菏澤農行家屬院,桐樹參天,鳥巢高懸,竹林茂密,凌霄勁攀,月季絢麗,牡丹爭妍,人物動物石雕栩栩如生、活靈活現,體育器械安裝樹下,種類也較齊全,是職工休閒娛樂、鍛鍊身體的理想場所,也是各類鳥兒聚樂鳴歡、繁衍生息的好地方。
今年夏天,真夠熱的。立秋過後,依然炎熱,“秋老虎″好厲害。
上午10時許,我開著空調在家寫完一首短詩在《齊魯壹點》發表後,就到溫馨如家的公園裡走步鍛鍊。
剛進公園,叫我大吃一驚。平時悅耳的喜鵲脆鳴居然消聲匿跡了,取而代之的是2只夫妻鵲的哀啼悲鳴。牠們叫得那麼悽苦,那麼躁狂,那麼令人驚心動魄——
“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兩隻喜鵲在桐樹的低枝上不停地慘叫著,慘叫著。
真的太奇怪了!咋會這樣呢?
我獨自走到一組“體械″前,一邊搖按大腿,一邊沉思喜鵲躁鳴的原由。
兩隻喜鵲呀喜鵲,您到底怎麼啦?
是熱得難受嗎?不像。前些日子天熱到40度,也沒聽見您如此焦躁的叫聲呀!
是餓得發慌嗎?不會。當下秋糧遍野、昆蟲亂飛,根本餓不著呀!
是鳥體不適嗎?也不像。看你倆在樹叢裡上竄下跳,輕盈飛舞,哪像病鵲!
百思不得其解呀!
此刻,我凝視著2只喜鵲駐足桐樹下的一堵冬青牆上,發現一隻不會飛的雛鵲爬在冬青叢裡,並不時拍打著幼翅,發出“撲楞,撲楞″的聲音。哇!我恍然大悟,原來是2只夫妻鵲在盡力尋找失落在地上的幼兒呀!怪不得叫的那麼悽慘。
我,如夢初醒。出於好奇,這時我拿著手機,屏住呼吸,躡手躡腳地湊到雛鵲跟前,急急慌慌地抓拍了一張鳥照。
呀!可不得了了。只見2只夫妻鵲同時從桐樹上飛箭般地直栽下來,在我頭頂旋飛著,慘叫著,猛烈襲擊著,它倆拼死拼活也要保住自己的孩子安然無恙!
我驚恐萬狀,抱頭就竄。
回到家裡,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靜,順手翻出文友的一篇散文《父愛如山,母愛似海》,細細閱讀起來。讀得那麼投入,那麼津津有味兒……讀完了,我在這篇散文後頭寫了兩句留言:“孩子是父母的心頭肉,父母是孩子的保護傘,父母愛孩子比愛自己還上心。人類如此,很多動物亦然!″
作者簡介:高學廉,中共黨員,高階政工師,1942年生,1961年考入中國人民大學,1965年入黨。曾任新疆《和田日報》社記者、編輯,中共單縣縣委辦公室副主任,中共鉅野縣委副書記兼縣委黨校校長,農行菏澤地區中心支行行長兼黨組書記,農行濱州市分行行長兼黨委書記,農發行淄博市分行行長兼黨委書記等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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