水平;2.女性的身高(作者認為女性的身材過於矮小不會影響她的“相夫效應”,但是會制約她在婚姻市場上的“選擇效應”)。結果表明,妻子的受教育程度和妻子的收入水平顯著正向影響其丈夫的工資水平,且不受妻子身高過於矮小的影響,說明“相夫效應”可以解釋男性的婚姻溢價,並且結婚前3年男性婚姻溢價無異於零,對3年以上的婚姻則婚姻持續時間越長,溢價越高。
“處女臉”女星代表林允。
與此同時,女權之聲公眾號釋出的“少女臉橫行的時代,中國女人為什麼不‘敢’變老”一文,則尖銳地指出亞洲文化中評價女性時所普遍採用的以男權審美為基礎的落後價值觀,導致中國人在現代社會仍然把女人變老視為洪水猛獸。與上文介紹的研究結果對照之下,不難發現這種女性評價標準在今天確實有失公正。
作者李小丟發現,包括女明星在內的中國女性終其一生都要與歲月對抗,爭取多維持幾年少年臉,這樣才能證明自己的生活是幸福的。而中國的銀幕上的女一號永遠是傻白甜的少女臉,性感、獨立、有主見的成熟女性往往是臉譜化的蛇蠍美人。李小丟認為侯虹斌在《為什麼現在中國電影的女主角都是“處女臉”?》一文中的分析十分透徹:“處女臉”意味著溫馴、乖巧、無慾無求、容易掌控,性感熟女則被認為是有能力、有慾望、有攻擊性的。在這種評價體系下,銀幕上的女性形象除了少女就是媽媽、婆婆,這兩類角色之間20年的年齡跨度呈空白狀態。在女性不再依附男性的現代社會,中國女性依然被以色事人的思維所綁架。
美劇《傲骨賢妻》中充滿魅力的職業女性。
與此相對的是好萊塢對成熟女性的青睞,很多演青春電影起家的歐美女明星不到30歲就急著轉型過渡到熟女臉,只有這樣才能有機會演繹更多豐富的女性角色。在十數年前風靡內地銀幕的港片中,女主角也都是三十多歲的新時代職業女性,呈現出的是不以婚姻和家庭為中心的獨立自主的現代女性的生活方式。令人遺憾的是,新世紀之後,中國銀幕上年過30的女性形象卻只剩下了暴戾的女強人和恨嫁的剩女。
以下為網友評論:
網友“gdnanhai2”:潛移默化的植入旅遊是必需品的消費觀念。現在真的周圍的一些同事朋友,好像休假不旅行就是在浪費時間一樣。還有制定旅遊計劃每年必須旅行多少次的小資中毒著,完全不理會財務狀況,追尋那種“心和靈魂都在路上的感覺”說明旅遊業的觀念植入還是很成功的。
網友“Sonny”:逃離中國
網友“Alexander”:搞不懂,為啥逃離北上廣深就非要回小縣城呢,很多二線城市機會也很多呀
網友“亞君阿”:逃離北上廣 這還是我一次考試的作文題目
網友“寡人”:自媒體開始“教做人”是十分危險的傾向。深有體會。
網友“我比你胖”:喜歡大腕裡的那個女主角,叫什麼來著。
網友“WooWooWong”:人們在資本的束縛中無法喘息,引發了人們逃離的渴望。而這個逃離卻又被符號化,並賦予新的商業價值,重新墮入了資本遊戲。資本的包圍中,人們何處遁逃?無法控制資本或生產資料,便註定不得不依附於資本。至於主體性,這種無處不依附資本的環境,主體性建立可能是困難的。首先,自我無法實踐自主。其次,自我所需要的反思,沒有閒暇以進行。而反思的訓練也有問題。文中說“資本控制壓縮人們獨立思考的空間,從而變現為經濟收益。受到影響的大多是剛畢業、不具備獨立思考能力、尚未與社會建立聯絡的機制的大學生,商業的介入使他們剛進入社會就落入了資本的邏輯”,大學畢業後卻被認為不具備獨立思考能力、尚未與社會建立聯絡,這無疑是很諷刺的。不過也是難怪,現今的學生,從學校專業選擇、生涯規劃、具體學習內容上,其實也無時無刻不被資本所塑造的意識形態所困。
網友“秋色淨居天”:飢餓遊戲。
網友“北京市澎友”:快滾不送
網友“帥哥他爹”:矯情而已。
(1970-01-01)
真沒想到,現在已成為美國(和其他西方國家)不可或缺而且非常受食家歡迎的唐(中國)餐館,早年在美國落地不能生根!大約在百年前,已駸駸然有文明大國風範的美國,竟然爆發了一場意圖把唐餐館趕盡殺絕的“戰爭”!加州大學戴維斯校區法學院講座教授G.J. Chin(趙健民[Chew Kin Man],也許,有一天,趙教授會告訴大家,何以和趙近音的Chew會變成Chin[可能是移民官視Chiu為Chin之誤])和一位在該校任教的加州律師J. Ormonde,聯名寫成將於明年在杜克大學的《杜克法學學報》(
Duke Law Journal
)第六十七捲髮表的論文《針對唐餐館的戰爭》(The War against Chinese Restaurants);筆者所據,見於4月中旬的papers.ssrn.com。美國唐餐館血淚交纏的“奮鬥史”,在小說(主要寫勞工的慘情)以及史密森學會(Smithsonian Institute)關於美國唐餐的發展歷史中,略有所見,但見諸學術性文字,這還是第一次。
說來有點不可思議,在十九世紀末二十世紀初的二三十年間,唐餐館在美國竟然成為打壓清洗的物件。為什麼工會和“衛道士”(保障婦女權益的社會人士,當年離婦女解放運動的興趣尚遠)會起而圍攻抹黑唐餐館?答案有二。第一、他們認為中國人(應指開餐館的及其華裔員工)看準“女性的生理弱點”(intrinsic female weakness),色誘之餘,尚饗之以鴉片,令其上癮以遂交媾目的,暗示“白種女性”在唐人引誘下成為被“性侵”的“受害人”。第二、唐餐館投入市場,等於加入餐飲業的競爭,色香味不及唐餐而價錢較昂貴的“西餐館”生意自然受打擊,這影響了白種人(包括餐館老闆及在其中工作的各色人等)的生計,工會於是出頭抗議!
以老美自詡“文明人”的眼光,這兩點理由根本不是理由,當時的有識之士亦覺得如此露骨打擊唐餐館,等同於反對市場經濟的自由競爭,太離譜,說不出口。事實上,“白種女性”(當年“黑種女性”仍受歧視不能自由進入勞工市場)因為“貪玩貪食”或為“稻糧謀”而與中國人結成露水姻緣,可說是各取所需和互利互惠的“聯誼活動”,絕非單方面施暴強求,號稱自由平等的美國,竟要中國人受罪,豈有此理!
正是由於無法理直氣壯由議會立法“剷除”(elimenate)唐餐館,在工會的鼓動下,各地紛紛巧立名目,打壓唐餐館。芝加哥用的是排華的“分割槽法”(Zoning),所有“人煙稠密”的區域都不準開設唐餐館;洛杉磯禁止非公民從事餐飲業生意和工作,當時中國人哪來的公民身份,等於禁絕中國人從事餐飲工作;波士頓則不發營業執照給中國人,唐餐館自然開不成;紐約警方更強橫,命令白人遷出,不準進入中國城……這些由市政府市議會或警方片面“制定”的“法例”,絕非法治文明社會的產物,更令人吃驚的,則是美國勞工聯盟(American Federation of Labor)指示全美各地工會,禁止白種女性在“亞洲人開的餐館工作或進食”——把打壓範圍擴大至亞洲人,但矛頭直指中國人,路人皆見!
論文作者爬梳百餘年前的報刊,找出不計其數“向唐餐館宣戰“(declared war)的新聞,這裡僅錄數則,可見約百年前美國民間對華人歧視之一斑。
1918年5月2日《華盛頓先驅報》報道“紐約地區檢察官宣佈殲滅雜碎客棧”(Chop suey caravansaries,類似有員工可過宿裝置的“美食車”);1913年2月16日《華盛頓時報》指“(白人廚師和侍應)勞工向唐餐館宣戰”;1891年6月6日《奧哈瑪日報》(
Omaha Daily Bee
)說“群眾步行示威杯葛唐餐館”……這類新聞各地都有,時間橫跨十九至二十世紀!
1879年3月15日,《哈潑週報》上刊發了一幅木刻版畫,標題為“品味問題,”圖說:“孔子:基督徒口味怎麼連沙子都吃得下!”圖中,華人摸著乾癟的肚子,走進了凱爾尼開的餐廳,但桌子只保留給想參選總統的共和黨參議員布萊恩(圖右一)和工人黨主席凱爾尼(右二)牆上選單寫的 “hoodlum”指參與排華暴動的流氓;圖左方牆上貼著支援排華法案的議員名單,每個人都是這家餐館的貴賓。
顯而易見,美國本土餐飲業對唐餐館所以“群起而攻”,皆因競爭力不足令業務受打擊引致,這種橫蠻無理的做法,含有重大種族歧視成分,其難為社會普遍認同,可以理解。事實上,上述所見這類“無法無天”的法例及警方不依法律的指令,大都不能充分貫徹,比如工會禁止白種女性在唐餐館工作(及進食),可說無人理會,以其不僅有違社會規範且無法獲司法界認可。
《論文》還引述多份地方性報刊(如《丹佛郵報》《密蘇里日報》及《畢斯比日報》(
The Bisbee
,亞里桑那州小鎮),在十九世紀末期的有關新聞,它們有不少諸如唐餐館以狗肉(chop suey[sui]的主要成份)、鼠肉甚至童肉(human children in the menu)為食材的報道,而唐餐館廚房臭氣沖天(stench)不符起碼衛生條件的流言更“街知巷聞”……總而言之,唐餐館一無是處,不是“文明人”應去的食肆。
1849年於舊金山開張的全美第一家唐餐館Macao and Woosung
這類“瘋言瘋語”,致使1870年全美有六萬三千多華人但唐餐館寥寥可數、於其中工作的華人只有一百六十四人——1849年全美第一家唐餐館Macao and Woosung於舊金山開張,內部裝修猶如清朝大戶人家,老闆叫Norman Asing(袁生)。不過,隨著“民智漸開”,加以上述種種謠言止於食家,到了1920年,在美華人雖然數量下降,但在餐館工作的華人已達一萬一千四百餘人。唐餐館已為老美接受,於茲可見。
隨著社會進步,加上清末中國駐美公使團多少發揮一點弱國外交的作用,中國烹飪慢慢受消費者歡迎,唐餐館也愈來愈多,以至無論大城小鎮的大街小巷都可見XX酒樓的招牌。不過,作為一門生意,唐餐館為另一“先天缺陷”所害——雖然中華廚藝為食家稱道,卻因“出身寒微”而無法提高品牌,甚難走出廉價餐館的陰影!
《排華法案》第一頁
說到底,唐餐館在美國發展之路崎嶇難行,其根本原因應為1882年別稱《美國排華法案》(Chinese Exclusion Act,原名太長,不錄)的立法,華人被視為次等公民,到處受歧視,唐餐館之受中傷、排斥,是意料中的事。加以在此期間,唐餐館供應的菜餚主要是國人不知為何物的“雜碎”,種下了唐餐低賤的禍根。雜碎這一菜式誕生於1850年前後(一說創作者是袁生),廚師把殘羹剩菜的廚餘“炒成一碟”,低價賣給在“金山”當苦力、礦工和洗衣工人的華人,雖然其廉價吸引了不少低下階層的本地食家,卻為中上階層所不屑。
這種情況,即使1943年《排華法案》解除,亦無明顯幫助。直至1965年修改移民政策,香港、臺灣和內地華人有較高機會持工作證進入美國,由於當中有不少廚子,唐餐館的品質才不斷升級;而中國菜不再僅限於炒麵(十九世紀末唐餐館有Chow Chow的別稱)、雜碎和咕嚕肉,不同地域的華人移民帶去了不同地方色彩的廚藝和食材,唐餐在七十年才開始綻放異彩……據“美國中餐館協會”(Chinese American Restauramt Association. CA-RA)去年底的統計,現在全美有唐餐館四萬五千餘家,比麥當勞(一萬四千一百四十六家)、肯德基(四千四百九十家),Pizza Hut、TACO Bell和Windy's這些熱門快餐店的總和還多,“中華料理”之受老美歡迎,彰彰明甚。
1880年舊金山開的一家中餐館
受早年賣賤價“雜碎”之害,迄今唐餐館仍無法擺脫廉價餐館之名,唐餐不管如何色香味兼“鑊氣”俱全,就是很難躋身高價美食之林。據美國消費者食意調查機構ZAGAT(薩加特為創辦人的姓氏)去年公佈的資料,1985年紐約、芝加哥、舊金山、洛杉磯一頓唐餐館晚飯平均價二十四美元二十美分,同期日本餐館的價格為三十一美元十八美分,兩者差價只是七美元十八美分;到了2013年,唐餐加至三十二美七十八美分,日餐則跳升至六十二美元七十三美分,兩者差價達三十美元!
非常明顯,在考慮食材價格升幅有異等因素後,唐餐館因歷史性原因叫不起價,因此邊際利潤較低,而日本餐館在日本經濟全盛時期才全面進軍美國,“富國貴餐”,遂叫得起價,加上日本餐館沒有人頭湧湧的廚房,工資成本較低,盈利遂頗可觀,利錢因此遠在唐餐館之上!
日本餐利潤較高的誘因,令中國人(和韓國人)爭相開設各色各樣的“日本料理”,去年底全美有約二萬五千家日本餐館,日本農林部的估計是隻有約一成的老闆是日本裔;一項對華盛頓特區三十三家日本壽司店的調查,顯示中國大陸人和韓國人當老闆的各十二家,日本裔的只有六家(餘下三家可能是中國臺灣人當老闆)……
“出身低下階層”的唐餐館,隨著中國經濟蓬勃興盛,富N代赴美留者眾及愈來愈多富裕階層人士移居美國,還有外交使團及商界人士頻頻訪美,它們少不免要以中國佳餚宴請當地仕紳,為了滿足這方面的需求,供應美食收費不廉宜的唐餐館便如雨後春筍。當然,出得起錢的消費者令唐餐館升級,只要貨真價實,假以時日,唐餐質劣價賤的形象必會大變。事實上,由於中國全方位崛興,美國的唐餐館即使搶走本地餐館不少生意,肯定不會再遭杯葛了!
以下為網友評論:
網友“東方石ZO16”:連吃的食物都可以隨意歪曲,可見黴國已"黴"得不輕了!他們必定因過度的"言論自由"付出代價。歷史將會不斷證明這一點,直到改正…
(1970-01-01)
女人“八大想”
一想上網免費;
二想年輕十歲;
三想上班不累;
四想帥哥排隊;
五想無所不會;
六想海吃不肥;
七想衣服不貴;
八想紅杏出牆無罪。
女人“七大傻”
下班馬上上市場,
回家立即下廚房,
有錢就知存銀行,
買衣從來不高檔,
最遠只在市內逛,
一心一意為家忙,
一生只睡一張床。
女人感嘆男人
有才華的長的醜;
長得帥的掙錢少;
掙錢多的不顧家;
顧了家的沒出息;
有出息的不浪漫;
會浪漫的靠不住;
靠得住的是窩囊廢!
男人感嘆女人
漂亮的不會下廚房;
能下廚房的不溫柔;
溫柔的沒主見;
有主見的沒女人味;
有女人味的亂花錢;
不亂花錢的不時尚;
時尚的不放心;
放心的沒法看!
女人謹記
一定要吃好喝好玩好睡好,
一旦把咱累死了,
就有別的女人不勞而獲了,
她會花咱攢下的錢,
住咱省吃儉用買下的房,
睡咱的老公,
泡咱的男朋友,
還打咱的娃!
那太吃虧了!
女人不必太美,
只要有人深愛;
女人不必太富,
只要過的幸福;
女人不必太強,
只要活得尊貴!
以下為網友評論:
網友“秦詩明”:這教人沒法活了!
(2017-08-26)
美國耶魯哲學教授托馬斯·博格在上海財經大學做學術報告。 上海財經大學新聞網 圖
近日,美國耶魯哲學教授托馬斯·博格(Thomas Pogge)因性騷擾指控即將被起訴。他的女學生此前指控他利用自己在哲學界的地位,不斷騷擾學生,而此次已經不是博格第一次被指控性騷擾。
事實上哲學界名師性騷擾學生在美國頗為常見。在最近的博格案之前,是2013年著名的科林.麥克金事件——這位邁阿密大學的明星級哲學家在遭到研究生的性騷擾投訴後最終同意辭去他的終身教職。此次事件曝光後,女哲學家們幾乎是立刻意識到這與哲學界肆無忌憚的性別偏好有直接聯絡。五名女哲學家在紐約時報刊載了名為“女人在哲學”的專題,痛陳哲學界男女比例嚴重失衡、性騷擾普遍存在的問題,並分析“女人不適合學哲學”這一刻板印象的成因以及其所導致的教育學術不平等。臺灣女哲學家Aurora亦對此發表評論,指出女性在哲學界乃至整個學術界得到的支援比男性少得多。
遠從蘇格拉底的妻子被他的學生畫成善妒的潑婦起,女人在哲學界的處境一直舉步維艱。從亞里士多德到康德,思想家們質疑女人是否能做到全然理性。今天,在美國大學院校的哲學教席中,女人只佔了不到百分之二十,比其他所有人文學科都要低,且她們的研究在頂尖學術期刊中的引用只佔了極小的一部分。北京大學哲學系宗教學系中共有39名全職教授,僅有一名是女性。
新媒體女性為您奉上本期編譯專題“女人學哲學,怎麼了?”,透過這六名女哲學家的評論,一窺哲學界的厭女真相。
The Disappearing Woman | 消失的女性
作者
|RAE LANGTON 譯者
|杜藝嫻
“換個電燈泡要多少個哲學家?”
“這取決於何所謂換。”
時下一則流行漫畫諷刺了這樣一群人:留著灰白絡腮鬍,對文字意義病態執念,堅信要“讓一切保持它原來的樣子”,正如維特根斯坦所言,這則漫畫是誤導性的,因哲學具有提出深奧問題和勇於挑戰偏見的能力。蘇格拉底因為引起了麻煩而被處死。笛卡爾是在受到“徹底推翻”一幢長久佇立的謊言之樓的召喚而後開始了他的“沉思錄”他主張要根除人們“堅持老觀點”的陋習,並以全新的,無偏見的眼光看待這個世界。
這一將哲學擬作“理性之人”的漫畫有失公允。哲學強大的理性力量啟迪了許多致力於哲學與政治事業的女性。1700年,英國哲學家瑪麗亞阿斯戴爾不遜地寫道:一個觀點之上的年代未必會崇尚真理,一個理性的大腦不應該受到奴役,一個女人對於男人所謂的義務責任更跟任何一個男人養公豬的義務責任本質雷同,只是順帶的。笛卡爾認為人類是一種追根溯源的存在,他由此提出一個難以為同僚所接受的概念:教育女性的大學。養老公就像養豬,是偶然的義務,而非天職。
許多女性都像阿斯戴爾一樣在哲學中尋得令人歡欣鼓舞的挑戰與自由,著迷於其特有的術語,在個人生活和社交空間中獲得啟迪。在哲學的理想中我們可以期待它作為一份遠離偏見且對受偏見者尤為友好的事業,可哲學領域女性稀少的事實卻使這一份希望難以兌現。
對於這一現象有許多種可能的解釋,偏見並沒有笛卡爾想的那麼容易被發現。人們在無意識下或面對心理學實驗室提供的資料所認識到的偏見,並非在理性光芒照耀之下的判斷。
我們看到了女人一手事業一手家庭的高難雜耍(但為什麼偏偏是哲學領域而不是其他看似約束更多的領域?)在文章“身為致力於哲學的女性”中出現了令人咋舌的有關性騷擾的報道(哲學領域真的比別的領域情況更糟?我們不得而知,但它本應該更好。)有人嘗試從性別規範中尋找答案,設想到“也許男人來自火星,所以他們在我們的火星語境中得到了更好的發展”(既然如此為什麼不是經濟學領域出現問題)。有人更是貌似有理有據地給出一個集合諸多因素的“完美風暴”(見路易安東尼“不同聲音還是完美風暴——為何哲學領域極少女性?”)
回到那則有失公允的漫畫,它將理性之人刻畫為一個嚴肅的具有思想高度的鄧布利多似的人物。預知何以改良,請參照網頁“如何看起來更哲學”。任何一個群體被刻板印象化就會更難被外界所接受。這種刻板印象被提及的情況下人們更容易發揮失常。刻板印象威脅足以使從白人運動員到黑人學生中的所有人在被事先刻版化之後表現失常。而就哲學而言,則可能因男性主導的書單,會議及教師比例而引起這種刻板化。(見詹妮弗索爾“心理偏見下的哲學世界”)
我們往往通過歷史來認識哲學,而哲學的開篇便是蘇格拉底將逐出總是哭泣的女性作為真正進入哲學領域的要見。更多對女性的逐出隨之而來,由此我們不難理解為何哲學世界形成了男性繼承的局面,今日的哲學課程安排(包括我自己的課程安排)都仍然在印證這一點。在波西米亞公主伊麗莎白與笛卡爾的一些著名的對話中,伊麗莎白曾持久地反對笛卡爾的二元論思想,她質疑非物質的意識如何與物質的身體進行互動。而伊麗莎白卻莫名其妙地從笛卡爾批評中消失了。瑪麗亞.馮赫爾伯特向康德提出個一個深刻的問題:“完美道德與冷淡言語能否並存?”瑪麗亞同樣莫名其妙地從康德的自傳中消失,而她的信件則因為八卦價值(性啊,自殺啊)而得以留存。如此對女性存在的略過實在辜負了古往今來甚至未來的哲學家的殷切希望。我們滿足了刻板印象,成就了笛卡爾所鄙視的偏見。
再來笑話一則:“換個電燈泡要多少個女權主義者?”
“要換的恐怕不是電燈泡。”
注:作者是劍橋大學哲學系教授。
Academia’s Fog of Male Anxiety |學術界男性焦慮之霧
作者|LOUISE ANTONY 譯者|杜藝嫻
今天我想談的不是柯林麥金,我想談史蒂芬·品科爾忙活著——準確說談談史蒂芬品科爾在6月向邁阿密大學愛德華艾爾文教授所寫的一封信中——對麥金的辯解。在談到邁阿密大學在接到一個女學生的投訴之後對麥金採取的紀律措施時,品科爾寫到“這樣的做法將影響到教職工與畢業生之間的溝通並損害獎學金評定的公開公正。”是嗎?一個大學將下流對話視作嚴重冒犯所做出的處分決定將影響到獎學金評定?這是不是太杞人憂天?
為了給品科爾一個公道的評價,一位哈佛心理學家及作者提出他主要的擔心是在於學校對於該被指控行為不同反應所成比例。他很驚訝這麼一件“明顯不過是跟某個畢業生胡開黃色玩笑的行為竟然會在學術界引起等同於是否該啟用核武器式的選擇。之後隨著更多事實的披露,品科爾承認麥金的不當行為可能著實比他最初想象的更為嚴重。(明顯品科爾在寫那封信的時候還不知道所有的情況,他現在雖然意識到麥金是“做錯了”,但還是堅持認為“結果過於嚴重”)品科爾對大學因“開開玩笑”而開除一位“卓越而受人敬重的學者”的選擇模糊的肯定態度竟也傷害到了一些高度敏感的妄想症患者。
品科爾條件反射性的過激的反應只是漂浮在學術世界大廳中的男性焦慮迷霧的小小縮影。我時常聽到來自備受壓力的男性大肆擔心性騷擾類的“破事兒”對他們造成不良的影響。我在一次大學有關新性騷擾政策的培訓會上聽到“難道這意味著我都不能告訴任何一個女性她看起來不錯嗎”,咖啡廳裡“你跟任何一個女學生說話的時候記得確保你的門開著,你不知道她晚點怎麼說你”;在會議的輕鬆時刻:“我恐怕現在無論跟女學生怎麼打交道她們都會往那方面去想。”
事實上,學術界男性因性騷擾而被正式提起控告的案件數量微乎其微,因此被開除的更是少之又少。否則佛羅里達的這起事件也不會引起媒體這麼大的關注。我也斗膽估測幾乎所有在校女生都能給出至少四至五件完全沒有發生處罰的教授不當行為的例子。
所以究竟在擔心什麼?我想男人們真正擔心的是要改變他們的言行習慣。他們要事先審查要對女同事女學生說的話;他們在準備跟會上看到的漂亮女畢業生搭訕之前要三思;他們不能再依賴情色雙關語來在研討會上博得笑聲。
且這一切都變得不當的原因是?男性朋友們現在有個好訊息,剛剛提到的所有行為本身都不會導致你們丟飯碗,甚至也根本不會進入到你的個人永久記錄。不過確實會有PC今次觀察在你身邊守著,只要你跨出安全線一步就可能受到處罰:髒兮兮的外表,不客氣的批評,敏感度訓練,甚至部落格管制。
那男性該怎麼做才安全?首先,你該試試告誡自己性騷擾和惡劣環境的危害,尤其是對於你身邊的女同事女學生。然後試著和那些總是感受到你所意識不到的你的那些足以在部門造成不良影響的行為舉止的人坦率地談話。或者去學習一兩個能有效減弱不良影響的技巧(比如跟女性對話時有意識地看著對方的眼睛。這一點女性通用。)你可以加入到那些致力於改變現狀的人當中,看看他們怎麼做。
不管你怎麼做,別說什麼要那麼高的警惕性來建立“公開非正式的”校內人際代價太高,我不吃這一套。我只知道很多男性已成功地和女性建立了親密共贏的學術關係,當然,在不提及美甲的前提下。
注:作者繫馬薩諸塞大學安姆斯特分校哲學系教授。
The Double Bind|兩難境地
作者|PEG O’CONNOR 譯者|杜藝嫻
每當有女大學生和我交流說在考慮讀取哲學博士學位,我的心總是飛起又墜落。首先我認為“你一定會成為一個偉大的哲學家,在哲學領域做出卓越貢獻,我有一天也將成為你的同事,加油!”但我的思緒還在另一條軌道上並行:“研究院裡也可能充滿著欺騙和好色之徒,等你熬出頭了,人才市場又是一場新的噩夢,遠離啊!”
每當我陷入這樣兩難的境地,而這種兩難還作為女權主義者們所認定的結構性性別主義的標誌時,我就會悲哀地不已。
當我重新坦率第面對自己,我又意識到並不只是在這樣的對話中我曾陷入兩難,而是在我向我的女學生們從事教學工作的大多數時候我都處於這種兩難。想想我是不是曾因深知她們將面對尤為嚴苛的研究院而對她們更加嚴苛?是不是曾經推薦她們進入某些特定的更少威脅到主流的更加安全的哲學領域?是不是曾經在查看了錄取資料、畢業率、就業安置情況和回想了同行的經歷之後透過判斷某一專案是否“女性友好”而不再去極力鼓勵我的學生進入到最強院校?
夜深人靜時,我自己又是否在考慮如何讓我的學生們去接受這種自身的兩難以實現“最好的情況”?如果她們真的遇到了同時被一個極為卓越但不那麼女性友好的專案和另一個女性友好但相對遜色的項目錄取的情況下又該怎麼選擇?
關於兩難境地有這麼些值得提及的地方。兩難境地壓縮了人們的選擇空間,造成了實質上的選擇障礙。它逼著人們呆在“該呆的位置”,並讓他們仍以“被廣泛接受的方式”去行動。最糟糕的一點是陷入其中的人們不可能自己跳出來。
女人能做的就那麼多。教好書帶好人,有點行政權力幫別人敞開下大門,偶爾去爭取一下性騷擾政策。但在我們的男同事越來越多地改變他們利用優勢的方式之前事態不可能真正好轉。這是男人們的一大重任,我希望他們可以擔負起來。
注:作者是美國古斯塔夫阿道爾夫學院教師。
Women in Philosophy? Do the Math|哲學界的女性?先算算賬吧
作者|SALLY HASLANGER 譯者|羅瑞雪
我們中的許多人曾有這樣的經歷:坐在飛機上被旁邊的乘客問道:“你是做什麼的?”
這是一個不確定的時刻:該說什麼?如果你回答“我是一名哲學家”,風險是旁邊這位乘客會滔滔不絕講起他們自己的“哲學”,或是說起自己過去上哲學入門課的糟糕經歷。(“我們讀過一篇關於被綁架然後迷上了這位著名小提琴家以讓他存活的離奇文章!”)有次,我的一名男性朋友收到這般熱情的回覆:“你是一名哲學家?告訴我你有哪些名言!”然而,當我說“我是一名哲學家”時,卻引發了笑聲。我曾問對方為何發笑,回答是:“我覺得哲學家應該是一個留著鬍子的老男人,而你遠不是那樣!你太年輕、太有魅力,不像是哲學家。”我知道他這麼說是想誇我。而我之後不再回答說“我是一名哲學家。”
雖然如今大多數哲學家並非是留著鬍子的年長男,但多數職業哲學家的確是男性,並且是白人男性。許多人會吃驚地發現,女性在哲學領域所拿博士學位的比例低於多數物理科學領域。就在2010年,哲學領域的女博士比例仍低於數學、化學和經濟學。但同時請注意,在這些領域中,哲學在近五年內的(性別比)進步是最大的。
女性佔哲學教授的比例更難以界定。雖然數十年來,美國哲學協會(A.P.A.)女性地位委員會都在遊說A.P.A.以收集更多業內的人口資料,卻並沒有成功。我們還是在依據個人提供的人口資訊。我們所能掌握的最好的資料顯示在2011年,在Leiter Report所羅列的51個研究生專案的終身教授或正式教授中,女性僅佔21.9%。
然而,這個資料可能會產生誤導,因為據《教育統計文摘》報導,在2003年(有關哲學領域的最新資料)女性在高中以上的13000個全職教學崗位所佔比例僅為16.6%,而同年女性獲得了27.1%的哲學博士學位。目前A.P.A.已經開始收集業內的人口資料,很快我們就能得知更多資訊。
少數裔(非白人)哲學家、尤其是少數裔女性的人數則更是少得駭人聽聞。之前引用的那個2003年資料顯示女性佔全職哲學教學崗位的16.6%,其中少數裔女性所佔比例為零。關於少數裔女性的資料明顯不足。A.P.A.黑人哲學家地位委員會以及年輕黑人哲學家協會報道說,目前全美哲學界有156個黑人學者,這個數字包括博士生和在學術崗位上的哲學博士;包括55名黑人女性,其中31人是終身或正式教授。假設在美國仍有13000個全職哲學教職崗位,少數裔學者所佔比例很可能比起任何其他學科領域(包括物理和工程)都要差。這是不可原諒的。
基於這些資料,即使沒有性騷擾或種族騷擾,女性和少數裔也會因為疏離、孤獨、隱性歧視、成見威脅、隱晦而間接的種族歧視、以及明目張膽的歧視而難以成功。在人數那麼少的圈子裡,騷擾和威逼恐嚇很容易發生。
“壞人”固然是問題,但更深層次的問題是什麼樣的制度環境賦予了“壞人”權力。我們必須在多個方面同時推動改變。哲學界缺乏別的學科所擁有的基礎設施來推動系統性的變革。我們沒有足夠的資金或是像國家科學基金那樣強有力的機構。
而我們有一個由女權主義和反種族歧視行動者們所組成的小型共同體。最近美國哲學協會的領導層也發生了一些重要變革,比如新任的執行董事Amy Ferrer擁有管理非營利組織的紮實背景和女性研究的學位。McGinn事件是一個分界點,不僅因為這起事件挫敗了一位極具權力和背景的人物,更是因為圍繞這起事件的回應展示了過去二十多年持續的行動努力已經被制度化。如今我們是勝利的一方。我們不會鬆懈,所以(哲學界的平等)只是時間問題。
注:關於哲學界女性更詳細的資料可參見美國哲學協會女性地位委員會網站。
作者是麻省理工大學哲學教授,曾任女性和性別研究主任,也是美國哲學協會東部分割槽主席。她曾獲2010年由女性哲學家協會授予的傑出女性哲學家獎。她的學術論文集“抵抗真實:社會構建和社會批評”在2012年由牛津大學出版社出版。
What’s Wrong With Philosophy?|哲學怎麼了?
作者|LINDA MARTÍN ALCOFF 譯者|羅瑞雪
哲學怎麼了?
這是去年我作為美國哲學協會(A.P.A.)東部分割槽主席的時候被記者問的問題。為何哲學教師隊伍的多樣性落後於所有其他的人文學科?為何哲學界的女性和少數裔(一個互相交叉的群體)比例,比起全國水平、甚至在高等教育界,低得如此失調?哲學到底怎麼了?
現在我們的領域又出了一樁新事:針對著名哲學家Colin McGinn提出的性騷擾指控以及McGinn隨後的辭職,這事登上了紐約時報的頭版。一個語言哲學的領頭人物,竟不能理解當一位有權有勢的教授不斷地向他的年輕女助理開性玩笑時,性玩笑便成了性脅迫。這引人深思,語言哲學出了什麼問題?
McGinn透過偏離指責方向來為自己辯護。他說,這名學生僅僅是對語言哲學還懂得不多,故而沒有體會到這些性玩笑的無害性質。他並不是故意傷害,他說的話在邏輯上也不會帶來危害,因此這名學生的受傷害感源於她自己。
唉,McGinn的自我辯護折射了這個領域中普遍存在的人口(缺乏多樣化)問題。正如紐約時報文章指出,同時也在哲學部落格圈得到印證的是,女性和少數裔在哲學界人數稀少的原因被歸咎於我們自己。有人指出哲學界“混戰”式的辯論把女性和非白人男性擋在了外面。隱含的邏輯是:我們不一定要被排斥在外。
當我還在讀研究生時,我曾在全球最著名的哲學家之一、Roderick Chisholm的課上向他提出一系列關於知識理論的懷疑性問題。我傾向於美國實用主義和維特根斯坦,而他是個著名的基礎主義者。他輕易挫敗了我,引得課堂的鬨笑。這並不使我吃驚,但在第二天,Chisholm在學生休息室找到我,並禮貌地問我是否還好。我如實回答:“是,當然。”
我對Chisholm的教學方式觀察了兩年,我知道他能如何把一名學生的反對意見化成一堆毫無意義的話,博得課堂一笑。我佩服他這方面的能力。但我仍想知道他會如何回應我提出的那些具體問題。除去他的笑話不說,他對我的回應可以算得上是一個實質性的哲學答辯。
在當代的最好的哲學家之中,Chisholm是同時具有哲學敏銳性和修辭技巧的典型。而那時的他與眾不同之處在於其對爭論場景的具體經情境的敏感度。他足夠禮貌地像對待其他爭論者那樣對我,並想讓我留在哲學界。他意識到我作為課上僅有的兩名女生之一,我可能正經歷因疏離感而引發的關於自我在公共場合表現的焦慮。
簡單說來,關鍵不在於爭論內容,而在於爭論的方式。太多哲學家相信,透過近乎于格斗的爭辯方式,真理能從“思想集市”上脫穎而出。但如此具有進攻性的方式過於簡單粗暴,不斷堆砌晦澀的反例並不有利於揭示真相。同樣不利於揭示真相的是當一個人利用自己在性別、種族或資歷上的優勢,或是執拗地拒絕承認現實生活的情境。現實生活充斥著隱性的歧視和權力的濫用,哲學爭論就常常在這樣的情境中發生。
有趣的是,有時相比起對抗性的爭論,對異見懷著接納態度、透過長時間的推演來考察這些想法能走多遠,反而更接近對真理的探求。有時,最佳的教學方式不在於質疑學生,而在於能幫助學生推進他們自己的思想議程。有時,當我們像蒙田那樣,懷疑審視我們自己的信念和想法,我們才能更好地理解別人。如果說,作為哲學家我們相信爭論的目的是通向真理,那麼爭論的形式應該是複雜多樣的、而非單一的。
哲學界人口(缺少多樣化)的問題不能歸咎於女性和少數裔自身的不足。和Chisholm不同的是,McGinn沒有問過學生的想法,而繼續給學生髮充滿性暗示(甚至接近於性邀請)的郵件。包括我和幾乎所有我認識的哲學界的女性在內,都曾有過類似的經歷,我們不安地意識到,教授對女性學生的讚許可能是另有所圖,並非是和真理有關。這會讓女性學生失去信心,不再參與辯論。當然,這樣的結局可能是有些人故意而為的。
注:作者是Hunter College和CUNY研究生院的哲學教授,曾任美國哲學協會東部分割槽主席。
女人、婚姻、學術
作者 | Aurora(臺灣哲學家)
“學術界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美好。”
碰上不錯的學界前輩,向他們表明自己有意往學術界發展,希望能在歐美主流學術圈闖出一片天時,他們若非若有所思的微笑,說聲加油,就是嘆一口氣,幽幽地說出這句話。
學術圈,真的沒有想像中的美好。大學教授成為precariat(注:不穩定無產者)不打緊,至少還有工作做,但是現在開出的缺趕不上博士寶寶出生的速度,tenure/tenured-track的缺又是一年比一年少。曾很浪漫的以為這個環境百分之九十是merit-based,自己出了國後才發現這樣的比例需要下修一些,實力很重要沒錯,networking有時扮演的角色更是關鍵。學術圈說穿了,也就是個小江湖,練功扎穩馬步不可少,結交朋友也重要。
如果,學術界跟別的地方都一樣,就是個江湖,那好像也沒有什麼特別值得勸退新進之處。可惜的是,學術界不只是個江湖,還是個小得不行的江湖,小到變成類似於封閉社群的江湖。這樣的狀況,使得學閥不易被撼動,可以透過資源分配,號令天下,也更容易隻手遮天,掩蓋錯誤,好比說將言語霸凌說是熱烈的學術討論、性騷擾話語說是增進情誼的banters。
這樣的環境,對任何人來說都是極為嚴峻的挑戰,對女性來說,尤其如此。雖然這幾十年來,女性投入博士學程進而成為學術圈一分子的人數不斷地往上攀升,但是整體環境對於女性學者的支援,似乎仍較對男性學者要來的少了些。
最近的紐約時報做了一系列五篇文章的特輯,叫做女人在哲學。身為女性,又剛好讀的是哲學,看著看著,心越來越沉。這一系列文章乃是起於一起性騷擾事件,該事件中的男主角Colin McGinn是邁阿密大學哲學系教授,在哲學界聲望非常的高,曾經拿過Oxford的John Locke Prize,而女主角,則是身兼他的研究助理的女研究生。他在與該名女學生通訊時,不斷言語性騷擾對方,等到對方不堪其擾,檢舉這些行為時,他竟宣稱那名女學生是語言哲學沒學好,搞不懂他到底是怎麼運用那些文字的。這件事情在哲學界引起軒然大波,當然也登上各大報紙,如紐約時報。
事件發生後,有許多的討論令人發笑(至少令我發笑),讓人深刻的瞭解到哲學界這個學術圈子有多麼的扭曲。而這一系列五篇由女性哲學家執筆的文章,呼應了我的感受,不約而同地透漏出對於學術圈的不滿。好比說,竟然會有男性學者認為改善制度來保護學生會使得“良好的師生關係”產生變質,又或是男性學者長期忽視哲學圈的男女比例嚴重失衡的問題。在英語系國家的哲學學圈,大學教師的性別比約莫是男八女二,若再細分有tenured/adjunct,那資料肯定會更“有趣”。這樣的狀況不需要社會學家來研究我們,一看就知道肯定有些地方出了問題。
坦白說,世道艱難,不管性別為何,只要是想在學術圈討口飯吃,都需要面對殘酷的競爭。博士畢業後不一定找得到博後,博後找到了未必有好的發表,有好的發表也未必有好的tenure-track缺可以爭取......這一連串的“不一定”,勾勒出了當代的學術悲歌。然而對於女性學者來說,除了這層的內憂之外,外患的壓力也不曾少過。
性別不只帶來性騷擾這個問題,某意義上來說性別本身就是這問題。雖然我們不能決定自己的性別以及性取向,就猶如我們無從決定自己的原生家庭一般。作為女性,我們受到騷擾的機會就是比男性多,有的學生被性騷擾,需要花上許多年才能重返校園,重新開始追逐自己的學術夢。作為女性,就算有不錯的研究成果在好期刊上,也有可能被人閒話,說這是睡出來的,或者能刊登是因為自己是panel裡的學者特別喜歡意淫的物件。
作為女性,我們也須承擔社會對女性的善意“期待”,好比說女性應在婚姻中扮演什麼樣的角色。對於想要擁有感情或是走入家庭的女性學者來說,社會價值以及學術遊牧生活,似乎將兼顧事業與感情這件事情變成了不可能。同樣面對以整個地球為尺度的學術遊牧,社會上期待女方願意為了男方而犧牲,放下自己目前所有,跟著男性去追求更好的職位,但是到底有多少人會認為男方放下當前的事業,跟著女方移動,去追求“虛無縹緲”的學術成就呢?我很疑惑。
作為在學術圈的女性,似乎擁有陰道就是一個原罪。
原文連結:http://aurophi.blogspot.com/2013/09/blog-post_14.html
本文經授權轉載自微信公號“女泉”(GZxmtnx) 。
以下為網友評論:
網友“吸取生命的精華”:男人和女人的區別與胖子和瘦子的區別有何不同,也許因為胖子有著必須讓地球保持更大的慣性233333333然而還是想吐槽小編不知所云””
網友“Carpenter”:不會把弱肉強食都忘了吧,朋友?有實力的人在世界上才有話語權
網友“哲學牛”:哲學(philosophy),是“愛”(philo)“智慧”(sophy)的意思。“敬畏耶和華是智慧的開端”(the fear of Lord is the beginning of wisdom);愛主不分男女就是愛智慧不分男女。上帝造男又造女,就是可憐伊甸園裡的亞當(man,男陽)缺少夏娃(woman,女陰)孤苦而使“二人成為一體”。離開男哲學家的女哲學家,可能會禁不住天使長(絕世美男,蛇)的誘惑而變得更加“聰明”,並將善惡樹(tree of knowledge )上的禁果先自己偷吃、再忽悠他吃,逼迫上帝“法不責眾”,無天無法;離開女哲學家的男哲學家,也可能會膩煩所有的鮮花美酒,因無法解除頭飢心渴而“殺人度日”,直到遇到能講“一千零一夜”的她為止,迴歸人類“道路、真理、生命”整體。
網友“Genie_Ve”:性騷擾和女性研究哲學到底有什麼直接關係?
網友“春色滿園”:生孩子是女人的強項
網友“某人”:哦,真的?脫離現實太久了吧澎友,況且,哲學實力也遠不是什麼說得清的東西
網友“乘桴於海”:嗯嗯
網友“某人”:讀文章會發現,一些女性哲學家本該進入哲學史
網友“摸魚兒”:哲學家?不把孤獨看作是一種享受的“哲學家”算什麼哲學家,你叩問的是宇宙星辰和人類的靈魂,跟普通大眾的社會觀念較勁幹嘛,你方向都走錯了!你適合做個“政治家”真的,你有這樣的潛力!
網友“Harley Quinn”:前提假設是人們能夠信服於他人的個人努力和實力而不會為了自己相較下更黯淡的存在尋找藉口。縱觀人類歷史,你覺得我們是那樣理性友好自律的麼?
網友“Carpenter”:當你真有實力的時候,別人自然會閉嘴
網友“某人”:哦,真的?脫離現實太久了吧澎友,況且,哲學實力也遠不是什麼說得清的東西
網友“Carpenter”:當你真有實力的時候,別人自然會閉嘴
網友“吳釐頭”:我從來不看女人寫的書
網友“乘桴於海”:我看了就不想看了
網友“Harley Quinn”:作者水平高下純屬個人水平,擴大為性別、年齡、民族相關實在不合適,地圖炮謹慎,如果你自覺真讀過幾本正經書的話,這點自覺還是該有的吧。我如果因為阿蘭·德波頓一個人的糟糕表現就說“男性哲學家拉低了當代哲學的水平”那就是和你犯了一樣的錯誤了。
網友“乘桴於海”:個人選擇看什麼書,還不是個人的事嗎?我看了高數我也不想看,難道是說我覺得高數不好麼,我只是不喜歡而已,沒有貶低的意思了。
網友“Harley Quinn”:個人好惡並無不妥,但在一種特定的語境裡會有特定的含義,體現特定的價值判斷,你不否認吧?我並沒有懷疑你個人喜好的正當性,我只是在提醒你經驗的有限,以及言論的自律。“女性作者”作品究竟是多大一個範圍呢?我很懷疑閱讀伍爾夫的作品而感受不到樂趣的人是否是智識水平不夠的。你沒給範圍、沒給理由,恕我的善意猜測只能到此,認為你這是地圖炮了。
網友“人大小孩”:只是把哲學當作學科專業而已,還大言不慚“哲學家”,你能進哲學史嗎?能進再說自己是哲學家。
網友“Carpenter”:當你真有實力的時候,別人自然會閉嘴
(1970-0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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