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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週之前,卡梅隆-安東尼被紐約尼克斯的管理層交易至俄克拉荷馬城雷霆隊,伴隨的籌碼是雷霆付出伊內斯-坎特,道格-邁克德莫特以及一個2018次輪籤。漫長的休賽期中,球迷們始終翹首以盼安東尼的選擇。這出讓所有球迷心心念唸的大戲,最終就這樣以一個令人錯愕的方式寫上了結局。
不是幾近成為定局,最適配安東尼的休斯頓火箭;不是幾乎大機率邁進總決賽的克利夫蘭騎士隊,而是沒人料到的俄克拉荷馬雷霆隊。
無緣火箭是安東尼的遺憾,兩個頂級傳球手的邀請讓他無法 拒絕,航天城的體系裡他可以最大限度的發揮出自身的能量。但2017-2018賽季,安東尼2624萬的鉅額薪資卻讓火箭管理層難以匹配。而拒絕騎士隊的,則是他心底的驕傲。永遠隱藏在勒布朗的後面,充當他的綠葉,讓安東尼無法說服自己。多年來外界對卡梅隆-安東尼的誤讀似乎讓人們忘了這位曾經天資熠熠的少年也有著屬於自己的驕傲。
儘管擁有強壯的身體、精湛的技術、柔和的手感這些老天爺賞賜給他的天賦,可安東尼的生涯被失意佔據。到目前為止,33歲的卡梅隆-安東尼生涯彷彿從來都沒和“偉大”這個詞沾邊。
2003年6月26日,NBA選秀日,歷史上著名的選秀大年。來自雪城大學的新人卡梅隆-安東尼不負眾望,在首輪第三順位被丹佛掘金隊摘走。那一年的卡梅隆-安東尼19歲,作為同屆新秀們的佼佼者,身背無數光環。
新秀賽季,安東尼便可以輕鬆場均交出21.04分,2.77次助攻和6.07個籃板的完美答卷,成為丹佛掘金隊的得分王。2007-08賽季,安東尼憑藉場均25.7分、7.4個籃板和3.4次個助攻的全面資料,幫助球隊打出了20年以來的最佳戰績。
2008-2009賽季,昌西-比盧普斯的加盟徹底激發了卡梅隆-安東尼身體裡的防守熱情,他對勝利充滿了渴望,為每一場比賽竭盡全力,最終掘金隊闖入西部決賽。
那一年,卡梅隆-安東尼25歲。彼時,全世界都在討論安東尼與詹姆斯誰更加優秀,全世界關注的焦點都是他倆誰會先捧起冠軍獎盃。八年後,33歲的安東尼自己恐怕都難以相信,那次西部決賽竟然是他所觸及的最高高度。
2010年2月19日,丹佛掘金奔赴客場挑戰克利夫蘭騎士,卡梅隆-安東尼與勒布朗-詹姆斯的直面對決。雙方戰況焦灼,激戰直至加時賽。終場前1.9秒,安東尼突破重圍完成了致命一擊,成功絕殺了克里夫蘭騎士隊。與此同時,終結了克利夫蘭騎士隊十三連勝。
這成為了2009年之後安東尼生涯的縮影,光芒閃耀的他不斷地命中絕殺以及關鍵球,他無時無刻不宣洩著身體裡的得分激情。這些,奠定了安東尼大心臟和冷血殺手的特質。
2010-2011賽季中期,卡梅隆-安東尼奔赴紐約,這一決定成為了他生涯的拐點。
2013年,在與邁阿密熱火的比賽中,安東尼狂砍50分,他成為了NBA歷史上首次有球員在沒有禁區得分的情況下拿到50分。接下來兩場比賽,安東尼分別拿到40分和41分,伴隨著的是場均命中率超過恐怖的六成。他也成為了尼克斯隊史第二位連續三場得分超過40分的球員。
2014年1月25日,尼克斯主場125-96狂勝夏洛特山貓,卡梅隆-安東尼出場38分鐘得到打破生涯得分紀錄的62分外加13個籃板,更令人震驚的是全場比賽他竟沒有一次失誤。這是卡梅隆-安東尼在尼克斯最高光的時刻,他成為隊史最高分的保持者,他將名字牢牢地烙印在球隊的歷史上。
然而安東尼的得分表演換來的卻是尼克斯平庸的戰績。糟糕的防守,平庸的支配球,讓人們詬病安東尼所有能力中剩下的只有得分了。作為03一代的翹楚,十幾年的生涯只有一個得分王的榮譽拿得出手。或多或少的有一點尷尬。漸漸地,缺乏鬥志、缺乏領袖氣質等等越來越多的誤讀和質疑逐漸吞噬了他。
2014-2015賽季,尼克斯僅僅取得了17勝,東部墊底。2016年尼克斯等到了波爾津吉斯的成長,同時迎來了德里克-羅斯,在休賽期美好的憧憬之後,球隊卻僅僅取得31勝,最終未能進入季後賽。
球隊混亂的氛圍,與管理層激化的矛盾以及接踵而來的失利重重的挫敗了安東尼的自信心,而NBA賽場的失意也讓他更加珍惜國家隊勝利的感覺。
2016年,國家隊出發里約之前,卡梅隆-安東尼無比緊張,他直言這感覺彷彿他19歲那年第一次站在NCAA總決賽的賽場上。回溯安東尼的國家隊生涯,你不難理解里約奧運會對他的意義到底是什麼。
2004年,雅典奧運會。20歲的安東尼正式美國奧運籃球隊的一員,自此拉開了他長達十二年的奧運會征程。那一屆的夢之隊由於隊員之間缺少默契,在半決賽意外折戟,最終僅僅奪得銅牌。青澀的安東尼場均得到2.4分和1.6次助攻。
2008年,北京奧運會。在擊敗阿根廷的比賽中,卡梅隆-安東尼得到了21分,同時創造了美國奧運比賽命中罰球數和罰球命中率的記錄。
2012年,倫敦奧運會。那一年安東尼,28歲。小組賽對陣奈及利亞隊的比賽中,卡梅隆-安東尼手熱得發燙,他單場命中10記三分球,瘋狂砍下37分。一舉打破了美國男籃隊史紀錄。
2016年,里約奧運會。卡梅隆-安東尼個人的第四次奧運征程。在與澳大利亞隊的比賽中,安東尼迎來了國家隊生涯光輝的一刻。他超越勒布朗-詹姆斯,成為美國男籃歷史上得分最高的球員。終章,冠軍。
奪冠後的卡梅隆-安東尼滿含熱淚的宣佈退出國家隊,他數度哽咽的說到:“我知道,一切都結束了,這是我最後的奧運會了。”從未品嚐過奪冠滋味的他,彷彿更加珍惜那一刻的甜蜜。四屆奧運會,橫跨十二載,安東尼最終成為了夢之隊的歷史第一人。這漫長的歲月,見證了安東尼從一個天資熠熠的追風少年變成了為夢踽踽而行的三旬大叔。無論如何,他真的為國家的榮譽傾其所有了。
2016-2017賽季,卡梅隆-安東尼場均出戰34.4分鐘,可以交出22.4分5.9籃板2.9助攻的資料。36%的三分球命中率可圈可點,而接近54%的真實命中率,作為一個肉搏籃下,無數次爭搶二次籃板的老將來說已經足夠值得尊重了。他的勝利貢獻值達到4.7,而效率值也有著不錯的17.9。這本是一份足夠漂亮的資料,但卻與巔峰時期的卡梅隆-安東尼相距甚遠。
如今的卡梅隆-安東尼,33歲了。曾經引以為傲的體重對位優勢,成為了他奔襲的拖累。隨著年齡日復一日的增長,傷病無情的反覆,他的狀態難以避免的開始滑落。而球隊混亂的氛圍讓他心煩意亂,他在球隊混亂坍塌的廢墟獨立難支,慢慢失去了爭勝的鬥志。
卡梅隆-安東尼的理想三旬,這一次,他可以為自己正名嗎?
文/姜子昂
(2017-10-01)
張家界新聞網9月27日訊(通訊員 屈澤清 唐林)8旬村民因誤服農藥中毒,在申請保險公司理賠時,保險公司卻依據保險合同中的條款拒賠。武陵源區醫保局接到受理後,與保險公司協調溝通,最終按意外傷害保險的相關規定予以報銷9919.57元,在武陵源區傳為佳話。
黃家全,家住武陵源區協合鄉抗金巖村老屋組,今年83歲。1月23日晚上8點左右,老人在睡覺過程中感覺口有些幹,便順手拿起放在床角落裡的瓶子喝水,睡意朦朧中拿到農藥瓶子,導致中毒。第二日被送往張家界市人民醫院住院治療,於2月3日出院。住院期間共產生醫療費用21442.45元。
黃家全的家屬在向保險公司辦理理賠手續時,保險公司以“具備民事行為能力而出現口服農藥中毒所產生的醫療費不予報銷”為由拒賠。家屬則認為黃家全年事已高,喝下農藥的行為並不是自殺而屬於誤服,要求給予報銷,雙方協商無果。7月5日,黃家全的家屬透過區信訪局提出報銷藥費的要求。7月6日,區醫保局受理案件。
區醫保局在受理案件後,立即啟動意外傷害保險稽核程式。工作人員透過走訪瞭解到,黃家全家庭和睦,兒女都非常孝順,服農藥當日家庭也沒有發生爭吵,晚上口渴後喝飲料拿錯農藥瓶,應屬於誤服不屬於自殺。在瞭解事情真相後,區醫保局與保險公司進行多次協調溝通,最終保險公司同意按意外傷害保險的相關規定予以報銷,為黃家全報銷了費用9919.57元。
(2017-09-27)
2015年3月,春節,我陪同父母去螺髻山泡溫泉。午後出發,汽車行過山腰一片松林,日光在早雨過後的薄霧裡淡成了乳白色,汽車的顛簸襯得山林格外寂靜。手機這時響起,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我猶豫了片刻接通,對面傳來一個沉穩的男聲。
“你好,是唐映楓嗎?”
“嗯……”
“我叫陳鴻宇。”
對面駛來一輛卡車,一陣隆隆聲。
“誰?”
對方頓了頓:“啊?是這樣。你之前投到眾樂紀的歌詞選稿通過了。”
“啊?好啊。”
“想問一下,這首詞的創作背景,有什麼故事嗎?”
我在腦內快速搜尋關於填寫這首詞的記憶,但印象模糊一片。
“沒有哎,就是看見你們在徵稿,就順手一寫了。”
“啊?哈哈”對方沒料到我會這麼回答,一時沒接上話,片刻的尷尬,彼此附和一笑。
“是這樣,你填寫的這篇詞我試著唱了一下,感覺還不錯。但是我們現在第二段還需要一段不同的主歌,你看能不能再寫一段?”
車窗外的霧漸漸褪去,不遠處幾個彝族的小孩揹著竹簍站在路旁,目光好奇地打望著我們的車輛經過。和朋友在北京做音樂工作室有小兩年的時間,只有年初這幾天才能回四川陪陪家裡人,這時接到填詞的活兒打心底有些不情願,對方似乎聽出了我的猶豫。
“要不這樣,投稿裡也還有幾篇寫得不錯,我試試第二段能不能用另一首詞添進來。”語調誠懇而溫和,認真裡有種愚直感。接觸過不少對歌詞創作不以為意的音樂人,也習慣了命題與附和式的創作,但聽到對方這麼說,竟覺得好氣又好笑。
“那還是我來寫吧,待會兒給你。”
“啊?不用那麼快。”
“我寫完你先看。”
結束通話電話,加了微信,車駛入深山。
我們在堤壩與峭壁間緩慢地行進,隱約還能聽見瀑布如悶雷般的沉鳴。聯通訊號降至一格,原曲的旋律早已忘記,又無法從網上下載DEMO。我翻出手機裡一個月前存的原稿,開始對照格式和熟悉韻腳。時隔一個月,早已忘卻當時比稿時的狀態,困惱,一時間不知從何下筆。
正好耳機裡放到深山樂隊的《松林賦》,一首黑金屬音樂,文本里有“暮色纏綿/聊思此生/希冀尚遠”這樣一段詞,壓抑的黑嗓和躁鬱的鼓點猛烈地敲擊著耳膜,我盯著這句詞晃了好一陣神。填詞和作曲一樣,一旦起了頭,順下去便容易得多。
“青春又醉倒在,籍籍無名的懷。”就是這點小感覺,抓住並放大。
約摸一個小時後,我把後半段編輯好的歌詞發了過去。
“歌名叫什麼呢?”對方很快回復,似乎對內容沒有異議,也不再詢問我創作背景。
這詞裡有我的表達,但又不全是。
這詞裡有我的故事,但讓聽者貼合自身去虛設情境似乎更為動人。
這種有趣的混沌感來自是我對填詞這件事的認知和態度。
畢竟說到意義,太輕了。
“我回頭想幾個名字吧,你來選。”
說完放下手機。巖洞裡的泉水溫度適宜,幾隻野猴攀上不遠處的樹枝,月牙從山腹間升起,取歌名這種磨人的事就先不想了。
——唐映楓(詞作者)
2015年2月27號,北京建國門一個老小區的合租房裡,有一個只要交夠租金就短暫屬於我的北朝向臥室,白天不見日光,再加上屋裡的頂燈壞了晚上一直用檯燈湊合,這屋彷彿帶了與生俱來的幽暗。
下班回來先開電腦,之前發起的“《無名》曲徵集填詞”的活動快結束了,每次開電腦都過一遍所有的來稿渠道,不想漏掉潛在的佳作,我有一個專門統計的excel,到今天已有152首,可以做終選了,撥拉著吉他挑還算滿意的唱著聽,試發音,找感覺。
“雨後有車駛來,駛過暮色蒼白,舊鐵皮往南開,戀人已不在。”
這句不知怎麼讓我想起了電影《寂靜嶺》的畫面。
序號是第30個來稿,作者唐映楓,這個網名起的也不錯,標個待定。
沒有客觀標準又數量眾多的選擇燒腦又燒心,反覆用排除法,挑了幾首出來,天已經黑透了,出門吃口飯透個氣吧。
隨便裹了件衣服下樓,有涼風,再混雜進溫度和溼度,春天來了。這個老小區沒有規劃停車位,院子裡人得繞著車走,又想起剛才的歌詞“雨後有車駛來”,我的場景是“霾裡有車駛來“,來了還得叫我“吃點尾氣再走”。短期記憶湧過,長線回憶氾濫,沿著線索又回想到2008年在大學宿舍的下鋪寫下這首曲子的主歌,然後2011年想追一個女孩時把副歌補完,如今大學宿舍的幾個好友天各一方,女孩也結婚生子了新郎不是我,不知他們現在都怎麼樣了。一路纏著思緒,這頓飯吃的蘭州拉麵還是驢肉火燒也不記得了,回到北朝向頂燈壞了晚上一直用檯燈湊合的幽暗小屋後撥了唐映楓的電話。
“你好,是唐映楓嗎?”
“嗯?”對方有點懵。
“我是陳鴻宇,你給《無名》填的詞我覺得……”
“誰?“他的環境嘈雜,連續兩個單字的回覆讓我有些鬱悶。
“是這樣。你之前投到眾樂紀的歌詞選稿通過了。”
“啊?好啊。”這次多了兩個字,聲音小語速慢,好像是個慢性子的人。
“問個題外話唐映楓是你真名麼?”
“是啊,怎麼了?”
“我還以為是網名呢。”
“嗯,我小時候還覺得爸媽起的這個名字很難聽。”
“這首歌我過兩天要去錄音了,我們要再填一段歌詞,另外還要起一個名字。”
“嗯好,那我有空再想想。”
“好那咱等會加個微信保持溝通,儘量這兩天就敲定吧。”
“好,微訊號就是我電話,那微信聊。”
微信加上,翻了翻朋友圈,還有一張背頭扎辮的自拍,確是個“文藝青年”,再加上電話裡漫不經心的態度和語速,讓我有點不放心。
這不放心還沒讓我帶到入睡就被高的離譜的效率打消了,他發來了第二段歌詞。
“青春又醉倒在,籍籍無名的懷,靠嬉笑來虛度,聚散得慷慨。”
依然好,無條件地採納。
後來起歌名,他起的《暮遠》,我覺得《暮遠》太各色,我提議直接叫《無名》,他覺得《無名》太隨便。於是又高效率的一口氣發又來了幾個,就像看到歌詞一樣又一眼看定了一個名字,《理想三旬》。
嗯,就這樣定了,理想三旬,《理想三旬》。
外面春風吹了幾天,終於下起點小雨了。
三旬尚早。
——陳鴻宇
(2017-08-19)
上圖:老人在挑水澆苗。 鄒家旺 攝。
新湖南客戶端8月5日訊(記者 雷鴻濤 通訊員 劉傑華 鄒家旺 李平)“栽下去的禾,就是自己養的崽!”8月5日,靖州苗族侗族自治縣太陽坪鄉沙溪村1組,一片乾涸的稻田裡,71歲的老漢陳盛強從100米遠的山坡下挑來井水,一邊一瓢瓢澆在禾苗上,一邊對記者說。
7月8日至今,靖州境內持續29天高溫無雨,晴熱高溫天氣仍在持續,水稻等農作物嚴重受旱。全縣幹群積極行動、抽水引水,千方百計抗旱保糧。
陳盛強老漢在坡地水田裡種了1.6畝水稻,以往靠從山上引山泉水來灌溉。但如今山泉斷了流,稻田裡乾裂的縫隙已經達到三指寬,張著嘴,像極了嗷嗷待哺的嬰兒。
“看著就心疼!”陳盛強說,這1.6畝的水稻田,是他和老伴兩人一年生活的口糧,不澆水,就沒有收成。不等不靠,他決定用最原始的辦法抗旱——挑水澆苗。
“一擔水有大概80斤重,每天挑五個小時,上午三個小時,下午兩個小時。”陳盛強說,為避開白天毒辣的太陽,他每天上午趕早、下午等晚。
一連8天挑水澆苗。如今周邊有的禾苗已漸漸枯萎,但陳盛強家的禾苗碧綠油青、生機勃勃。
“陳盛強老人‘自力更生渡難關’的行為,讓人肅然起敬!”太陽坪鄉抗旱指揮站站長鬍德漢聽聞陳盛強的事蹟後,給老人送來了一個電動抽水機。
“今天埋好水管接上電線,明天就可以抽水灌田了。”陳盛強喜笑顏開。
上圖:8月5日,靖州縣太陽坪鄉沙溪村1組,71歲的老漢陳盛強肩挑著滿滿一擔水,吃力地爬上田坎,汗流浹背。 鄒家旺 攝。
(2017-08-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