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德榮是成名於上世紀90年代初的一名氣功師,他的另一身份是牙醫。二者結合,他搖身一變成了“神醫”,而拔牙也成了“氣功拔牙神功”。最近,一段拍攝於1993年的紀錄片將他重新拉回公眾視野。影片中,他用氣功為葛優拔牙,這引來大量網友質疑。(紀錄片中周德榮為葛優拔牙)
(德榮口腔診所)一巴掌牙冠掉了牙根還在周德榮所強調的“正規手續”,是指他的診所。診所位於北京市平谷區平谷南街上,以他的名字命名,叫做北京德榮診所,其醫療機構執業許可證上所寫的經營專案為:內科/口腔科/中醫科。而實際上,門診是以牙科為主,所掛牌子也是德榮口腔診所。
(醫療機構執業許可證)關於拔牙,周德榮的招牌從未改變,“氣功拔牙,保證不痛”這是對大部分拔牙患者通用的一句話。然而人們偶爾會詢問拔牙痛不痛,但似乎從沒人問過,氣功拔牙究竟是什麼原理。周德榮透露,診所一天的純利潤從2000到8000元不等。
(記者拔掉的牙以及起麻醉效果的腎上腺素)“如果沒有畫八卦圖,藥水不會生效”“就是透過穴位、意念和咒語拔牙,根據情況千變萬化。“對於氣功拔牙究竟是什麼,周德榮如是說。 而記者提出並未見其拔牙時念咒,他稱拔牙時不需要動作去發功,在心裡默唸咒語就可以。
(周德榮和趙本山等明星合影)“同明星合影能襯托自己的影響”在德容口腔診所裡,最顯眼的是一座用被拔掉的牙壘起的小山,裡面很多牙齒已經泛黃甚至變成棕色,從遠處看有種珊瑚的即視感,而走近一瞧,一顆顆齲齒被堆積在一起,著實有些嚇人。
(診所內牙壘起的一座小山)“治好了癌症送我一輛賓士”他說,相比用氣功一天能為30到40人拔牙,治療癌症則更加消耗能量,一天只能用一次。而除了看病,符咒還能治療夫妻感情不和,甚至能祛除邪魅。“我小時候就會,你研究不出來它其中的奧妙。”關於符咒,周德榮如此解釋。
(周德榮為患者把脈)神醫or騙子?周德榮稱,這門學科其實是有名字的,叫祝由十三科。而他也親眼見過一些更加難以置信的情景。然而,面對這些質疑,周德榮認為這是同行嫉妒。北京時間張寧(文章來源:北京時間)
劉國君,字仲福,1901年出生。上世紀六七十年代在(易縣紫荊關十八盤)盤上盤下十里八村提起劉國君,凡是養牲畜的莊戶人家沒有不知道他有讓牲畜起死回生手藝的,尤其給大牲口治病,那可是一絕,大夥兒都管他叫劉神醫。按常理學獸醫的不做人醫,但劉國君也給人治病推拿、正骨、針灸的手藝更是遠近聞名的。
傳奇醫術
劉神醫的稱呼是有根據的。他曾投過四個老醫生,有白家莊的白全真,沙嶺溝的劉老恩,清陽溝的張老治和東粱後邊外號叫張瞎子的。四個人中一個是做人醫的,其餘都是獸醫。劉國君生來好記性,過目不忘,又聰明好學,善於總結經驗,這樣,就成全了劉神醫的美名。
劉神醫奇術有三。其一:熟記己藥性。學中醫講究看五形,金、木、水、火、土與心、肝、脾、肺、腎五行相生或者相剋。陰陽失衡則生病,治病就是平衡陰陽。“甜走肺經、鹹走腎經、酸走肝經、苦走心經、辣走脾經”,藥性爛記在心,《湯頭歌》、《十八反》、《十九味》,劉神醫背得滾瓜爛熟,又熟讀《馬經大全》、《名醫左史》。其二,劉神醫給牲口相面是一絕。牲口不言不語,什麼樣的形體下什麼樣的駒,什麼樣犄角的發家,什麼樣紋理的敗家,什麼樣的蹄尾傷主’都是有說道的。相牛講究“龍門角必發家”;相馬講究“龜屁股、刀稜脖必定下好駒”;相騾子講究“不看頭、不看尾,敗家的騾蹄把家毀”。給牲口看病要觀症候,先會斷絕症,相面講究看十三位:“青氣到鼻子過不了年,青氣過嘴七天內蹬腿。”病在哪一經,牲口從眼前一過什麼面相,什麼走相,什麼倒相,腿是蜷著是伸著,一看便知哪經有病。斷病講究“搖頭擺尾走張狂,必定把五臟傷,問君五臟傷哪個,細端思量便知詳”。癥結是牲口常見病,有的是上火引起,有的是飲食不當,大便不通,結症分前結、中結和後結,不管哪結不順暢,只要劉神醫一出手,三針準見效。其三,劉神醫對《周易》也略知一二,行針看日子、掐時辰,陰雨雪天不扎針。只要他在手指頭上一掐算就知道哪個時辰該不該行針。他說一個理:牲口和人一樣不能違反自然規律,違反就會有災。另外,什麼季節在東、南、西、北哪個方位放牲口也是有講究的。劉神醫給牲口治病一般情況下就一服藥,從來不開二回方子,如果病得嚴重,在灌藥的同時扎針,或配上小偏方治療一準治好。
八路軍來的時候,劉國君任鄉長,曾經給八路軍治過多次馬,捐過80石糧食。一個軍官讓他隨部隊當軍醫。劉神醫當時已是四個孩子的父親了,舍不下,沒答應。新中國成立後,劉神醫被遊過街,戴過高帽。但是,憑他治病的手藝混得也挺有人緣,他當初學醫只是想自家牲口有個病災的能不耽擱時間,及時派上用場。沒想到一傳十,十傳百,他的名氣就傳出去了,沒少給鄉親們造福。他給牲口和人治病從來不要錢。莊戶人家養頭牲口不容易,碰上有情有義的,過後拿瓶酒、拿包點心或兩盒煙就算答謝先生了,就為這個,走到哪兒都讓人敬三分,也幾次讓他化險為夷。六幾年,東清源土門溝一頭牛病了,把劉神醫請了去。他從老遠就看到倒在地上的病牛在地上打滾。剛到那兒,隊長就問牛是什麼病。劉神醫說牛沒有病,是放牛的打斷了腸子,怕過不了半個時辰了。那個放牛的是貧農成分,一聽說他打斷了牛腸子,硬說是栽贓陷害,還想動手打人。結果剛過半小時牛就死了,等開膛破肚一看,牛肚子裡全灌滿了大糞。放牛的傻了眼,大夥服了氣。
劉神醫給牲口看病能用土法治的就不用藥。七幾年大興安村一姓劉的家裡一頭驢吃了主人晾曬的半籃子芥菜絲,芥菜絲半乾不幹的,驢一口吃得多了點,噎住了,吃下去的芥菜絲越來越膨脹,驢噎得眼珠子都冒出來了。劉神醫去了以後,先讓幾個人把驢趕到一 個小山坡下,三個人一左一右一後,每人手裡準備一條槐木棍子,劉神醫讓前面兩個人一齊用力打驢的前膀子,等木棒子下去,後面的隨後用力打驢屁股,防備他後退。就在驢進不能進退不能退的時候,趕緊的前後又一輪痛打,六棍子下去,就見驢散開蹄子直朝坡上奔跑而去,驢一股急勁,噎著的芥菜絲嚥下去了。
講 述:劉世有
記 錄:劉錦寰
(2017-07-06)
“你給我閉嘴。”被人打斷了思路,陳鋒心中大怒,直接轉過頭來猛地對何副院長大吼一聲,聲音十分巨大,把病房裡面所有的醫生護士都給嚇了一跳。
更加別說是何副院長本人了,他直接就被陳鋒的那一聲怒吼給嚇得倒退了一步,並且站不穩腳跟,直接摔倒在地上,這也是他第二次因為陳鋒而狼狽摔倒了。
這令得何副院長很是難堪,但是看到陳鋒那冷漠無比的眼神,他又不敢衝上去和陳鋒扭打在一起,否則的話肯定是會被胖揍一頓而已。
而且何副院長可不是傻子,他也發現了此時在病房裡面的其他人,看向他的時候,目光都蘊含著不善的神色,似乎只要他再去打擾陳鋒的話,估計會被別人先群毆一頓。
所以雖然內心已經憤怒到了快要失去理智,但何副院長也只能夠乖乖地站在一旁,靜靜地看著陳鋒如何去救治那名美少女。
陳鋒先是給美少女把脈了一會,發現她此時體內的情況真是糟糕到了極點。
要是說先前在何副院長治療之前,少女還有三天的時間可以存活的話,那麼現在恐怕不出兩個小時就會死亡,從而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陳鋒探查到,少女此時的狀況很嚴重,特別是她此時體內的很多器官都已經衰竭了,已經喪失了基本的功效。
就拿她的肺部來說,要是正常人的肺部的話,是呼吸均勻的,但是此時少女的肺部卻由於衰竭了,導致她呼吸的時候,是撥出來的氣多,吸進去的氣少。
還有心臟那些器官,此時都失去了正常的功能,變得紊亂無比,這種情況,要是在一般的醫生看來,是絕對沒有救活的可能性了。
陳鋒雖然有很大的把握能夠救活這美少女,但是他也沒有十足的把握,實在是這美少女的情況太過於嚴重了。
不過即便如此,陳鋒還是打算試一下,不敢說有十足的把握徹底治癒好美少女,但是暫時幫她吊住性命還是有足夠的把握的。
現在陳鋒有著兩個計劃,第一個就是徹底把美少女給治療好,包括她一直以來的白血病,這個難度很大,陳鋒沒有十足的把握。
另外一個計劃就是暫時保住美少女的生命,不過這樣的話,就耽誤了幫助她治療白血病的時間,恐怕過後即便是陳鋒也不可能救治得了美少女了。
沉思了不到片刻的時間,陳鋒就拿定主意了,那就是一定要把美少女給徹底治療好。
因為要是隻是幫助她吊著生命,讓她多存活一些的話,她還是會遭受到白血病的折磨,恐怕到時候也是生不如死那一種,所以陳鋒準備拼一把。
要是能夠成功把美少女給救活,那麼陳鋒將會成為歷史上第一個成功把白血病給徹底治癒的神醫。
要是救治失敗,導致美少女直接香消玉殞的話,那麼陳鋒將要揹負主要的責任,到時候可能會面臨著官司。
既然打定了主意,那麼陳鋒便是不會猶豫。
隨後就看到陳鋒開始凝氣聚神,雙手飛快地揮舞起來,每一次的舞動,手中都會突然出現一枚銀針,那些銀針盡皆都是剛才何副院長給美少女給施展出來的銀針。
陳鋒不得不讓自己的拔針速度更快一些,因為他在把這些銀針全部拔出來的時候,也就是美少女最危險的時候。
要是陳鋒在把那些銀針都給拔出來的十秒鐘之內,沒有做出應對的措施的話,恐怕美少女將會瞬間死亡,到時候別說是陳鋒了,就算是閻王都拉不回美少女的性命。
陳鋒拔針的速度也著實把在場的所有人都給驚豔到了,他們完全沒有想到,一個醫生拔針的時候,速度可以達到這樣的快速,並且宛若是藝術一般具有觀賞性。
如此快的速度,看得他們眼花繚亂。
而且他們卻是不知道,陳鋒不僅僅拔針如此快速,而且拔針還是十分講究的,那就是拔出來的銀針的順序,一定是不能夠錯亂的。
只要拔錯一根銀針,那麼絕對會影響到患者的性命,容不得絲毫的馬虎。
何副院長此時看著陳鋒的拔針,瞬間目瞪口呆起來,瞪大了嘴巴,都快要可以吞得下一顆雞蛋了,眼睛也是瞪得大大的,一臉不敢置信的模樣。
因為即便是他自我感覺針灸之術很精湛了,但也絕對不敢如同陳鋒一般,用如此快速的速度來拔針,單單是這一份拔針的本領,就遠遠不是何副院長可以比擬的了。
在這一瞬間,何副院長的內心當中出現一股很不安的感覺,他似乎是小看這位年紀輕輕的院長了,似乎是看漏眼了,這傢伙的針灸之術絕對是和自己同一個檔次的。
甚至可以說比之自己的針灸之術都還要精湛不少,堪稱是少年天才。
不到三十秒的時間,陳鋒就成功把先前何副院長施針的那些銀針全部都給拔了出來,一根都沒有剩,十分乾脆利落。
在把這些銀針全部都拔出來的那一瞬間,他們就聽到陳鋒低吼了一聲,繼而雙手如同結印一般,不停地在美少女的身上這裡點一下,那裡點一下。
他們雖然不知道陳鋒為何要這樣做,但是卻看得如痴如醉,特別是陳鋒點的那些位置,彷彿有著某一種規律一般,顯得一點都不生疏,反而還很熟悉一般,表現地十分流暢。
並且在點那些地方的時候,陳鋒的身上很是突兀地出現一股氣質,那是一種高深莫測,是一種望而止步的氣質,是一種無上的氣質,一種超越一切的氣質,在這個時候,陳鋒就宛若是一尊君王一般,不可褻瀆。
顯得神聖無比,讓人著迷無比,在現在的許多小護士,看到陳鋒那認真的表情,有不少都沉淪了下去,看得一個個都芳心亂動,一顆顆小心臟如同小鹿亂撞。
(2017-04-17)
作者:徐金龍
清民的岳父第五次犯病了,按照慣例,腦血栓這病犯一次嚴重一次。這次最重,老人已重度昏迷。
儘管清民是姑爺兒,但老話講,一個姑爺兒半個兒。其實這麼多年來,清民一直給老岳父當全職兒子,就因清民心眼兒好,老岳父就和他合得來,其他子女家誰家也不去。清民也沒辦法,只好硬撐。
清民是縣醫院的兒科主任,工作上一大攤子事,家裡有孩子,又有一個有病的老丈人,兩口子天天忙得焦頭爛額。老岳父每犯一次病,清民都要帶他到省城大醫院住院,這次也不例外。辦完住院後,清民又透過同學找這裡的最好的專家會診,用最好的藥。於是老人每天從早到晚要掛七八個吊瓶。
一天兩天沒好轉,三天四天沒見強。七天捱過後,老岳父還是昏迷不醒。清民看著無助的妻子,再一次求專家會診。專家商討後一致下了最後通牒,讓他們準備後事。
清民想,省城離家好幾百公里,在這裡人生地不熟,處理老人後事太難了。自己好賴在當地縣醫院也是個兒科主任,自己醫術上幫不了岳父,可還有一些同行的哥們可以幫忙,一定要讓岳父最後一遭走得安然。且在家裡親戚朋友多,對老人的後事料理起來也方便許多。
這麼一想,和妻子商量後,便花重金找救護車把岳父從省城送回了縣城。清民把岳父安排到同行鐵哥們海濤那科,把省城醫院所有的病歷交給了海濤。
待海濤檢查完老人情況及看完相關病歷,清民問海濤:“看樣子老人還能堅持多久?”
“也就一個星期吧,該準備的東西就準備吧!”
海濤又說:“老人已經這樣了,你們也知道,咱們這是最後一站,這的病人大多是在外面各大醫院看完回來等著的。我就按我的想法用藥了,你們別嫌用藥少。”
“我相信你,你就看著辦吧。”
安頓好岳父,清民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心裡稍稍有了一種放鬆感,這是許多年來他少有的一種情緒。清民想,岳父就要不久於人世,這對自己來說也總算是一種解脫,做姑爺兒我也做得到位了,這樣想著,內心又似乎有了一點快意。他透過窗子看到天格外藍,病房裡特有的來蘇兒味聞起來也好像帶著香味。但他馬上提醒自己,怎麼能這樣想,讓妻子知道不好,讓別人知道更不好,十八拜都拜了,也不差這一嘚瑟了。
海濤想,清民哥們信得過我,老人也到了這個地步,我給他對症用藥,但藥量減下來,再給點兒營養藥,就這樣維持吧。
一天二天,老人沒事。三天四天,老人有了清醒的跡象。五天六天,老人神奇地睜開了眼睛。
這出乎了很多人的意料。但海濤不覺意外,這正反映了給藥過多的過度醫療往往不利於病情的好轉,一但對症,藥量適中,效果才好。
老岳父病情漸好,清民當初的那點兒竊喜早灰飛煙滅了。經過一個月的治療及康復,老人又站了起來。
岳父出院那天,清民握住海濤的手,“神醫呀,海濤!”但清民的心裡五味雜陳。
樺甸釋出——輝發河週末
(2017-04-05)
說起宇文柔奴,估計有很多的朋友不瞭解,但是你要說點酥娘,恐怕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這個名字在北宋年間,那可是名震京城,因為她是北宋最為著名的歌舞伎。不過在民間更多的讚美還是柔娘,尤其是在嶺南一帶,被當地百姓譽為“神醫”,這究竟又是為何呢?
柔孃的父親原本是一位御醫,不小心被人冤枉入獄,最後死於獄中。而她的母親由於不堪忍受這突如其來的打擊,急火攻心,也病倒在床,不久後也隨其父親一道去了,留下幼小可憐的她一人獨自在這世上。後來更為糟糕的事情發生了,她的叔叔將她賣入了京城的“行院”。這行院是什麼地方呢?其實和妓院差不多,不過它是以藝娛人,而妓院多是以色娛人。這麼說來,她的叔叔倒也還算有那麼點兒良心。
柔娘天資聰慧,嬌豔可人,行院的老鴇很是喜歡她,不惜花費大量的心血來培養,希望她有朝一日能夠成為頭牌。早年家庭不幸的孩子一般懂事都比較早,柔娘果然不負眾望,在十幾歲的時候就已經聲名遠播了。不過她總覺得行院不是長久的息身之地,所以一直都在找機會脫離苦海。有一次,有個姐妹生病了,柔娘便陪同她去陳太醫那裡瞧病。這陳太醫和柔孃的父親是多年的老交情,在聽聞柔娘被賣到行院之後也曾多方尋找過,可惜一直未能有結果,他實在沒想到柔娘會突然出現在自己的面前。當下立即就託人找關係,將其贖出了行院。
之後柔娘就一直呆在了陳太醫的身邊,她很勤快,深得街坊鄰居的好評。又喜歡讀醫書,將父親遺留下來的藥方仔細研究,結合臨床實踐,再加上陳太醫的親自指導,一些常見的疾病已是能夠獨自診治。再後來,隨著年齡的增長,少女的情懷也漸漸地打開了,而敞開的物件就是王鞏。
這王鞏可是一位多產的作家,善詩作畫,傳世的作品有很多,而且在當時的政壇上可謂是春風得意。柔娘被他正直的品格和傲世的豪氣所深深吸引,無奈人家中早已有妻室。可柔娘是真的愛了,寧願做他的歌女也在所不惜,然而在王鞏落難之際,陪伴他度過人生最悽苦時光的,還偏偏就是這位歌女。
當年蘇軾因為“烏臺詩案”被捕,與他頗有交情的王鞏也受到牽連,被貶到嶺南賓州(今廣西賓陽)。當時王鞏的妻妾、下人大都離他而去,唯獨柔娘願意跟他一起前去赴任。蘇軾對他被牽連一事很是內疚,經常去信噓寒問暖,交流一些詩畫方面的知識。柔娘對蘇軾也很熟悉,和他經常交流的多是健康養生的話題,要知道蘇軾在這方面也是行家,由於嶺南一帶多頑疾,他就曾建議王鞏用摩腳心法對付瘴氣,每日飲少酒,調節飲食,常令胃氣壯健。
柔娘心地善良,在行院中的生活讓她嚐盡了世間的人情冷暖,同情社會底層的弱者,於是開始親自上山採藥,為當地百姓治病療傷。這一干就是五年,五年的時間足以驗證一個人的手藝,柔娘以其一身醫道救治嶺南百姓,被譽為“神醫”,深受百姓愛戴。
後來她隨王鞏回京城,這件事一度成為美談。蘇軾也早有耳聞,在與王鞏敘舊的時候,特意問起柔娘:“廣南風土,應是不好?”柔娘平靜地回道:“此心安處,便是吾鄉。”蘇軾大為感動,當即就為其填下了《定風波》一詞,“常羨人間琢玉郎,天教乞與點酥娘。自作清歌傳皓齒,風起,雪飛炎海變清涼。”從此,點酥孃的名字開始流傳開來,與之伴隨的,還有她和王鞏的堅貞愛情。
原來,不管是什麼身份,從事的是什麼職業,道與德都是並駕齊驅,共主浮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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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2-14)