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作為美國曆史上最偉大的國務卿,基辛格在中美關係正常化過程中發揮了巨大的作用,深刻改變了國際格局,但這並不意味著他的發言一字千金。
因為連螞蟻都知道下雨前該搬家,面對幾乎席捲全世界的新型冠狀病毒疫情,我們又有什麼理由熟視無睹?
因為古今中外幾乎每一次的危機都是大變局的前奏,所以基辛格的預言沒有實際意義。但我們還是應該感謝這位昔日國務卿的“好意”,因為他至少傳遞出了“美國將成為暴風雨”的資訊。
這似乎又是一句廢話,但就像“看透不說透,才是好朋友”一樣,能夠趨勢鮮明地表達出來,就已經非常難能可貴了。那麼在這樣的情況下,所謂的暴風雨就具體成了“美國何時下雨”以及“美國下多大雨”的問題。
那麼,基辛格的暴雨,到底該如何理解呢?靜夜史認為分兩方面來看:
一是疫情肆虐將給美國帶來疾風驟雨;
二是窮途末路的美國必然會狗急跳牆。
作為世界上唯一的超級大國,理論上經濟實力和醫療體系都極端強大的美國應該將新型冠狀病毒斬於馬下,但實際情況是新型冠狀病毒輕易地將美國反殺。從3月27日開始,美國一舉成為世界第一大疫情國,其確診和死亡病例人數都長期令他國望塵莫及。
疫情的一發不可收拾,帶來的後果是可怕而深遠的。
雖然距離老特預測的“死亡220萬人”的臨界點還為時尚早,但美國各地早已出現了“屍滿為患”的可怕局面,尤其是作為美國疫情“震中”的紐約州,醫院、教堂、火葬場、墓地等早已不堪重負,崩潰的醫護人員甚至出現了自殺的情況。
而比屍體的堆疊更要命的是,民主黨和共和黨在疫情之下的“龍爭虎鬥”,已經不可避免地將疫情政治化,而後果就是所有美國人都需要為這些政客的野心陪葬。
面對虛與委蛇、自欺欺人的老特政府,各民主黨州紛紛表示“自立門戶”,堅持防疫優先,對聯邦政府概不奉詔。而老特為了美國經濟,又要求所有美國民眾冒死復工,復活節不成就勞動節。總之,所為經濟故,生命皆可拋。
而美國民眾為了自由以及生存,又開始瘋狂反對封城政策,某些民眾甚至持槍衝擊州議會,儼然是社會秩序失控的節奏。
由於始終沒有切實有效的防疫政策,更不敢全面封城甚至封國,所以當前的美國只能任新型冠狀病毒橫衝直撞。由於疫苗遲遲無法大規模上市,美國能做的只有“等”,或者說是“耗”,耗到全民免疫,一切萬事大吉。
在這段時期內,疫情越惡化,美國社會的沉淪和撕裂就越嚴重。而這樣的局面,每天都在發生。也就是說,美國國內的暴風雨正在來臨。
面對這樣的局面,老特政府自然不能坐以待斃。而既然不能打敗新型冠狀病毒,老特自然要退而求其次,那就是將矛盾轉移到國外,在世界範圍內掀起腥風血雨。
美國作為超級大國與其他國家最大的不同在於:它是一個世界性帝國,一舉一動都會影響世界的國家。
美國的霸主地位,靠的是“美元—美軍—美債”的閉環支撐,而這個閉環的穩固,靠的是美國與其他國家的巨大差距。但新型冠狀病毒疫情的出現,尤其是我們的率先脫困,極大地縮小了兩國的差距,這讓美國的霸主地位岌岌可危。
事實上,早在疫情爆發之前,我們的“一帶一路”倡議就開始了對美國霸權尤其是美元石油霸權的挑戰,而疫情更是加速了這一過程。在這樣的情況下,美國為維護霸權必然狗急跳牆。
自二戰結束以來,美國的對外戰略大致可以分為布熱津斯基派和基辛格派。相比於布熱津斯基武力遏制與和平演變相結合的策略,基辛格“拉老三打老二”的套路一度風行美國,蘇聯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被兩大國徹底顛覆的。
而在蘇聯涼透了之後,美國的下一個目標是誰傻子都知道,所以美國總統老特與俄羅斯總統普京在4月25日重申了易北河精神,大有放下仇恨同仇敵愾的意思。
不過相比於其他美國總統,特立獨行的老特雖然也和基辛格一樣同屬共和黨,但卻從來不會在基辛格的框架內循規蹈矩,在打壓我們的同時,也在對俄羅斯左右開弓。
而且,相比於費盡心思地在國際社會挖坑,老特更喜歡充分發揮寡廉鮮恥的不要臉精神綁架別人,比如新型冠狀病毒作為全人類的災難,任何國家都無法獨善其身,而老特政府的消極應對必然給他國帶來更大的麻煩,而為了自己,它們必然會對美國伸出援手。
在這樣的情況下,為甩鍋以及維持霸主地位的美國必將把矛盾向外轉移,屆時國際社會必將面臨空前嚴峻的挑戰。
作為見證了美國輝煌的政治人物,基辛格自然也有“沒有美國,世界必將一片黑暗”的自信。但古往今來的歷史經驗告訴我們,沒了誰地球照樣轉。如果美國盛極而衰,國際社會也許會動盪,但新的國際秩序也必然會形成。
所以,我們需要做的就是戒驕戒躁,自強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