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木軒

“本地人”最沒人權的國家,被入侵後,人口普查將其歸為動物群體

由 閻桂榮 釋出於 綜合

《清波雜誌》記載:“倭國一舟泊在宋境上,一行凡三、二十人。倭國婦女悉被髮,遇中州人至,擇端麗者以薦寢,名'度種'”。
生命是平等的,各民族之間應該相互尊重,和平共處。
很遺憾,民族問題一直是人類歷史和現實中存在的大問題,由於各民族所處的地理位置以及經濟文化水平發展的差異,經濟文化水平先進的民族,一般都會用武力征服文化落後的民族。
近幾百年來,以白種人為主體的西方國家憑藉經濟軍事文化的強盛,面對文化落後的種族產生了強烈的自豪感,並且逐漸衍生了蔑視落後民族的心理。關於這一點,我們中國人是有深刻體會,因為我們被罵東亞病夫的時間也就過了一百年左右。
強勢民族的精英會自然地認為他們這個民族或者種族強盛的原因是有著優越的基因,這些民族中有些一些激進分子,會宣揚本民族發達的原因就是基因的優越,比如二戰德國宣揚的雅利安優秀論。
而落後地區的民族也會覺得自己的落後也是源於基因,需要藉助外力來改良本國後代的基因。有這種想法的國家有很多,改良基因這點做的最突出的是日本人。
日本是靠模仿發的家,日本人的性格也比較適合去模仿。日本在古代全面模仿唐朝,從制度文化上看,這就是另一個翻版的唐朝。連語言和生活習慣也全面借鑑唐朝的日本,甚至還想過進口唐朝的男人,用唐朝男人來改良日本當地人的基因。用外來人來改良本族基因這種事情,直到日本的十九世紀七八十年代明治維新時期還在做,不過那時候是想進口白種人。
日本人的想法其實一直只是想法而已,只是進行了簡單的混血融合,並沒有進行一系列的深入研究。最近幾年國際體育比賽上,日本隊就出現了很多“黑人”,這些黑人都不是純正的黑人,而是“亞非混血”,也就是日本人與非洲人的混血。因為黑人運動基因是出了名的優秀,白人都甘拜下風,透過混血來提高自己的體育戰績,不得不佩服日本人想法太“前衛”。
說歸說,做歸做,日本也只是進行簡單的混血而已,而自詡博愛、民主的白人,特別是號稱紳士之國後裔的澳大利亞,卻是唯一在改良種族的道路上做了實際行動的人。
1931年澳大利亞在獨立後,國內基本是以白人為主。而澳大利亞的土著,據有關記載是四萬年前從太平洋和亞洲渡海而來的,在英國殖民之前的幾萬年,他們就是這片大陸的主人。在澳洲大陸上,他們發展出了獨特的語言和文明。這些土著的文明也是我們人類文化的瑰寶。
可惜,英國殖民者卻不這麼認為。1770年英國航海家抵達澳東海岸後,就宣佈此地歸英國所有。1788年英國第一批流放罪犯到達澳大利亞,並開始在澳大利亞建立殖民地,此時的澳大利亞土著人口約75萬。
英國流放罪犯來到澳大利亞之後,就用武力征服這片大陸。科技水平還處在原始矇昧時代的土著,自然無法阻擋英國殖民者的火槍大炮,沒多久,澳大利亞大陸就被英國流放罪犯所掌控,並將1月26日當成澳大利亞國慶日。
1901年,澳殖民區更名為“澳洲”,成立了澳大利亞聯邦。在首次人口普查時,當局政府就將澳大利亞土著排除在外,將他們規劃為“動物群體”。直到1967年這項憲法才被廢除,澳大利亞土著才有了自己的“身份證”和一定的人權。
英國殖民者發現澳洲土著不僅文化落後,而且難以融入現代的文明,為了方便自己在澳洲的統治,殖民政府開始了一項“種族改良”計劃。也就是這個計劃毀滅了澳洲土著幾萬年以來形成的文化。
這項計劃很簡單,就是把澳洲土著的兒童透過拐賣、綁架。明搶等強制性方式,讓這群土著兒童遠離自己的土著父母,背井離鄉,強行融入了現代文明社會。而這項激進又殘忍的計劃自1910年開始,六十年裡,陸續有十餘萬的土著兒童被強行從父母身邊帶走,用於人種改良,到1970年才被澳大利亞廢除。
這樣一來,從源頭上摧毀了澳洲土著發展的希望,因為沒有人會說澳洲土著的語言,沒人理解和繼承澳洲土著世代相傳的文化了。這對於一個沒有文字,靠著語言傳承的民族來說,就是滅頂之災。
1788年英國殖民移民澳大利亞的時候,當地土著人口約75萬,到1933年,當地的土著人口已不足7萬人,可見當時澳大利亞土著的生存條件是多麼的艱難。
澳洲政府表面上說為了改良這群土著兒童,讓他們能接受現代文明,更好地融入社會。但是由於是被拐來的或者是被搶來的,這些小孩在成長期間被遭遇打罵,根本沒有任何家庭的溫暖。這樣對他們的人格也產生了不良的影響。
而在社會上,他們也因膚色備受歧視,很難會有接受良好教育和公平競爭的機會。所以這群兒童長大後,絕大多數成了社會的底層人員。而這群兒童長大後回到部落更是感到陌生,畢竟時間過去多年,物是人非。他們連本民族的語言都不會說,無法和親人溝通,也無法理解土著文化,更無法適應土著的生活。可以說,他們是沒有“根”的可憐人。
澳大利亞政府的改良是徹底失敗了,讓這些兒童融入文明社會並且改良土著種族的想法是沒有出路的。這是澳大利亞歷史上的悲劇,還造成了嚴重的社會問題,這個問題一直深刻影響著澳大利亞社會。就算現今,澳大利亞土著也是屬於澳大利亞最貧窮的階層,住的是最偏遠的地區,文盲率、失業率和犯罪率也遠高於非土著居民,就連平均壽命都要低17歲。
任何佔據優勢的文明或民族都不應該高高在上,不應該傲慢地用自己的行為準則去衡量這個世界,不應該對其他民族橫加指責。這個世界是多樣的,民族間都是平等的。世界因為多彩才美麗,單調的顏色註定凋零。
參考文獻:《清波雜誌》、《澳大利亞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