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水窪裡的蝌蚪

小水窪裡的蝌蚪

  靠近水潭旁邊的山坡上有一個小水窪,真是很小的,有時候大牛來吃草的時候踩的腳印都比小水窪大一點。說也奇怪,這個小水窪一直都有水,雖然很少。

  水潭裡面有好多蝌蚪,都是青蛙大嬸生育的。夏天大雨的時候,水潭水很多,總有些蝌蚪會順著流水流向山下的河流,也總有幾個蝌蚪會被衝到小水窪裡面。

  8月的夏天很熱,小水窪旁邊好多小樹的葉子都快枯萎了,土地熾熱。野豬疲憊的來喝水,來到小水窪旁邊,順便拉了一泡尿。天氣實在太熱了,本來就奄奄一息的小蝌蚪在小水窪裡面再也承受不住了,一會兒都死了。

  “該死的野豬,把咱們的蝌蚪寶寶都弄死了”,水潭旁邊的青蛙大嬸傷心的說。

  日子繼續過著。

  一陣秋雨,將幾隻蝌蚪又帶到了小水窪。

  冬天來了。一陣寒風,到了最冷的一天。小水窪表面都結冰了。蝌蚪待在小水窪底部,奄奄一息。

  野豬又來水潭喝水了,來到小水窪前,忍不住又拉了一泡尿。看到這一幕,青蛙大嬸傷心的扭過頭去走開了,想著蝌蚪寶寶又完蛋了。

  熱氣迅速的瀰漫了整個小水窪,小水窪迅速的升溫,小蝌蚪得到了溫暖,終於捱過了這個寒冷的冬天。


  據說,在西北某些乾旱地區,由於嚴重缺水,人一輩子只能洗三次澡;三次分別是在出生、結婚和去世的時候。

  這樣的人生聽來有些蒼涼,有些無奈,但也有些悲壯。

  鄧州這片土地雖然不象江南那樣水量豐沛,但也決沒有缺水缺到讓人一輩子只洗三次澡的地步。在鄧州,大自然用以儲水的器具是河流,是渠壩,人類自己用以儲水的器具則是坑塘,是水井。

  在鄧州境內,縱橫錯雜的流淌著29條河流,其中較成氣候的為嚴、趙、刁、湍。四條河流中,趙河、嚴陵河俱為涓涓細流,名不見經傳,幾無可圈點處;湍河最具規模,最值一書,可惜我已在《湍河彎彎流鄧州》一文中做過了詳盡介紹,因此在這裡,只能約略的談下刁河了。

  刁河上游支流多達數條,下游主流河道卻狹窄得不過三丈五丈;平日裡水流脈脈,看似溫馴猶若處子,然則一旦突遇惡風暴雨,便即濁浪排空,破堤漫灌,不是沖毀莊稼,便是浸泡房屋,極顯刁惡之性。兩岸居民因深受其害,故稱之為“刁”。每年汛期,刁河都是兩岸居民重點的防洪抗洪物件。

  需要特別說明的是,鄧州雖然地近黃河,但因湍河貫穿南北,為境內最大河流,且由漢江注入長江,故屬長江流域而不屬黃河流域。

  鄧州為亞熱帶季風型大陸性氣候,春暖夏熱,秋涼冬寒,四季更迭異常分明。這種氣候的另外一個顯著特徵,就是降水主要集中在夏秋兩季。記得上個世紀的八、九十年代,往往是在夏秋之交的午後吧,一場雷鳴電閃的暴風驟雨席捲過後,村村坑塘積水滿溢,家家莊田潦水橫流,大小河流更是伴著滔滔轟鳴,黃水滾滾,幾與兩岸平齊;其雄偉磅礴氣勢, 常令沒有見過大江大河的鄉民們驚歎不已。

  盛夏時節,半大不小的孩童們為溽熱酷暑所逼,常於中午飯後的歇晌時間,躲過父親母親嚴厲的目光,結夥搭伴去往近村的河流、塘壩中泡澡。塘壩魚躍鷺翔,碧水翻湧著如雪的白浪;河流溶溶脈脈,清可見底,傍岸的水草為流水衝帶,伏伏仰仰,舒舒縮縮,做著千百次不屈不撓的翻卷掙扎,姿勢優美宛如風中輕綢一般。孩童們脫得赤條條的,或在水中盡情的做著仰泳、蛙泳、潛泳、側泳,或站於高高的岸畔上,腳跟靠齊,雙手併攏舉過頭頂,在滿滿的蓄積力量後,突然縱身一躍,猛的扎進水底,貼著淤泥潛游數米後方肯露出頭來,手中便往往擎著了一尾銀亮亮的大魚。

  直到完全驅除汗泥身心愉悅後,直到村頭樹下傳來父親惡毒的咒罵或母親焦急的呼喚時,孩童們這才依依不捨的浮出水面。蠟白炫目的日光下,他們踩著田間草埂排作一隊,赤膊裸背,頭戴柳條編帽,手提收穫到的菱角、魚蝦等水府特產,一路走來一路口哨歡快,為貧苦寂寥的村落增添著無限的鄉情野趣。

  坑塘多在村內或者村頭,它們常常是婦女洗衣淘菜、男人飲牛取水的好去處。儘管圍繞坑塘同樣有著種種或壯烈或幽怨,說也說不完的故事,就象周大新在《香魂塘畔香油坊》中所敘的那樣,但在這裡我還是想撇開它們,重點寫一寫水井。

  在鄧州農村,一般每個村落都有一到兩口水井;當然,如果人口特別多的話,也會有三到四口。水井大多位於村外,即便與最近的居戶也保持著三二十米的距離,這樣做主要是出於安全方面的考慮。水井井臺多由青色條石鋪疊而成,其邊沿長年累月為井繩磨擦,凹陷著一道道又粗又深的印痕;井臺下面,層層青磚壘砌的圓筒型的內壁上,則時常生滿了毛茸茸而又溼淋淋的綠苔。

  有的水井裝有轆轤,汲水時候,只需將井繩盤在轆轤上,然後用力絞動把手即可將盛滿水的木桶由井底提出;有的水井未裝轆轤,汲水時候,便完全憑著人力一把一把的向上拔著繫了水桶的井繩了。不管裝沒裝轆轤,所有的水井自誕生之日起,井畔必會移栽上一株兩株粗大的白楊樹;白楊樹與水井相輔相生,相依相望,濃密如蓋的枝葉可以為盛夏時節前來汲水的鄉民們提供一方遮蔽烈日的綠蔭。

  水井的井口大小不一,並無一定的尺寸,其中大的有大碾盤那麼大,小的有小碾盤那麼小。在老輩人的傳說中,海中有海龍王,河中有河龍王,井中自然也是有著井龍王的。井龍王平日蟄居井底,管理著井下世界的事務,享受著人們四時貢獻的祭品,夜間則化作龍形冉冉升出水井,踟躕於村落上空,默默的俯察著由它養育滋潤的子孫們。孩童們由此而對水井生出了敬畏之感,走村串鄉逢遇水井時,總是小心翼翼的匍匐近前,伸長脖頸向下一望,黑幽幽的一片銀亮,寧靜森涼中充滿著無限的神秘和怪奇;丟一塊石頭下去,好半天才聽到“咕咚”一響,於是轉身撒腿就跑,彷彿那井龍王真的會因陡受驚擾而竄出井口,一路叫罵著追趕上來似的。

  鄧州的大旱往往發生在春末夏初或是夏秋之交,每隔十年八年便會逢遇一次,俗稱“卡脖子旱”。大旱最為嚴重的時候,一連數月滴雨不見,禾稼葉幹梗枯,牲畜無精打采,那些地勢稍高的村落水井便汲不出水來,於是就只好去往臨近的地勢較低的村落“借水”了。

  “借”,其實不過是一種說法而已,大家共同生活在一片土地上,又共同承受著旱魃的肆虐淫威,正該互幫互助,共度難關,如今鄰村有難,自己雖然並不寬裕,但難道真的連桶水之誼都沒有了嗎?難道真的“借”了水便必要追還嗎?不,不是這樣的。夏日午時,鄰村的“借水”隊伍就迤邐而來了,多是青壯漢子,肩上挑著扁擔,扁擔的兩端繫著木桶;在井臺上汲滿水後,又排作一隊,在扁擔吱呀吱呀的顫悠聲中逶迤而去,步伐走得勻而且快。為了防止水從桶沿溢位,他們便在水面上放著一支茅葶做的浮子;中途並不停歇,需要換肩時,打頭的一聲吆喝,兩隻木桶“呼”的旋轉一週,數十副扁擔便同時從左肩換到了右肩,動作整齊劃一,姿勢嫻熟優美,觀之令人大開眼界。

  如果一口水井汲出的水漸漸渾濁,泥腥味越來越重,那麼這口水井就該淘了。淘井就是將淤塞著井底泉眼的汙泥清理乾淨,好使地下泉水源源不斷的湧流而出。在鄧州農村,淘井是一項頗帶技術含量的體力活,需要專人指導實施。淘井時,先由一人站於井口正中(井口已經鋪蓋上了木板)拉著繩子的一端,另一人則拉著繩子的另一端走動一週,一面走動一面撒著白灰,這樣一個以井口為圓心、直徑十餘來丈的大圓就成形了;然後按照白灰標示筆直的開挖下去,每挖兩到三丈,大圓便要縮小一週;——挖至井底接近泉眼的時候,大圓就只有笸籮那麼大了。這樣做的目的,主要是為了防止開挖過程中井壁坍塌,發生事故。

  開挖的土方量很大,而且需要全部運至地面,這時候僅靠人力已經遠遠不能做到了,於是便搬來水桶粗的木檁,搭起三腳架,上面裝上滑輪;二十多名精壯勞力一面吆著號子,一面拉著繩索,快速的往返奔跑,透過滑輪將開挖的土方一筐一筐的由井下運出。在清理井底淤泥時,為了防止泉水突然湧出,需用棉被先將泉眼死死堵住;淤泥清理完畢後,又以泉眼為圓心,按照原始的井口大小直上直下的砌上青磚,所需的磚泥自然仍由滑輪運下。等到井壁砌好,又用大塊青石拌著水泥新土將四圍的空間填滿夯實,這才迅速拽開棉被;地下泉水登時噴湧而出,很快便盛滿了半口水井。

  下井淘井是件繁難而危險的活路。當挖至井底接近泉眼時,由於空間狹窄,只能容下一人,這時候就須職業的淘井人出馬了。井下氣溫很低,淘井人常常需要穿上棉襖棉褲,坐著由滑輪承載的籮筐下去,在狹窄得幾乎不能施展手腳、黯黑得幾乎不能開目視物、空氣稀薄得幾乎不能正常呼吸的井底,一鏟一鏟將溼漉漉的淤泥裝進筐內運出,汗水很快就將棉襖棉褲濡得裡外淨溼了。有的井淘到一半時,出現了井壁坍塌的事故,那在井底的淘井人自然便無生還的可能,從此只能長眠於數十米的地下了……

  關於水,關於盛水的河流、渠壩,關於盛水的坑塘、水井,在鄧州人的心頭上刻下了太多太多永難磨滅的印痕。相信每個三十歲、四十歲以上的鄧州人,不管是依舊生活在本鄉本土,還是生活在異國他地,不管是為生活所迫流落街頭,還是坐擁億萬身家揮霍豪奢,然而只要在夜深人靜的時候閉上眼睛,腦海中就必定會縈繞起一道揮之不去的河流、渠壩,或是坑塘、水井的影子……

  然而遺憾的是,近三十年來,由於氣候的變異,由於工業的發展和環境的惡化,亦由於人口的膨脹和用水量的劇增,鄧州一帶的地下水源漸現枯竭之勢。如今,走過鄧州的許多村落田間,你會看到坑塘堤岸依舊,但卻滴水無存,或地底龜裂,或蒿草叢生,到處都在呈現著一種令人恐怖的乾涸。還有水井,隨著機井、壓水井乃至自來水的出現,很多水井已經被人遺棄了,它們儘管仍然坐落在原來的地方,但卻多已坍塌乾涸;少數雖然依舊有水,水面上往往浮著塵灰也浮著蚊蚋,就象一位患了白內障、眼珠蒙著一層陰翳的老人般憂鬱的望著天空,無奈而淒涼的陪伴著它曾經養育過、滋潤過的村落……

  而河流呢,那些曾經就是在最為缺水的隆冬時節也沒有枯涸過的河流,那些曾經給我們的童年帶來過清爽也帶來過歡樂的河流,又是個什麼樣子呢?

  我曾在2010年的冬末春初時節專程探望過扒魚河,這條曲曲折折流經我出生的村落的河流。那天天色很晚,蒼冥的暮色中,兒時的浩淼水波、嘩嘩濤聲早已不復存在,呈現在我眼前的,是一灘巴掌大的銀亮的河水,而這可憐的一點河水,還是村人們修了攔壩積蓄起來的;河水的四周是黑乎乎的更大面積的水藻,幾隻野鴨淒涼的呷呷叫著,在水中鳧遊覓食戲逐。它們並不能預測到這點可憐的河水什麼時候就會乾涸,而當河水徹底乾涸的時候,也就是它們失去家園,無奈遷移他鄉的時候……

  扒魚河的淒涼現狀,正是鄧州這片沃土上許多河流乃至渠壩命運的縮影。在夏秋之交的豐水時節,這些河流、渠壩也曾濁浪滔滔的雄壯過,也曾千軍萬馬的奔騰過;然而一當降雨過後不過三天五天,河流、渠壩裡的蓄水便會消失得無影無蹤。人類對於地下水無休無止的開採抽汲,造成地下水位急劇下降,地面土壤無法涵水,這樣的惡果也只有人類自己來承受了。也許,在將來的一天,那溶溶脈脈的河流,那碧波翻湧的渠壩,終將只會在我們的夢中閃現?!而那一輩子只能洗三次澡的人生悲劇,也終將不可避免的降臨在我們的身上?!

  (2017-07-13)


  沉香是眾所周知的名貴香料,除了薰香製作雕件外,其藥用價值也相當可觀,沉香水飲用具有良好的養生保健作用。長期飲用不但能修身養性,還能防病抗衰老,增強體質,是一種不可多得、適合長期飲用的綠色飲品。沉香還有抗心律失常和抗心肌缺血的藥理作用。實驗表明,沉香水能明顯改善心腦血管方面衰老狀態(動脈硬化、冠心病、心律失常、高血壓、高血脂、腦中風等)的效果,並能有效清除體內垃圾、防止疾病發生。

小水窪裡的蝌蚪

  沉香水還有鎮靜、止喘作用。對防治哮喘有獨特的效果,也常用治腎虛喘咳。沉香水在減肥降脂方面也有上佳的效果,許多人反映服用沉香水後排毒養顏、神清氣爽,體重也不知不覺減輕了。護肝、補腎、益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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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香在改善血迴圈的同時,獨有補腎、溫心之功,經配伍相應藥物後,沉香水對多種慢性肝病以及飲酒過度造成的肝損害有著良好的糾正效果,並可補腎助陽增強性功能,糾正性冷淡。能改善胰腺功能,防止糖尿病的發生及對糖尿病人輔助治療。最近研究表明,沉香水還有明顯的抗癌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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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之,沉香水可強身健體、抗衰延壽,具有自動雙向調節功能(自動升降血壓、血糖、心率、神經興奮與抑制等)適用人群廣,經常飲用可使人睡眠香甜,飲食正常、精力充沛、耳目聰明、體質強健、對不良環境適應力增強、青春長駐、性福長久。從而達到防衰、延壽的目的。同時沖泡時,其香氣四溢,各種致病微生物均趨避,居家潔淨,發生傳染性疾病的機會也減少了。

  (2017-06-05)


  對於琥珀的保養問題,一直都是大家都有所關注的一個問題,雖說現在有著很多的保養方法,但是隻有一些是有效的,而且在實際操作中也會存在著些許的誤差。大家都知道,如果要有效的保養琥珀的色澤,就需要將其和空氣完全隔絕開來,因此有不少人將琥珀養在水或油裡,可這樣做是正確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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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很多喜愛琥珀的人都喜歡將其養在水或油中,這樣的做法在短時間中雖說沒什麼問題,但是長時間之後便會對琥珀產生永久性的傷害。如果是加工不太好或是內部有細小裂紋的琥珀,一旦放入油中,這油就會順著其裂紋滲入到琥珀的內部,長時間浸泡在油中便會有很大的麻煩。

  若是將琥珀放在水中那就更不用說了,因為水也並不能完全隔絕空氣,時間久了琥珀的表面就會產生類似於冰裂紋的現象,有些商家也會將這種裂紋稱為是“水波紋”。如果一定要放於水中的話,也應該放入帶有礦皮的原礦,這樣會琥珀的影響就會相對少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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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5-07-27)


  本報記者 李大慶

  ■週末特別策劃

  “現在大家都記住了APEC藍。霧霾大,風吹一下就能消散;水體汙染了,隨著流動,或者把住源頭,注意治理,幾年十幾年也能變好,國內外都有很多成功的例子。可是一但土壤被汙染了,那就是天長地久的,可不是那麼簡單能恢復的。”在11日舉行的土壤與生態環境安全論壇上,環保部副部長李幹傑的一席話,向人們敲起了警鐘。

  今年是第68屆聯合國大會確定的“國際土壤年”。為了讓全社會深刻認識土壤在我國農業發展、糧食安全、基本生態系統功能方面的重要性,中科院、中國科協、農業部和環保部聯合舉辦了土壤與生態環境安全——“國際土壤年在中國”戰略與決策高層論壇。

  土壤安全已影響國家安全

  “土壤作為大部分汙染物的主要消納地,其環境質量受到顯著影響。”在論壇上,李幹傑說,去年4月,環保部和國土資源部發布公報,全國土壤環境狀況總體不容樂觀,部分地區土壤汙染較重,耕地土壤環境質量堪憂,全國土壤總的點位超標率為16.1%,其中耕地土壤點位超標率為19.4%。

  從事土壤研究60多年的中科院院士、中國土壤學會原理事長趙其國在論壇上說,我國在土壤方面存在的主要問題是土壤資源減失,退化加速;肥力失衡,耕地需加培育;汙染加速,區域汙染突顯。他特別指出,南方土壤汙染重於北方;長三角、珠三角、東北老工業基地等部分割槽域土壤汙染問題較為突出。值得注意的是,部分地區重大地球化學災害和汙染隱患突出,土壤地球化學狀況惡化趨勢加速。無論是直接的土壤汙染,還是由土壤汙染導致的大氣、地表水和地下水汙染,最終都將對動物和人造成危害。

  “土壤安全問題已嚴重製約國家糧食安全、食品安全、水安全和生態環境安全,進而影響到國家安全和國際履約能力。”中國科協黨組書記、常務副主席尚勇強調,如何圍繞土壤安全,協調發揮土壤的生產功能、環境保護功能、生態支撐功能,既是土壤科學的國際前沿課題,也是我國緊迫的現實需求。

  中科院黨組副書記方新在論壇上特別引用了今年5月習近平總書記關於保護耕地的一段話,我們必須把關係十幾億人吃飯大事的耕地保護好,絕不能有閃失。要實行最嚴格的耕地保護制度,像保護大熊貓一樣保護耕地。

  我國耕地質量整體偏低

  作為農業部副部長的張桃林在論壇上是從農業發展的角度談論土壤問題的。

  他首先向與會者介紹了我國農業的新常態:糧食和主要農產品供需關係已由20世紀90年代的“總量平衡、豐年有餘”轉變為目前的“總量基本平衡、結構性短缺、長期性偏緊”的格局。雖然我國目前糧食產量已登上6000億公斤的臺階,但預計到2020年,糧食需求量將超過7200億公斤。

  一方面是我國的糧食產量需要進一步提高,另一方面卻是我國耕地由於過度開發和消耗導致的質量下降。張桃林說,我國耕地質量整體偏低,耕地基礎地力對糧食產量的貢獻率為50%左右,遠低於歐美等國70%—80%的水平。中低產田佔2/3,坡耕地約佔40%,土壤養分失衡比較普遍。而且一些地區土壤退化問題嚴重,部分耕地因受到中重度汙染已不宜耕種糧食作物。

  張桃林認為,要貫徹落實生態文明建設的戰略部署,以“持續提高農業資源利用率”和“一控兩減三基本”(農業用水量和水質安全控制,化肥和農藥減量使用,秸稈、畜禽糞汙、農膜基本迴圈利用)為目標,加快建設資源節約型、環境友好型和生態保育型農業。

  土壤監測需要更科學

  張桃林提出,我國在農業資源環境監測評估方法上還需進一步完善。

  他以土壤重金屬汙染調查為例說,2014年環保部等公佈的《全國土壤汙染狀況調查公報》結果表明,全國耕地土壤點位超標率達19.4%,其中重度汙染點位佔1.1%;而1999年國土資源部完成的我國中東部主要農耕生產區的調查結果表明,12.1%的土壤存在潛在的重金屬汙染生態風險;農業部2001年以來對一些重點區域耕地土壤先後進行了4次調查,結果則是總超標率為10.2%。“之所以出現上述差異,究其原因,第一是由於調查的目的、方法、取樣點的佈局選擇和取樣密度有差異,第二則是由於評價指標體系尚不健全”。

  張桃林說,由於我國現行《土壤環境質量標準》主要以土壤重金屬全量為依據,沒有充分考慮對汙染危害起關鍵作用的土壤重金屬生物有效性及其主要影響因子,因而評價結果往往不能準確反映土壤和農產品重金屬汙染的客觀現實,所以“土壤重金屬超標而農產品不超標”與“土壤重金屬不超標而農產品超標”的現象時有發生。

  中科院副院長張亞平在論壇上也強調了要科學治土:要建立我國主要生態脆弱區土壤生態功能綜合評價的指標體系與方法,開展土壤生態功能綜合提升的技術示範與推廣。在土壤汙染控制與修復及安全利用上,要制定土壤環境質量基準與標準,研製高效修復製劑及修復裝置,構建汙染土壤修復與安全利用整合技術模式,建設一批國家級綜合治理示範區。

  (科技日報北京7月11日電)

  (2015-07-12)

版權宣告:本文源自 網路, 於,由 楠木軒 整理釋出,共 7468 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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