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夏和岑福上了樓進到房中,看到陸大人正襟危坐,今夏知道陸大人這是有事要與他們說了,趕忙走上前坐到了陸大人的身旁問道:“大人,怎麼了?”
陸大人聽到今夏所問,給岑福使了個眼色,岑福便了然了,走到門前左右望了望便關上了房門,又走到窗前朝下邊看了看關上了窗戶。
陸大人看了兩人一眼道:“現在我們在劉若甫的地盤上,行事需萬分謹慎,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從咱們入得城來的一舉一動都應該在劉若甫的監視之下,咱們所住的這客棧周圍應該佈滿了劉若甫的親信。”
今夏聽陸大人這樣說,未待陸大人說完便起了身,開啟窗戶朝下邊看了又看。
陸大人看到今夏這樣便道:“不用這麼緊張,以今天的情況來看,現在這劉若甫應該還沒準備與我們撕破臉,而且你看也絕對看不到什麼人,畢竟這是劉若甫的地盤,他若想藏個幾十個人,肯定神不知鬼不覺,我們就不用妄想著能輕而易舉探明虛實了。”
今夏為自己剛才的行為感覺有點不好意思,笑了笑對陸繹道:“大人,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呢?難道還要坐以待斃嗎?”
陸繹聞言皺了皺眉,對今夏道:“可以換一個詞,什麼叫坐以待斃啊,我們這叫以逸待勞。”
陸大人此言一出,今夏剛才的緊張之色便全然不見了,沒辦法,這陸大人總是有這種魔力,一句話就能讓今夏為之心安。
今夏笑著對陸繹道:“大人,你就吩咐吧,你說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都聽你的。”
陸繹看今夏如此,笑了笑道:“真乖,咱們還是什麼都不做,等他自己露出馬腳就行,以後你要是都這麼乖就好了,我就喜歡你現在這模樣。”
未等今夏開口,旁邊的岑福咳了一聲,輕聲道:“大人,夫人,我還在這呢,能低調點嗎?”
陸繹聞言用眼撇了一下岑福道:“你要沒事幹就還去找你的店小二去。”
陸大人一句話就破了岑福的功,岑福為剛才的衝動之言後悔不已,心想自己這不是沒事找事嘛,人家秀個恩愛關你什麼事,在心裡抽了自己兩個耳光,趕快站得筆直,修起了閉口禪。
今夏看岑福如此作態,笑得合不攏嘴,對岑福道:“不用聽大人的,有我給你撐腰呢,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岑福聽到今夏的話正要開口,忽然看到陸大人正在瞪著自己,趕快搖了搖頭,眼觀鼻,鼻觀心,假裝什麼都沒發生。
岑福這頓操作又看得今夏合不攏嘴了。這三人,其樂融融,哪有一點兒在別人老巢的態度啊。
劉府,在友來客棧吃了癟的王明和劉寧正在嚮明威將軍劉若甫訴苦。
王明從主觀上說那陸繹及其隨從如何不好,如何不把劉若甫放在眼裡,如何不著痕跡的羞辱了他們,如何一本正經瞎胡說得不承認自己的身份。
劉寧從客觀上敘述了整個事情的經過,著重講了一下陸繹以假身份拒絕黃金以及今夏看到黃金雙眼放光的事情。
未等王明多言,劉若甫便狠狠瞪了他一眼,開口道:“閉嘴,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我是要你去耍威風去了嗎?我是讓你去送黃金,準確的說是讓你去求陸繹把黃金收了,你可倒好,跑去給我裝大爺了,陸繹什麼身份你不清楚嗎?竟然跑到他面前去裝大爺,他沒要了你的命你就知足吧。”
劉寧看劉若甫竟然如此氣憤,趕快道:“將軍,王明雖然有錯但也不是什麼大錯,要怪就怪那陸繹真是不識抬舉,他那夫人看黃金的眼神恨不能把黃金都吃了,偏偏陸繹還是給拒絕了。”
劉若甫看了劉寧一眼道:“你們知道什麼,那陸繹乃前錦衣衛指揮使陸廷的兒子,從小跟著陸廷在錦衣衛長大,陸廷又與皇帝私交甚好,那陸繹什麼錢財沒見過,什麼陰狠場面沒見過,今日裡若不是在咱們自家地盤上,怕是你們兩個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劉若甫看到王明在看他,惡狠狠的道:“看什麼看,不服氣啊,就你那兩把刷子,給人家提鞋都不配。”
劉寧看劉若甫又要對王明發飆,趕忙道:“將軍消消氣,現在不是收拾他的時候,對付陸繹最重要。”
劉若甫瞪了一眼王明道:“男人嘛,就那點愛好,既然那陸繹不喜歡錢財,那女人應該就是他的軟肋了,你去在這大同找五名姿色絕佳的女子給那陸繹送去,記住,不能比他那夫人差了,最好找清純一點的,清純永遠是男人無法抵擋的誘惑。”
劉寧聽劉若甫已有了安排,看了一眼木然坐在旁邊的王明道:“將軍,不若給王明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您知道的,在女人方面,王明比較擅長。”
劉若甫聞言,看了一眼王明道:“好,就依你所言。”
王明聽到劉若甫給了自己個將功補過的機會,趕快起身道:“謝謝將軍,這次我一定不負將軍厚望,一定給那陸繹找幾名姿色絕頂的女子。”
劉若甫看王明如此自信,便道:“好了,趕快去辦吧。”說著便對兩人揮了揮手,兩人便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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