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之下番外79:陸繹今夏各懷醋意,畫風搞笑,今夏回憶孃親
今夏接過來,開啟一看,竟是一見粉色衣衫,上面精緻的繡著一個“夏”字...。
今夏淚眼婆娑的望著那件衣衫,林姨告訴過她,那年她離家,也是穿了一見粉色的衣衫,衣角繡著一個“夏”字。
今夏用力的抱緊了程荷,被母親惦記,疼愛的感覺真好。
晚上月光皎潔,給大地披上一層銀灰色的紗衣,繁星點點,若影若現,交相輝映。
“如果每一個人都是一顆星星,相信我孃親定是那最亮的那一顆...”今夏似有感慨般地說道。
陸繹握著今夏的手緊了緊,今夏的指尖冰涼,陸繹抬頭望了望今夏的臉,銀色的月光下顯得格外清冷。
愛得深的人往往更小心翼翼,痴痴地關注對方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痛,是隻想對她付出且不求回報,是無意看她蹙眉,內心的柔軟便會被擊中。
“大人...我想去夏府看看..”眼前的小人兒收斂起臉上淡淡的憂傷,努力衝他擠出一絲微笑。
“好...我陪你..”陸繹擁今夏入懷,感受那如利刃剜心般的疼痛,深一刀、淺一刀,刺向那最深處,不能呼吸,不敢動彈,難以抑制的痛。無需隱藏,陸繹只希望今夏快樂。
岑福一早便來到了陸府,這些日子他一直告假在家照顧月子中的蓉兒,昨日才聽聞大人和夫人受傷,實在放心不下,一早便來到陸府看望兩人。
見大人正在院中練武,刀光劍影,疾快無比。劍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風,又如游龍穿梭,行走四身,時而輕盈如燕,點劍而起,時而驟如閃電,落葉分崩,真是一道銀光院中起,萬里已吞匈奴血。
見情形如此,岑福方放下心來。今夏遠遠的端著湯藥走來,微笑問道:“岑福...早啊..蓉兒身子恢復些沒有?”
“已大好了..多謝夫人關心..”岑福恭敬行禮道。
陸繹聽見身後有聲音,便停下手裡的劍,正見岑福與今夏說著話。
“大人...我想今日開始便回北鎮撫司當差了..”岑福回稟道。
“蓉兒有人照顧嗎?”今夏問道。
“有乳孃和丫鬟照看..,我本也插不上手..”岑福臉上始終掛著為人父的那種喜悅,笑意盈盈,與今夏初見那日冷麵鐵血的錦衣衛截然不同。
“嗯...”陸繹應道。
這些日子岑福不在身邊,著實有些不習慣,畢竟以往很多事情都是岑福事無鉅細的安排好,查案起來也便利很多。
早膳畢,陸繹吩咐岑福,去李府帶那李家小姐,自己便與今夏一同趕往昭獄。
兩人剛行至能行至昭獄門外,便見林菱與丐叔站在昭獄外。
“叔..姨...你們回來了?哈哈..”今夏滿臉的喜悅,“你們怎麼會在此?”
丐叔望了望今夏說道:“剛碰著岑福,他說的,先別說這個了..不是我們兩個人回來的..還有...還有..”
“叔...還有什麼?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婆婆媽媽了..”今夏不滿的埋怨道。
“還有謝霄那小子..”丐叔說罷,瞧了瞧陸繹,早便聽今夏說過那沙修竹與謝霄關係匪淺。
今夏回頭望了望大人,大人也正望著她,還未開口,便聽著遠處傳來謝霄的聲音:“袁大蝦...”
“哎...謝圓圓..你怎麼來了..如意郡主呢?”今夏打岔問道。
“先別說這個了,袁大蝦,我聽說沙大哥被抓起來了..”謝霄神情緊張。
“嗯...謝圓圓你先聽我說..這沙修竹若當真無辜,我們自不會冤枉他..”說完今夏瞥了眼大人。
陸繹對謝霄貫是一副閻王臉。正當此時,岑福帶著李家小姐也來到昭獄外。
“這是...”謝霄指著李家小姐問道。
“哎呀...你別管了..謝圓圓先回去...晚點我去看你...”今夏衝謝霄擺了擺手。
李家小姐緊隨陸繹身後,正要走進昭獄,陸繹回頭見今夏還在與那謝霄喃喃細語。
陸繹滿臉不悅說道:“還不走?難不成還要砍自己一刀,救他嗎?”
陸繹回想起那日在揚州,今夏為了幫謝霄救那沙修竹,不惜砍自己一刀,每每想到,心裡就氣憤不已。
李家小姐捂嘴偷笑,今夏白了她一眼,衝謝霄擺擺手,便跟在大人身後進了昭獄。
這昭獄在京城可是個讓老百姓聞風喪膽之地。
剛至門外便可聽到那慘叫連連,牆上地面血跡斑斑,每個牢房裡都掛著些刑具,正在受刑的人,慘不忍睹,不時有白布裹著屍體被抬出。
自幼便養在深閨的李家小姐,何時見過此等場面,剛進昭獄,便被嚇的大喊大叫,一臉驚恐的抓過一旁陸繹的胳膊。
今夏一臉嫌棄的將兩人強行拉開,見李姑娘那柔弱可憐樣,又有些心軟道:“那..那個..要是怕就拉著我的胳膊吧..”,說著便自己的手臂遞了過去。
陸繹嘴角輕揚,露出一絲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